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到了正院后,罗二太太让人守在门外,自己同傅春深说着私房话。一路上罗二太太都挽着傅春深不放,好生亲近的模样,现下她松开了自己的手。罗二太太看着傅春深的脸蛋,态度由之前的亲热变得平静:“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回叔祖母话,已经大好了。罗二太太也没邀傅春深坐下,傅春深是站在她跟前回话的。“那就好……不过这脸色还是有着几分苍白,还是得仔细养着……”罗二太太忽地皱起了眉头道,“哪里燃...。
2024-01-28 14:06:13 零三文学网
到了正院后,罗二太太让人守在门外,自己同傅春深说着私房话。一路上罗二太太都挽着傅春深不放,好生亲近的模样,现下她松开了自己的手。罗二太太看着傅春深的脸蛋,态度由之前的亲热变得平静:“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回叔祖母话,已经大好了。罗二太太也没邀傅春深坐下,傅春深是站在她跟前回话的。“那就好……不过这脸色还是有着几分苍白,还是得仔细养着……”罗二太太忽地皱起了眉头道,“哪里燃...。
傅春深忽然对着罗老夫人一笑,将她还要滔滔不绝颠倒是非的话给堵住了。
“老太太,我就说您误会了我,我与寄岚表弟真是正经来往,他到我屋子里来,只是借了漱玉院的地方净手。
“至于他让二太太问外祖母求娶我……我也是万分诧异,若老太太不信,可以叫寄岚来问,也可以当面问外祖母。”
罗大太太立即帮腔道:“老夫人许是忘了,正是显哥儿在花宴上给岚哥儿的酒里下了巴豆,想要他当众出众,岚哥儿也是碰巧走到漱玉院,才去那里避祸的。也是因着显哥儿如此不恭兄弟,不念及侯府的颜面,侯爷才要罚他。”
傅春深也说:“正是正是,老太太久居嘉兴居,许是底下奴婢偷懒,无人告知您。”
“什么巴豆?明明是……!”
罗老太太被傅春深一激,差点儿将“春药”二字说出口。
她若真说出口,那便认了刚才她是在颠倒黑白,“你们两祖孙真是瞧着我年纪大了,觉得我糊涂了,合起伙来套我的话!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子吗?”
罗老太太将手一拍,怒道。
傅春深垂下头,小声道:“老太太地位尊崇,小辈哪里敢呢?”
其实罗老太太要指鹿为马,傅春深只要死不承认便好。
罗老太太若真想找个人证来“断案”,那罗府家风不正的声名就要远播了,想必她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
说到底,就是罗老太太心气不顺,故意在请安时下傅春深的脸面。
可她也没想到,之前跟鹌鹑似的傅春深,此时却敢冒尖顶嘴了。
于是顺不了这口气的罗老太太指着罗大太太鼻尖,又开始中气十足地骂道:“你养出来的好孙女,长辈说话,她什么都要接一句,这般刻薄不孝!”
罗大太太有口难辩,什么叫她养出来的孙女,傅春深到了侯府也就三四个月,就成她养的了。
是其他老太太这样说话,罗大太太有一万句可以骂回去,可是……她现下敢怼回去,之后侯爷又要让人好好体谅“老太太年纪大了”,让她不要刺激老太太。
罗大太太憋红一张脸,在心里将罗老太太骂了个遍,埋怨她怎么还能活得那么长。
“是我请安来晚了,还请老太太恕罪!”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罗二太太抱着一卷佛经,匆匆赶来。
罗老太太看着来人,心中也是颇惊。
这不孝的二媳妇,自从死了丈夫孩子后,就借口要为亡人诵经祈福,一次请安都没有来过。
她现在跑来,是要给谁出头呢。
罗二太太将手里的佛经给了老太太身边的金妈妈,笑起来:“昨夜夫君托梦,念叨着老夫人的身体,我当夜便起了身,替老夫人抄了一夜的佛经,今早特地紧巴巴地送来,不料还是迟了。”
罗老太太瞄了一眼那满是字的宣纸,淡淡道:“你有心了。”
心里却仍是不待见。
得了老夫人的夸赞,罗二太太没再接话,而是将目光移到了傅春深脸上。
然后直接上前握住她的手,对老夫人道:“春深这孩子,我一瞧就喜欢,一看就是有佛性耐得住的。我一见到了她,就打心眼高兴。岚哥儿常常不着家,等岚哥儿娶了她,那我也是有人作伴了。”
此话一出,分明就是想要将罗大太太对外“祖母招孙媳”的说辞落了实。
但罗老太太却还是不给面子:“那你这双眼还是老眼昏花。”
罗二太太却不像大太太那般恭谨,听老夫人这么话,立刻回敬道:“老夫人这是何意?下头的小辈敬重您,不敢反驳您的话,却也不是任由您欺侮的理由。久不见老夫人,您如何成了这副模样,倒真是让人伤心。还是您觉得我如今孤身一人,没有丈夫和孩子,就抱着一个不成器的孙子过活,便看不起我们二房……”
罗二太太抱住傅春深,哭她这命的坎坷。
哭她早知道自己是这个局面,便不会瞎了眼嫁来罗府,哭她一个郡王的女儿,大魏的县主,老了也不得人尊重。
罗老太太也被她喊的也是闹心,她是一品诰命夫人,又是长辈,在府里说话有分量惯了,忘了自己家里还有个皇亲在。
“行了,哪有你哭得那般严重?你们二房愿意如何就如何,寄岚要娶谁就娶谁,左右我是管不了。”
罗老太太这一早上净生气了,一屋子人她也没管了,说她胸口痛要回去歇息。
这一大家人陆续散了,枕雁和枕荷本还想和傅春深说两句,见二太太还抱着她,便识趣地离开了。
偌大的嘉兴居正厅变得空荡荡的,而罗二太太叫上了傅春深,让她一同去茂林院。
傅春深从前没来过茂林院,倒也不知这茂林院地方如此大,林林总总的,瞧着有三十几间房屋。
但眼下没有人气,显得冷清起来。
到了正院后,罗二太太让人守在门外,自己同傅春深说着私房话。
一路上罗二太太都挽着傅春深不放,好生亲近的模样,现下她松开了自己的手。
罗二太太看着傅春深的脸蛋,态度由之前的亲热变得平静:“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回叔祖母话,已经大好了。”罗二太太也没邀傅春深坐下,傅春深是站在她跟前回话的。
“那就好……不过这脸色还是有着几分苍白,还是得仔细养着……”罗二太太忽地皱起了眉头道,“哪里燃的香料,好生刺鼻,令人头疼。”
这屋里头哪里燃着香,香炉子上的烟都没有。
傅春深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囊,问道:“叔祖母,可是我身上带着的这味驳骨消?”
罗二太太接过傅春深的香囊,嗅了嗅点点头道:“我久居佛堂,熏的都是沉木香,一时闻不惯其他的味道,你莫要见怪。”
傅春深低眉说道:“久闻叔祖母常坐佛堂,深受历节病之苦,便想着这香囊能帮叔祖母缓解疼痛。是我思虑不周,忘了考虑叔祖母闻不得这浓重的气味。”
这明晃晃的讨好,虽稍显急迫,但也让人高兴。
罗二太太仔细看着香囊,上头绣着团团的梅花,拥簇在一起,本是被盛赞清冷孤傲的花朵,却看着十分热闹,不复那股子“要留清气满乾坤”。
而且傅春深早早备下这香囊,便是知道罗二太太迟早会亲自见她。
是个聪明姑娘。
罗二太太把玩着香囊:“听你如此一说,倒觉得这驳骨消的气味也不是十分难闻了……这香囊也是你亲自绣的?”
傅春深腼腆一笑:“春深绣技粗陋,让叔祖母见笑了。”
罗二太太:“你这就是客气了,我瞧着这花儿绣的十分逼真呢。不过,你为何要绣梅花?可是喜爱梅花?”
傅春深摇头道:“只是春深院子外头有一片梅林,看得多了,便不知觉地绣了上去。”
提到梅林,罗二太太就不得不联想到那个被抓的舞女,以及傅春深与罗寄岚的婚事。
罗二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你父母不在身侧,大太太要管家事忙,也许顾不上你……过两日是个好日子,我已经找好媒人,到时候直接去找大房纳采,虽然事发突然,有些仓促,但礼数定不会少了你的。”
傅春深红着脸谢过二太太。
“这都是应该的,何须言谢……”罗二太太收起香囊,凑近傅春深,耳语道,“我之前问寄岚,他是个傻的,竟然说他不记得了,你们两个最后到底有没有……”
若是成了事,避子汤也没有喝,万一之后傅春深大着肚子进门,那可就真成了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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