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所有陆家人都住在主楼,只有陆晏知道的房间是一幢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几百平方,只供他一个人偶尔回来居住。而且除了家里的一个老管家,他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连陆雪也不被允许,据说这么多年,进去过的人,大概只有洛樱。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个别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时进去打扫,就说明他屋里现在没有人,她这个时候去就要和牧延深单独相处。她不愿意,也很怕。看她不动,牧延深转身往回走。他人高腿长,几步到了颜梨面
2024-02-05 20:23:26 xinyu
所有陆家人都住在主楼,只有陆晏知道的房间是一幢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几百平方,只供他一个人偶尔回来居住。而且除了家里的一个老管家,他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连陆雪也不被允许,据说这么多年,进去过的人,大概只有洛樱。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个别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时进去打扫,就说明他屋里现在没有人,她这个时候去就要和牧延深单独相处。她不愿意,也很怕。看她不动,牧延深转身往回走。他人高腿长,几步到了颜梨面
牧延深看着她的小动作,声音冷淡,“以后这种家宴可以不参加,但宴会上的礼仪得学,过几天会有专门的礼仪老师教你。”
颜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觉得他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说胡话,只得小声的应着,“好。”
她乖顺的样子让牧延深的目光更暗沉了,他薄薄的唇抿了抿,淡淡道:“跟着我。”
然后,转身就向自己的独栋小楼走去。
颜梨愣在了原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意思?
牧延深是叫她跟着他走?去他的别墅里?
走了几步,没见人跟上来,牧延深停了下来,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想让我抱你走?”
颜梨吓了一跳,却不敢挪动脚步。
所有陆家人都住在主楼,只有陆晏知道的房间是一幢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几百平方,只供他一个人偶尔回来居住。
而且除了家里的一个老管家,他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连陆雪也不被允许,据说这么多年,进去过的人,大概只有洛樱。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个别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时进去打扫,就说明他屋里现在没有人,她这个时候去就要和牧延深单独相处。
她不愿意,也很怕。
看她不动,牧延深转身往回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到了颜梨面前,径直抽走了颜梨手中的盒子,在颜梨惊异的目光中,转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别墅。
小盒子被抽走,颜梨急出一头汗,又不敢开口叫嚷,只得着急的跟在牧延深后面。
没走两分钟,便到了牧延深的别墅门口,颜梨迟疑着,不敢进去。
在门口呆了两秒,就被一只大手捞进了门。
进了屋,牧延深松开她,伸手就将门关合了。
沉闷的关门声,就像关在了颜梨心上,她又怕又紧张,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牧延深手中的盒子,声音有些发颤,“小叔,盒子是我的。”
牧延深把盒子扬起来,发现上面还沾着干掉的泥土。
“里面装的是什么?”
颜梨没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盒子,还想要伸手去拿,但她力气哪是牧延深的对手,他只是轻松的捏着,她抽了很久都没有抽走。
她只得咬着唇,小声却坚定的道:“这是我的。”
牧延深看着她唇上被咬得发白的小痣,眯起了眼睛,“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颜梨只得道:“是一些信件。”
牧延深目光微沉,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冷意,“谁给你的信?”
谁给的信,重要到要放在盒子里藏起来?
颜梨不说话,却抬头看着他。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近距离的直视他,虽然害怕,虽然只有几秒,但她还是小声而坚持的道:“小叔,这是我的私事,请把盒子还给我。”
牧延深眼里的冷意更深了,他盯着颜梨看了几秒,看到她很紧张很在意的样子,突然他转身把走到一个高大的保险柜前面,按了按锁,柜门打开,他随手就把沾了泥的盒子扔了进去。
颜梨大惊,快速的上前想要拿回盒子,但牧延深手更快,啪的一声就将门推上了。
这时颜梨的手已经抓住盒子了,厚重的钢门打在手臂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剧痛传来,颜梨的脸瞬间就白了,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盒子,快速的藏到身后,戒备的看着牧延深。
牧延深也没想到她为了一个小盒子手都不要了,刚才那一下光听声音就撞得不轻。
但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满心满眼的只有那个盒子。
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灯光明亮,给他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锋利的色彩,叫人不敢直视。
颜梨垂下了脑袋,脚慢慢的向右移去。
是门的方向。
牧延深眯了眯眼,:“敢跑出去试试!”
声音极冷,带着极重的压迫感,颜梨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收回了脚。
牧延深一步一步逼近她,“给我看看。”
颜梨以为牧延深要看自己的盒子,紧张得手里全是汗,连续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子抵在昂贵的木质家俱上,退无可退。
可牧延深还在步步上前,直到她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罩在他高大的影子里。
强大的压迫感压得颜梨身子越蜷越小,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家俱里。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几乎将她全部裹起来,她感觉他的味道已经通过呼吸进入内脏,蔓延到四经八脉,快要在里面生根发芽了。
她怕得颤抖起来,下意识的就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想要拒绝吸入这味道,下一秒,手就被牧延深捏住了。
刚才被撞的地方有一条深深凹进去的红痕,破皮了,已经有青紫的迹象,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点反应没有,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那个盒子。
牧延深眸色微沉,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不知道痛?”
颜梨只当他要拿走自己的盒子,根本就顾不上手,还是戒备的看着他,“盒子是我的。”
牧延深抿了抿唇,目光倏地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一个破盒子,命都不想要了吗?
他看着她苍白精致的小脸,一字一顿的,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把盒子放在柜子上!”
颜梨不说话,只是死死的咬着唇,唇上那颗小痣被她咬得已经有些破皮了。
牧延深眼里的冷意更甚,手中的力度也加大了,“盒子放到柜子上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警告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颜梨惊恐的睁大眼睛,“不,不要!”
“自己放过去!”
强大的压迫感让颜梨几乎难以呼吸,她怕得额上都出了一身细汗,牧延深在发怒,而且是很生气那种。
她清楚的知道,牧延深一直不是那种情绪起伏很大的人,这样子说话已经是暴怒的表现了。
她真怕他现在就活生生的捏死她。
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太重要了,不能被拿走。
突然,牧延深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只手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盒子。
颜梨瞳仁一缩,心狠狠的紧了一下:“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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