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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7 09:17:42 tian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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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 连载中

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

分类:女频

作者:沈亭山

主角:沈亭山

来源:网络

小说详情 全文阅读

简介

“吾兄近来安好?兄阅此书信时,吾已化作一抔黄土,长眠于天地之间矣。吾之一生,历经风霜雨雪,幼时随父母避难于山阴之地,得遇二位贤兄,实乃三生有幸。然,人生如梦,欢愉转瞬即逝。父母遭难,吾投身江湖,实乃无奈之举。贩卖私盐犹如刀尖舔血,吾初尝温饱,后渐有所成。吾虽为贼寇,仍常怀侠义之心,扶危济困,自问无愧于天地,亦从无害人之恶举。孰料,祸从天降。夏言、郭槐二人百般相逼,欲借吾之名,行其不轨之事。

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第40章   

  赵十一赶至时,沈亭山二人已合力将尸骨挖出。
  赵十一验骨时,欢哥全程目不转睛,也许是迫切地想确认死者身份,赵十一略有停顿动作时,他就追问不迭。赵十一听得烦闷,冷言道:“验好我自会禀告两位大人。”
  欢哥顿时哑然,陈脊轻拍他的肩膀,又对赵十一道:“不急,你且验仔细些。”
  赵十一用水将尸骨洗干净,又用麻线按人身骨骼结构的形状依次穿连好,用席子盛放好。一切准备就绪,赵十一抬头望天,见适才正盛的艳阳已被乌云遮蔽,脸上也随着暗了。
  沈亭山道:“白梅,盐,罈子都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赵十一颔首轻笑,暗叹:“到底是沈亭山,顾虑总是周全。”
  原来,红伞验骨必须是在晴朗的天气,阴雨天就难以看出了。如是迫不得已要在阴雨天检验,就只能采用煮的方法。而这白梅和罈子正是煮骨验尸必备之物。
  既验骨之物沈亭山都已准备妥当,赵十一也利落地勘验起来。只见他用罈子一个,像在锅中煮东西一样,用炭火烧煮罈子中的醋,再多放些盐、白梅,同骨头一道煎煮。等煮千百滚后,取出尸骨,用水洗净照看,有伤痕就可看到。
  转眼已过一个时辰,赵十一将验尸格目填写完毕,呈与沈、陈二人,摘其重点,缓缓道:“尸骨大抵完整,独右手缺了一节小指,我查其伤痕,是身前断指旧伤。尸体头骨碎裂,乃是被人用物重击后脑致死。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外伤或中毒迹象。”
  欢哥听罢,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泣道:“京哥儿,果真是你,兄弟来迟了!”
  尸骨身份已然确定,要认定黄京就是黄柳生却仍缺关键证据。
  沈亭山道:“赵十一,你与欢哥在此将尸骨收殓妥当。陈脊,你与我进茶坊里头搜索一遍。”
  茶坊内室果然一派荒败,桌椅之上积土三寸,一尊没了头颅的关帝像歪倒在地上。
  沈亭山、陈脊二人从大厅摸向后厨。后厨杂乱无章,橱板上搁着一排青花碗,看着倒颇值些银两。沈亭山走近查看,用袖扇风,拂去满积灰尘,见一众瓷碗中竟夹有一只铁腕,心念一动:“莫不是另有玄机?”伸手去拿,费力不动,遂左右旋它,忽听‘咔嚓’一声响,壁橱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一个洞来。
  洞中一阵恶臭冲出,沈亭山和陈脊闻之欲呕,顿时散到两旁,退出屋去。
  赵十一见状从随身背囊中取出两颗苏合香丸,道:“含在口内化开,尤能辟恶。”
  沈、陈二人接了,再次进得屋来,果真口鼻舒畅许多。
  沈亭山走进洞口,摸出火折,向里照明,道:“我进去瞅瞅,你在此等我。”
  陈脊道:“我与你同去。”
  沈亭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二人借着火光向洞内瞧去,既无人影,又无声息。沈亭山走在前头,原来是一间密室。
  陈脊见室内除满地蝇虫老鼠的死尸外,空空如也,既小又脏,丧气道:“还以为有甚新发现。”
  此间密室位于黄京昔日茶坊之中,沈亭山料想定不简单。他擎着火折将室中烛台尽数点燃,耐住性子,细细察看。
  不多时,果真在一处壁上发现端倪。
  “你看,这里还有一层密室。”说罢,沈亭山伸手向内按压一处石砖,墙壁应声而开,又是一间小室。
  陈脊“哎呦”一声叫道:“好多铁箱子!”
  沈亭山走入,揭起箱盖,应手而起,皆未上锁,箱中竟全是金帛珠玉。二人又将其余的箱子一概打开,除金玉之外,还有整整一箱账册。
  陈脊连忙唤来屋外的赵十一和欢哥,四人将箱中账册搬出,又逐一翻看,确认这正是黄柳生多年为祸两淮的罪证。
  “黄京的字迹我认得,这是他亲笔所写。”欢哥翻着账本,接着道:“只是……这账本记到八年前就停了……”
  沈亭山灵光一现,对赵十一道:“你可否断知黄京死于何时?”
  赵十一道:“尸体已全然白骨化,无从得知具体年份。不过……至少也得有七八年。”
  沈亭山微微颔首,再要说话,陈脊忽然叫道:“你们看!箱底还有封信!”
  三人闻声向箱底看去,果还藏有一封书信,上书‘欢哥、文远兄亲启’几个大字。
  欢哥认得这是黄京所留,伸出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吾兄近来安好?  兄阅此书信时,吾已化作一抔黄土,长眠于天地之间矣。吾之一生,历经风霜雨雪,幼时随父母避难于山阴之地,得遇二位贤兄,实乃三生有幸。然,人生如梦,欢愉转瞬即逝。父母遭难,吾投身江湖,实乃无奈之举。贩卖私盐犹如刀尖舔血,吾初尝温饱,后渐有所成。吾虽为贼寇,仍常怀侠义之心,扶危济困,自问无愧于天地,亦从无害人之恶举。孰料,祸从天降。夏言、郭槐二人百般相逼,欲借吾之名,行其不轨之事。吾过往一生皆受人左右,如今落为贼寇,但求听从己心。血性男儿,岂能再任人摆布?此番出海,吾必是凶多吉少。若吾不幸丧命,室中财物,愿悉数赠予二位贤兄。吾深知二位高洁,若嫌此财来路不正,便请将之捐出,以全吾之仁心。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兄长不必为吾伤怀。吾先行一步,黄泉路上,静候那些道貌岸然、虚情假意之徒,遇之则斩,决不手软。此信仓促,言不尽意,惟愿兄长珍重,吾去矣。”
  阅毕书信,欢哥不能再说一句话,他的心被打得粉碎,只想躲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痛哭一场。面对沈亭山三人,他极力克制,tຊ良久只长叹一声。对于如此不公的命运,除了长叹和眼泪,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沈亭山在欢哥的注视下,背脊上掠过一阵阵寒噤。他想用手擦一下额头的汗,可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夏言的面孔,这让他始终无法平静。
  夏言、郭槐二人百般相逼……
  如此说来,八年前盐船被劫一案果真与夏言、郭槐有关,这二人当年若真是狼狈为奸,那今日之事……
  沈亭山猛然想起自己游历到绍兴府时的见闻,更觉头昏脑涨。若非在绍兴无意间听说书人谈起山阴盐祸,他也不会游到山阴查案。
  那个说书人…..好像正是夏言府上的下人。
  原来,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掌控在夏言的手中!
  那父亲呢?父亲又是否知情?如果夏言瞒着父亲行事,那父亲此番……
  沈亭山不敢再想。
  陈脊出声唤醒陷入沉思的众人,追问道:“眼下我们该当如何?”
  找到崔娘,寻到李永安留下的真正的账本似乎是唯一 办法。
  当意识从深邃的思索中慢慢浮现,沈亭山回到了现实,“欢哥,你将崔娘带到横山河何处?立即带我们去找。”
  当沈亭山一众赶到横山河时,周轩早已将崔娘转走。众人望着茫茫河水,徒留哀叹。
  沈亭山绕着河岸走了几圈,试图寻找蛛丝马迹,可现场除了缆桩并一段绳索外再无它物。
  茫无头绪之际,欢哥猛省:“我好像知道崔娘在哪了!”
  众人闻言,异口同声急问:“怎的说?”
  “这绳索与外头寻常买的不同,其编法奇特,最是牢固、耐用。山阴无处可买,唯有两人能够编成。”欢哥见众人急切,直截了当道:“我能编,文远也能编。”
  陈脊疑惑道:“陆文远?他此刻不是被关在牢中……”
  沈亭山插口,激切道:“你的意思是,这绳索出自陆文远之手。而陆文远久为海贼,必是将此常用之物藏在一处,只要寻陆文远问出这藏物之处便可找到崔娘?”
  欢哥顿了一下,“或许不用找文远,这个地方我 ,我应该知道。”
  陆文远失踪归来,偶尔会给他带些吃食。海虾、鳌饼、蚝煎,没猜错的话,这些都是横山河下游李家村特有之物。
  往日真情,如今却成了追凶实证,想来也是唏嘘。
  “李家村,应该在那。”欢哥斩钉截铁道。
  三人不做迟疑,立即喊来艄公,扯帆摇橹,顺水向李家村赶。
  李家村内,崔娘正遭受痛楚彻骨的酷刑。
  马荣见惯了贪求无厌之徒,如崔娘这般的硬骨头倒还是第一次碰上。
  看着瘫在地上满身血痕的女子,他竟平白生了些敬畏,“一个男子的嘱托罢了,值得你豁出性命?你应当知道,死是最不可怕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会骇人。”
  周轩迈步上前,将一桶盐水倾倒在崔娘皮开肉绽之处,崔娘霎时痛苦地屈作一团,哀鸣出声。
  周轩凑近崔娘耳边,“不好意思啊,我这的盐倒是管够。”
  说罢又要再倒,马荣止道,“够了,先听听她有没有话说。”
  周轩一手掐住崔娘下巴,语气却变得温和:“美娇娘,你这冰肌玉骨的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我瞧着也是心疼。我劝你还是老实说了莫再死撑。瞅你这幅模样,再熬也不过两日。”
  崔娘吃了太多痛,冷汗与血污一同沁出,说话都没了气力,倒是眼中的狠劲,越是折磨越是深邃,“死前没能给永安报仇,不甘。但好在宁死也没向你们这些稷蜂社鼠慑伏,不枉。”
  周轩眼眸一眯,拿出藏在鞋筒的匕首,一刀划过她的手臂。
  “你还是这么爱说废话,再多说一句,便再落一刀。”
  崔娘痛得面色惨白,“你们为一己私利,威逼永安与你们为伍,又设计害死那许多无辜百姓。你们……你们会有报应的……”
  一言未毕,又是一刀。
  “报应?报应都是来世的事情,与我今生何干?你只知李永安是被人所逼,我又何尝不是?” 马荣走上一步,目光冷峻,“马家世代盐商会首,我纵使每日在家打牌吃酒也足够快活一生,若非他们苦苦相逼,我又何至于此。你同情李永安,怎么不同情同情我?如今李永安已经被他们逼死,你若将账本交出来,还能救我一命。你既有这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为何不用来救我?”
  崔娘冷笑道:“救你一人而害万人吗?你这套伎俩骗骗阿莺尚可,想骗我只怕是在做梦。”她抬眼看向马荣,“他们逼你,你大可像永安一般去死,你既不死就是还没被逼到实处。说白了,钱还是这世上最好也是最不够的东西。我想,你将我捉来郑劼他们并不知情吧?”
  马荣一怔。
  这倒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若非折磨成这般模样,收做十九房妾室倒也是个美眷。
  周轩诧异地看向马荣,“此事洪大人和陈大人竟真不知情?”
  马荣低头讪笑,眼神凌厉如狼,“事已至此,我也不怕与你们说实话了。”
  “周轩,你不想做替死鬼,我也不想。既然郑劼不愿保我,那我就得给自己找找新的靠山。”
  “夏言?不可能是他,八年前的事捅出来他也没有好处。”周轩灵光一闪,“是严柬!”
  挑拨郭、夏两党相争,严柬渔翁得利,他怎么早没想到呢。
  “孙文鹏说的没错,你果然比你爹聪明许多。”马荣一挑眉,“事已至此,沈亭山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郭、夏两派都自身难保。你们若是识相,就应该知道,千万不要站错队。”
  周轩听得眼眶猩红,几乎没有迟疑,朝崔娘又是三刀,高声恫吓:“再不说,下一刀就划在你脸上了!”
  “我连命都可舍去,又哪里在乎这张脸皮。”
  见崔娘不为所动,周轩高举匕首,发狠就要动手,正是生死一线之际,槅门“嘭——”的被人踢开,光亮泄入暗室,站在光中的正是沈亭山等人。
  沈亭山见崔娘模样,怒从心起,大吼一声,要上前擒拿周轩。马荣从腰间抽出长鞭回头对准沈亭山袭来,二人一时缠斗到了一处。
  周轩借机胁了崔娘要从后门逃匿,陈脊三人忙上前拦住。那周轩虽有些武艺但此刻擒着崔娘亦不好施展,双拳难敌四手,他索性不做顽抗,反将匕首对准崔娘,胁迫道:“再过来我就一刀杀了她!”
  崔娘见状奋力发声:“你们只管擒他二人,莫要管我!永安留下的账本在马荣身上!”
  “闭嘴!”周轩双眼更加猩红,吼叫声几乎掀开房顶,“不许再往前一步!放我走!”
  陈脊深知周轩为人奸恶,此刻断不敢动,宽慰道:“你所犯之罪,罪不至死。但若负隅顽抗,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周轩!赶紧带着崔娘走!”马荣寻着空隙叫道,“这里交给我!”
  “我当然不管你!”周轩吼着,抵在崔娘脖颈上的刀已渗出血来。
  “周轩!马荣!永安深知你们不会放过我,所以他将账本分成了阴阳两本,另一本在何处我也不知,想拿到账本黄泉路上去问永安吧!”
  “妈的婊子!”周轩气急败坏,手止不住颤抖。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趁周轩失控,崔娘使劲全身气力,猛地将头往后一仰,朝周轩肩膀撞去。赵十一瞧见,瞬时跃起一把拖住周轩大腿,大声叫:“崔娘子,快逃!”
  周轩猛一挥手,匕首刺入赵十一背部,陈脊抢步上前,去夺周轩匕首。眼见三人缠斗,欢哥忙从一旁抄来粗棍,看准周轩腹部重击,打得周轩污物血水一齐流淌。
  见周轩被控制,崔娘又欺上前去,拔下头上发簪,一把刺入周轩胸膛。周轩惨叫一声:“马荣,救我!”
  不等马荣反应,已是气绝。
  见周轩已死,马荣不敢再战,当下想弃了崔娘逃走。怎奈沈亭山武艺颇高,始终寻不着出路。眼看二人打得不相上下,赵十一拾过地上长绳,抛向沈亭山,喊道:“大人!用这个!”
  沈亭山拿了绳索顿时如虎添翼。
  这马荣功夫不高,但胜在轻功灵巧,舞着长鞭让沈亭山始终进不得身。赵十一瞧出错处,将这绳索送来,沈亭山顿时有了招数。只见他以绳作鞭,将马荣长鞭锁住,又以软剑欺身,终是将马荣拿下。
  陈脊吁出一口长气,赞赏道:“他先前就说过你会看招数,没想竟是真的。”
  赵十一低头笑道:“恩师会些拳脚,也曾教我一二。怎奈他过世的早,我尚不曾习得其武艺,也只是会些道理罢了。”
  沈亭山将马荣紧束,喝道:“账本何在!”
  马荣吐出一口鲜血,视线移到沈亭山脸上,并且牢牢锁住他的视线,嘴角带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若说出来,你们还会放过我吗?只要不说,等假账本到了京都,我就算死,也tຊ有你们沈家上上下下给我陪葬。”
  沈亭山下意识顿了一下。
  马荣说的不错,算算时间,再有一日,只怕父亲凶多吉少。
  崔娘将周轩匕首拾过,忍着痛颤悠悠蹲到马荣面前,冷道:“我也不喜欢听废话,一句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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