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顾川更是如此,整日来往于皇宫军营,何曾这样散漫自在过。他甚至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萧琬坐在马上,瞥见街边站着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不由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顾川瞧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牵马朝那小贩走去。上次没能吃到的糖葫芦,这次总算给她补上了。萧琬接过糖葫芦,嘴角微扬,坐在马上便吃了起来。顾川看她吃得开心,眼底也漾起笑意。路过一家成衣铺子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对萧琬道:“你在门口稍等,我进去买点
2025-06-16 12:27:59 xiaohua
顾川更是如此,整日来往于皇宫军营,何曾这样散漫自在过。他甚至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萧琬坐在马上,瞥见街边站着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不由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顾川瞧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牵马朝那小贩走去。上次没能吃到的糖葫芦,这次总算给她补上了。萧琬接过糖葫芦,嘴角微扬,坐在马上便吃了起来。顾川看她吃得开心,眼底也漾起笑意。路过一家成衣铺子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对萧琬道:“你在门口稍等,我进去买点
顾川明显一愣,下意识地摇头。
“不是,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只是替她可惜。”
萧琬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顾川是因为自己与那姑娘相似,才对自己数次伸出援手。
顾川见萧琬低眉沉思,又解释道:“她嫁人是去冲喜,所以我才觉得可惜。”
听到冲喜二字,萧琬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这姑娘比自己还要倒霉?
顾川抬头望向天边明月,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开怀畅意。
此刻,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没有凡尘俗世纷纷扰扰,只有所爱之人,还有这一轮明月,满船星河。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萧琬,姑娘亦皎洁似月。一双眼睛如这盛满月色的河水,温柔而明亮。
顾川心里欢喜,忍不住低声唱起一首曲子:“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报国 ,可怜无用 ,尘昏白羽。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 ,泪流如雨。”
萧琬听到这首曲子,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像有什么东西骤然炸开,白茫茫一片。
她扶了下额,晃了晃身子,整个人猝然向前栽去。
顾川眼疾手快扶住了萧琬, 船身因两人动作剧烈颠簸了下。
“萧姑娘,你怎么了?”
顾川望着昏迷的萧琬,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将萧琬揽在自己怀里,摇桨向岸边划去。
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顾川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萧琬浑身烫得吓人。
难道是昨日落水受了风寒?顾川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昨晚有点开心过了头,一时忘了萧琬落水之事,竟然忘记让厉婶给萧琬熬碗姜汤驱驱寒。
想必萧琬昨日受了风寒,今日又赶了一日路,八成是累病了。自己只知道萧琬会武功,以为萧琬身子骨硬朗点,没想到竟大意了。
顾川常年混迹军营,周围皆是糙汉子,回到昭宁侯府,又与姨娘庶妹不亲近,极少与女子接触,所以此时竟有点手足无措。
但他一向稳重,做事极有分寸,眼下只待上岸带萧琬去医馆瞧瞧。
好在刚抱起萧琬跳到岸上,萧琬就悠悠醒转,睁开了眼睛。
她怔怔地看了眼顾川,轻声道:“顾将军,我无事了,放我下来吧。”
顾川垂眸看她,双目沉静。
“你发热了,得去医馆瞧瞧。”
“嗯,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顾川见她坚持,便小心地放下了她。萧琬双脚落地后,定了定神,便抬脚朝前走去。
顾川紧紧跟在她身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唯恐她又猝不及防地晕倒。
顾川问过酒楼伙计,得知附近有家医馆,便扶萧琬上马,朝那医馆方向而去。
医馆里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在坐诊,为萧琬把过脉后,淡声道:“无妨,不过是寒邪入侵,风寒束表,待老夫为姑娘开个方子。”
两人拿了药便返回客栈,一路上萧琬神色恹恹,整个人透着淡淡的疲倦。
好不容易让客栈伙计熬好药,顾川亲自端了过去,见萧琬正斜倚在床上,闭着眼睛小憩。
听见顾川进来,她睁开了眼,慢慢坐起身,伸出手来接药碗。
顾川坐到了床沿,拿起汤匙正准备喂萧琬,却被萧琬一把夺过手里的碗,端起来直接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下。
顾川傻愣了下,喝药竟然比军营里的汉子都爽快?
他见自己的庶妹喝药还被姨娘哄着往嘴里塞颗蜜饯,想着萧琬若是嫌苦,自己也去买包蜜饯哄着她喝。如今看,倒是不必了。
萧琬将碗递给他,微垂眼眸,道:“劳烦顾将军了。顾将军还有公务在身,不可被我连累。待明日买过马,咱们就此别过。”
顾川瞬间怔住,忙道:“无妨,我也是顺路……”
“顾将军。”
萧琬骤然打断了他,微微别过了脸,看着摇曳的灯火,缓缓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顾川握紧了碗,默然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琬。
他曾想过萧琬对自己会戒备,会疏离,却没有想过,她竟如此决绝,比……自己这个男子还果断绝情。
是了,她那么果决地离开齐湛,放弃王妃这个身份,自然也能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
顾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两人陷入沉默与对峙。
在这无声的对峙里,时间一点点流逝而过,顾川心里已是百转千回。
从小到大,顾川一直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无论对人,还是对事。他要背的文章,便一定能背下来。他要学射箭,便一定要练到最好。他要弃文从武,便成为晟国站得最高的武将。
他从不是个轻易言弃的人,可是,如今面对这个心如磐石的女子,却头一次生出心慌无力之感。
可他怎么能任由她离去呢?
天地之大,若此次一别,山高水远,不知何日两人才能相见?
“我不同意。”
顾川终于开口打破两人的胶着,萧琬诧异地转头。
顾川定睛看着萧琬,眼神极是坚定,声音却十分温和。
“你正病着,我怎能弃你而去。我说过我要积德行善,如今若半途弃你,岂不是言行不一,欺瞒佛祖?”
“我不仅不会弃你,我还会好生照料你。今晚我便歇在外间榻上,以免萧姑娘夜里徒生变故。”
顾川说罢,不等萧琬拒绝,拎着空碗离去。
萧琬愣愣地看着顾川的背影,对顾川的行为震惊又无语。
话都说这份上了,怎么还听不懂?自己不想与他同行了!
更令萧琬震惊的是,顾川果然言出必行,不一会竟然抱着枕头被子进来了,往外间榻上一放,一副势必要歇在萧琬房里的架势。
萧琬忍不住道:“顾将军,男女授受不亲。”
“我不亲你。我只是睡在这,离你远着呢。”
顾川从容不迫地铺被,蹦出这么一句话。
萧琬的眼睫一颤,又道:“我吃过药已经好多了,不用照顾。”
“嗯,那便早点歇下罢。”
顾川明显不接她话茬,伸手一挥,油灯瞬间熄灭。
他躺回榻上,和衣而睡。
萧琬却睡不着了,辗转反侧。她本来想明日一早与顾川分道扬镳,如今顾川盯着她,她还如何走?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一片如霜银辉,萧琬听到顾川温沉的声音。
“睡罢,病中不宜多思,想了也没用。听我的,我不会害你。”
萧琬听到此处,竟是怔了片刻,然后是沉默。
她闭上了眼睛,那颗飘忽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短暂地落到了实处。 且共行一程吧。
翌日,萧琬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
昨日吃了药出了点汗,身子似乎松快不少。
她慢条斯理地起床,见屋里已经备好了水,便动手洗漱梳头。刚收拾完毕,就听到顾川叩门。
“萧姑娘,下楼用早饭。”
“嗯,这就来。”
顾川听到她应了,便先行一步下楼。
两人用着早饭,顾川说道:“我早上买了一匹马,你吃过饭去瞧瞧。”
萧琬没想到他一早就去买马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多谢顾将军。所需花费我会还你。”
顾川忍不住笑了下:“你若还我钱,我这还算积德行善么?女子在外艰难,你自己多留些银钱傍身吧。”
萧琬一想,也是这么个理。顾川有俸禄,确实比自己阔绰多了,便也不再坚持还钱,只说道:“我身子已经好了,用过早饭咱们便启程,不影响赶路。”
听到萧琬这么说,顾川眉头微蹙。萧琬病后初愈,他实在不想萧琬因此再累出病,便道:“且休养一日再启程吧。”
“可你有公务在身。”
“无妨。待你身子好了,咱们多赶些路补回来便是。 ”
萧琬素来不喜麻烦人,如今见自己连累到顾川,很是别扭。
顾川似乎察觉到了,怕她多思,所以在用过早饭后,便提议在陵州城逛逛,买些用的东西 。
顾川也没有骑马,让萧琬坐到马背上,自己则牵马而行,去往陵州城最繁华的长街。
陵州城临河而建,因着枫陵渡口,往来行人较多,故而街道也颇为繁华。长街上处处洋溢着浓浓的市井气息,孩童们嬉笑着在街头玩耍,唱着欢快的童谣。
“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死,踢毽子——杨柳发芽,打钹儿——”
自从嫁入瑞王府,萧琬还从未见过这副场景,京城多达官贵人,哪怕民间,也处处透着拘谨。顾川更是如此,整日来往于皇宫军营,何曾这样散漫自在过。他甚至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萧琬坐在马上,瞥见街边站着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不由得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顾川瞧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牵马朝那小贩走去。
上次没能吃到的糖葫芦,这次总算给她补上了。
萧琬接过糖葫芦,嘴角微扬,坐在马上便吃了起来。
顾川看她吃得开心,眼底也漾起笑意。
路过一家成衣铺子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对萧琬道:“你在门口稍等,我进去买点东西。”
萧琬正忙着吃糖葫芦,闻言乖乖地点了点头。
顾川进去一盏茶功夫后,就拎着买的东西走了出来,用包袱装着,萧琬也看不清是什么。
路过一个首饰摊子时,顾川又驻足瞧了起来,看得极为认真。
摊贩是一个中年男子,虽身着布衣,却青衫磊落。他抬起眼眸打量了一下顾川,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
“公子,这些首饰皆出自在下之手,全陵州城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手艺。”
顾川拿起一支白玉银簪细细瞧着,白银古朴,羊脂白玉雕的玉兰花精巧灵秀,确实是样好物件。
“公子,在下不要谎。你看这玉的成色,还有这做工,五两银子真的不贵,他们不识货你应该懂。这位姑娘戴,再合适不过了。”
萧琬闻言看了过来,顾川朝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展颜一笑。
“好看么?”
萧琬愣了愣,以为他要买给心上人,询问下自己意见,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顾川见她点头了,便爽快地付了钱。
他将簪子握在手中,牵马继续前行。
走了数十步后,他忽然朝萧琬勾了勾手指,示意萧琬靠近点,似乎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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