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徐岁苒这才知道,原来白轲也是京市人,可惜家境不太好。父亲家暴,早年离婚,留下母亲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白轲是长子,还是高材生,毕业于京市的一所一本大学。因为母亲突发恶疾、瘫痪在床,他为了小学的弟弟与襁褓中的妹妹,毕业后拼命打工养家。在工作的时候,听人讲有来钱快的活,一念之差从高级工程设计师,被一飞机送到了缅北变成了做电信诈骗的码农。上面的工头没收了白轲所有证件与手机,不准他跟外界人联系。唯一好的是准许
2024-02-05 21:12:39 tiantian
徐岁苒这才知道,原来白轲也是京市人,可惜家境不太好。父亲家暴,早年离婚,留下母亲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白轲是长子,还是高材生,毕业于京市的一所一本大学。因为母亲突发恶疾、瘫痪在床,他为了小学的弟弟与襁褓中的妹妹,毕业后拼命打工养家。在工作的时候,听人讲有来钱快的活,一念之差从高级工程设计师,被一飞机送到了缅北变成了做电信诈骗的码农。上面的工头没收了白轲所有证件与手机,不准他跟外界人联系。唯一好的是准许
“怎么了?小叔,白轲同样也是你选中的人,我都一一听你安排,这样还不好吗?”
徐岁苒无辜眨着眼。
沈疆沉默,也是第一次感到了骑虎难下的滋味。
沈疆按着有些疼痛的额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你看上白轲了,想把他带回国……养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宠爱长大、犹如清水芙蓉一般的女孩有一天会——堕落?
不,不能说是堕落,医生对沈疆说过,那春药有依赖性,他不怪徐岁苒。
可问题是解毒之人从来不是白轲,而是他啊!
徐岁苒肯定的“嗯”了一句:“没有他,我就不同意联姻,大不了我再跟白轲私奔一次,当缅北亡命鸳鸯去。”
“胡闹!”沈疆厉声训斥。
徐岁苒瞧沈疆这副模样,弯了弯唇,想到了昨夜的事情。
徐岁苒昨夜把白轲拉到自己的房间,原本是想再次质问他解药的真相。
但这次白轲口风更紧了,咬死说就是他,就算他连徐岁苒的的手都不敢碰。
徐岁苒见状猜到了沈疆应当是再次威胁了白轲,所以没再追问,转而问白轲的家世,他为何会流落缅北当个鸭子。
徐岁苒这才知道,原来白轲也是京市人,可惜家境不太好。
父亲家暴,早年离婚,留下母亲一个人带三个孩子。
白轲是长子,还是高材生,毕业于京市的一所一本大学。
因为母亲突发恶疾、瘫痪在床,他为了小学的弟弟与襁褓中的妹妹,毕业后拼命打工养家。
在工作的时候,听人讲有来钱快的活,一念之差从高级工程设计师,被一飞机送到了缅北变成了做电信诈骗的码农。
上面的工头没收了白轲所有证件与手机,不准他跟外界人联系。唯一好的是准许白轲把工资汇款到医院,拿捏住了白轲的命脉,才没让他有逃跑的心思。
不过又因白轲长相清秀,被其余工头看上,在沈疆叫人找干净鸭子的时候强行把他掳过来解毒,这才阴差阳错认识徐岁苒。
徐岁苒听了这些话,想出了将计就计的办法。
“这样,我有办法让沈疆救你,让你跟着我们回国,离家这么久了,你肯定很想见你的家人吧?”
“但从此以后,你要为我做事。”
徐岁苒沉思,白轲长得不错,有他在不仅能给简家人添堵,也能刺激到沈疆。
她不相信,沈疆为她亲手送上白轲,这男人不会着急。
结果当然是徐岁苒赌对了,甚至还有了意外之喜,让她清晰的看见了身上之人到底是谁。
徐岁苒满意,拿起餐巾纸优雅的擦了擦嘴,反问沈疆。
“小叔,我昨晚是不是残毒又发作了,还是白轲解的毒?”
沈疆肯定点头:“是。”
“那么余毒还有几次,我是偶尔发作,还是今后一直都会如此?”
沈疆听见此话犹豫了瞬,想到了之前医生提醒会毒药会一直影响徐岁苒,直到把她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欲女。
不过他的研究所在抓紧时间配置解药,沈疆蹙眉道,“不会持续很久,你别担心。”
徐岁苒不在意这些,理所应当答:“既然这样,白轲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帮我?还是说你想以后把我交给简陆解毒?小叔,我不是你,我只能接受一个男人,我既然已经跟白轲睡了,以后只会准许他碰我。”
徐岁苒一句话怼得沈疆哑口无言,白轲本是他选得鸭子,按理来说是应该找他。
可是现在看徐岁苒突然对白轲上了心,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沉思了许久,沈疆还是憋着气答应了:“知道了,让他跟我们回国。”
徐岁苒勾着唇,离席凑近沈疆耳边再加了一把火。
女人声音暧昧诱惑,配合上她清冷的脸与笑意盎然的眼角,濯水的青莲都变成了妖冶的红玫瑰。
“谢谢小叔,你记得帮我转告白轲,说他昨晚表现特别好,我很喜欢。”
说完旗袍身段婀娜的女人悄然离开。
沈疆望着徐岁苒的背影,咽了口唾沫,眼眸幽深。
……
一周后,从缅北回到国内的私人飞机上,坐着徐岁苒、沈疆、程晓晓与白轲。
徐岁苒大清早发现程晓晓要跟着他们一同回去,不大高兴。
同样沈疆也看见徐岁苒真的带上了白轲,气质有些沉郁。
四人两两一排坐在私人飞机宽阔的机舱中,蔓延着沉默又尴尬的气息。
沈疆闭目休息,手指慢慢盘转着腕上的佛珠,这个小动作被程晓晓看见了。
她暗恋沈疆多年,自然知道这是男人心中烦躁时候的小习惯。
想到多半跟徐岁苒有关,程晓晓心里嫉妒,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轻柔为沈疆盖上空调被。
“沈先生,空调气温低,要想休息就盖上被子吧,我怕你着凉。”
程晓晓来缅北是个意外,她家做珠宝翡翠生意,公事上会经常来到缅甸投标运标。
曾经她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于公事都说不上话,程家有钱,但程晓晓不是独生女,长大了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所以她毕业后一直在徐氏工作。
但是自从她与沈疆相亲成功,沈疆给她家下了聘礼后,程晓晓就成了程家的掌上明珠,家中重要的商业合同都会听她意愿,也有了机会来到缅北亲自参加重要的招标商会。
地位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提升,程晓晓下定决心要赖上沈疆一辈子。
可惜徐家却有一个人阻挠着她,就是徐家大小姐徐岁苒。
程晓晓敏锐察觉到了徐岁苒在沈疆心中地位特殊,毕竟沈疆给她提过唯一一个进门后的要求,就是得对徐岁苒好。
可程晓晓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容许另一个女人爬到她头上?
所幸沈疆是铁了心要跟徐岁苒撇清关系,把她嫁出去,但这个“矫情的大小姐”却离家出走了,居然还来到了缅北。
缅北、沈疆和徐岁苒二人在一起,且他们氛围奇怪,程晓晓心中警铃大作,不敢深思徐岁苒出国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她看见徐岁苒身边的陌生男人,程晓晓忍不住就想给沈疆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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