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容成铄起身将位置让给他,自己走到他身旁坐下。许云慈执笔时格外专心,全神贯注似是不受外界打扰。容成铄原本还在盯着他的脸看,到后来也忍不住被执笔的那只手吸引,在一旁虚拿着毛笔跟着他的字迹练起来。待许云慈将毛笔放下,容成铄突然出声:“阳明公子丹青妙手,能否请阳明公子为父君作画一幅?”听到阳明公子从她嘴里说出来,许云慈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听着三皇女像是不把自己当她姐夫似的。字都写了,画
2024-04-24 16:50:16 xiaohua
容成铄起身将位置让给他,自己走到他身旁坐下。许云慈执笔时格外专心,全神贯注似是不受外界打扰。容成铄原本还在盯着他的脸看,到后来也忍不住被执笔的那只手吸引,在一旁虚拿着毛笔跟着他的字迹练起来。待许云慈将毛笔放下,容成铄突然出声:“阳明公子丹青妙手,能否请阳明公子为父君作画一幅?”听到阳明公子从她嘴里说出来,许云慈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听着三皇女像是不把自己当她姐夫似的。字都写了,画
姚渊带着许云慈到临华殿时,徐贵君正监督三皇女容成铄临摹字帖。
听到声音后二人抬起头来,容成铄顿时就愣住了。
徐贵君也是微微一愣,心想怪不得容成铄吵着要见他,真是美得不似凡人。
许云慈今日穿的是一身象牙白银丝暗纹缂丝锦袍,又披着锦缎镶白兔毛的斗篷,雪白的长发用白玉簪子挽起,肌肤白净透亮,就这么立在院子里,任何美景都黯然失色。
徐贵君在容成铄手臂上轻掐了一下,容成铄脑袋一晃回过神来。
起身将他二人迎进门,徐贵君笑道:“临华殿今日真是蓬荜生辉。”
姚渊道:“私自前来叨扰贵君,还望贵君莫要介怀。”
自许云慈进门后,容成铄的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似的没有离开过,姚渊装作不经意侧身,挡住了容成铄的视线。
徐贵君平日里一心只扑在容成铄上,甚少和他人打交道,今日也是被容成铄央求着才请许云慈进宫,二人寒暄了几句后气氛便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姚渊出声找了话题,虽说依旧有些尴尬,至少不至于无话可聊。
“听闻王夫写得一手好字,不知能否泼墨一幅,也让铄儿瞧瞧自己和他人的差距。”徐贵君将容成铄先前临摹的字帖给许云慈看,许云慈看了一眼,嘴唇几番蠕动也说不出夸赞的话来,踌躇半晌后终于说出一句:“三皇女的字真是龙飞凤舞,潇洒飘逸。”
一旁的姚渊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徐贵君听闻无奈笑道:“也不怕正君和王夫笑话,这孩子从小就不认真习字,陛下多次教导也是无济于事。铄儿前几日从翰林院借了本手抄,见字体丁真楷草,又得知是王夫所著,这才厚着脸皮请王夫过来,看看能不能教导一二。”
容成铄难得的脸红起来,诺诺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许云慈摇头道:“贵君高看臣了,哪里说得上是教导,如若贵君和殿下不嫌弃,臣就献丑了。”
容成铄起身将位置让给他,自己走到他身旁坐下。
许云慈执笔时格外专心,全神贯注似是不受外界打扰。容成铄原本还在盯着他的脸看,到后来也忍不住被执笔的那只手吸引,在一旁虚拿着毛笔跟着他的字迹练起来。
待许云慈将毛笔放下,容成铄突然出声:“阳明公子丹青妙手,能否请阳明公子为父君作画一幅?”
听到阳明公子从她嘴里说出来,许云慈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听着三皇女像是不把自己当她姐夫似的。
字都写了,画幅画也不好拒绝,许云慈便让徐贵君倚靠在栏杆上,身后就是一片洁白梅花。
徐贵君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此刻美人美景在眼前,许云慈心情愉悦,下笔十分细致。
而在作画时,许云慈终于察觉到容成铄看自己的眼神太过直白,像是野兽盯着猎物一般。许云慈侧身,将后背留给她。
姚渊在一旁看到二人的小动作,默默拿起茶杯喝茶,看来阿黎又得找借口收拾三皇女了。
许云慈对于自己笔下的风景人物总是带着一丝不苟的认真,一幅倚栏赏梅图画了将近两个时辰。
点缀好最后一笔,容成铄的肚子就传来一阵咕噜声。
许云慈面道歉意:“臣一时不查,竟是忘了时辰。”
徐贵君含笑摆摆手,直道此刻瞧了画也觉得再累都值了,一个劲地赞叹。
容成铄还想请徐贵君留他吃饭,话还没出口就有下人过来通传,说是君后邀王夫到长乐宫叙旧。
恋恋不舍地看着许云慈出门,人走后容成铄还意犹未尽般盯着殿门。
容成铄喃喃自语:“爹爹,他太漂亮了,如仙人一般。”
“想亵渎。”
徐贵君闻言立马捂着她的嘴,低声喝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容成铄将徐日迎的手拿下来,继续道:“如果不是容成黎,他早就是我的了。”
年初赏花宴初遇后容成铄就对这个白发美人念念不忘,结果没想到却被容成黎先下手向陛下请了旨。
而前几日知道阳明公子就是许云慈后,又心有不甘,怎么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人都被容成黎得了。于是便央求着徐贵君下请帖邀他进宫,为的就是见他一面。
徐日迎试图让她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小声提醒:“那些小侍也就算了,他可是小王爷的王夫,是你的姐夫。”
容成铄语出惊人:“就是姐夫才好玩,不知他在床上还是不是这副清冷高贵模样。”
徐贵君气得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你有几个脑袋,这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陛下都救不了你。”
“快打消你这个念头!”
容成铄没有回应他,像是没听到似的。
虽说知道有姚渊陪着出不了什么事,可等到许云慈全须全尾回了王府容成黎才松了一口气。
“徐贵君请你进宫做什么?”容成黎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让我写了字帖,说是给三皇女临摹。”
容层黎恶狠狠道:“临摹自有上书房的师傅教导,何必要你写给她。”
“还有什么?”
许云慈顿了顿,老实道:“还给徐贵君画了画像。”
容成黎声音陡然拔高:“宫里有画师,做什么要你给他画。”
见她这副反应,许云慈心想幸好没有把三皇女直勾勾看自己这事告诉她,不然醋坛子得打翻好几个。
许云慈哭笑不得:“不过就是两幅字画,何必这么生气。”
容成黎赌气一般捏他的脸颊:“你都没给我画过画。”
果然是吃醋了。
许云慈拍拍她胸口,又讨好地亲她下巴:“等你有空,要画多少幅都依你。”
容成黎闻言得寸进尺:“那我要画不穿衣服那种。”
这么不正经的要求许云慈实在是不想答应她,可被容成黎禁锢在怀里走又走不掉,甚至她已经在自己耳边描述着到时候摆什么姿势,用什么表情。担心她接下来的话越来越不堪,许云慈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答应。
从一开始容成黎就注意到他眼神闪烁,定是还有事瞒着自己。既然不肯说,那便只好去问姐夫。
自那日许云慈离开临华殿,容成铄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纵是徐日迎一顿输出教训女儿,也架不住容成铄扑到他怀里一个劲地撒娇,于是过了两日又硬着头皮找借口邀许云慈进宫,只是这回不仅姚渊跟着来了,就连君后都摆驾临华殿。
而在君后话里话外的敲打下,任容成铄再撒娇央求,徐日迎都不敢再有动作。
容成铄暗自握拳,既然爹爹靠不住,那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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