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观礼结束,人也都散了,叶小楼刚刚起身,山下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琅琊沈氏特来相贺苏泽继位之喜。琅琊就在东州境内,与清风山所在的望州城相距不远,对于这个沈家叶小楼也有所耳闻,那是琅琊一带颇...。
2024-01-27 08:28:55 零三文学网
观礼结束,人也都散了,叶小楼刚刚起身,山下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琅琊沈氏特来相贺苏泽继位之喜。琅琊就在东州境内,与清风山所在的望州城相距不远,对于这个沈家叶小楼也有所耳闻,那是琅琊一带颇...。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叶小楼来到清风山已经五年了,转眼她都十三岁了。
虽然如今过着安稳的日子,但对叶小楼而言,一点也不舒坦,因为她的师父白雯筠给她立了不少的规矩。
最基础的,譬如每日卯时正刻(也就是六点)就要起床,被拉着山上山下跑一个来回,用完早饭休息片刻就要读书;下午则是在药庐里侍弄草药或者到山上以及山脚小镇采药;到了晚上,一定要按照白雯筠的要求洗一次药浴,然后被考校了功课方能入睡。
几乎没有任何的娱乐形式,日子竟也过得十分充实。
因着长居于后山的药庐,而清风山又是江湖门派清风剑派的地界,白雯筠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使得叶小楼成了个清风山的外门弟子,这样她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身份,但同时,她也面临着两个选择。
一,在清风剑派习武;二,跟着白雯筠学医。
“学医,我要学医。”叶小楼不假思索地回答,倒也不是她有多热爱医学,而是跟身体上的疼痛比起来,她更愿意接受由学习带来的精神上的摧残。
无奈经过高考的洗礼后多上了一年大学,导致叶小楼的记忆力大幅下降,因此背书的进度相当缓慢,更不要说把所学知识应用于现实了。白雯筠一开始对此恨铁不成钢,可日子久了,她也学会了放平心态,又不希望叶小楼能成为什么惊世神医,只求不要医死人便已经是上上大吉了。
对于白雯筠这个人,叶小楼跟她朝夕相处了五年,不难看出她是个典型的嘴硬心软的人,总结来说就是个死傲娇。
不过关于白雯筠的身份,叶小楼一直心存疑虑,虽然她带着自己住在药庐,却从不说自己与清风剑派的关系,甚至有时她还很不待见清风山的人,而清风剑派的态度也很古怪,对待白雯筠好像很殷勤,也很尊重,还要求弟子不准随意到药庐来叨扰到她。
叶小楼总结:清风剑派热脸贴着冷屁股,白雯筠就像个大爷一样拽。
在八月份的某一天,清风剑派八十岁的老掌门寿终正寝了,由他的弟子苏泽继任新的掌门人,听说是早就定下了的,旁人自然也毫无异议。
而叶小楼身为清风剑派的外门弟子,虽然只是个挂名的,这继任仪式也是要参加的,于是她得了白雯筠的允许,有了一日的空闲。
感激老掌门!由衷的!
这一日叶小楼因生物钟作祟还是如常地早起,床头的衣架子上已经挂好了白雯筠为她准备的清风剑派弟子的服饰,用完早饭后,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叶小楼换上衣服准备去参加继任大典了。
白雯筠嘱咐她:“切记,谨言慎行,听黎少清的安排即可,至于旁人,不必理会。”
黎少清是清风剑派的掌教,也就是管事的人,因为白雯筠总是研究很多伤药让叶小楼送往前山都是由黎少清负责接待,自然与他最熟络,不过叶小楼一直觉得白雯筠这么直呼人家的大名不太礼貌,毕竟也是个掌教,当然黎少清并不在意,反而每次与叶小楼见面还要询问白雯筠是否安好。
“师父,今天你也不去吗?”叶小楼问道,毕竟今天可是个大日子。
翻书的手一顿,白雯筠面色如常道:“我又不是清风山的弟子,有什么立场去?”
这话说的奇怪,不想去就说不想,为什么还要扯什么立场?叶小楼思忖着,白雯筠和清风剑派必然有什么不可为外人知道的隐秘,而正是因为这个隐秘,二者的关系才会如此不寻常。
叶小楼不欲多问,收拾好后便往前山去了,按照规矩,她需要和其他的外门弟子一样站在广场外围,可是自己不属于任何支系不知道应该站在哪一列,便想着去找黎少清问询。
路上,叶小楼穿过人群,却发现弟子们似乎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循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叶小楼这才发现自己虽和大家穿着一样的衣服,腰间的绶带却很不同。
看来是这绶带里大有文章了。
原来,清风剑派为了区分弟子,特地在服饰上配以不同的绶带,外门弟子的就是纯色的绶带,内门弟子的绶带上面则是绣了彩色的卷云纹,辈分不同,颜色也不同,而叶小楼的绶带不仅有卷云纹,还是鎏金的,在清一色的纯白里格格不入,确实显眼。
叶小楼记得,这身衣服,是白雯筠准备的,看来,她在清风剑派还真是大爷一般的存在。
“黎掌教。”叶小楼找到黎少清后上前跟他打招呼。
“是小楼啊,你师父怎么样?”黎少清笑着,每每他见着叶小楼总是很温和,也总要问候一句白雯筠。
“一切都好。”叶小楼每次都是这个回答,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呃,师父说她喜静,今日的大典就不来恭贺了。”毕竟人在屋檐下,白雯筠不给清风剑派面子,只好叶小楼自己说这些场面话了。
黎少清难掩失落的神色,微微摇头,强笑道:“我自是知道的,她当然不会来。”
叶小楼不懂其中的含义,只是她能大概推测出来,清风剑派应该是真的欠了白雯筠什么吧。
像这样的事,即使叶小楼再好奇也没打算问,只有当事人主动说出口才是最真实的。
一番寒暄过后,黎少清便要带着叶小楼去她的位置。
“怎么,我不是同他们一起吗?”叶小楼疑惑,“还有,黎掌教,我刚才就想问了,我的这个绶带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叶小楼也是刚刚才注意到,自己的绶带和黎少清的绶带是同款。
黎少清笑吟吟地解释:“那自是因为,小楼你与我是同辈啊,难道你师父不曾同你说过吗?”
叶小楼呵呵两声,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白雯筠还真没跟她说过这个,只说是给自己安排了弟子身份,却也不曾交代具体。
只是听黎少清的意思,虽然叶小楼是个挂名的弟子,但辈分倒是不虚,既然如此,白雯筠的辈分岂不是更高?难怪会遭到如此礼遇。
黎少清带着叶小楼落座,因为身份特殊,便将她安排在了最末席,不过一应设备都很齐全,简直与那些在广场上站着的众弟子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苏泽苏掌门宅心仁厚,体恤众人酷暑难耐,将继任大典简化的不能再简,先是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授带、授冠、授剑还有掌门令,然后苏泽带领众人对着祖师爷上香,最后再象征性地说两句,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只用了大概半个小时,不得不说,确实是位有人性的好领导。
观礼结束,人也都散了,叶小楼刚刚起身,山下忽然有人来报,说是琅琊沈氏特来相贺苏泽继位之喜。
琅琊就在东州境内,与清风山所在的望州城相距不远,对于这个沈家叶小楼也有所耳闻,那是琅琊一带颇有名望的大家族,只是令人不解的是,清风剑派再怎么出名,也不过是个江湖门派,沈家从文从政,怎么反过来上赶着结交呢?
苏泽与几位长老将沈家的来人请去厅上,不知道要说什么,叶小楼还想着留在位置上用完茶水点心,正要收拾的弟子见状碍着她的辈分不好说什么,便拿来油纸包好了让她带走,叶小楼得了好吃的,欢欣雀跃地回后山去了。
后山的半山腰以下是宿舍区,往上便是一处密林,再往里走就能看到山头有一条白练似的瀑布,直直地垂下落入水潭,自水潭又引了一条小溪自山上往下流,药庐就建在水潭的边上,顺着小溪一路走就能找到。
叶小楼回去的时候,发现药庐的竹篱外面站着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孩,正探着头想看看里面的究竟,若不是叶小楼叫住她,就要推门进去了。
“你是何人?叫住我作甚?”女孩比叶小楼高上一截,问话时却还要盛气凌人地抬起下巴。
“我还要问你嘞,你谁啊?不知道药庐不让人随便进吗?”
还好白雯筠此刻不在药庐去了别处,不然还不知要怎么发火呢。叶小楼打量着女孩,穿的一身锦缎,倒不像是清风山的弟子。
“连我也不让进?我可是掌门的嫡传弟子!”女孩拔高了声音,“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的,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你这么说,我还偏要进去看看!”
叶小楼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不曾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还自称是掌门的徒弟,苏泽会收这样的人作弟子吗?可是瞧女孩的神情,又不像是在说谎。
女孩话已出口,便决意要进药庐一探究竟,可叶小楼偏拦在她身前不肯让开,她在家里向来是娇惯坏了,见此情景不免怒从中来,抬手作势便要打叶小楼给她点“教训”。
叶小楼又哪里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自然不会轻易让女孩打她,一个扭身躲了过去,女孩一巴掌拍到竹篱上,被上面的刺给扎到了,大声尖叫着,然后恶狠狠地把叶小楼扑倒,二人就在地上厮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群人听见声响匆匆赶来将二人分开,叶小楼看见这群人里有琅琊沈家的人。
“小楼,这是怎么回事?”
“湘宁,这是怎么回事?”
双方皆是惊讶地问道。
沈湘宁抢先一步,指着叶小楼嚎啕大哭:“这个野丫头欺负我!”
“你胡说什么呢?”叶小楼反驳,“分明是你要闯进药庐,我只是不让你进去好吧。”
二人各执一词,还是黎少清站出来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不过是孩子间的误会罢了,湘宁初来乍到不知道清风剑派的规矩很正常,而小楼也没错,还是都各自散了,以免伤了和气。”
那几个沈家的也知道自家的二小姐是什么脾气,于是立马顺着黎少清给的台阶给下了,又好说歹说地叫沈湘宁主动赔罪,毕竟来了人家的地界就得按人家的规矩来。
而叶小楼从几人的对话中也听出了点蛛丝马迹。
原来这女孩名叫沈湘宁,是琅琊沈家的二小姐,平日里千宠万爱着长大的,就养成了跋扈的性子,而此番沈家来人,不仅是贺喜,还希望由苏泽收沈湘宁为徒,所以刚才沈湘宁才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掌门嫡传弟子这种话。
当然,说什么学本事的都是场面话,不过是借此维系关系,据说清风剑派的祖师爷与沈家的祖上有些渊源,后来慢慢地远了,如今不知为何又打起了交道。
叶小楼猜测,用这个法子与一个江湖门派的交好,就相当于间接地借助了江湖门派的势力,和国家之间互送公主和亲简直是异曲同工,听闻近年来沈家式微,应该是想用自己的子弟换取一个江湖门派的势力作为依仗。
待人走后,白雯筠才姗姗来迟,见叶小楼一副狼狈的模样定然是要询问她发生了何事,叶小楼便将沈湘宁的事同她说了。
“被欺负了吗?”白雯筠不咸不淡地问道。
“还好吧,也不是单方面的殴打,我也薅了她的头发呢!要不是她长得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我还不一定被她扑倒在地上,下回见了她,我定要……”叶小楼回想着一遍刚才打架的细节,转头一看白雯筠冷着脸,心知她是生气了,立马住了嘴,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候白雯筠的处罚。
“从明日起,你开始习武。”
“啊?”叶小楼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惩罚,“那医术呢,不学了吗?”
“照样学。”
……就不该问的。
叶小楼叫苦连天:“可是师父,我每天光是背那些医书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如果要赶上清风山的早课,那么叶小楼至少要比平常早起半个时辰,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你不必跟着那些弟子们一块练。”白雯筠打断叶小楼的哭号,“我亲自教你。”
叶小楼目瞪口呆,她竟不知白雯筠是个能文能武的人,一想道白雯筠板着面孔训人的样子,叶小楼不禁为自己今后的日子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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