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祸沈亭山全文免费阅读-沈亭山小说(盐祸沈亭山)免费阅读全文

2024-03-07 09:17:20 tiantian

盐祸沈亭山小说_此书可谓开创了一个社会都市类小说的巅峰作品,构思新颖,条理清晰,行云流水,人物沈亭山性格刻画极其形象
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 连载中

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

分类:女频

作者:沈亭山

主角:沈亭山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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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沈亭山收起惊讶之情,若黄京真的长眠于此,那么一切谜团似乎都找到了答案。此时,陈脊亦策马匆匆而来,气喘吁吁地开口道:“此处正是黄京的房产。而且,我还找到一处消息。当年黄京的父母被捉回盐场后随即处死,而黄京却侥幸逃脱,此后再无踪迹。可恰是这个时间,‘黄柳生’开始闻名江海。沈亭山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确信。“呆子,要劳你再跑一趟了。速去将赵十一请来,我要验尸。“验尸?”陈脊讶异道:“又出

盐祸沈亭山正版小说第39章   

  王寡妇一怔,只当二人是为陆文远与欢哥一事前来,脸顿时挂下几分。
  “他与陆文远的事,是我教子无方。可是我儿素来老实本分,他自是不曾参与陆文远做的那些腌臜事,万望两位大人审情明察。”
  “大娘误会,”陈脊解释道:“我等今日前来另有要事。敢问欢哥近日是否为熟皮匠王麻子协理过一桩丧事。”
  王寡妇松了口气,缓缓道:“前几日是替王麻子的女儿料理了丧仪。这不,耽误了几天没做生意,今日抓紧补上,天不亮就出摊了。”
  沈亭山:“这王麻子与你家并无亲属关系,这一项倒是义举。”
  “怪可怜的......若能再撑几日便好了。”王寡妇看了陈脊一眼后,接着道:“左邻右舍的,欢哥与王麻子打小一块长大,替他料理这些是应当的。”
  王寡妇说着,忽然叹气道:“当初他们四人关系是那般好,如今也是物是人非。”
  “四人?”陈脊疑惑地问道。
  “我儿与王麻子、陆文远、黄京乃是儿时好友,如今只剩王麻子一人,没想到他还遭此祸事。”
  陈脊道:“这黄京是谁?我倒是不曾听说。”
  “他已经不在山阴了。”王寡妇叹息道:“这孩子最是命苦,他家原是长湖盐场的灶丁,父母因受不了苛政,带着不满周岁的他逃到山阴,可没过了几年快活日子,又被人抓了回去。听说他父母都判了死刑,也不知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灶丁?长湖盐场?”
  沈亭山与陈脊几乎同时出声。
  “他的母亲柳娘子与我也算手帕交,可惜早早便天人永隔。”
  沈亭山闻得此言,额头冷汗直冒。
  黄柳生......黄柳生......难道自己又错了不成?
  沈亭山连忙问道:“这黄京以前住在何处?可还有其他相熟的故人?”
  王寡妇思忖一阵,缓缓道:“以前的住处在陆文远老宅对门,不过那里几经周转,如今也不知道赁到何人手里。若要说相熟之人,恐怕得去长湖盐场问才知晓。”
  沈亭山吁一口长气,抓紧问道:“大娘,此事关乎许多的人性命,我知你心有沟壑,并非寻常村妇,以下我问万万如实相告。”
  王寡妇顿时严肃起来,正色道:“大人问吧。”
  “这黄京可有些哪些异于常人之处?或是说,他可有些与人不同的特征,叫人瞧了便能认出他来。”
  王寡妇又思忖了一会,答道:“许是跟着父母四处奔波的缘故,这孩子自幼便好勇斗武。有一回,他惹了几个泼皮破落户,那起子人又哪里是好对付的。他们寻到京儿门上找晦气,那阵仗连我们这些不相干的邻里都唬得三魂散了七魄。京儿这孩子却硬气,不仅不怕,反到厨房寻了把刀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将自个的小指砍了一个下来,说道‘敢做敢当,以此还债,若再扰我父母,砍下尔等头颅。’那些外强中干的混子见了真硬骨头,哪还敢说些什么,登时便散了。”
  陈脊听得滲人,扭头看向沈亭山,却见他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沈亭山道:“欢哥呢?近日是否有异常?送殡那日,他几时回来,回来后神色又是否有异?”
  王寡妇愣了半响,乃叹出一口气来,“说实话,那日我看他确有些奇怪。回来时他与我说担tຊ子寄在了卖货郎云哥那,可隔日要出摊时,他又与我说担子在茶坊李婆处。这孩子素来不会扯谎,说话如此前后不一,必是有事欺瞒。”
  王寡妇抬抬眼皮,看见迎面墙上挂着的铁锹,又道:“送殡回来时,他拎着这只铁锹,手里直发抖。我问他出了何事,他只说外头湿冷冻着了。后面我又瞧他拿了铁锹往后院去打了几桶水,洗了好几次这家什。”
  沈亭山站到铁锹前,细细端详。这家什不过寻常模样,并无特别。只是就这一平常东西,却劳欢哥费心清洗得如此干净,反而可疑。他扭头向王寡妇问道:“除了这铁锹之外,可还有其他疑点?”
  王寡妇怔在那里,木然不动了,心里暗忖道:“若将全部实情告知,他们或许还能劝得那傻孩子悬崖勒马。只是不知他究竟犯了何事,若是杀头的死罪,岂不就是我这当娘的坑害了他。可若不将实情告诉,便是纵着他一错再错,百年之后,我又有何脸面去见孩子他爹?”
  过了半晌,王寡妇终是定了心神,缓缓开口道:“我这一生凄然,那冤家早早就抛了我们母子去了,我自个苦守这个孩子长大,其中苦楚不足为外人道。无论他做了何事,希望你们能保住他一条性命。”
  这个请求,陈脊不敢答应。他看向沈亭山,见他亦是面露难色。
  王寡妇惨然一笑,心知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些,又说道:“罢了,是我自己教子无方,又何故为难你们。”
  王寡妇转入屋内,取出一套欢哥的衣裳递给二人,接着道:“这是他送葬那日所穿的衣物。我原要替他清洗,却在这衣裳上闻到一股女人香。”
  二人接过衣裳轻嗅,沈亭山顿时眼前一亮。这沈亭山嗜酒如命,自幼便练得辨香识味的本事,这略带玉兰香气的衣裳,定是崔娘身上的气息无疑。
  至此,沈亭山已能猜得大半,他将陈脊拉过一旁,低声道:“这崔娘想来便是被欢哥所劫。”
  陈脊颔首赞同,“那崔娘身量纤细,柔弱无骨。欢哥应当是趁南街热闹,将她打晕后装入准备好的棺材运走了。只是不知欢哥这般折腾是何故?难道是怕崔娘交出账本会坐实陆文远的罪名?若是这般,那崔娘会不会......”
  沈亭山心中亦是茫然,他暗自捋了捋思绪后,开口道:“总归先找到欢哥再做打算。”
  二人告辞出门,不料刚出得门来,远远便瞥见马石河岸上站着一个黑瘦男子。但见他脚步虚浮,恍恍惚惚地朝河里走去,不一时半截身子已入了凉水。
  陈脊惊呼:“这人要投湖自尽!”
  沈亭山登时发了轻功,越至河上,如雄鹰擒雏兔般利落地将人救到岸上。这时,沈亭山方看清此人面目,正是他二人苦寻不着的欢哥。
  欢哥定下神来,见自己叫沈陈二人捉住,猛得发起狠来,抬脚便往岸边的树上撞去。沈亭山救之不及,大呼不妙。陈脊恰在树旁,即刻旋身挡到前方,被欢哥撞得肠肚欲烂,忍着剧痛也只管将欢哥牢牢抱住,高呼:“人生百年,你不过活了三十个年头,何故就要寻死!”
  沈亭山借机解了腰带,又欺上前来,将疯狗状的欢哥束了,扔在岸上,呵道:“想死又有何难,只是可怜陆文远,此后余他一人如何过活!”
  欢哥求死不能,哭嚷出声来,“我便是要去陪他!黄泉路上,有我作伴,他不会孤单!”
  “他好好关在牢中,你怎知他要死?”
  欢哥不回此话,转而对沈亭山怒目而视,“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查此案,他就不会死!他已成了如今模样,你们为何还不愿放过他!”
  沈亭山见他发疯若狂,猜测必是受了甚刺激,于是柔声下来,缓道:“我本不想让他死,若可以,我也不想任何人死。想他死的,怕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还叫你捉了崔娘,是也不是?”
  欢哥被戳穿了机密,不觉心惊,辩道:“什么崔娘,我不认得!”
  “你将崔娘打晕,藏在王麻子女儿的棺椁中运出城去。若我没猜错,可是马荣指使的你?”
  欢哥低下头来,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沈亭山接着道:“ 此时你若将实情相告,我也许还能保住陆文远性命。若你执迷不悟,听任马荣差谴,不仅你自己性命难保,只怕还要连累他 。”
  见欢哥仍无动静,沈亭山又道:“若我有法子证明陆文远并非黄柳生,你可愿帮我?”
  欢哥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沈亭山。陆文远并非黄柳生?欢哥觉得沈亭山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尽管陆文远许多事都不曾与他细说,可朝夕相伴之人总会有所觉察。
  欢哥冷笑道:“别以为我这么好骗,只要账本一到京城,文远必死无疑。”
  “如果账本是人伪造的呢?”沈亭山向欢哥走进一步,低声道:“你与马荣若无瓜葛,又是从何处得知账本送去了京城?若我没猜错,他是以账本为要挟让你绑架崔娘的吧。你自小长在山阴,应当比我更了解马荣的为人,你真的确信事成之后他会兑现承诺?若你真的相信他,又怎会一心求死?”
  “你想怎样?”
  “我想帮你。”沈亭山蹲下解开欢哥身上的束绳,“黄京你可还记得?”
  欢哥眉毛一拧,“你忽然问起他做甚?他早已不知所踪,与我也失了联系许久。”
  “我问你什么,你只需如实相告,其他的尽管放心便是。”沈亭山说着将他扶起,“不怕与你直说,那账本若真是假的,那它送至京城之时,我父亲亦会无辜受累。为今之计,我必须找出真正的黄柳生才能救我沈氏一族。你若不信我,大可向陈知县求证。他的为人我想你总该相信。”
  欢哥看向一旁始终静默的陈脊,心中平添几分安心,终于坦诚道:“崔娘确实是马荣要我绑走的。我将她打晕绑到横山河一艘船上,剩下的就不知道了。至于你说的账本,什么真的假的我更是一无所知。”
  沈亭山道:“那黄京呢?”
  “黄京与我、文远、王麻子自幼相识,与我和文远更是情谊深重。然因他家里的缘故,我和文远的父母均不愿意我们与他过多来往。那年,他与父母被抓回去后,我们只当此生难再相见。不曾想,又过了四五年,他忽得又出现了。”
  “细细说来。”
  “ 那次他锦衣华服,邀我二人到酒楼吃酒,杯箸间谈笑自若,全不似往常那般杯弓蛇影。我二人问他海捕文书一事,他却笑道,‘不过几个蹩脚差役能奈我何?’我们再要详问,他却不答,只道,‘弟弟有赚钱路子,二位哥哥日后若有难处大可寻我。’我们见他一切大好,也不再多嘴,三人胡乱吃了一夜,翌日醒来他已不见身影。”
  “可留下过寻他的方法?”
  “码头王家茶坊,若挂起红幡便到梁上刻下柳叶,他见了自会寻我们。”
  “后来你们可曾用此方法再见?”
  欢哥摇头道:“我们见他如今发达,无甚大事自也不曾打扰。加上后头文远出了事,我更是无甚心思寻他。”欢哥顿了顿,又道:“不过,如今再要寻他怕也是难了。那王家茶坊几年前忽然歇了业,如今那只剩一片荒园。”
  陈脊听到这,回过神来,问道:“说的可是下游那处茶坊?那茶坊原先开的甚大,后来歇了业,地又因找不到主,一直不曾赁出,老大一块地方平白就荒废在那。”
  欢哥点头道:“正是那里。”
  沈亭山问:“找不到主又是何故?”
  陈脊道:“我之前巡到那时听衙里人说起的。县里的买卖地契都有记录,哪里又真的找不到?不过是他们糊弄我的说法,不过那时我也不在意,也不曾再去细追究。”
  沈亭山颔首赞同,道:“时间紧迫,你我兵分两路。我与欢哥去荒园探查,你去衙里看看能否找到地主。”
  陈脊应了准备离去时,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来,将沈亭山拉至一旁,低声道:“听说令尊一早便启程回了京,陈勇洪州见令尊走了,也早早赶回了绍兴府衙。这事……”
  沈亭山点头道:“假账本一事,陈、洪二人不知是否知晓。终究这事是我惹出来的祸端,为今之计,查明黄京一事,找到崔娘才是上策。你且放心去,我父亲虽走,但县衙必是已打点完毕,不会有人为难你。”
  陈脊又嘱咐沈亭山几句宽心谨慎的话后方才离开。
  沈亭山不敢耽误,让欢哥领头,快马赶至荒园。
  园中古树,仍枝繁叶茂,昔日熙熙攘攘的茶馆,却已是破败不堪。墙壁之上茶渍斑驳,清风吹过似还残留茶香,只是物是人非,事事皆休。
  欢哥指向门阑,缓缓吐露:“黄京说的就是这里。只tຊ要在这刻下柳叶,他自会现身。”
  沈亭山依言望去,那门阑之上,柳叶繁多,形态各异。他细细端详,终于在柱底寻得一丝端倪,沈亭山将欢哥拉至柱前,“你看,这柳叶是否与陆文远所刻一致?”
  欢哥目光凝重,初时震惊,继而转为愤怒,随即又陷入失落,最终发出一声惨淡的笑:“原来,文远一直在骗我……”
  沈亭山不解地看向欢哥,“你知道了什么?”
  欢哥扭头看向沈亭山,眼底晕出泪来,“陆文远是黄柳生,也不是黄柳生。”
  原来,陆文远自幼痴迷木雕一事。昔日三人作伴,陆文远曾教授他们刻柳叶的技艺。为区分彼此的手艺,三人曾立下约定:陆文远所刻柳叶有五处脉络,黄京四处,欢哥三处。此刻,欢哥仔细观察柱上柳叶,五处脉络清晰可见,说明陆文远曾瞒着他来此寻找黄京。
  沈亭山仍是不解:“那你为何说他既是又不是?”
  “你们在劫案现场所拾的柳叶都是五处脉络,显然是陆文远所刻。五处脉络的雕刻极为困难,无论是我还是黄京,都难以做到。”
  “这就是你去码头衙门盗走柳叶的原因?”
  欢哥点了点头,取出随身藏着的柳叶,紧握在手,“其实,他装疯卖傻只是为了便利与我相见。出狱后,他每年总有段时间会忽然消失。归来时,他身上带着海腥味,皮肤晒得通红蜕皮,同时还会带回大量钱财。时日一长,我岂能不知其中缘由?每回他失踪,衙门里就会传出黄柳生作祟劫船的事来。因而,当你们开始追查黄柳生的事情,我便知道他大抵要出事了。”
  沈亭山皱眉:“那你为何又说他不是黄柳生?”
  欢哥将手中柳叶递给沈亭山,“大人,你再细看看。”
  沈亭山接过柳叶,仔细端详,不禁惊愕:“这柱上的第五脉是后补上的?”
  欢哥颔首道:“黄京的笔锋我是认得的,这柱上的柳叶都是他所练习所刻。唯有这五脉柳叶,第五脉是陆文远后来补上的。” 说着,他指向另一个柳叶:“你再看这个柳叶。”
  沈亭山凝神细看:“三脉柳叶…..有一处脉络后来被抹掉了?”
  欢哥神色已有些痛苦,“那年,我们还说,日后谁先离去,所葬之地都要刻上这三种柳叶,如此才不枉一场弟兄。”
  沈亭山恍然大悟:“你是说……黄京或许就葬在此处?”
  欢哥默默点头。
  沈亭山收起惊讶之情,若黄京真的长眠于此,那么一切谜团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此时,陈脊亦策马匆匆而来,气喘吁吁地开口道:“此处正是黄京的房产。而且,我还找到一处消息。当年黄京的父母被捉回盐场后随即处死,而黄京却侥幸逃脱,此后再无踪迹。可恰是这个时间, ‘黄柳生’开始闻名江海。”
  沈亭山对自己的猜测更加确信。
  “呆子,要劳你再跑一趟了。速去将赵十一请来,我要验尸。”
  “验尸?”陈脊讶异道:“又出人命了不成?”
  沈亭山冷笑道:“若不尽快查明真相,只怕死的便是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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