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周霁禾终于妥协,满眼都是无辜,“其实我煮面还可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这里的设备有点陌生,熟悉一段时间就好了。郁谨南从橱柜里翻出湿纸巾,将她脸上的痕迹擦拭掉。动作完成后,半哄着开口:“嗯,我相信你。耳闻男人宠溺又敷衍的语气,周霁禾气鼓鼓地瞪他,“你就知道应付我。“没应付你。“那你夸我两句。郁谨南深深看了她两秒,继而勾起嘴角,“宝贝,你真棒。@无限好文,尽
2024-01-08 23:23:40 xiaohua
周霁禾终于妥协,满眼都是无辜,“其实我煮面还可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这里的设备有点陌生,熟悉一段时间就好了。郁谨南从橱柜里翻出湿纸巾,将她脸上的痕迹擦拭掉。动作完成后,半哄着开口:“嗯,我相信你。耳闻男人宠溺又敷衍的语气,周霁禾气鼓鼓地瞪他,“你就知道应付我。“没应付你。“那你夸我两句。郁谨南深深看了她两秒,继而勾起嘴角,“宝贝,你真棒。@无限好文,尽
翌日,周霁禾回了趟家里,打算把肉包接过来养。
有段时间没见,小家伙长大了不少。
整只猫憨态慵懒,肚皮圆滚滚的,可见平日里被陈灵曦照顾的极好。
陪它玩了一会儿,耳畔传来次卧的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陈灵曦穿着松松垮垮的卡通睡衣,拖着步伐靠近客厅,待看到坐在沙发上正搂着猫同她对视的周霁禾时,不由愣在了原地。
随意抓了抓凌乱的酒红色头发,陈灵曦讶异道:“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周霁禾抬眼扫向墙壁上的挂钟,“马上十点,不早了。”
怀里的肉包附和似的“喵”了一嗓子,然后挣脱开桎梏,挪着软乎乎的身子去阳台跟猫抓板较起了劲。
眼瞧着已经日上三竿,陈灵曦伸了伸懒腰,“我最近的课都在下午,上午没什么事,除了睡觉也不知道该干嘛。”
话正说着,她抬腿走了几步,紧挨周霁禾而坐。
“姐姐,其实我前两天就想说来着,你最近的面色还真是红润有光泽。”
“果然,受到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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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灵曦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言语容易令人会错意,自顾自又说:“不过有一说一,姐姐你的眼光真不错,他是真的挺帅的,皮相和骨相都很完美。”
话锋不知不觉被带到了这里,周霁禾不禁来了兴致。
“你还会看这个?”
“略懂一二。”
“而且我还能看出来,他某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强。”
“……”
沉默过后,周霁禾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你才刚成年不久,就不能研究些和学业有关的东西?”
“技多不压身嘛。”
陈灵曦挤了挤眉眼,眸色越发闪亮。
在话题没彻底跑偏之前,周霁禾直接聊起了别的,“你爸最近有找过你吗?”
提到这茬,陈灵曦兴奋的气焰瞬间消匿了不少,冷脸说:“他不是我爸。”
“我早就把陈盛的号码拉黑了,他就算想找也找不到我。”
即便说是私下和解,以陈盛死缠烂打的性格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段时午。
是那位姓郁的先生过后给他转了一笔钱,知道拿人手短,他自然不会继续作妖。
她原本并不知道这件事。
最后一次回去取余下的行李时,陈盛恰巧在当时喝的酩酊大醉,不小心说漏了嘴。
等陈盛熟睡以后,她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郁先生的手机号码。
“发工资就还钱”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对方率先说:“钱不用还,这件事别让你姐姐知道,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我。”
默默付出,却丝毫不求回报。
从小便历经人情冷暖的陈灵曦自是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对于这番话蕴含的实际意义,心里犹如明镜。
——这位郁先生不忍姐姐担心,主动替她承担了一切。
他站在伞下,为她撑起了一整片天。
-
和陈灵曦促膝长谈了良久,周霁禾这才带着肉包离开了家里。
胸口有些发闷。
看着如今围绕在陈灵曦身上所发生的种种,就像是在用照镜子的方式来让她回忆起曾经难堪的往事。
人能苦渡他人,却难成全自己。
这也是她没强行劝导陈灵曦原谅陈盛的原因。
猝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游离的思绪。
周霁禾从包里翻出手机,指尖划向接听键,“……郁谨南。”
她的直呼其名趋近于细软的撒娇。
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停顿了两秒,然后问:“回去了吗?”
“还没,在等车。”周霁禾无声吸了吸鼻子。
似乎听出了她言语间的异常,郁谨南又问:“不开心?”
“嗯,有点儿。”
“郁谨南,你什么回来?”
“临时有些工作要做,估计晚上。”
“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想吃什么告诉我,等我回去给你做。”
周霁禾象征性地想了想,“今天有点想吃辣。”
“你经常迁就我的口味,这次换我来迁就你的。”
一抹甜意逐渐在电话两端肆意蔓延。
又腻歪了一会儿,瞧着空闲的出租车正在靠近,周霁禾简单同他告了个别,继而直接挂掉了电话。
拎着猫包上了车,她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去常延附近的商场。”
*
傍晚,郁谨南推门而入。
前一秒在玄关处站定,后一秒便察觉到了空气中泛着雾气朦胧的白烟,鼻息间依稀能闻到肉制品的焦糊味道。
眉心下意识跳了跳。
越过客厅缓步走向开放式厨房,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正在里面忙碌的纤瘦身影。
长发全部被挽起,在脑后随意绑了个马尾。
白色中长款T恤裹身,腰间系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粉色围裙。
粉与白两种颜色相间交叠,衬得她的皮肤愈加稚嫩,放眼望去和高中时的模样毫无分别。
郁谨南先是垂眸扫了两眼摆满食材和垃圾的台面,然后看向她脸颊上的污渍。
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要拆家?”
“……”
此刻的周霁禾正和高压锅里的排骨汤进行着无声对峙,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调侃。
稍稍侧身将摆在一旁的罐状物品拿起,拧开盖子往汤里扬了扬。
紧接着,用汤勺开始不断搅拌,动作夹杂了三分熟练七分生疏。
郁谨南半倚在洗手台前,眉梢微挑,“你要喝甜口的汤?”
百忙之际,周霁禾抽空回了句:“为什么这么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刚刚放的是糖。”
“……”
那个罐子里装的不是味精?
饭才做到一半,总不能就此丢了士气。
周霁禾默默在里面添了些纯净水,随后笑吟吟地看他,“没关系,稀释一下就不那么甜了。”
为了挽回颜面,她拉着他往里走,“我还炒了辣子鸡,给你看看。”
掀开锅盖的瞬间,块块犹如黑炭的鸡肉映入眼帘,颜色鲜艳的辣椒也被烧焦,软趴趴地躺在里面。
几十秒后,郁谨南把人带进了怀里,大手绕过她的腰身,解开了布满油渍的围裙。
“乖,我来做,出去等会儿。”
周霁禾终于妥协,满眼都是无辜,“其实我煮面还可以。”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对这里的设备有点陌生,熟悉一段时间就好了。”
郁谨南从橱柜里翻出湿纸巾,将她脸上的痕迹擦拭掉。
动作完成后,半哄着开口:“嗯,我相信你。”
耳闻男人宠溺又敷衍的语气,周霁禾气鼓鼓地瞪他,“你就知道应付我。”
“没应付你。”
“那你夸我两句。”
郁谨南深深看了她两秒,继而勾起嘴角,“宝贝,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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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称呼着实勾人。
听到只有在深夜时男人才会喊的两个字,周霁禾不由平添了几分羞然,丢下一句“你做饭吧”之后,迅速离开了厨房重地。
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观察了一会儿,郁谨南这才缓缓挽起衬衫的衣袖,开始收拾眼下遗留的片片残局。
四十分钟匆匆溜过,餐桌上多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却没有一道辣菜。
洗完澡的周霁禾坐到椅子上,对着正在盛饭的男人问道:“今晚不吃辣吗?”
“诺诺,不用迁就我。”郁谨南说。
“在我面前,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想起不久前两人的通话内容,再结合此刻他说的话,周霁禾捏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住。
原本只是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被他放在了心上,并且得到了真诚的回应。
有来必有回,周霁禾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其实我也可以和你做一样的事。”
比如照顾和呵护,比如学着吃辣,比如试着不计较得失地比你多喜欢一些。
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好,她似乎真的做不来,也不会有绝对的安全感。
一味地索要和得到,只要对方停止了给予,另一方就会被迫丢失明目张胆的依赖感。
那种混着血肉被撕扯的痛楚,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正出着神,低头看到一只剥好的虾肉被放进了碗里。
她听到他说:“想做些什么的话,不如把自己吃胖些。”
“太瘦了,抱着硌手。”
“……我们这个行业保持身材是最基本的素养。”
周霁禾抗议出声。
“好好吃饭,没得商量。”
耳闻男人毫无交涉余地的笃定语气,周霁禾没再搭腔,夹起虾肉狠狠咬了一口以示不满。
当晚,在他的美食投喂下,她愣是比平常多吃了小半碗饭。
周霁禾瘫坐在沙发上,歪头问他:“有需要扔的垃圾吗?我想出去散散步,顺便扔个垃圾。”
郁谨南侧眸,“走吧,陪你下楼消食。”
“你不会要拉着我出去跑步吧?”
“不会,你不是讨厌跑步?”
“那就行。”
周霁禾支起身子,随手绑了个丸子头,“我好了,出发吧。”
两人来到玄关处,她先他一步换好了鞋子。
房门刚被打开,便被男人喊住了前进的脚步,“等等,换双鞋。”
“前几天不是还嚷着这双鞋子磨脚?”
听他这么一说,周霁禾垂眸扫了眼脚上穿着的运动鞋。
她平常基本都穿高跟鞋,要不是那日被他拉着出去晨跑,也不会想到去穿平底鞋。
跑了没几步就累的不行,她蹲在地上撒娇,随便找了个鞋子磨脚的借口,被他一路抱回了家。
见她怔在原地久久没动,郁谨南暗叹一声,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门口的小型沙发上就坐。
单膝半蹲,握住脚踝稍微使力,把黏在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正准备为她换双运动鞋,却突然被她环住了脖颈。
周霁禾贴近他,嗡着嗓音感慨出声:“郁谨南,你真的很好。”
话音刚刚落地,郁谨南捏着她脚踝的力度紧了紧。
没等他说话,周霁禾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很好。”
再然后,她的唇瓣慢慢移到了他的嘴角,悄然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鲜少的主动成了一触即发的良药,只是浅显的触碰和厮磨又怎么能够。
郁谨南单手扣住了她的脑后,加深了那抹热情。
过了片刻,他沿着她的唇边不断向下,开始在她的锁骨位置轻咬。
力度不轻不重,足以令人失了分寸。
周霁禾呼着粗气问:“……还下楼吗?”
“下。”
含糊又沙哑的一声回答。
时间依旧在流逝,周霁禾正准备说些什么,倏然听到对门传来细碎的声音。
两家的房门皆是敞开的。
姚语诺就站在不远处,眼里透着惊讶和愤恨,满腔的负面情绪仿佛可以将人生生吞没。
周霁禾敛回投在她身上的目光,伸手推搡了两下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
“郁谨南,有人在看,别闹了。”
锁骨处猛地传来一阵微弱的疼痛。
他俨然没有想理会别人的意思。
淡淡说:“专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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