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早上起来没见到人,这会儿突然出现在身后将许云慈吓了一跳,握住她在自己身前的手,许云慈问道:“你去哪了?”“有些朝事进了一趟宫里。许云慈依赖她,每每见不到人又不知去处时总会胡思乱想,今早因不想让他知道这事便没有告诉他,容成黎带着歉意道:“怪我,没有和你说。“我怎会怪你,只怕你嫌我烦了。“容成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都想把你揣在怀里带着呢。“画完了?”“嗯。容成黎低头去瞧
2024-04-24 16:47:36 xiaohua
早上起来没见到人,这会儿突然出现在身后将许云慈吓了一跳,握住她在自己身前的手,许云慈问道:“你去哪了?”“有些朝事进了一趟宫里。许云慈依赖她,每每见不到人又不知去处时总会胡思乱想,今早因不想让他知道这事便没有告诉他,容成黎带着歉意道:“怪我,没有和你说。“我怎会怪你,只怕你嫌我烦了。“容成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都想把你揣在怀里带着呢。“画完了?”“嗯。容成黎低头去瞧
过了几天就到了许文玥等人被问斩的日子,容成黎一大早去了刑部见她一面。对于许云慈不愿见她这一点许文玥也猜到了,即便心有遗憾也无可奈何,只在最后央求着容成黎照顾好他。容成黎嗤笑,早干嘛去了。
行刑现场容成黎没有去,即使是穿越过来十二年了,对于砍头这种血腥的画面还是不适应。但到底是从监牢里出来,回到府后容成黎先是去沐浴洗了一身血气才去寻许云慈。
对于许文玥何时问斩虽然许云慈总归是要知道,但容成黎没有特意告诉他,顺其自然便好。
容成黎出来时许云慈正在秋实院内的亭子里作画。
这日京城难得出了一回暖阳,积雪已经开始融化。院子里一树红梅肆意绽放,而树下的两个雪人只还看得见一个轮廓立着。
许云慈作画时喜欢站着,见他神情专注,容成黎悄悄走到他身后,趁着他放下笔时从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搭在他一边的肩上,含笑道:“果然是闻名京城的阳明公子,一手丹青出神入化。”
早上起来没见到人,这会儿突然出现在身后将许云慈吓了一跳,握住她在自己身前的手,许云慈问道:“你去哪了?”
“有些朝事进了一趟宫里。”
许云慈依赖她,每每见不到人又不知去处时总会胡思乱想,今早因不想让他知道这事便没有告诉他,容成黎带着歉意道:“怪我,没有和你说。”
“我怎会怪你,只怕你嫌我烦了。”
“容成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都想把你揣在怀里带着呢。”
“画完了?”
“嗯。”
容成黎低头去瞧,只见一片红梅跃于纸上。红梅占了大部分纸面,而右侧留白,只在角落里落了阳明二字。
“阳明是何意?”容成黎问道。
许云慈解释,“阳光彰明,乃为昭。”
看来是为了纪念毕昭,容成黎垂眸:“这一手妙笔丹青也是爹爹教的么?”
许云慈一边收拾笔墨一边答:“先前是爹爹所教,后来在寺里没有多余的笔墨给我练习,就自己拿树枝沾了水子在石头上练。”
“惠颐大师心有不忍,便每月匀一部分银子买了笔墨纸砚给我。”
“再后来练得好了,就帮着城内的书铺誊抄换钱,也是老板见我字画尚可,慢慢地就开始作画卖给书铺。”
容成黎只爱看怪力乱神的话本子,从前听到同僚因没买到阳明公子的字画痛心疾首时还心有不解,到底是什么神仙画画值得这般嚎叫。
如今却是明白了,许云慈的字画独具个人风格,用笔凝重浑厚却又飘渺隐约,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又相得益彰,旁人想仿都仿不来。
从前许云慈每月都会作画卖了换钱,如今成了亲再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以至于阳明公子的画已有半年未有出现在铺子里。
盯着那二字看了半晌,容成黎猛地想起来,今日在宫里时曾听说三皇女派人到处打听阳明公子来着。
“绵绵,你会给宫里贵人作画吗?”
许云慈摇摇头,道:“不会。”
“那书商知道阳明公子是你吗?”
“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寺里其他师父帮我和书铺联系的,没人知道阳明公子是谁。我记得都只有卖过画给书商。”
容成黎寻思着三皇女一直以来都疲于读书,不学无术,突然间就这么没好奇阳明公子,只怕又是她那点龌龊心思。
虽然说现在还没人知道,可若是派人找了书商打听,再到晖和寺上一问,便能直接知道阳明公子是谁。
这种自己人被他人惦记的感觉让容成黎非常不爽,可还没等她琢磨出招来隐瞒许云慈就是阳明公子这个事实,宫里临华殿就派人送来了请帖,说是徐贵君邀王夫进宫一叙。
临华殿,主君为徐日迎,乃三皇女生父。
许云慈看着手里的请帖,神情诧异:“徐贵君?没有什么印象。”
“没有印象很正常,毕竟徐贵君一直深居简出。”容成黎拿过他手里的请帖,帖子上也没有说邀他进宫做什么,不知这徐贵君存的是什么心思。
见许云慈依旧不解,容成黎继续道:徐贵君是陛下刚登基时太君后设计塞给陛下的人,是太君后的侄子。陛下虽然不喜徐贵君,可当时太君后还把握着部分朝政,便没有处理。后来太君后殁了,徐家倒台,陛下原本想赐死,可君后向陛下求了情,又念着徐贵君是三皇女生父,在后宫也还老实,就留着养在临华殿。”
听着就不想去接触,许云慈略带疑惑道:“那叫我进宫是何意?我都没和徐贵君说过话。”
“徐贵君和王府甚少来往,怕是三皇女想见你。他对三皇女极为溺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看来得去了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小是一个贵君,帖子都送上门来了也不好打脸,容成黎安慰他:“我和太女姐姐说一声,明日让姐夫陪你一起。”
陛下的后宫,容成黎不好进去。且她明日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也只能请着太女帮忙了。
第二日,许云慈由宫内侍从引着往临华殿走,快要到殿门时就见姚渊从另一边走过来。
姚渊见了他先是眼前一亮,而后笑着打招呼。
许云慈正要行礼却被姚渊拦住:“一家人就别这么客气了。”
“可是要到临华殿去?正巧,临华殿的梅花开的正艳,我近来无事想着不如去同贵君赏赏花,既然遇上了便一起吧。”姚渊问道。
哪里是什么凑巧,看姚渊这样子怕是在这等了有好一会儿。许云慈心存感激,可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朝他眨眨眼睛简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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