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容成黎猛地睁开眼,脸顿时就黑了。她沉声道:“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今日柳泠云怀孕的消息她也知道了,可容成黎并不认为这件事会刺激到许云慈又向自己提纳侍。先前在太医诊出许云慈不孕后自己就已经解开了他的心结,且后来也不是没有身边认识的人怀孕,但许云慈从来没有被影响,如今突然又提出来,定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没有人嚼舌根,”许云慈低低道,“我想过了,你不能使男子受孕的传闻,就说太医已经治好
2024-04-24 16:48:36 xiaohua
容成黎猛地睁开眼,脸顿时就黑了。她沉声道:“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今日柳泠云怀孕的消息她也知道了,可容成黎并不认为这件事会刺激到许云慈又向自己提纳侍。先前在太医诊出许云慈不孕后自己就已经解开了他的心结,且后来也不是没有身边认识的人怀孕,但许云慈从来没有被影响,如今突然又提出来,定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没有人嚼舌根,”许云慈低低道,“我想过了,你不能使男子受孕的传闻,就说太医已经治好
用早膳时,容成黎例行向许云慈汇报行踪:“今日我要进宫一趟,姨母又抓我去给她做工。”
“要去做什么?”往常许云慈是不会问她具体去做什么事情,只需知道她去了哪便好。只是如今已将近过年,是有什么大事甚至需要容成黎这个成日无所事事的小王爷来帮忙。
“听说是今年还没见到西南王进贡的贡品,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收进国库。”
许云慈疑惑:“贡品很重要吗?”
“其实也不是朝廷贪这些贡品,只是当今西南王和朝廷交好,西南边上贡了朝廷也会有赏赐。今年推迟了有一个多月,陛下担心有什么变故。”
许云慈更加不明白了:“先前不是说西南边试图谋反,阿姐还去镇压?”怎么现在又交好了。
容成黎继续解释:“试图谋反的是世子,可小世子心向朝廷,阿姐便联合小世子将她收拾了,扶持了小世子上位。而后朝廷又免了西南边多年赋税,小世子继位后便每年都向朝廷进贡。”
见容成黎才吃了两个包子和几只虾仁水饺,许云慈又帮她舀了一碗粥递给她。容成黎其实不太想喝粥,可许云慈就这么端着大有她不喝就不放下的趋势,便认命般接过来吨吨几口吃了下去。
“吃这么急做什么。”许云慈拿过一旁的手帕帮她擦嘴角。
“因为北边大邝国主赠过来的牛羊和其他珍宝今天也要盘点入库啊。”容成黎生无可恋,“那可是上万头牛羊。”
每每到了年底周边小国源源不断地上贡时,容成黎都会忍不住感叹大成国强大。如今国家幅员辽阔,物产丰茂,周边小国也早就在当今陛下的铁血武力镇压下不得不向大成国臣服。
北边挨着的大邝国许云慈也是知道的,虽然说国家不算大,但矿产丰富,也鲜少有灾害,而且在如今国主邝烨则的治理下其富裕程度和大成不相上下。
说起这个,许云慈随口问道:“听说今年二皇子不回来了?”
二皇子便是陛下第二子容成锦,早已远嫁到大邝做了国主君后。因大邝国没有过年的传统,所以每到过年时邝烨则就会带着容成锦回家乡过年。
“信使说锦哥哥怀孕了,如今已有四个月,不适宜出远门所以今年就没有回来。”
怀孕了啊。许云慈盯着面前的汤碗没有作声。
容成黎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自顾自站起来,有些埋怨道:“其实叫了我去帮忙也没用,我难道还能算出来西南边是怎么回事不成?我看姨母八成又是看不得我好过。”
许云慈跟着她站起来,帮她将衣襟整理好又披上披风,安慰道:“姨母也是信得过你才将此事交给你,且我今日也要去春华院帮忙,快过年了姐夫一个人忙不过来。”
容成黎无奈捏捏他的脸,若是在现代,许云慈一定很容易就被PUA。
没几天就要过年,王府对于这个节日总是格外重视。往年一般都是由柳泠云和庄羽负责大小事宜,而今年庄羽在回府路上染了风寒卧床休养,柳泠云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差人叫许云慈过去打下手,同时也想问问他的意见。
“你有何想法?”春华院内,柳泠云将写满了字的一大张纸摊给许云慈看。
许云慈看了半晌,密密麻麻写了年夜饭要有什么菜、什么时候放烟花、要不要请戏班子,甚至守岁时可以做哪些小游戏。
“我没有什么想法,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许云慈笑道。
柳泠云点点他额头:“你啊,既然做了王夫,阿黎又这么宠着你,就该大大方方嚣张跋扈地把要求提出来。”
许云慈是真的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若是以前他都是和毕昭还有寺里的师傅一起诵经,听着山下放鞭炮和烟花绵绵不绝的声音到第二年。
柳泠云敲敲桌子,道:“多少你也给我提一条要求出来。”
原本只是询问他的想法,结果现在变成了任务。许云慈盯着那张纸看了半晌,抿了下唇,小声道:“就是,守岁可不可以不一起啊?也……也不是说不和大家一起守岁,只是到后面我想和妻主……”
和容成黎成婚后的第一年,他还是比较想和她两个人自己过的。
许云慈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听起来太过放肆,哪有一大家子人一起守岁,自己却和妻主离开的道理。他飞快地看了柳泠云一眼,又故作淡定道:“我也是随便说说,如果不行,就、就当我没说过。”
柳泠云定定地看着他通变得红的耳朵,忽而笑了。
许云慈脸颊发烫,柳泠云这笑声分明就是把他的小心思都看穿了。
“没有什么不行的,”柳泠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当年也是和阿祈单独守岁。”
“噢,噢。”许云慈讷讷道。
柳泠云调笑了一会这个为人夫不久的小美人,准备和他商量着菜谱时却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扶着桌子便开始干呕。
许云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不适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没事,”柳泠云拍拍他的手安慰,“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人匆匆忙忙请了太医过来,许云慈又差人去将在大理寺忙得头昏脑胀的容成祈叫了回来。
“恭喜王爷,恭喜王夫,”太医笑呵呵道,“王夫这是喜脉。”
容成祈松了一口气,问:“王夫身子如何?可需用药?”
“王夫胎像稳固,无需用药,平日里仔细些即可。”
送了太医出去,容成祈看柳泠云一脸神采飞扬,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用手背蹭了蹭他脸颊,满是无奈道:“这下高兴了?说好生了这一个就再也不生了。”
柳泠云兴奋点头:“嗯嗯。”
一旁的许云慈听到这个消息也为她二人开心,只是心里也难免失落。
又是怀孕啊,这段时间好像很多人都怀孕了。
有容成祈回来陪着,许云慈很自觉地找借口回了秋实院。
容成黎许是忙了一天累极了,等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就开始闭上眼睛。
许云慈侧过身,犹豫着推了下容成黎:“妻主先别睡。”
“嗯?”容成黎侧身抱住他,眼睛依旧没有睁开,“是想做快乐的事情吗?我今天有些累,不然等明天吧。”
“妻主……妻主还是纳侍吧。”
容成黎猛地睁开眼,脸顿时就黑了。她沉声道:“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今日柳泠云怀孕的消息她也知道了,可容成黎并不认为这件事会刺激到许云慈又向自己提纳侍。先前在太医诊出许云慈不孕后自己就已经解开了他的心结,且后来也不是没有身边认识的人怀孕,但许云慈从来没有被影响,如今突然又提出来,定是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没有人嚼舌根,”许云慈低低道,“我想过了,你不能使男子受孕的传闻,就说太医已经治好了。”
真是好样的,还帮自己想好了对策。
容成黎越听越气,脸色阴沉得许云慈都不敢看她。
“我想我先前已经和你说得好好的,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别人。你若不信,且往后看看我待你如何。”
“我没有不信。”
容成黎一拍床板坐起来:“那你还叫我纳侍?!”
许云慈吓得一哆嗦,“可你不能无后。”
见把人吓到容成黎又轻手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神色认真:“有没有后我从不在乎,你要是想要小孩我们领养便是。从婴孩开始养,就是你我亲生的。”
“你真的……”
“真的。”容成黎笃定抢答。
他又怎会不知道容成黎是认真的,自己这回怕是要惹她伤心了。
“对不起。”许云慈抱住她。
经此一番,容成黎睡意全无。她睡不着,罪魁祸首就要遭殃。
“先前说的,再提纳侍我可是要罚你了。”
许云慈也知道自己这回惹她生气,挨罚是应该的。
“要……要怎么罚?”
“唔,”容成黎倾身到他耳边,语气暧昧,“就罚绵绵自己弄给我看好不好?”
在床上,弄什么不言而喻。
许云慈脸上热辣辣的像火烧一般,嘴唇轻颤着求饶:“能不能换一种罚?”
容成黎亲亲他耳朵,不理会他的请求甚至使起了苦肉计:“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听到你的那些话心都要碎了?”
“现在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身前人话语满是委屈,许云慈心一横,将手伸了下去。
受罚完毕后,容成黎拿帕子帮他擦手,见许云慈双眼放空,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好了,回过神来了。”
唇上传来痛感,许云慈扭头看向她,嘴唇轻启:“坏女人。”
嗯?
看来是欺负得过了,小夫郎都开始骂人。
既然骂都骂了,容成黎挑眉,凑近又咬了一口,恶劣道:“坏女人还想再欺负你,让不让?”
“……让的。”许云慈面红耳赤回答。
其实也没欺负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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