简介
逛了一圈也没买到什么,倒是墙角边馄饨摊飘来的香味让许云慈忍不住抽抽鼻子:“好香。“饿了?”“有一点。摊子客人多,等了半晌有人吃饱离去二人才坐下。馄饨皮薄馅厚,又放了姜末和小虾米,入口满是鲜香。“老板生意真好。许云慈叹道。“得亏是皇上减了赋税,这才有机会在这摆摊子,不然我们一家子怕是还在山里挖野菜呢。老板见她二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贵人,又摊了个酱香饼送过来。许云慈咬了一口,饼皮
2024-04-24 16:49:28 xiaohua
逛了一圈也没买到什么,倒是墙角边馄饨摊飘来的香味让许云慈忍不住抽抽鼻子:“好香。“饿了?”“有一点。摊子客人多,等了半晌有人吃饱离去二人才坐下。馄饨皮薄馅厚,又放了姜末和小虾米,入口满是鲜香。“老板生意真好。许云慈叹道。“得亏是皇上减了赋税,这才有机会在这摆摊子,不然我们一家子怕是还在山里挖野菜呢。老板见她二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贵人,又摊了个酱香饼送过来。许云慈咬了一口,饼皮
情事后第二天许云慈总是起得很晚,趁着他还在睡,容成黎吩咐赵蝉衣将府内下人都叫到正厅。
容成黎一脸不苟言笑坐在主位上,下头的下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我也不明白唱的是哪一出,这小王爷平时都挺和善的,今天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就是她们两个。”毕春在站一旁,愤愤指着其中跪着的两个人。
忽然被点名,那两人俱是一惊,随后就听毕春继续道:“昨日就是她们两个说小王爷和公子坏话,正好被公子听到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开始磕头求饶。
容成黎一拍椅子把手,厉声喝道:“昨日你们说什么了?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奴婢……奴婢……求小王爷饶命!”两名下人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妄议皇室被抓包,重则可是要被处死的。
“小春。”
毕春会意,立马道:“昨日就是她们说小王爷无用,说石头都能捂出小鸡来,就小王爷和王夫一个蛋都生不出。”见容成黎脸色越来越黑,毕春越说越小声。
容成黎阴恻恻开口:“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过放松,都敢对主人不恭了。”
“小王爷饶命,小王爷饶命。”两名下人还在不停地磕头,如今已是满脸血污。
“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丢出府去。”
侍从上前将那两人拉出门,容成黎坐在上首看着瑟瑟发抖的其他下人,冷冷开口:“若是日后再让我知道谁在府里乱嚼舌根,下场比她们还惨。”
主院的庄羽听闻这一出后直接乐了,她一直觉得小女儿平日里太过随和,没有作为主子的气势,往常下人们说了什么闲言碎语都只是随意训斥两句,如今却是为了王夫端了一会王爷的气场。
用早膳时,许云慈看着一旁低头不敢言语的下人,不解道:“怎么大家都战战兢兢的?”
“这不是要过年了么,开心。”容成黎喂给他一勺粥,随意道。
许云慈:“……”
你看他们有一点开心的样子吗?
见容成黎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许云慈又问:“你今日不用进宫帮忙了吗?”
“不用了,昨日里已经将大邝的贡品盘点好收入国库了。”
“那西南边呢?”许云慈喝了几口粥就觉得有些撑,便把碗推给容成黎。
“搞不清楚。姨母的意思是先派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再做定夺。”容成黎端起来几口吃掉,继续道,“且忙了一年,姨母也疲倦了。西南边还有苍州守着呢,若是有问题苍州知府自会禀报。”
许云慈闻言眼底染上笑意:“那你这两天是不是就不用出门了。”
容成黎见他开心,早上的不愉快也抛到了脑后,捏捏他的鼻尖含笑道:“是啊,在家陪你。”
再过两日就是除夕,京城内小摊摆满了街道,采买年货的百姓络绎不绝。
王府内过年的大小事宜都已定好,管家也照着安排一丝不苟地执行。见许云慈成日不是画画就是看书,容成黎怕他闷着就提议出门逛逛。
京城里人太多驾着马车不好走,两个人和毕春到了街口便下马车步行。
刚下了马车毕春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许云慈叮嘱了要小心后就冲向人群。
看着毕春衣角纷飞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许云慈无奈笑道:“小春才十六岁,正是爱玩的年纪。”
“嗯,随他去玩,正好不打扰我们。”容成黎牵起他的手,也慢悠悠沿着街走。
街上道路窄,为了不让许云慈被撞到,容成黎便圈住他的腰把他搂在怀里。
来往行人注意到这对容貌出众的小两口,或明或暗投去羡慕的目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许云慈试图把她的手掰开却被圈得更紧,他微微仰头轻声道:“大庭广众的。”
容成黎不甚在意:“大庭广众怎么了,我抱我自己的夫郎,她们羡慕也可以抱自己的。”
许云慈挣脱不开,想着她说得也对,便自暴自弃由着她去了。
街上卖的都是些鞭炮桃符窗花年画之类的年货,王府都准备好了自然不用再买。逛了一圈也没买到什么,倒是墙角边馄饨摊飘来的香味让许云慈忍不住抽抽鼻子:“好香。”
“饿了?”
“有一点。”
摊子客人多,等了半晌有人吃饱离去二人才坐下。馄饨皮薄馅厚,又放了姜末和小虾米,入口满是鲜香。
“老板生意真好。”许云慈叹道。
“得亏是皇上减了赋税,这才有机会在这摆摊子,不然我们一家子怕是还在山里挖野菜呢。”老板见她二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是贵人,又摊了个酱香饼送过来。
许云慈咬了一口,饼皮很脆,洒满了芝麻和葱花,而面又软糯,再配上摊主的独家酱汁,许云慈吃撑了都忍不住再咬几口。
摊主就在几步前,许云慈凑近容成黎小声道:“姨母真的很得民心呢,先前处置几位尚书时城内都是一片叫好。”
容成黎嘴角翘了起来:“那是当然。姨母打算过了正月十五就将这条街扩一扩,到时候我们就不用等他人吃完才有的坐了。”
两个人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又叫摊主多摊了几个酱香饼带回去让其他人也尝尝。
年三十的早上,许云慈是被一阵鞭炮声吵醒的。
等他推开门,就见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屋檐上树枝上大大小小红红一片。
“起来了?”容成黎走过来,将一个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他手里,“这是给你的红包。”
毕春凑过来看了一眼,略带抱怨:“小王爷给公子的满满一袋,我却只有一半。”
容成黎犀利道:“我的夫郎当然要多一些,等你以后嫁了人,叫你妻主给你。”
说什么嫁不嫁人的,毕春脸一红跑远了。
“走吧,我们先去给母亲父亲请安,再去贴对联和窗花。”
给容成珂二人请安时,庄羽照例给了两个小辈一人一荷包的金瓜子。
容成黎看他把那个明显比自己大的荷包揣进怀里,幽幽道:“藏私房钱。”
“这是爹爹给我的,自然要收好。”
看着恩爱的妻夫二人,庄羽笑得合不拢嘴。孤单了二十年的小女儿如今终于有了知心人,而许云慈也不如刚来那般拘谨,就说阖家欢乐才是最重要的啊。
这是和容成黎一起度过的第一年,也是毕昭走后有家人陪伴的第一年,许云慈格外欣喜且珍惜。
对联是他昨日亲手写的,今日又亲手贴在秋实院的院门口。将对联贴好,又挂好卧房的最后一盏灯笼,许云慈从凳子上跳下来,容成黎稳稳接住后看着他兴奋到晕红的面颊,笑道:“你又何必自己动手,脸上都沾了朱砂。”
“这可是我们的院子,当然要自己装扮。”
容成黎被“我们”说得身心舒畅,也不拘着他,又陪着他去贴窗花。
到晚上用过了年夜饭,几个大人聚在一起打牌,许云慈则是和毕春带着两个小孩在院子里放烟花,清脆爽朗的笑声传到容成黎耳朵里,没过多久心思就已不在牌桌上。
庄羽风寒初愈,柳泠云又怀了身孕不宜熬夜,于是几个人极有默契地守到将近子时便回了各自的院子。
秋实院里灯笼照着亮如白昼,屋内许云慈双眼也如闪烁着星光般潋滟。
容成黎一遍一遍吻过他的身体,每每唇舌和肌肤相贴都让他觉得像是岩浆翻涌般热切。
夜半的打更声响起,窗外烟花如盛宴般绚烂,许云慈亦在她身下绽放。
迷乱喘息间,容成黎在他耳边轻声道:“新年快乐,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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