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些纨绔子弟只知道花天酒地,自然是不知道宋晚笙死了的事情。“那什么,我听说……”一个醉醺醺的陪酒女打了个嗝,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电台主持人,出车祸了……死了!”“嘭——!”傅叙言突然将面前的桌子踹翻,酒水食物洒了一地,包厢顿时变得狼藉。除了郑琳稍稍镇定些许外,其他人都一脸惊惧地望着目光似要杀人的傅叙言。傅叙言一把扼住那个陪酒女的下颚:“再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陪酒女被这么一吓,酒都醒了,战战兢
2024-02-03 12:43:22 tiantian
这些纨绔子弟只知道花天酒地,自然是不知道宋晚笙死了的事情。“那什么,我听说……”一个醉醺醺的陪酒女打了个嗝,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电台主持人,出车祸了……死了!”“嘭——!”傅叙言突然将面前的桌子踹翻,酒水食物洒了一地,包厢顿时变得狼藉。除了郑琳稍稍镇定些许外,其他人都一脸惊惧地望着目光似要杀人的傅叙言。傅叙言一把扼住那个陪酒女的下颚:“再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陪酒女被这么一吓,酒都醒了,战战兢
听江流风这么说,廖勇这才放下心。
宋晚笙没有死,但死讯已经传给了她工作的地方,这也是江流风的意思。
他虽然不知道江流风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担心这样的行为会影响医院。
两人又说了几句,廖勇便回办公室了。
江流风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紧蹙的眉头又是一拧。
想必傅叙言应该已经知道宋晚笙“死了”的消息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嫌恶,如果傅叙言不爱宋晚笙就算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他照顾宋晚笙。
海城市。
霓虹灯渲染着整个如墨的天空,最繁华之地莫过于寻梦湾。
黑色宾利准确地停在了大门口。
已经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郑琳见傅叙言下车,脸上不耐的神情立刻被掩去。
“深知,你怎么才来啊?”她走了过去,亲昵地挽着傅叙言的手,“邵源他们都等半天了。”
傅叙言瞥了眼手臂上那缠绕如树藤的手,面色一沉。
“开会。”他抽出手,冷声回了两个字。
郑琳脸一僵:“深知?”
她诧异地看着对她有了丝疏离的傅叙言,可发现他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
下一秒,傅叙言抬腿就走,根本没有理她。
郑琳眼神一狞,两手紧握成拳。
傅叙言忽然疏远她,难不成是因为宋晚笙吗?
想到这儿,她心中不由暗骂了一句,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惦记的!
只是转念一想,宋晚笙还好在死前把顾氏的股份转让给她,不然她在傅叙言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郑琳表情松了松,才跟了进去。
VIP包厢。
傅叙言才踏进去,邵源几个就纷纷站了起来,桌上的酒瓶已经空了好几个了。
“顾总裁来了!”
闻言,傅叙言眉头忽地皱起,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坐下,抽出一根烟衔在唇间。
不知为何,他对这从前经常来的地方有了丝抗拒。
特别是充斥在整个包厢的音乐,像是刀刃在拨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见傅叙言不说话,几人互看了眼,都不明所以。
直到郑琳进来,邵源才重新打开话匣子:“小琳!快来快来!今天我做东,不醉不归!”
还没等郑琳走过来坐下,另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笑问:“总裁夫人呢?她怎么没来?”
傅叙言眼神一暗,夹着烟的两指一紧,香烟竟瘪了下去。
郑琳确当没听见一般,心中却满是不屑。
这些纨绔子弟只知道花天酒地,自然是不知道宋晚笙死了的事情。
“那什么,我听说……”一个醉醺醺的陪酒女打了个嗝,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电台主持人,出车祸了……死了!”
“嘭——!”
傅叙言突然将面前的桌子踹翻,酒水食物洒了一地,包厢顿时变得狼藉。
除了郑琳稍稍镇定些许外,其他人都一脸惊惧地望着目光似要杀人的傅叙言。
傅叙言一把扼住那个陪酒女的下颚:“再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陪酒女被这么一吓,酒都醒了,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傅叙言重重地甩开手,转身大步离开了包厢。
侍者都知道他的身份,哪怕被撞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一路走到会所外,傅叙言才停下了脚步,目光中的狠戾才慢慢褪下。
他深吸了口气,胸口翻腾的怒火却未下去。
他听不得宋晚笙和死这一个字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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