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慌乱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推他,可是手腕却再次被他扣住。红色的帐幔摇动令烛光,闪烁的烛光倒映在她那双桃花眼里,流动着一股迷茫慌乱,却又像个纯欲魅惑的勾子,令他在对视的时候忍不住沉迷。张潭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上唇。王可依整个人愣住了,对方的火热气息仿佛把她整个人吞没了,让她无法再招架。她的呼吸间有他刚喝过的淡淡酒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眼前那张闭着眼的脸,格外的横冲直
2024-02-18 09:36:37 kongkong
她慌乱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推他,可是手腕却再次被他扣住。红色的帐幔摇动令烛光,闪烁的烛光倒映在她那双桃花眼里,流动着一股迷茫慌乱,却又像个纯欲魅惑的勾子,令他在对视的时候忍不住沉迷。张潭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上唇。王可依整个人愣住了,对方的火热气息仿佛把她整个人吞没了,让她无法再招架。她的呼吸间有他刚喝过的淡淡酒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眼前那张闭着眼的脸,格外的横冲直
王可依微微皱眉,仍旧不肯睁开眼睛。他亲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调笑道:“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不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王可依:“……”
她扭头躲避他的亲吻,而他的气息却追寻而来,贴着她的脸亲,然后埋进她的脖子里。
她顿时心跳加速,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她慌乱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推他,可是手腕却再次被他扣住。
红色的帐幔摇动令烛光,闪烁的烛光倒映在她那双桃花眼里,流动着一股迷茫慌乱,却又像个纯欲魅惑的勾子,令他在对视的时候忍不住沉迷。
张潭深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上唇。
王可依整个人愣住了,对方的火热气息仿佛把她整个人吞没了,让她无法再招架。她的呼吸间有他刚喝过的淡淡酒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眼前那张闭着眼的脸,格外的横冲直撞,也格外的放肆任性,但却让她感觉格外的炽热纯真。
他似乎只是想要跟她亲近,并不是为了窗外的人做戏。
这个感知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不知所措。
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才令她失去了判断,头晕目眩,心里热热的,浑身也发烫起来。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个窥探的人终于离开了,王可依迷离的双眼恢复了清明,她侧开脸,躲开了他的吻,声音有些暗哑,“外面的人走了……”
张潭的动作瞬间停滞,愣了一下,看她红着脸喘息,似乎是被欺负得过分了,他终究不忍心再欺负她,放开了她的手,坐起身来。
王可依拉了拉衣襟,背对着他,默默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等到平静下来,才坐起身,“如果你需要姑娘,今日那四个新娘还在外面候着,你可以选一个收进房里。”
她也不是不能理解,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对女人会有些忍不住的时候。只是她不明白,他是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
张潭半晌才明白她的意思,震惊之后,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是让我收小妾吗?!”
他怒气冲冲地捏住她的下巴,“王可依,你觉得我会看得上那些女人吗?亏我今日还一下子就从那些女人之中认出你来,你居然是这么看我的!”
他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让她知道知道,他可不是一个对哪个女人都发情的下流货色,他只是对她一个人有感觉。
“……”王可依看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眼神犀利,显得下巴上那道疤痕都更深了,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随时拿刀杀人的水匪黑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一时吓得不轻,放软了声音,“我……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生气。”
张潭看王可依那副吓到的样子,想起江渊对他说过,她这样骄傲的大小姐,凭什么喜欢他这个庶子。他手上不自觉又卸了力气,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走开。
他气得在屋里走了两圈,怎么都不解气,不想把气发泄到她身上,又不想被外面盯梢的人发现动静,最终他把桌子拖到角落里,坐在上面喝酒,企图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
他刚刚才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是她不喜欢他,他也忍不住想喜欢她,就像刚才忍不住亲吻她一样。
王可依坐在床榻上,看他喝完了一整壶酒,才慢慢躺在桌子上不动了,似乎是睡着了。
整个屋里安静下来,王可依松了口气,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张潭躺着的那张桌子前,见他抱着那个空酒壶,双目紧闭,脸色坨红。就算是睡着了,他的嘴唇还微微撅着,似乎还在生气的样子。
王可依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的脾气,有时候还真的跟个孩子一样,暴烈又直接。
她伸手想把那个酒壶拿出来,但他抱得很紧,一时没有拿动,反而整个人扑到了他的面前,对上他散发火热酒气的脸。
没有了平日那凶悍的眼神,这张俊美立体的脸,居然看起来有些可爱。
想起他刚刚生气说的话,她忍不住轻声道:“好啦,我知道你跟那些坏男人不一样,乖乖睡吧。”
似乎是听见她温柔的声音,他的脸色舒展了一些,松开了手上的那个酒壶。
王可依把酒壶拿走了,然后拿了一条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并不是丝毫没有感觉,张潭对她的态度是与众不同的。只是不经意提过一次,他就能记得自己不用香料的习惯,从众人中把自己认出来。
对于他来说,自己或许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她对此很意外,却又忍不住提醒自己,他是一个水匪,谁知道他是不是一时兴起呢。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利用的交易关系,他是为了报复江渊才娶她的。而她还有大业没有完成,绝不能为这些毫无头绪的事在此停下脚步。
翌日张潭醒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上盖的毯子,他愣了一会儿,意识到这应该是王可依帮他盖上的。
此时屋里空无一人,那个让人生气又放不下的女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起身揉了揉睡得僵硬的背,准备换身衣服,他刚把身上的红色衣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就见们被推开了,王可依抱着几本书从外面进来。
张潭若无其事地继续脱衣服,解开了白色的里衣,露出了肌理精壮的蜜色胸膛。
王可依没料到一进来就撞见这个场面,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准备出去,张潭忙叫住了她,“夫人,你干嘛呢?”
王可依背对着他,扬了扬手中的书,“我在书房给你找了几本书,想给你看看。”
张潭敞开着衣襟朝她走过来,整个人贴斤她背后。温热的温度从背后传来,王可依心中一紧,正要往前走。
张潭却按住了她的肩膀,从她对肩上伸过头,看她手上的书,“这是江家造船技术的书?你给我看这个干嘛?我连饭都还没吃呢?”
王可依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身子,不让他贴自己那么近,“你既然是江家人,自然要多学点这些东西tຊ,日后有助于做生意。”
她也是好心一片,希望他们在交易之余,也可以互相帮衬一些。就算日后分开了,也可以好聚好散。
张潭抬手摸了摸鼻子,满不在乎道:“我可看不懂这些。我十一岁就离开江家了,那时候虽然上过学,认识字,可我加入黑云帮之后,就没有再看过书。”
王可依显然不认同他的话,转头严肃地看向他,“你现在已经回到江家了,也答应和我一起做生意了,难道你放着正道不走,还想再回黑云帮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吗?”
“……”张潭愣住了。
王可依看他披散着长发,敞开着衣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些失望,把书放在桌上就出去了,“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
张潭不服气地跟过来,扯住她的袖子,”这是什么话?我可不是牛,你要是想弹琴,倒是弹给我听听啊。“
王可依真是好气又好笑,“别拉我,你就是读书少才什么都听不懂,有空还是多读点书吧。”
张潭依旧扯着她不放,无意把她袖子里那块帕子扯下来了,正是她平日经常用的那块绣着桃花的粉色手帕,带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
王可依略微一惊,忙去抢她的帕子,“你还给我!”
张潭却故意把帕子举起来,歪着头笑道:“咱们都成亲了,你的帕子就是我的帕子,送给我如何?”
王可依踮起脚去够,“不行,这是我娘给我的!”
张潭不依不饶地继续举着,“那你给我也做一条手帕,绣上一匹黑狼,如何?”
王可依被他闹得有点生气了,推了他一把,“你先还给我再说!”
张潭被她推地往桌上一躺,顺势拉了她一把,带着她一起躺在桌上。他的衣襟还敞开着,王可依的脸不小心贴上去,感受到他胸口的温度,顿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时陆福生刚好端着餐点从外面进来,看到王可依把衣衫不整的张潭压在桌上的这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
好在他是个四平八稳的体面人,装作什么都看见,把餐盘放在门口的桌上就退出去了,还体贴地帮他们带上了门。
王可依:“……”
这下可是误会大了,还不知道人家心里会怎么看她,估计会把她王家大小姐的名声败光了。但这种事又无从解释,总不能说他们是假的吧。
王可依满脸通红地从张潭身上下来,也顾不上要抢手帕,捂着脸跑了出去。
张潭从桌上坐起来,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自觉扬起唇角。
看她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比她故作端庄大方的时候有趣多了。
要拿下这个聪明的小女子,真是需要软硬皆施才行。
王可依跑到书房里,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又用书本给自己扇风,半天才把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下来。
瑶琴从外面进来,看她神色惊慌的样子,奇怪道:“小姐,你没事吧?”
王可依坐下来,“我们得赶紧找地方搬出去,这地方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瑶琴道:“这么急吗?你们才刚成亲,还没有回门呢。”
回门?
王可依倒是差点忘了,这次趁着回门的机会,她可以回江南王家看看娘,反正现在张潭已经拿到江家的家产了,到时候可以顺势把他们的新店铺开起来。
也罢,暂且再忍两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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