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郁篱+后续+番外必读文-(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郁篱后续+番外精编之作笔趣阁

2025-05-13 10:16:56 xiaohua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郁篱小说》这本书。
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全文+后续+大结局 连载中

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全文+后续+大结局

分类:女频

作者:郁篱

主角:郁篱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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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真是……蠢女人啊!她虽然获取了原身的记忆,但这些记忆并没有给她增加什么代入感,她对这具身体的“原身”也没什么感情,因此只能用在未来世界构筑的三观看待这里的问题,就挺上帝视角的。站在这种视角评判,她真的很难不嫌弃这个原身愚蠢。因为原身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种人,她不仅生得美,而且家中三代经商,积累了不小的财富。虽然这世道商贾理论上的地位不高,但由真金白银构筑的实力从来都不容小觑。

踹掉渣男父子,我带儿媳名满京全文+后续+大结局第1章   

  实在是太离谱了。
  一个小时前,郁篱走在从某国际一线奢侈品店下班回家的路上,不幸遭遇车祸。
  半个小时前,她在这间古朴雅致的房间睁开眼,鬼压床般的动弹不得,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浪潮般涌入脑海,让她对当下的状况做出了一个初步判断:她应该是,穿越了。
  只是她这个原身记忆有点怪,其中不仅包括这具身体原身的过往,还包括尚未发生的将来。
  不过这个“将来”也不太长,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是她的丧命的日子。
  ……她现在之所以躺在床上,是因听说才十三岁的长子去了青楼,一时怒火攻心晕了过去。等醒来之后,她自然会杀去青楼抓人,却发现那里不仅有她的长子,还有她的夫君。
  他们因而发生了争执,她便被那个人渣夫君从三楼的窗边推了下去,头先着的地,在头骨碎裂的脆响中血溅当场。
  郁篱回想到这一部分,浓重的血腥味涌进鼻腔里,令她颤了一颤。
  但紧接着,她又绷不住地笑了。
  真是……蠢女人啊!
  她虽然获取了原身的记忆,但这些记忆并没有给她增加什么代入感,她对这具身体的“原身”也没什么感情,因此只能用在未来世界构筑的三观看待这里的问题,就挺上帝视角的。
  站在这种视角评判,她真的很难不嫌弃这个原身愚蠢。
  因为原身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那种人,她不仅生得美,而且家中三代经商,积累了不小的财富。虽然这世道商贾理论上的地位不高,但由真金白银构筑的实力从来都不容小觑。
  说得夸张一点,她爷爷郁德业若是生个气,十里八乡都要抖三抖。
  不仅如此,原身的父母还十分恩爱,原身的成长环境可以说是物质、情感都不差,即便放到21世纪,也是非常好的条件了。
  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原身偏偏长成了一个恋爱脑,还爱上了一个和郁家完全说不上门当户对的穷秀才,顾长吉。
  ——郁篱怎么想都想不通,顾长吉只是赶考路上经过郁家所在的县城,郁家好心让他借住了一晚,他和原身说过的话总共都没超过十句,原身怎么就爱得死去活来了?!
  总之后续发展便是二人私定了终身,原身向父母摊牌,父母极力反对,原身却非嫁不可。
  在原身闹过三次绝食、四次自杀之后,郁家父母妥协了,原身便与那顾长吉完了婚,带着包括房产、田产在内的大笔嫁妆,嫁到了离灵峰县几十里的长乐县来。
  故事进行到这里为止,原身的傻X程度已经气得想让郁篱撸起袖子给她两耳光了,可比起后半段,这部分的原身虽然蠢,但总归还蠢得“套路”。
  在嫁到长乐县之后,她则蠢出了自己的风格!
  在成婚后不久,原身就发现婚后的生活与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顾长吉年幼丧父,母亲是个控制欲极强又爱胡搅蛮缠的乡野村妇,顾长吉本人则是最初还与郁篱柔情蜜意,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新鲜劲儿过去了,他就逐渐暴露了本性。
  原身这才慢慢明白,顾长吉上次未能中举全然不是因为他所说的“怀才不遇”,而是他就没多少心思在课业上。县里的各个酒楼他都是常客,他总与一群狐朋狗友去饮酒作乐,还美其名曰“结交官场人脉”。
  ——鬼知道他连官场都还没进,哪来的官场人脉。
  当然,由于他家境贫寒,这笔钱都是从原身的嫁妆里出的。
  这无疑对向往梦幻婚姻生活的原身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落差,但面对这种落差,曾经为了爱情不惜和父母撕破脸的原身死要面子起来。她觉得让父母知道她婚后活得不好是丢人的,因此从来不肯向家里求助。
  这个没有飞机、没有高铁,更没有手机、微信年代,几十里的距离足以隔绝一切消息。原身不肯专门求助,每逢年初二回娘家又都报喜不报忧,父母便对她的真实处境无从知晓。
  这又进一步助长了婆家欺负她的气焰。
  但一个人如果没有底线,适应能力就是很强的,原身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逃避痛苦”的方法。
  那就是……生孩子!
  她成婚十四年,生了三个儿子,几个孩子足以让她日日忙得脚不沾地,自然无暇悲春伤秋。
  但痛苦或可逃避,却不会平白消失,在光阴的磋磨下,原身终究还是被压抑得心理扭曲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五年前的大疫,这个年代发生疫病,即便是原身这样的有钱人家也只能听天由命。三个儿子先后染病让原身几近崩溃,也正因此,她买了三个童养媳来冲喜。
  但最后,三个儿子还是死了两个,只有长子顾行安侥幸活了下来。
  自此之后,她开始发大疯了,逐渐把“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折磨他人”发挥到了极致,自此过上了通过折磨儿媳宣泄痛苦的“快乐生活”。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到郁篱穿越来的这一日清晨。
  在这天清晨,原身心血来潮在天不亮时就去看望顾行安,在门外见顾行安背对着她,正在案前读书,心下十分欣慰。
  然而进门后她叫了两声,却无人应答,绕过去一看,才发现长子根本不在,桌前坐着的乃是一个身穿长子衣衫的稻草人。
  原身顿时怒火中烧,扬手便给了大儿媳顾岳氏一记耳光,喝问她人去哪儿了。
  顾岳氏却是被顾行安毒打了一顿才被迫帮他隐瞒的,因而也不敢同原身说顾行安的去处。原身自然更气,抄起鸡毛掸子就朝顾岳氏劈头盖脸地抽下去。
  可怜顾岳氏如今才十二岁,又长期被原身苛待,食不果腹,身子早已弱不禁风,硬扛了二三十下便再扛不住,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这口血恰好喷在原身的裙摆上,或许是因为新制的衣服被弄脏令原身不快,亦或只是这红色刺激了原身的神经,她一把拎起顾岳氏就往外去,竟要将顾岳氏扔进井里!
  顾岳氏这下吓得再也撑不住了,眼见哭求无用,只得说出了顾行安的去处:望月楼!
  听到这三个字,原身噗地也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晕了。
  =
  郁篱理清这无语经过,只恨自己不能两眼一闭再回现代去。她叹了口气,准备起身面对现实。
  她才一动,跪在不远处的顾岳氏就打了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赶到床边,却不敢起来,跪在那儿哆哆嗦嗦地唤她:“娘……”
  隔着床幔,郁篱虽没看到顾岳氏,却也猜到是她。
  郁篱觉得该说点什么,可喉中干涩,发不出一个字,用力咳了两声才吐出一声:“水……”
  顾岳氏一听,连忙拿起床头矮几上的铜壶倒水。郁篱撑身撩开幔帐时,一盏水正奉过来,她才抬眼去看顾岳氏,就见顾岳氏死死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郁篱看得心里又酸又苦。
  十二岁的小姑娘,还是小学生的年纪,正是该天真烂漫的时候,顾岳氏身上却只有瑟缩恐惧。至于身体状况……面黄肌瘦自不必提了,她连头发都是枯黄的,两条麻花辫又细又毛躁,辫尾用不知从何处捡来的麻绳扎着,一点装饰都没有。
  这让郁篱从脑海中翻出了另一个来自于原身的记忆片段……
  那大概是两年前,顾岳氏还会用红头绳扎小辫。有一日原身听说丈夫顾长吉在外沾花惹草,一时气不顺,就看顾岳氏越发不顺眼,寻个由头拉过来就打了一顿,骂她用那红头绳是为了勾引男人,不害臊!
  打那之后,顾岳氏就再也不敢用那些东西了,底下的两个妯娌也不敢了。
  ……多变态啊!
  郁篱满心复杂地坐起身,右手接过顾岳氏奉过来的瓷盏,左手去扶顾岳氏的胳膊。她的本意是想把小姑娘扶起来,但手才触及顾岳氏的胳膊,顾岳氏就触电般地打了个哆嗦,攥住她的裙角,眼泪一涌而下,嘶哑地哭道:“娘……娘我知错了!我会劝哥儿好好读书……娘别、别打了……”
  言至此tຊ处,已哭得泣不成声。
  郁篱虽有了原身的记忆,但仍是21世纪的经历占据主人格,哪见过这个架势?一时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强拉顾岳氏起来,匆匆喝了口水便出声哄她:“不打你,快起来!”
  顾岳氏不敢起身,反倒哭得更厉害。她打心眼里不信婆母真能放过她,郁篱突然的和气只让她恐惧更甚。
  郁篱实在无奈。
  她在21世纪母胎单身26年,真不会哄孩子,眼下又还有关乎她自身性命的棘手问题,更让她神经紧绷,便也没什么心思钻研哄孩子的问题。
  她只好说:“娘有事要好好想想,你别闹。”
  这话如同按下一个开关,令顾岳氏一下子噎住哭声,还捂住嘴巴,拼命制止按捺不住的抽咽。
  郁篱见她这样,总归心疼,却又不知该如何让她放松,不由叹了口气:“去帮我把崔叔喊来,你就回房歇着吧,别来扰我。”
  “别来扰我”这话实在说不上和善,但郁篱眼见顾岳氏神情一松,就知自己说对了。
  ——就原身那个变态程度,她现在好声好气地哄人只会更让人紧张,“别来扰我”听起来却是她真有事要忙,顾岳氏便可以安心地暂时远离她了。
  顾岳氏离开郁篱所住的正院不多时,郁篱所说的“崔叔”就到了。
  崔叔名义上是顾家的管家,实际上是郁篱成婚时郁家派来帮衬他的旧仆。从辈分上算,崔叔与郁篱的父亲同辈;在资历上,他自小就跟在郁篱的爷爷身边打下手了,是郁篱的爷爷走南闯北做生意时偶然捡到了逃难的崔叔,给了他一口饭吃,救活了他。
  因着这层渊源,崔叔这人对郁家忠心得很,可以说是到了“愚忠”的地步。在郁家时,他对郁篱的祖父母和父母马首是瞻,跟郁篱到了顾家,他又铁了心对郁篱唯命是从。
  ……也正因如此,当郁篱告诉崔叔不要把顾家的烦心事告诉娘家人时,崔叔不仅答应了,还坚定地守护了这一承诺。他的妻子崔白氏倒是个比他善于变通的人,几次建议崔叔给郁家捎个信,却被崔叔认为“这是背主之举”,坚定地拒绝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位忠厚朴实的大叔不期待郁篱脱离苦海,甚至有那么几次,因为看到顾长吉酒后对郁篱动手,崔叔撸起袖子就想打人,还是郁篱拦了下来。
  因此,现在郁篱请他过来也没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告诉他:“崔叔,我要和顾长吉和离。”
  崔叔登时笑得嘴角比AK47还难压。
  郁篱神色肃穆:“顾家不是能讲道理的人家,凭我一己之力恐难办成这事。所以,崔叔……这回要辛苦您,骑快马回家一趟,务必请我爹爹过来主持公道。至于顾家这边,在我爹到来之前,咱们先保守秘密。”
  崔叔闻言,也正了色,笃然道:“我有数了,夫人放心!”
  郁篱思索着续说:“若有人问起您缘何出远门,您还需编个说辞,咱们先行对好……别露了馅。”
  一贯忠厚的崔叔此时脑子动得极快,笑道:“这个容易,我们夫妻虽跟夫人过来了,儿女却都还在郁家。我那小儿子您知道,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我只消说他与人打架惹上了官司便是。”
  郁篱笑道:“这样好,那就这么定了。”
  崔叔朝她作了个揖:“我这就去套马!”说完转身就走。
  郁篱估算过时间,知道崔叔应该在次日上午就能将她爹请过来,因此也不着急,更无所谓顾长吉和顾行安回不回来,当晚安心吃饭安心睡觉,为第二天的战斗养精蓄锐。
  不过第二天,“战斗”开始的时间比她预想的早了一些。
  天还没亮,郁篱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冥冥之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犹犹豫豫地凑近她,她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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