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万隆金铺的老板站起来,疑惑道:“江老板,你这两个儿子似乎不太和气呀?没事儿吧?”江修文咳嗽了两声,摆摆手,“没事儿,兄弟两人闹着玩呢。渊儿在外面染了风寒病糊涂了,他说的话大家不要当真,继续吃席吧。张潭在旁边听着他们这虚伪的对话,冷冷勾起唇角,眼中浮起一股讽刺的锐气。他想起很多年前,娘亲病重的时候,大夫人也是把她关在屋里,还不让请郎中,他拿着娘的私房银子,想要偷偷出去请郎中,却被大夫
2024-02-18 09:35:01 kongkong
万隆金铺的老板站起来,疑惑道:“江老板,你这两个儿子似乎不太和气呀?没事儿吧?”江修文咳嗽了两声,摆摆手,“没事儿,兄弟两人闹着玩呢。渊儿在外面染了风寒病糊涂了,他说的话大家不要当真,继续吃席吧。张潭在旁边听着他们这虚伪的对话,冷冷勾起唇角,眼中浮起一股讽刺的锐气。他想起很多年前,娘亲病重的时候,大夫人也是把她关在屋里,还不让请郎中,他拿着娘的私房银子,想要偷偷出去请郎中,却被大夫
江渊走进大厅,看着江修文领着张潭招待客人,不敢置信地看了片刻,他握着发抖的拳头,冲过来问江修文,“爹,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有喜事为何不和我商量?”
江修文略微一愣,捂嘴轻咳了两声:“孩子,你可算回来了,这是你弟弟江潭,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你先回房换件衣服再来招呼客人吧。”
江修文:“……”
张潭瞥了一眼狼狈的江渊,拼命忍住没笑出声来。
他们都是知道这位父亲那要面子的脾气的,如果江渊敢当众不给他面子,那么江修文肯定也不会饶过他的。
江渊瞪了一眼忍着笑的张潭,不甘心地拉住江修文,把他往角落里拖,压低声音道:“爹,你怎么能让他娶王可依?你明知道,王可依该嫁的人是我!”
江修文瞟了一圈四周落座的客人,忍着恼意道:“闭嘴!不许再提这事了!你想让别人都看我们江家的笑话吗?你要是不想招呼客人,就进屋去陪你娘吧!”
江渊不服气,咬牙道:“凭什么?您忘了他可是个水匪啊!他干了那么多混账事,您居然就这么让他取代我的位置!”
他的声音有些没压住,有几个宴席上的宾客朝他们看过来,似乎是在奇怪他们父子几个怎么在大喜的日子吵架。
张潭也不怕他们看,他双手环胸,斜睨着江渊道:“江渊,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小气呢?人家王大小姐钟情我,不喜欢你,你又何必紧揪着不放呢?”
“你!你胡说!”
江渊再也无法维持体面,指着张潭怒道:“明明是你耍手段抢走了她!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两人如此剑拔弩张,厅内几桌宾客顿时都朝他们看过来了。
阿鲍在旁边都快看笑了,他知道这就是张潭期待已久的场面,让曾经欺压他的人颜面扫地。
江修文觉得脸上挂不住,拉住了江渊,忍着气道:“你别闹了,快给我退下!”
江渊不依不饶,气红了眼睛,“我总算是知道我娘是怎么中风的,原来就是被你气的!”
四周好奇探究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好面子如江修文,再也忍不住了,高呼道:“来人!福生!把渊少爷带下去!”
陆福生赶紧带着几个家丁赶过来,把一脸怒气的江渊拖走了。
万隆金铺的老板站起来,疑惑道:“江老板,你这两个儿子似乎不太和气呀?没事儿吧?”
江修文咳嗽了两声,摆摆手,“没事儿,兄弟两人闹着玩呢。渊儿在外面染了风寒病糊涂了,他说的话大家不要当真,继续吃席吧。”
张潭在旁边听着他们这虚伪的对话,冷冷勾起唇角,眼中浮起一股讽刺的锐气。
他想起很多年前,娘亲病重的时候,大夫人也是把她关在屋里,还不让请郎中,他拿着娘的私房银子,想要偷偷出去请郎中,却被大夫人手下的丫鬟抓住,大夫人冤枉他偷家里的钱,还打他耳光。
那时候哪里有人肯站在他这边,听他的辩解。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时江渊站在旁边看热闹,还不咸不淡道:“娘,他也是没见过世面,才会干下这等下做事。上次舅舅送我的宝剑,他都盯着看半天呢。”
丫鬟仆从都在旁边哄笑,仿佛他不是江家的儿子,而是一个狗都不如的畜生。
他气得扑上去打江渊,却被江渊身边的人把他抓住,像过去的很多次一样,打得他毫无还手的机会,他吐出的鲜血流进了脖子里,脏污一片,仿佛他无法挣脱束缚的枷锁。
江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下贱胚子还敢打我?就你也配?”
当时的那种绝望无助,还有耻辱的感觉,张潭永远都忘不了,就跟他下巴上那道疤痕一样刻在了他的心上。
阿鲍看张潭脸色复杂,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悲凉,忙把他拉到角落里,“潭少爷,你没事儿吧?怎么都出气了,你还是不高兴啊?”
张潭闭了闭眼睛,轻声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把他们母子气死了,我娘也回不来了。”
阿鲍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不如珍惜眼前人吧。如果不是嫂夫人,你也没办法这么解气呢。”
这倒是真的。
想起王可依那种温婉可人的脸,他的心渐渐回暖。可他也知道,她柔软的外表之下,有一颗聪明又倔强的心,想要赢得她的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如今选择跟他站在一边,只是因为他比江渊那个伪君子强一点罢了。
宾客盈门,热闹非凡,终于到了新人行礼的时候。
然而张潭带着一群人去迎接新娘的时候,却发现新娘的闺房里不止一个新娘,而是有五个穿着红色喜服盖着盖头的新娘。
跟在张潭身后的喜婆一头雾水,“这里怎么有五个新娘啊?”
阿鲍瞪大眼睛,“这是闹鬼了吗?瑶琴呢?怎么回事?”
刘千娆和瑶琴从排成一排的新娘背后转出来,刘千娆捋着长发,笑眯眯道:“别急嘛,我们的新娘这么美,新郎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必须要好好考验一番才行。”
张潭双手环胸,并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你想如何考验我?”
刘千娆打了个响指,“潭少爷果然是爽快人,我告诉你,这五个新娘里面只有一个是我的好姐妹王可依,你不能掀开盖头看她的样子,但要从其中把她选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绕着五个新娘走了一圈。她的身高比王可依略高挑一些,但那五个新娘倒是看起来身量相当,又穿着同样的红色喜服,盖着红色盖头,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
“如果你选对了,说明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新娘。如果你选错了,那说明你作为新郎官不合格,你必须答应新娘五个要求,在座的各位可都是见证人啊。”
阿鲍看她这个鬼灵精的样子就不好对付,有心替大哥出头,站出来道:“那你这不是要潭少爷盲猜吗?而且规则对新娘没有任何约束,太不公平了!”
刘千娆扬起下巴,“有何不公平的?猜错的那个新娘就赏你了如何?”
阿鲍:“……”
瑶琴忍不住笑起来小声道:“悄悄说一句,这几位新娘道身材跟我家小姐差不多,但是长相相去甚远,姑爷可要小心啊。”
阿鲍说不过她们,黝黑的脸皮都红透了,躲到张潭身后,“潭少爷,您还是自己上吧。”
张潭满不在乎地笑笑,“放心,我认得出她。”
刘千娆有些不信,“哦,潭少爷,这么有信心吗?”
“你们且等着瞧吧。”张潭走上前来,看了一圈那五个看似一模一样的新娘,吸了吸鼻子,最后停留在最右边一位新娘面前。
刘千娆和瑶琴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
张潭却是歪头一笑,凑近闻了闻新娘头上的味道,似乎是确定了什么,他一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抱着她转了一圈,“就是你了,我命中注定的新娘。”
旋转之中红色流苏飞舞,新娘跌在他的怀里,她又惊又羞,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干嘛……”
这声音清甜可人,毫无疑问是王可依。
阿鲍惊喜鼓掌,“潭少爷好厉害啊!看见没有,你们这些雕虫小技根本不够看!”
刘千娆却是不解,tຊ“这么短的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秘密,这秘密只有我们夫妻二人知道。”
张潭单手搂着王可依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盖头,露出妆容精致美艳的半张脸。
王可依微张着嘴,抬眼对上张潭注视的双眼,野性又魅惑。
她的心一紧,心跳像是乱了节奏,她耳根发热,又推了推他,低声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放手。”
张潭的目光下移,在她鲜艳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想起了酒醉那夜亲吻她的柔软触感,虽然是意乱情迷的冲动,但也足以让他久久不忘。
他再也不敢多看,忙把她的盖头放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王可依伸出手,唤道:“瑶琴。”
瑶琴立刻走上前,扶住了她的手。
刘千娆对其他几个新娘道:“你们可以把盖头拿下来了。”
那四个新娘依言把盖头拿掉,露出一张张平平无奇的脸。
阿鲍看了看她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几位不是麻子,就是斗鸡眼,居然还有龅牙……还好咱们潭少爷英明,要不然就吃大亏了!”
他身后的喜婆和丫鬟也跟着笑起来,刘千娆摆摆手,“笑什么,我这不是为了让潭少爷长记性,娶我们家可依姐姐不是那么容易的!”
张潭看了王可依一眼,挑眉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夫人放心好了,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王可依也不知他说的是不是戏言,她揪紧了手上的帕子,“你能少惹我生气就算好了。”
这话听在张潭耳中,就像是撒娇似的。
张潭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夫人走吧,我们该拜堂去了。”
王可依不看他的脸,就听得出他很高兴,她懒得多说什么,默默被瑶琴扶着,跟着他走出了门。
大厅里,宾客满座,江修文端坐在上座,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牌位——张潭的娘张紫萝的牌位。
江修文本来不愿意这么干,但是抵不住张潭强烈要求,他也不想大喜的日子跟儿子闹得不可开交,反正现在大夫人病卧在床,也没个当家主母,也就随他去了。
今日这桩婚事,是他收获儿子的同时,收获的更大一桩利益。既和凤翔布庄王家联姻了,又有机会开拓海外的生意。
喜婆牵引着一对新人走到江修文面前,笑道:“吉时已到,两位新人该拜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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