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今终于实现了,把江渊的尊严踩在脚下,他却觉得不过如此。太没意思了,整个江家都如此没意思。还不如偷看盖头下王可依的表情,让他动心。所以他跟着江修文没应酬一会儿,他就意兴阑珊,忙着赶回新房。在通往沉香园的回廊之下,江渊拦住了他的去路。张潭双手环胸,冷冷勾了一下唇角,“江渊,本大爷今日大喜,心情好,你就别过来找不痛快了,否则别怪我对你手下无情。“手下无情?”江渊不屑冷笑,“难道
2024-02-18 09:37:33 kongkong
如今终于实现了,把江渊的尊严踩在脚下,他却觉得不过如此。太没意思了,整个江家都如此没意思。还不如偷看盖头下王可依的表情,让他动心。所以他跟着江修文没应酬一会儿,他就意兴阑珊,忙着赶回新房。在通往沉香园的回廊之下,江渊拦住了他的去路。张潭双手环胸,冷冷勾了一下唇角,“江渊,本大爷今日大喜,心情好,你就别过来找不痛快了,否则别怪我对你手下无情。“手下无情?”江渊不屑冷笑,“难道
大厅的角落有喜乐奏响,吹吹打打,宾客们欢呼不已。
张潭看了看身边的王可依,内心涌动着激动之情,忽然忘了他最初是为何而娶这个女人,只知道和她并肩面对所有人的时候,他感觉和开心,很幸福。
“一拜天地!”
张潭和王可依转了个身,面对天地的方向,弯腰下拜。
弯下腰的时候,王可依用手压着头上的盖头,但还是从掀开的一角,看到了张潭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笑得她害羞,她压低声音道:“你笑什么?”
张潭对她眨了眨眼,“我高兴啊,我觉得我娘在天之灵看着我们,她也会高兴的。”
“……”王可依和他拜堂纯属被逼无奈,本来还想着损他几句,但看着他那孩子气的眼神,终究是忍住了。
在众人的眼中,他的娘亲张紫萝如今已经是一个牌位,谁都忘了她是什么样了。估计只有他还记得她,还拼尽一切为了她报仇。
想着这些,王可依的心有些软。她放下了盖头,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二拜高堂!”
张潭和王可依转过身,面对着江修文和那个牌位。张潭的眼里没有江修文,只有那个牌位,他恭恭敬敬地拜下去。
王可依跟着他拜下去的时候,从盖头的缝中看到,他脸上还笑着,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泪光。
他是想起娘亲的事,悲喜交加吗?
她知道,他并不是坏人,如果不是因为彼此相遇的时机不对,或许他们还有可能对彼此敞开心扉。
可惜,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是合作关系了。如果过于关心一个合作伙伴,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越界了。
就在他们二人大厅行礼的时候,陆福生正在门外拼命阻拦江渊。
江渊虽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是却换不了他满身的愤怒,“陆管家,你怎么能帮着他呢,你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嫡子吗?那个不要脸的庶子,他竟敢抢我的妻子,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陆管家忙去捂他的嘴,“渊少爷,别说这些了,事已至此,老爷都已经做了决定,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您还是多为大夫人着想一下吧!”
江渊想起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全的母亲,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牙道:“那个庶子居然敢这么对我们母子,爹还向着他,我定会把这一切都告诉舅舅,让舅舅为我们讨回公道!”
就在他的愤怒之中,听见大厅里传来喜婆的高呼声:“夫妻对拜!”
江渊一个趔趄,仿佛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他颓然跌倒在地上,怅然若失,再也没有平日那般优雅贵公子的模样。
他愤愤捶着地面,满腔的恨意随着发泄到地上,“张潭!我跟你势不两立!”
礼成之后,新娘被送入洞房,宴席宣布开席,悦鲜楼美味佳肴依次端上桌,香气扑鼻,让每位宾客食指大动。
整个江家大宅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没有人留意曾经辉煌多年的江渊母子的处境。
一开始连张潭也忘了,他沉醉于和王可依拜堂的时刻,甚至忘了他们之间只是交易。
直到送走了王可依,江修文让他去席间招待客人,他才看到人群之外被陆福生抓着的江渊,如同一个幽怨的鬼魂紧紧盯着他,张潭才突然警醒过来。
他和王可依举行婚礼的初衷,就是为了报复江渊。如今终于实现了,把江渊的尊严踩在脚下,他却觉得不过如此。
太没意思了,整个江家都如此没意思。
还不如偷看盖头下王可依的表情,让他动心。
所以他跟着江修文没应酬一会儿,他就意兴阑珊,忙着赶回新房。
在通往沉香园的回廊之下,江渊拦住了他的去路。
张潭双手环胸,冷冷勾了一下唇角,“江渊,本大爷今日大喜,心情好,你就别过来找不痛快了,否则别怪我对你手下无情。”
“手下无情?”江渊不屑冷笑,“难道你如今这手笔,还算对我还手下留情过吗?”
张潭摸着下巴上那道疤痕,冷冷道:“当初你们母子害死我娘,老子没让你们偿命已经是留情了。”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娘病死的那个冬夜,他是多么的绝望。现在他回到江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过是因果报应!
江渊仿佛被他冰冷的眼神刺中,但又觉得非常不服气,怒道:“是你们分不清尊卑有序!张潭,你别以为你抢了我的妻子你就赢了!别忘了王家的大小姐是何等优秀,她那么骄傲一个人,连我这种江家嫡子都未必看得上,何况是你这个庶子?你一介水匪,除了动粗还会什么?她凭什么喜欢你?”
她凭什么喜欢你?
这句话像是刺中了张潭的心,他愣了一下,才一把推开江渊,“滚开!别挡道!”
夜幕低垂。
沉香园里,随处可见的红色喜字在一串串摇曳的红灯笼中越发鲜明,恍如一个瑰丽的梦。
夜风吹拂着卧室的红色帐幔,勾勒出坐在床榻上新娘的窈窕身影。
张潭提着一壶酒走进卧室,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美好的景象,隐约都觉得是自己醉了。
想起今日刘千娆故意戏弄他,让他在五个貌似一样的新娘中选出王可依,那时他记得王可依不喜欢香料,所以在每个人身边闻了一下味道,找到身上没有香料的那个新娘,自然就是王可依。
结果证明,他选对了。连他在那一刻也觉得,王可依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新娘。
可是刚刚江渊那些话却再次提醒了他,就算他得到了王可依,喜欢王可依,王可依未必如他一般喜欢他。
如果她跟他在一起,永远都只是为了交易,从来不曾有一丝真心,那么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
这些年他从没有把哪个女人放在心上,如今才知道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居然是如此揪心。
“张潭,是你吗?”
王可依听见桌椅碰撞的声音,开口问道。
张潭没有回答,王可依有点不安,自己抬手掀开了盖头,看到张潭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着酒壶喝酒。
他仰起修长的脖子时,喉结滚动,肆意潇洒,任由酒汁滴落在红色的新郎袍上,但是不知为何,他眼神中流淌着一股忧郁,似乎没有获胜者的喜悦。
王可依想起拜堂时,张潭看着他娘的牌位黯然神伤,以为他又在想他娘了,轻咳了一声,缓缓开口道:“张潭,如果你娘看到你为了她回来,她会为你高兴的。”
张潭愣了一下,拿着酒壶走过来,tຊ坐到了王可依身边,“你说的是真的吗?”
王可依看他的眼神很认真,没有往日那桀骜不驯的痞气,心里一软,点点头,“是啊,作为一个母亲,最高兴的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成长起来。”
张潭看着她笑了笑,“那你呢?你今日高兴吗?”
王可依:“……”
他笑得有些孩子气,居然让她有些不忍心否认。
这时窗外有一个人影靠近,似乎在探听里面的动静。
张潭多年行走江湖,反应敏捷,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他伸手捂住了王可依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并且让她注意看窗外。
王可依打量着窗外那个黑影,似乎是个男人,不知是江渊,还是陆福生。不管是谁,如果被他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那他们的计划可就全完了。
张潭的手感受到王可依平静下来,她的呼吸,还有柔软的嘴唇,触感在他的手掌上更清晰,他又想起上次亲吻她的感觉,不禁脸上有点发热。
他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手,生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然而他刚松开手,王可依突然把他推倒在床上,柔软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温热的呼吸像是拂过他的心,痒痒的,酥酥的。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心跳如鼓,却见王可依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窗外的方向,大概是做戏给对方看的意思。
张潭瞬间明白过来,感觉有些好笑,看王可依虽然压在他身上,但是双手却撑在他的胸口,并没有完全贴近。
他一时玩心大起,抓住她的肩膀,翻了个身,把她压到床上。
王可依没想到自己的位置突然天旋地转,变成了被动的那一方,她恼怒地推了张潭一把,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枕上,动作强势而不容拒绝。
王可依瞪了他一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神,像是故意调皮在跟她闹着玩的孩子。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直到扣住她五指的指缝,十指紧扣。她从未与人这般紧密牵手,瞬间一愣,仿佛整颗心都被人抓住了。
张潭盯着她的脸,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不亲近亲近,怎么骗得过外面的人?”
王可依:“……”
这混蛋真的不是在趁火打劫吗?
可是她却无法反驳,如果这时候他们被江家的人发现,他们是假成亲,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绝对不能输在这里。
最终,她侧过头,闭上了眼睛,准备等待外面的人离开再说。
张潭低头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心里痒痒的,紧扣着她的手心都出汗了。
他端详了她片刻,终于忍受不住她的无视,他松开她的手,然后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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