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若不承认你和那书生有情愫,娘如何遮掩故意引诱嫡女的罪名?是娘对不起你......”此后萧姨娘再如何安慰容沁玉,容沁玉也听不进去了,原来是自己娘亲害人不成,将自己推出去挡下了所有罪责。“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嫁给那落魄户,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只要将那人赶出京城,以后娘一定为你谋一门极好的亲事,将那死丫头踩在脚底!”容沁玉缩回被窝,不再理会萧姨娘的话。...。
2024-02-18 08:40:41 kongkong
如若不承认你和那书生有情愫,娘如何遮掩故意引诱嫡女的罪名?是娘对不起你......”此后萧姨娘再如何安慰容沁玉,容沁玉也听不进去了,原来是自己娘亲害人不成,将自己推出去挡下了所有罪责。“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嫁给那落魄户,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只要将那人赶出京城,以后娘一定为你谋一门极好的亲事,将那死丫头踩在脚底!”容沁玉缩回被窝,不再理会萧姨娘的话。...。
芙蓉阁。
瓷器声碎,容沁玉将送来的餐食尽数打翻在地。
闻声赶来的萧姨娘看着女儿竭斯底里的模样,皱起眉头,将下人赶了出去。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不过吃了一亏,就撒泼打诨tຊ,全然忘了为娘平日的教导了?”
容束虽将母女二人禁足,但念及旧情,一并关在了容沁玉所居的芙蓉阁,也好有个照应。
容沁玉想起昨日在厢房醒来的情形,只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她听见完全不认识的男子污蔑自己与他情投意合,听见父亲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廉耻,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亲娘居然替自己认下了这桩丑事。
明明不是这样,自己根本不认识那名男子!
彼时,她身体还酥软着,羞怒之下昏厥过去,再醒来一切木已成舟。
跨过满地脏污,萧姨娘坐在榻边,握住容沁玉的手,“给娘说说,你昨日为何会在那处?是不是容晚玉那贱种诓你去的?”
“不是娘亲派人叫我去的吗?”容沁玉目光呆滞,蜷起指尖,“是个面生的丫头,说娘亲设好计,要让容晚玉吃大亏,让我一并去瞧好戏。”
“我刚进那屋子,那丫头就把门关上了,屋子里的味道很奇怪,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很......后来就进来了个不认识的男子,念着我的闺名,说心悦我......”
提起杨志文的孟浪行径,容沁玉齿缝都在发寒,忽然明白过来,反手抓住萧姨娘的手,“那厢房里,是你给容晚玉备的对吧?为什么我会中招,娘,你明明知道我不认识那人,为什么要让他坏了我的名声!”
一句句逼问,让萧姨娘又心痛又憎恨,“都是娘以往小瞧了那死丫头,此番中了她的计。如若不承认你和那书生有情愫,娘如何遮掩故意引诱嫡女的罪名?是娘对不起你......”
此后萧姨娘再如何安慰容沁玉,容沁玉也听不进去了,原来是自己娘亲害人不成,将自己推出去挡下了所有罪责。
“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嫁给那落魄户,你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只要将那人赶出京城,以后娘一定为你谋一门极好的亲事,将那死丫头踩在脚底!”
容沁玉缩回被窝,不再理会萧姨娘的话。
萧姨娘厚粉难掩憔悴,腹部还隐隐作痛,也不敢再耗神,只能作罢离开。
门外,送餐的小丫头提起空空如也的餐盒,飞快地往玉雨苑跑去。
知琴等在门口,听小丫头鹦鹉学舌般说清楚芙蓉阁的情形后,赏了她银子,入内向容晚玉答话。
“那些被捆的下人呢?”容晚玉问道。
“都是萧姨娘的心腹,没留一个活口。还有个叫半夏的,是在外院一个枯井里被发现的,听闻是替二姑娘与那外男传情,知道事情败露,自尽了。”
提起半夏,容晚玉就想起了迟不归那利落的手刀,想来是他的手段。
不愧是未来的第一权臣,能对一个刚刚向自己表白心迹的花季少女果决出手。
这些日子看惯了他在行哥儿面前的良师模样,如此腹黑的一面倒是新鲜。
于嬷嬷适时上前进言,“如今萧氏和二小姐吃了大亏,主君想必已然厌弃二人,正是姑娘占据主动的好时机。”
“嬷嬷这话说对了一半。”容晚玉缓缓摇头,“萧氏能掌管内院这么多年,对父亲的心思知之甚深,父亲又是念旧情之人,一时嫌恶有,厌弃却不至于。这时机确实不错,咱们去看望一下父亲吧。”
容晚玉让厨房备了汤,带着于嬷嬷往容束的书房去。
在门口,却看见了那道挺拔熟悉的身影。
“迟先生安。”容晚玉若无其事上前问安,偷瞧了一眼迟不归的拢在袖子里的手,也看不出来是否有撞伤。
一夜之别,青天白日里,迟不归似乎收敛起了夜里的所有爪牙,看着温良无害,拱手回礼。
“容小姐安,容大人正烦闷着,有容小姐看望,想必定能缓解一二。”
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都知晓容束头疼的原因,容晚玉掺和的可不止一脚。
“不知迟先生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与父亲商议?”容晚玉脸不红心不跳,问得理所当然,“那日听行哥儿提起先生执笔日久,手腕劳损,想来也是因教愚弟所累,特寻了些药膏,一会儿让人送去先生院里。“
赤裸裸的贿赂,让迟不归生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也未遮掩,直白道:“是为了杨兄之事。杨兄离家日久,思乡情切,自觉科考无望,择日便要归家。容大人托迟某为杨兄送行。”
容晚玉仿佛只是一时好奇,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与迟不归错身,入了书房。
心中却清明,那杨志文是正经举人,不像家仆可以肆意杖杀发卖,想来父亲是威逼利诱,让他答应了远离京城,保下了容沁玉的名声。
迟不归侧目容晚玉离开的背影,依容束所言,在外院像模像样的给杨志文办了一个欢送宴。
酒过三巡,杨志文喝得酩酊大醉,抱着酒壶不撒手,嘴里嘟嘟囔囔的尽是,“贱人负我,贱人负我......”
将此事敷衍过去,迟不归夜归院落,换去沾染酒气的脏衣,清风递来了一瓶药膏。
“大小姐院里送来的,说是能活血化瘀,公子您是何处受伤了,小人失职,竟未察觉。”
迟不归指尖挑起一块膏药,顺手抹到了有些红肿的手背上,是昨夜,垫住容晚玉后脑时的痕迹。
“小事。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清风忆起今日见闻,言语难掩疑惑。
“大小姐在容府的日子,并不凄惨。先夫人故去后,内院由萧姨娘掌管,萧姨娘对她宠爱有加,完全视如己出。但不知怎得,大小姐性子越发骄纵,和大少爷也并不亲近,容大人对她也颇有微词......”
“和你如今所见的大小姐,又如何?”迟不归不置可否,又问了一句。
清风立刻答道:“判若两人。”
穿好干净的衣衫,迟不归收起那瓶药膏。
“目之所及,难辨真伪。她在容府这些年,看似锦衣玉食,实则众叛亲离,又算什么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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