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其实,无尘心里如明镜般清楚,岑远清此番前来找他究竟所为何事。然而,他偏偏故意闭口不言,就是想要让这条蛇妖再多着急一会儿。只是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法子,通过凝水成字来向自己认错。“当真知错了?不担心小僧是假的了?”无尘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一句。听到这话,岑远清连忙点头又摇头,同时再次运用法力,控制着那股水流重新变形,化作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真的”。无尘轻轻一挥
2025-06-17 10:01:08 wang
其实,无尘心里如明镜般清楚,岑远清此番前来找他究竟所为何事。然而,他偏偏故意闭口不言,就是想要让这条蛇妖再多着急一会儿。只是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法子,通过凝水成字来向自己认错。“当真知错了?不担心小僧是假的了?”无尘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一句。听到这话,岑远清连忙点头又摇头,同时再次运用法力,控制着那股水流重新变形,化作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真的”。无尘轻轻一挥
无尘他们深知若想将那作恶多端的黑虎帮绳之以法,首要任务便是找出其藏匿甚深的老巢所在。然而,令人头疼的是,即便是在山阳县土生土长、已度过三十余个春秋的王文广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尽管无尘与岑远清身负不凡修为,可面对这座陌生的山阳城,他们也不能如无头苍蝇般四处摸索探寻。
正当无尘和王文广这一人一鬼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找到黑虎帮老巢,揭穿他们的真面目之时,一旁的岑远清突然伸手拉住tຊ无尘,并不断比划示意让其解除施加于自身的禁言之术。
无尘凝视着眼前动作急切且不停比划的岑远清,心中逐渐领会到他所要表达之意。但碍于岑远清有前车之鉴,无尘略带迟疑地开口询问道:“你有法子能将那黑虎帮给揪出来不成?”
听到这话,岑远清忙不迭地点头应是。见此情形,无尘觉得在采取行动之前,非常有必要先郑重地警告一下这蛇妖,以防他又像以往那般随口胡言乱语。于是,无尘面色凝重地说道:“此次切不可再信口雌黄!否则休怪我无情。”
岑远清点点头,心里却腹诽道:这小秃驴前世肯定是东海人氏,管的真宽!
岑远清身上的禁言术刚刚被解除,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住身旁的无尘,急切地说道:“快,跟我来!”话音未落,他已经快步走到了那只被倒吊在树枝上的土狗刘阿大跟前,并伸手指向它,接着开口道:“他是黑虎帮的人,想必对于黑虎帮的老巢,这家伙肯定知晓在哪儿。”
此时,一直跟随在两人身后的王文广也凑上前来,当他看到地上的那只土狗后,心中不禁一动,想要借此机会在无尘面前好好夸赞一下岑远清,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哎呀呀,真没想到啊,仙长您竟然连兽语都会!实在是太厉害了!”
然而,岑远清听到这话却是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什么兽语?别瞎扯!他本来就是黑虎帮的人,只不过我们在进城的时候担心带着他会引起黑虎帮的警觉,所以我才施展法术将他变成了一只土狗罢了。”说到这里,岑远清忍不住瞪了王文广一眼,心里暗自嘀咕着:自己明明是一条蛇,怎么可能会什么兽语呢?要说蛇语嘛,那倒还算精通。这个家伙,想要拍马屁也不先搞清楚状况,真是的!而且就算要拍,那也是拍蛇屁好不好……哦,不对,蛇是没有腿的,这马屁还真是没法拍到位咯!
听完岑远清这番话,王文广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干笑两声说道:“哈哈……原来如此,还是仙长考虑得周到啊!”
或许是无尘实在听不下去王文广再对着岑远清这条蛇妖一口一个‘仙长’的恭维了,就指着岑远清对王文广解释道:“他其实是条蛇妖。”
岑远清瞪了无尘一眼,这小秃驴,又揭他老底,真是讨厌!他就算现在还是妖,以后也肯定能成仙的,提前适应别人这么称呼他不行吗?
王文广瞠目结舌地呆立当场,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仙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妖怪?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般的震撼!然而,当他仔细回想起来,岑远清的种种行为举止以及做事的方式方法,确实与人们常说的仙人相去甚远。此刻真相大白,反倒让之前那些不合理之处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只见岑远清豪气万丈地朝着无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小和尚,你只需开口吩咐一声,我立刻就能把这家伙变回人形。到时候啊,我保证能让他老老实实把他家祖宗八辈儿干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统统给抖搂出来!”
此时,正在熟睡之中的刘阿大突然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袭来。恍惚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白天那恐怖的场景当中——那条曾经将他变成土狗的蛇妖正张着一张血盆大口,露出寒光闪闪的锋利獠牙,直直地朝他扑来,瞬间便刺穿了他脆弱的脖颈。刘阿大惊恐万分,拼命地蹬动双腿,试图从那可怕的巨口中逃脱出去,但无论怎样挣扎,都始终无法摆脱那致命的束缚。渐渐地,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力量也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而另一边,无尘的目光缓缓移向了那只被倒吊在空中的土狗。回想起白天的时候,这可怜的家伙被岑远清和那帮顽皮孩子们整整折磨了一个下午。他们的手段可谓花样百出,令人发指。一会儿给他挠痒痒,一会儿又把他当成陀螺似的不停地旋转,甚至还强行给他灌下了辛辣无比的辣椒水…… 无尘觉得,遇上岑远清这条蛇妖,或许就是刘阿大作恶多端、为虎作伥的报应。
无尘没有接岑远清的话,转过身朝着房间走去。就在他即将踏入房门之际,忽然停住脚步,回首对着岑远清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切莫杀生。”声音虽轻,但却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在岑远清的耳畔回荡。
夜幕降临,如水的月光洒落在周阿婆那宽敞而寂静的院子里。此刻,偌大的院子中空空荡荡,不剩一个人。在这看似宁静的氛围之下,却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只见一条身躯庞大、面目狰狞的蛇妖盘踞在院子里,它那闪烁着寒光的獠牙和猩红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而另一边,则站着一个满脸惊恐、心有余悸的水鬼,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刚从水中爬出;更有一只土狗在空中慌乱地飞舞着,四条腿不停地蹬踹,显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天才微微透出些许凉意。当无尘悠悠转醒之时,发现身旁的地铺上已是空空如也。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原本属于岑远清睡卧之处的铺盖,只觉触手冰凉,竟没有丝毫残留的体温。由此可见,昨晚岑远清这蛇妖必定是彻夜未眠,在外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折腾。
无尘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后便站起身来。他走到房门前,轻轻伸出手握住门闩,正欲将房门推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闷响,原来是岑远清正巧赶到门口,想要推门而入。结果两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起,无尘结实的胸膛与岑远清的额头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呦!”岑远清发出一声惨呼,双手捂着额头连连后退几步。由于事发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头痛欲裂。待稍稍缓过神来,岑远清一边揉着自己被撞得生疼的脑袋,一边嘴里不满地嘟囔着:“小和尚,你这骨头可真是硬得跟石头似的,差点没把我的脑袋给撞破!还有啊,你开门的时候怎么连吭都不吭一声呢?好歹也让我有点准备嘛!”
无尘面无表情地说道:“阿弥陀佛,小僧着实未曾想到施主您会立于门外。皆因小僧这一身骨头太过坚硬,方才不小心撞到了施主您的额头,还望施主见谅。待贫僧稍后将其拆除,权当向施主赔个不是。”
“啥?”岑远清满脸惊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心中暗自诧异,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小秃驴何时竟学会如此阴阳怪气地讲话了?岑远清双手捧起无尘那副面色沉静如水的脸庞,像审视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左瞧瞧、右看看,又是揉搓又是揉捏,越看越觉得眼前之人有些不大对劲。
岑远清满心狐疑地问道:“我说,你真的是那个小和尚吗?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幻化而成的吧?”话刚出口,他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呀,我并未察觉到有丝毫妖气存在,难不成是被恶鬼附身了不成?”
无尘闻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身为一名佛门弟子,岂能容忍他人这般无端猜忌与污蔑?无尘猛地挥动手臂,用力拍打掉岑远清在自己脸上肆意妄为的那两只手,沉声道:“既然施主对贫僧身份有所怀疑,那么小僧大可取出降妖金钵以证自身清白,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岑远清见状,如同触电一般迅速抽回双手,并藏于身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呃……那个嘛,其实倒也无需如此兴师动众啦……想来也没哪个鬼敢附你身,就没有必要动用降妖金钵这种佛门法器了。”
无尘却不想轻易放过这条蛇妖,真是一日不敲打,就要出幺蛾子。
“小僧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毕竟,万一外面传出小僧一个佛门中人被鬼附身的谣言,对我金山寺的声誉也不好。”无尘道。
得,这下玩脱了!岑远清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这张破嘴,一大早就胡说八道!
“那个,我方才是撞晕了,脑袋还没清醒,胡说八道呢!”岑远清道。
“哦~”无尘故意将尾音拖的很长,然后又道:“那就为了防止你不清醒,胡说八道,小僧觉得你还是先不用开口了。”说着,就又对岑远清施了个禁言咒。
岑远清欲哭无泪,心里止不住的懊悔,他一定是撞坏了脑子,没事儿惹这个煞星干嘛!
第39 章虎威镖tຊ局
尽管岑远清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禁言之苦,但当孩子们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一个接一个地围聚在他身旁,像一群欢快的小鸟般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没了时,他仍旧感到无法开口说话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折磨!于是乎,他暗暗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要掌握那破解禁言咒的法门!然而,他心里也很清楚,想要达成这个目标绝非一蹴而就之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岑远清最终决定放下身段,前去寻找无尘并向其诚恳认错,恳请对方解除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禁言之术。
此时的无尘,正与懂事的二丫一同待在厨房之中准备早饭。只见二丫蹲坐在炉灶前,专心致志地往炉膛里添柴烧火。当她瞥见岑远清迈步走进厨房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并热情地打起招呼:
“哇哦,是好看哥哥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呀?快快快,赶紧出去哟,你的嗓子不太舒服,可千万别再被这烟熏坏啦!”边说边站起身来,伸手就去推搡岑远清,想要将他送出厨房。
岑远清微笑着轻轻揉了揉二丫那圆溜溜的小脑袋瓜,表示自己此番前来确实有要事相商。接着,他试图张口告诉二丫自己是来找小秃驴(即无尘)帮忙的,怎奈嘴巴一张开,喉咙里却愣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无奈之下,他只好用一双充满求助意味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站在一旁的无尘,满心期待着小和尚能够替自己解围。
无尘见状,出声道:“二丫啊,我跟他有点事情需要商量一下。等饭菜做好了,我再喊你进来帮忙。这会儿你先出去玩会儿好不好呀?”听到这话,二丫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出了厨房。
待二丫离开之后,岑远清默默上前,自觉地接替了二丫方才所做的活计,开始往那灶膛里面添加柴火。
时间悄然流逝,过了好一会儿,岑远清眼见着无尘似乎有意要冷落自己,依旧自顾自地忙碌于烹饪之事,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于是,他心念一动,暗自施展法力,只见一团晶莹剔透的水球缓缓浮现在空中。
在岑远清的精妙操控之下,那水球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逐渐凝聚成三个清晰可辨的大字——“我错了”。这三个字宛如水晶一般,静静地悬浮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一直埋头苦干的无尘终于抬起头来,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那由水构成的字迹,随后又迅速低下头去,继续手头的活计,但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此刻内心的一丝窃喜。其实,无尘心里如明镜般清楚,岑远清此番前来找他究竟所为何事。然而,他偏偏故意闭口不言,就是想要让这条蛇妖再多着急一会儿。只是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别出心裁的法子,通过凝水成字来向自己认错。
“当真知错了?不担心小僧是假的了?”无尘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岑远清连忙点头又摇头,同时再次运用法力,控制着那股水流重新变形,化作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真的”。
无尘轻轻一挥衣袖,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瞬间解除了施加在岑远清身上的禁言法术。随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岑远清,再次开口问道:“昨晚,可有从那人口中问出些什么重要线索?”
原本被禁言而无法发声的岑远清,突然感觉到喉咙处一阵轻松,话语脱口而出。他先是一愣,随即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满脸欣喜若狂之色,大声喊道:“我能说话了!哈哈,我终于能说话了!”
无尘见状,不禁微微皱眉,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提高音量又追问了一句:“先别高兴了,快说说那刘阿大都说了些什么?”
岑远清听到无尘的话后,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原本闪烁着兴奋光芒的双眼暗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详细讲述起所得到的情报:“他说,这山阳县城里的虎威镖局看似只是普通的负责押送货物,可实际上却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暗地里一直在这条路上干着拐卖孩童的勾当呢!而且根据距离远近,对待那些可怜孩子的手段也各不相同。要是离得远些的,就只需要把孩子们弄个断手断脚;但如果是附近村子里的,那就不止要打断腿脚那么简单了。为了防止他们被人认出来,还会毁掉他们的容貌,甚至拔掉舌头,简直丧心病狂!”说到这里时,岑远清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稍微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至于像二丫那样的女孩子,他们倒是没使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不过也不是因为心善放过她们,而是打算等这些女孩长大之后,再把她们送到城里的春香楼去接客赚钱。”
最后,岑远清补充道:“还有一件事你可能想不到,原来这春香楼的幕后老板竟然就是那黑虎帮和本县的县丞大人!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勾结在一起,把那些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身世不明的女子送进春香楼,她们的卖身契都是经由县丞之手办理的。真是可恶至极!”
岑远清说完,无尘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无尘面色平静地问道,但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话语之下,却潜藏着犹如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无边怒火。他原本以为之前那些人针对二丫她们所做出的种种恶行已经足够残忍狠毒了,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更为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的事情存在。
岑远清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据刘阿大透露,黑虎帮的帮主每个月都会与本县的县丞相约在春香楼碰面,然后将每月所得的分红亲手交予县丞。我决定今晚便同王文广一起前往虎威镖局,想办法把他们二人之间相互勾结的账本悄悄取出来。而明天晚上恰好就是他们约定再次会面的日子,到时候我们便可趁此机会来个当场捉贼拿赃,让他们无从抵赖!”
听完岑远清的打算,无尘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毕竟,如果能够早日将这群作恶多端的坏人解决,那么也就能避免更多无辜之人遭受他们的迫害和蹂躏了。
夜幕悄然降临,县城四周都沉浸在了一片静谧的黑暗之中。然而,位于城中繁华地段的虎威镖局内院却是另一番景象。此刻,内院中那座属于黑虎帮帮主赵虎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只见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赵虎正舒适地坐在太师椅上,而他那宽阔的怀抱中,则坐着一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这女子面容姣好,肌肤如雪,柳眉弯弯,杏眼含情,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更是将她曼妙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在她身旁,还有一名乖巧伶俐的小丫鬟不时地捏起一颗颗晶莹剔透、已经剥好皮的葡萄,小心翼翼地送入赵虎那张阔口之中。
与此同时,在书房的另一侧,两名账房先生正埋头苦干,他们的身影被摇曳的烛光映照在墙上,显得有些忙碌而紧张。两人面前摆放着厚厚的一摞账本,手中不停地翻看着账目,并熟练地拨动着算盘珠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每算出一笔账,他们便会迅速地拿起毛笔,在洁白的纸张上认真地写写画画起来。
突然,一阵凉飕飕的夜风从窗口吹进屋内,带着丝丝寒意。两名账房先生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伸手将桌上那些重要的纸张紧紧压住,唯恐它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风吹乱或者卷走。
就在这时,一直依偎在赵虎怀中的美娇娘也感受到了这股凉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地将滑落至臂弯处的粉色纱衣往上轻轻拉了拉,遮住裸露在外的白皙香肩。随后,她抬起头来,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赵虎,娇嗔地撒起娇来:“哎呀,老爷~反正明天才要给县丞大人送去分红呢,就让这些账房先生在这里慢慢算好了嘛。奴家我呀,现在都觉得浑身乏力,困倦不堪啦,要不咱们还是先回房间歇息去吧?”
听到美人儿如此温柔的请求,赵虎微微转过头去,深情地看了一眼天色。沉思片刻之后,他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捏住了怀里美人儿那娇嫩欲滴的下巴,微笑着说道:“宝贝儿,如果真的累了,那就先回房好好睡一觉吧。”说罢,还不忘在美人儿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女子娇嗔地说道:“哎呀,老爷,你讨厌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没有你陪着就睡不着觉啦!”
赵虎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儿,心里像有只小鹿在乱撞,哈哈笑道:“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话音未tຊ落,他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女子,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岑远清站在屋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底满满的鄙夷之色。一旁的王文广则是在练习岑远清刚教给他的收敛气息的法门,省得自己到哪里都留下一摊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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