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孙母先一步走出病房门,潸然泪下,声音颤抖地说:“周医生,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姨。“我昨天还想对您动手……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说着,孙母向周予夏深深鞠一躬。周予夏怎敢接受,连忙拉起孙母,“阿姨您言重了,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很突然,我应该交代医生及时注意到木苇的情绪。“您是木苇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忘记的。她又挂了浅淡的笑意,柔着声音问:“木苇,他还好吗?”“还好。昨天回来后哭了
2025-05-10 11:26:34 xiaohua
孙母先一步走出病房门,潸然泪下,声音颤抖地说:“周医生,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姨。“我昨天还想对您动手……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说着,孙母向周予夏深深鞠一躬。周予夏怎敢接受,连忙拉起孙母,“阿姨您言重了,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很突然,我应该交代医生及时注意到木苇的情绪。“您是木苇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忘记的。她又挂了浅淡的笑意,柔着声音问:“木苇,他还好吗?”“还好。昨天回来后哭了
黎初临加完班已经接近十二点。 周予夏睡得早,他怕打电话过去会吵醒她,于是编辑了条短信过去。 如果她还没睡,他就带着满满去看她。 对方没回复。 当晚周予夏早早就睡了。 她平躺在床上,血液循环畅通,脚腕疼得更厉害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吃了一片止疼药。 膏药贴带着淡淡的中药味道充斥在被窝里,让她忍不住联想到黎初临给她脚踝按摩的神情,不由得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是唇角带着笑意睡着的。 这天来来回回跑了许多地方,大约真的累了,一夜未醒。 第二天,周予夏请假去警局做笔录,主任没批假条,说她算是工作出差,还问需不需要修养,如果需要可以破例给她休年假。 她刚来几个月,在医院工作不到一年,根本没有休年假的权利,主任让她休假,必然是上级指示。 念在她救死扶伤的功劳。 周予夏对这阵仗受宠若惊,连忙推让。 给她做笔录的不是上次的警察了,李可智和孙木苇的案件合并办理,案件等级上升,派了更有办案经验的警官。 警官按照周予夏的描述记录好后,打印出来让她签字。 她浏览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签了字。 周予夏盖上圆珠笔的盖子,低声问:“徐警官,请问查出霸凌的学生了吗?” “查出来了。只不过有些难办,那几个孩子家里有点背景,平常仗着权势在学校里为非作歹,现在还在调查有没有其他违法犯罪行为,因为是未成年,又不好定罪。只不过过失致死是肯定的,可惜了李可智,年纪轻轻……” 周予夏算是案件涉及人,又救下孙木苇,徐警官也对她刮目相看,把案件进展告诉了她。 “现在群众对这方面案件比较关注,我们压力不小。” 徐警官叹了一口气,他也是被临时指派过来的,上级又追得紧,已经连续加好几天班了。 “辛苦你们了,我会尽力配合调查。” 从警局出来后,周予夏没耽搁,立刻回了医院。 不知道是那副膏药管用还是黎初临的按摩奏效,早起时,她感觉脚腕好多了,干脆把膏药贴撕了。 她拿了搭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换上,突然想起黎初临的白大褂昨天…
黎初临加完班已经接近十二点。
周予夏睡得早,他怕打电话过去会吵醒她,于是编辑了条短信过去。
如果她还没睡,他就带着满满去看她。
对方没回复。
当晚周予夏早早就睡了。
她平躺在床上,血液循环畅通,脚腕疼得更厉害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吃了一片止疼药。
膏药贴带着淡淡的中药味道充斥在被窝里,让她忍不住联想到黎初临给她脚踝按摩的神情,不由得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是唇角带着笑意睡着的。
这天来来回回跑了许多地方,大约真的累了,一夜未醒。
第二天,周予夏请假去警局做笔录,主任没批假条,说她算是工作出差,还问需不需要修养,如果需要可以破例给她休年假。
她刚来几个月,在医院工作不到一年,根本没有休年假的权利,主任让她休假,必然是上级指示。
念在她救死扶伤的功劳。
周予夏对这阵仗受宠若惊,连忙推让。
给她做笔录的不是上次的警察了,李可智和孙木苇的案件合并办理,案件等级上升,派了更有办案经验的警官。
警官按照周予夏的描述记录好后,打印出来让她签字。
她浏览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签了字。
周予夏盖上圆珠笔的盖子,低声问:“徐警官,请问查出霸凌的学生了吗?”
“查出来了。只不过有些难办,那几个孩子家里有点背景,平常仗着权势在学校里为非作歹,现在还在调查有没有其他违法犯罪行为,因为是未成年,又不好定罪。只不过过失致死是肯定的,可惜了李可智,年纪轻轻……”
周予夏算是案件涉及人,又救下孙木苇,徐警官也对她刮目相看,把案件进展告诉了她。
“现在群众对这方面案件比较关注,我们压力不小。”
徐警官叹了一口气,他也是被临时指派过来的,上级又追得紧,已经连续加好几天班了。
“辛苦你们了,我会尽力配合调查。”
从警局出来后,周予夏没耽搁,立刻回了医院。
不知道是那副膏药管用还是黎初临的按摩奏效,早起时,她感觉脚腕好多了,干脆把膏药贴撕了。
她拿了搭在衣架上的白大褂换上,突然想起黎初临的白大褂昨天被她带回家,现在还在家里沙发上搭着,之后还要找时间熨烫还给他。
周予夏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第三次黎初临为她披外套了。
今天病区巡诊,她先去查看了孙木苇的情况。
警方怕再出现闪失,派了警官守在病房门口。
周予夏和看守的警官致意问好,随后轻手轻脚推门进去。
兴许是前一天情绪起伏太大,精疲力尽,孙木苇此刻睡下了。
孙母在一旁望着儿子的睡脸,手掌轻拍拍在被子上发出有节奏地拍响声,声音不大不小,是母亲哄睡婴儿时的习惯。
孙母看见周医生进来,一时间又羞愧又感激,情绪上头,止不住红了眼眶,想说话又怕吵醒孩子。
周予夏和善的弯了唇角,示意二人出门说话。
孙母先一步走出病房门,潸然泪下,声音颤抖地说:“周医生,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姨。”
“我昨天还想对您动手……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说着,孙母向周予夏深深鞠一躬。
周予夏怎敢接受,连忙拉起孙母,“阿姨您言重了,发生这样的事情都很突然,我应该交代医生及时注意到木苇的情绪。”
“您是木苇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忘记的。”
她又挂了浅淡的笑意,柔着声音问:“木苇,他还好吗?”
“还好。昨天回来后哭了很久,护士说,他起码愿意发泄出来是好事对吧?”
周予夏点点头,继续道:“是好事。阿姨您好好休息,千万不能倒下,也不要去找那些学生的麻烦,木苇现在只有您一个依靠,您一定要坚强起来。”
她怕孙母情绪激动,去找那几个学生,再出事只能是悲上加悲。
“嗯。警察也一直劝我,放心,我会亲眼看着那几个恶魔接受制裁!事已至此,今年高考已经赶不上了,等木苇身体好些,再为明年做准备。”
周予夏微张唇,刚要说话,只见孙母也意识到了话语的问题,道:“我明白医生的好意,是我不对,逼他太紧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他压力,只要他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放心了些,“嗯,木苇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康复是第一目标。”
一时间,女医生见义勇为救下霸凌受害的抑郁症少年的新闻甚嚣尘上。
周予夏救人的故事被大肆宣扬,医院多了很多慕名来访的闲杂人等。
记者访谈,经纪人,广告商,还有伪装成病人接近周予夏,她这才明白黎初临经常需要面临这种境况有多无奈。
网上对她外貌的议论甚至多过故事的本身。
长相大气适合做演员,温婉娇小反差感,更有甚者罗列江立医院的神仙颜值医生,连带黎初临也被推上新闻,还有曾经的大学校友爆料,两人曾是大学情侣,谣传两人已经结婚。
周予夏没想到现在网络传闻是如此可怕,就差把她幼儿园得过小红花的事情捅出来了。
加之上次在急诊科治疗室的事,连医院的同事一见面就打趣两人。
黎初临每每听到只是笑笑没有理会,她单方面的澄清也是杯水车薪。
后来,医院例行召开职工大会,她被点名表扬,还被介绍上台发言。
周予夏无可奈何,只希望赶紧有别的新闻冲淡这场风波,她实在不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感觉。
在医院里,她也尽量避开和黎初临打照面,又怕他在同事前说些意味不明的话火上浇油,连查房的时间都刻意和他错开十分钟。
虽然没有正面接触,却处处听到他的名字。
这天,李清婕跟在周予夏的身后,她们要到小儿科去会诊开会,她步行匆匆,李清婕几次小跑跟上脚步。
一个长期住院的小女孩推着吊瓶架突然走到周予夏面前,拦住她的去向,大眼睛圆滚滚的,脸颊肉嘟嘟的,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指着周予夏就问,“你和黎医生是老公老婆吗?”
周予夏当即愣住。
她完全没想到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姑娘会在人满为患的的医院大厅拦住她。
女孩语音刚落,周围许多人的视线向她扫过来。
周予夏耐着性子,蹲下平视小女孩,“不是喔,我们只是同事。”
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质问:“可是网上说你们在一起了。”
她抿唇笑了下,说:“网络上的新闻有时不全是真的,我很高兴你愿意直接来问我,我们现在没有在一起。”
她用现在时而不是过去式,回避他们曾经交往过的事实,也不算撒谎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他们曾是情侣的只有两位当事人以及李舒芸和瞿朗。
幸好他们都不是多事的人,瞿朗虽然偶尔会开她和黎初临的玩笑,终究没走漏过风声,周予夏也特意和两个人打过招呼。
黎初临既不否认也没承认,传言还是要从她这里被切断。
迂回,不正面作答的话术,她最清楚不过了。
她歪头看着小女孩浅笑,问:“你是黎医生的小粉丝?”
女孩骄傲地点了下头,“嗯,我长大要嫁给黎医生的。”
周予夏比了一个努力的手势,学着她的语气回答:“我为你加油!”
小女孩走后,李清婕暗暗佩服周老师对小孩子也得心应手。
这个小女孩住院很久了,是出了名的调皮不听话,可现在她有一件更好奇的事。
李清婕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周予夏感觉那股视线直直盯着自己的后脑勺,极其不自在。
又走了十几米,她还是停住脚步,转身看她。
李清婕鼓着腮帮子,欲言又止,半晌憋出一句话:“可是你和黎老师真的很般配啊……”
周予夏睨她一眼,无奈摇头。
她已经不想再回答了。
李清婕仍不死心,“急诊部的护士说看到黎医生抱你,担心你的安危,还说看见他特别仔细地为你包扎……”
还未说完,周予夏一个白眼扫射,李清婕很配合地闭上嘴乖乖跟在身后。
于是这天传出另一件八卦,黎医生单恋周医生,爱而不得。
直接跳过她拒绝这一步。
周予夏知道后,差点背过气去。
她白澄清了。
从某些方面讲,这次是准确的。
躲他,别人会认为她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躲,会让二人的绯闻愈传愈烈。
周予夏是见证过人言可畏的,何况她又是个极其在意旁人眼光的。尽管她也知道不应该,但是一想到和黎初临同时出现,周围全是探寻的目光,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予夏这次是真开始躲他了,隔着十几米远远看见疑似黎初临的身影,她都要立刻转身逃开,跑得比兔子还快。
黎初临偏偏不如她意。
她推迟十分钟查房时间,他也推迟。
二人同时在病房走廊遇见,他和她擦身而过后,故意顿住脚步叫她名字。
“周医生早。”
“早,黎医生。”
“好巧,周医生。”
她暗自咬牙切齿回复:“巧。”
“周医生,中午好。”
“……”
好个大头鬼!
周予夏被他折磨得对“周医生”三个字都要应激反应了。
巴甫洛夫的狗都没这样高强度的训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她趁两人第三次“凑巧”同值夜班时,东躲西藏,绕过众多眼线后,走到黎初临办公室门前,敲门两声,推门而入。
“黎初临。”
话毕同时,周予夏愣在原地。
“周医生。”穆臣闻声抬头叫了一声。
办公室内只有穆臣一个人。
她双唇微张,轻咳一声,“……你好,黎医生呢?”
“去手术室了,我来拿资料,找他有事?”说着,穆臣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用,不麻烦。”
周予夏止住他的动作,若无其事地干笑一声,后退着离开办公室。
她好不容易做了心理建设,黎初临居然不在。
周予夏霎时泄气,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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