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郁谨南垂眸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没。“我记得郑觅之前说过你的酒量很好,所以是真的?”“差不多吧。“以前在公司应酬比较多,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周霁禾听闻,将下巴抵在他胸口的位置,抬眼看他。“照这么说的话,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醉的那么厉害?”“哪天晚上?”郁谨南挑眉。她在他的腰际掐了一把,佯装嗔怒,“不要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郁谨南伸手抚了
2024-01-08 23:24:04 xiaohua
郁谨南垂眸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没。“我记得郑觅之前说过你的酒量很好,所以是真的?”“差不多吧。“以前在公司应酬比较多,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周霁禾听闻,将下巴抵在他胸口的位置,抬眼看他。“照这么说的话,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醉的那么厉害?”“哪天晚上?”郁谨南挑眉。她在他的腰际掐了一把,佯装嗔怒,“不要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郁谨南伸手抚了
进来的男人文质彬彬,淡蓝色polo衫搭配白色西装裤,眼角印着一条颜色极浅的伤疤。
重点是许诺对他的称呼。
周霁禾眼里划过意外,似乎没想到她已经有了丈夫。
惊讶之余,她看到男人先是朝许诺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向这边。
“抱歉,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些。”
纪云深来到许诺身旁就坐,“今天这顿饭可是来之不易,要不是公司临时有事,我一定提前过来守着。”
一旁的许诺在他面前的杯里蓄了些茶水。
“知道你和谨南都是大忙人,能约上一次确实不容易。”
“不是忙的原因。”纪云深笑着摇头,“三人行的队伍终于被壮大,我这是欣慰。”
郁谨南撕开湿纸巾的独立包装,大手握住周霁禾的手背,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间不断擦拭着。
力度轻缓柔和,事无巨细。
一系列动作完成后,这才不疾不徐接过话茬,“老规矩,迟到自罚三杯。”
周霁禾甩了甩微湿的双手,对于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方式自是饶有兴趣,安静坐在原处默默旁听。
毫无目的性,温馨又令人极度舒适。
即便只是随意话着家常,却能深切感觉到他们之间不可复制的契合程度,并非是朝夕之间就可以培养出来的。
浅聊过后,话题便自然而然转移到了周霁禾身上。
郁谨南开口向她介绍:“纪云深,‘诺来’的另一位创始人,也是许诺的爱人。”
纪云深适时感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节点都和谨南息息相关。”
“弟妹,百闻不如一见,今天终于有幸见到你了。”
周霁禾含笑,“哪里,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
“都是自家人,你们呀,就不要客套了。”
许诺往周霁禾所在的方向看,自顾自说起了往事,“别看现在氛围这么和谐,你是没见过他们俩当年因为工作上的决策不合差点吵起来的样子。”
“还挺难以想象的。”
以郁谨南如此寡淡的性格居然还会和人吵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年血气方刚,现在都成熟了。”纪云深说,“其实仔细想想,我还挺怀念当时每天偷偷跑去政大找你们的日子。”
他居然不是政大的。
周霁禾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郁谨南。
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郁谨南勾唇,“他不是政大的学生。”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谨南是在海上认识的。”
纪云深顿了顿,“本来我是想在船上待一辈子的,是他把我拽上了岸,还劝我去参加成人高考。”
“然后有了‘诺来’,认识了我妻子,可以说是谨南改变了我的人生。”
海上?
周霁禾微怔,似乎从来没想过他会和这个词汇沾边。
话音落地没多久,佳肴被陆续送上餐桌。
周霁禾满心都是好奇,趁着服务生摆盘的空隙,悄声问向身侧的男人:“什么时候的事?”
郁谨南思索了几秒,“高中毕业那年暑假。”
“为什么跑船?”
“来钱快。”
来钱快。
也就是说,他需要钱。
简短的三个字,却令周霁禾再没了问下去的勇气。
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他家里条件不好,可日子再难过,应该也不至于冒着风险去跑船赚钱。
难以想象他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见她没讲话,郁谨南淡淡解释:“我母亲当时重病,需要一大笔钱。”
“跑船是赚钱最快的渠道。”
高考后,向来身体不好的母亲病来如山倒。
看病和手术需要一笔巨额费用,以他那时的情况,就算做多少个兼职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赚到这些钱。
他去求过父亲的亲戚们,无论关系远近都把他拒之门外,有的甚至指头大骂他是克死父亲的丧门星。
雪上加霜时,人总要继续生存下去。
他只好先卖掉了家里用来维持生计的破旧干洗店,用这笔钱缴纳了母亲住院的费用,之后毅然决然下了海。
三个月过得漫长又艰辛,好在是赚到了手术费和上大学的学费。
再后来,用余下的存款创立了“诺来”,昏暗不堪的日子终究迎来了丁点曙光。
短暂游离的思绪被桌下的动作倏然拉扯回来。
女人将胳膊拄在他的腿上,柔若无骨的左手悄然攥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轻轻刮弄,肆意揉捻,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对他进行安慰。
无声却充满了力量。
-
四人尽兴畅聊,将一顿饭吃到了深夜。
除了周霁禾滴酒未沾,其余三人都喝了不少。
为了不扫纪云深和许诺的兴致,她本来是想喝上几杯的。
奈何坐在身旁的男人着实太过霸道,以她的酒品太差为由,直接拒绝了她的贪杯。
将纪云深夫妇送上了网约车,郁谨南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晚风习习,周霁禾先是环视了两眼附近绚丽的霓虹夜景,然后把自己送进了男人的怀里。
单手解开对方西装外套的纽扣,快速伸进外套和衬衫之间的缝隙,两条臂弯环绕在了他劲瘦的腰际。
“郁谨南,你喝多了吗?”
她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郁谨南垂眸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滚动,“没。”
“我记得郑觅之前说过你的酒量很好,所以是真的?”
“差不多吧。”
“以前在公司应酬比较多,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周霁禾听闻,将下巴抵在他胸口的位置,抬眼看他。
“照这么说的话,你那天晚上为什么醉的那么厉害?”
“哪天晚上?”郁谨南挑眉。
她在他的腰际掐了一把,佯装嗔怒,“不要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郁谨南伸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发丝,“有没有可能,我是在装醉。”
“……”
见他炫耀的厉害,周霁禾忍不住吐槽出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回想起“诺来”的品牌设计初衷,她又问:“所以‘诺来’的命名是为了纪念许诺?”
他当时说过,这个名字是为一个而起,算是留作纪念。
郁谨南和纪云深是公司的创始人,许诺作为公司成立之初的元老,并且和他们共同度过了难关,受到优待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仔细想想,她居然因为这件事别扭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杞人忧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不知道一向自持的洒脱个性在当时究竟被她扔去了哪里。
郁谨南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句:“你只要知道,我和许诺自始至终都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也是他带她来见许诺的目的之一。
至于品牌实际的设计初衷,等她真正爱上了他,到那时再倾数相告也不迟。
他并不想用浅显的道德绑架去感化她。
现在得知一切,对她来说未尝不是负担。
埋藏在心里的疙瘩渐渐被解开,周霁禾瞬时轻松了不少。
想了想,突然感叹道:“‘诺来’对你来说,应该像是自己的孩子吧。”
“可以这么说。”
“既然这么重要,那你毕业以后为什么抛下它去考了检察院?”
误打误撞问到了重点。
郁谨南敛了敛眉眼,嗓音低沉,“因为你。”
周霁禾微愣,“不许开玩笑,认真回答。”
酒精到底还是起了不少作用,轻易便惹人上了头。
混沌的眸色渐明,郁谨南清醒了不少,嘴角挑起细微的弧度,“没什么原因,想考就考了。”
原本还准备继续追问,余光注意到身穿工服的代驾正由远及近向这边赶来。
两分钟后,周霁禾被郁谨南拉着坐进了后驾驶座。
看着窗外快速轮换的景色,她轻声说:“郁谨南,你曾经很难过是不是。”
“对于自己一手创立的品牌,从此再没了参与其中的机会。”
眼睁睁看着它茁壮成长,却不会再有为它修剪多余枝芽的可能。
车厢内泛起了沉默。
感人所感,从来都是让人轻易敞开心房的捷径,更何况说这话的是她。
有那么一瞬间,郁谨南甚至想到了和她余生有关的天荒地老。
失神之后,他作出了客观的回答:“身份有别,我的确要和它避嫌。”
“哪怕是和纪云深吃饭,私下里也不会再谈论和它有关的一切。”
“诺诺,我没后悔过。”
她不清楚他所指的后悔究竟是什么含义,却能清晰感知到他隐忍在心底的那抹伤感。
周霁禾没再言语,只是紧紧握住了在暗处的那只大手。
两人一路毫无交流,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踏进房门的那刻,所有的热情于顷刻间迸发,谁都不再隐忍,他们都急促需要着对方。
意乱之际,强势与娇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使她试图反转,却依旧处于下风,他不会给她任何顶风作案的机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的双膝抵在沙发边沿,稍稍抬身,解开了圈在左手的腕表。
动作不疾不徐,炽烈的眸光依旧紧锁住她,眼底深处透着要将人灼烧成灰烬的红色火焰。
足够惹眼,格外性感。
周霁禾知道,这明明就是勾人主动跳下的深渊。
可她并不会万劫不复,只会跟着踏往无穷的极乐世界。
求饶,低泣,放肆辗转。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俯身附在她红润的耳侧,用蛊惑的声音说:“诺诺,小声些。”
“在我耳边轻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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