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姜琦靠在墙边玩手机,地上放着几个购物袋,房门打开,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藏人了?”“······”沈徽林瞬间语结。姜琦提起了地上的袋子,沈徽林帮忙拿,“好重,这是什么?”“草莓……”姜琦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又去接沈徽林提着的东西,“还有糕点。沈徽林倒了一杯水。姜琦接过水仰头喝下去半杯,人还在轻喘,鼻尖有汗。沈徽林拿了纸巾给她擦,“怎么像跑了马拉松。“电梯在维修,我提着东西爬上来的,太重了。沈徽林
2025-06-02 20:54:12 xiaohua
姜琦靠在墙边玩手机,地上放着几个购物袋,房门打开,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藏人了?”“······”沈徽林瞬间语结。姜琦提起了地上的袋子,沈徽林帮忙拿,“好重,这是什么?”“草莓……”姜琦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又去接沈徽林提着的东西,“还有糕点。沈徽林倒了一杯水。姜琦接过水仰头喝下去半杯,人还在轻喘,鼻尖有汗。沈徽林拿了纸巾给她擦,“怎么像跑了马拉松。“电梯在维修,我提着东西爬上来的,太重了。沈徽林
沈徽林抬手拉住了他的袖子,“配合一下嘛。”
她推开了卧室的门,想要让他进去。
项明峥被她牵着走到了门口,回头询问:“真见不得人?”
沈徽林拉人的动作停了下,仰头说:“阿琦是很重要的人。要是这会儿带你见她了,下午我们就得去民政局。”
项明峥垂眸,说:“好啊。”
就着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能在工作人员下班之前完成登记。”
语调里面没多少认真。
他有时候说话真假难辨,但这句肯定是假的。沈徽林轻叹,将人拉进了房间。
关好卧室的门,去给姜琦开门。
姜琦靠在墙边玩手机,地上放着几个购物袋,房门打开,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藏人了?”
“······”
沈徽林瞬间语结。
姜琦提起了地上的袋子,沈徽林帮忙拿,“好重,这是什么?”
“草莓……”姜琦将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又去接沈徽林提着的东西,“还有糕点。”
沈徽林倒了一杯水。
姜琦接过水仰头喝下去半杯,人还在轻喘,鼻尖有汗。
沈徽林拿了纸巾给她擦,“怎么像跑了马拉松。”
“电梯在维修,我提着东西爬上来的,太重了。”
沈徽林看了一眼东西,“你这带的也太多了。”
“姥姥让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不带,她能念叨到下个月。”
沈徽林问:“你回家了?”
“嗯。”姜琦靠在沙发里,等酸软的四肢恢复知觉,“姥姥前段时间住院了,邻居打电话。”
沈徽林问:“严重吗?”
“老毛病。我陪了几天,已经出院了。导师这边一直催……”姜琦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不想和沈徽林谈太多不开心的事情,她转而问:“你实习快结束了吧?”
沈徽林说:“还剩一周。”
“还有一周就熬出头了,我看你都被折磨瘦了。上次那个采访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沈徽林之前约京大的一个经济学教授做报道,采访那天被放了鸽子。一直以为是教授爽约,结果没几天报道出来了,沈徽林才知道教授被台里的另一个同事叫去做采访了。
“不了了之了。”沈徽林说。
“不是······”姜琦有些火大,“人是你千辛万苦约到的,半路截胡也太不道德了,你领导真不做人。”
沈徽林说:“不是领导截胡,那个报道交给另一个实习生做了?”
姜琦坐了起来,“都是实习生,凭什么?”
“他们说交给男生做,会更稳妥。”
姜琦又瘫了回去,“你们这行怎么也有男女歧视,这个专业女生不是更多一点吗?”
沈徽林说:“······可能物以稀为贵。很多媒体招聘的时候,男生一路绿色通道。”
姜琦低嗤,“别太好笑,女生扎堆的行业,男生是‘物以稀为贵’。我这个专业男生扎堆,怎么不为我开个绿色通道,只会说‘肯定是女生不擅长’。”
姜琦说起最近的实验和项目,将项目负责人、导师、同门统统问候了一遍,用词精准犀利。
沈徽林时而被她的话逗笑。
吐槽了半个小时,最终以一句“贱男人”的评价收束。
姜琦看了群里的信息,“又要开会······”
姜琦有些无奈说:“林林,我得回学校了。”
沈徽林和她一起出了门,电梯还在维修中,她陪着姜琦走到楼下。
送走姜琦,回到公寓时客厅空荡荡的。
沈徽林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项明峥坐在靠近床边的沙发里,窗帘遮住了一半的阳光,他半低着头,下垂的眼睫沾了光亮,整个人看起来安静清寂。
察觉到她的打量,项明峥抬头,两人视线对上。
因为那双略带冰冷的眼睛,他身上的清寂和温柔少了。
好可惜,她突然想。
沈徽林有些不自然的错开了视线,“怎么还待在这里?”
项明峥掀眸看她一眼,视线又移回手机屏幕,“没你的命令,哪儿还敢出去。”
沈徽林走进了卧室,走到项明峥跟前,“······现在可以出去了。”
命令好像也不太顶用,项明峥没起身。
沈徽林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项明峥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她握着,察觉到她要拉自己起来的意图,他抬眸看她,任由她使力。
沈徽林连续试了两次,低声说:“······你好重。”
也不是重,她知道他的力气多大,衬衫下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一次在酒局上,沈徽林听到他的朋友说,他之前一直玩儿的都是野外极限运动,最近几年才收敛一些。
沈徽林问:“为什么不玩儿了?”
“什么?”
“攀岩、跳伞之类的。”
项明峥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回想了一会儿,“一一年在川口塔峰,攀岩到中途出了意外,防护绳断了。”
掉下去的那一瞬,项明峥发现他还挺想活。
沈徽林听他轻描淡写的概述,想断掉的绳子,又想一一年的项明峥,那时候他什么样子。
那一年她拒绝了沈茂良让她出国的安排,和姜琦一起考进申大,每天都过得轻松愉快。
项明峥见她在出神,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前扯了一下。
沈徽林往前扑,手撑住座椅的扶手,勉强稳住了身形,“项明峥!”
“嗯。”他看着她的反应,站了起来,“走吧。”
沈徽林惊魂未定,“去哪里?”
“给你开个绿色通道。”他牵着人往外走。
他听到了她们说的话。
到了客厅,项明峥放缓了步子,问她:“有个生日会,想不想去?”
他说一个人去参加这种活动挺无聊的。
想到下午没什么事情,沈徽林说“好”。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宝龙酒店门口。
跟着项明峥到了十一楼的宴会厅,沈徽林才发现项明峥口中的“生日会”是寿宴。
厅内灯光粲然,装修典雅,寿宴还没正式开始,来往的宾客浅笑交谈。
项明峥拿着贺礼,牵着沈徽林穿过了正厅,迎面碰上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男人气质儒雅精干,带着几分笑意,“明峥来了。”
项明峥上前和男人打招呼,“林叔。”
沈徽林站在项明峥身边,拿出了陪沈茂良出去参加活动的姿态,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过寿的应该是这人的父亲。
沈徽林听着项明峥和他交谈,快走到隔间的时候想起来男人是谁。著名经济学家林毅。
到了休息厅,项明峥代李茗献了寿礼,没有多待,又带着沈徽林出来,到了宴会厅。
沈徽林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来了,因为参加这种寿宴对项明峥来说确实无聊,周围人基本都是大了他一辈。
林老先生是李茗的同学,但林家不从政也不从商,交往的圈子和项家没什么重叠,那些宾客并不认识项明峥这个后辈,也鲜少上前搭话攀谈。
无聊也没办法,至少也要等到寿宴开始。
项明峥从冷盘区拿了一份蛋糕,没人注意,他就开始通过投喂沈徽林消磨时间。
蛋糕挺好吃的,但沈徽林吃着吃着,觉得有人在看他们。
侧头见林毅走了过来。
项明峥一直没介绍,林毅看着举止亲密的两人,询问:“这位是······”
项明峥说:“朋友。”
沈徽林看着不远处叠摞的酒杯,觉得蛋糕太甜腻了。
她听到项明峥对林毅说,她最近想做一个经济报道,还没找到合适的采访嘉宾。
林毅看了看沈徽林。
沈徽林似乎明白了项明峥的那句“绿色通道”,她适时接话,向林毅介绍了台里想做的内容。
林毅看起来有几分兴趣。
只是不知道这几分兴趣,是因为真的对节目采访感兴趣,还是顾及项明峥。
寿宴正式开始的时候,沈徽林拿到了林毅的私人联系方式。
握着名片,沈徽林抬头看项明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谢谢”。
过了一段时间,沈徽林才明白,项明峥的牵线搭桥就是一种交换。他总是有种残忍的通透。
认识半年多了,在一起也好几个月。
她什么都没要,所以他主动给了。
可以是人脉、资源,又不可能真和她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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