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在心中疯狂给沈临安鼓掌,面上却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他娘?”沈逸之反应极快,很快就收敛好了表情,将沈临安交给了赵氏。赵氏把沈临安带到了一边低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淡淡道:“我救他的时候他昏迷着,并不知他娘已经……我一直骗他,说他们母子只是走散了,是以他每次见到我,都要问一句。当初沈临安被带回来的时候,沈家众人都说他是沈逸之从敌国手中救下来的孤儿,父母惨死在了
2024-01-25 08:13:24 xiaohua
她在心中疯狂给沈临安鼓掌,面上却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他娘?”沈逸之反应极快,很快就收敛好了表情,将沈临安交给了赵氏。赵氏把沈临安带到了一边低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淡淡道:“我救他的时候他昏迷着,并不知他娘已经……我一直骗他,说他们母子只是走散了,是以他每次见到我,都要问一句。当初沈临安被带回来的时候,沈家众人都说他是沈逸之从敌国手中救下来的孤儿,父母惨死在了
冷澜之进了饭厅,对婆母赵氏颔首:“婆母,公爹。”
平南侯乐呵呵地点头。
赵氏满脸不高兴。
自打大婚,冷澜之一直唤她“母亲”,每日晨昏定省都会过来请安,对于伺候她这个婆母的事情,也是事必躬亲。
自打那日的螃蟹事件后,这女人就变了嘴脸。
哼,就知道这些皇室千金不是好的,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身世能看。
平南侯府传承至今不过三代。
老侯爷原本只是一介农民,因服役而入了军营,又因为人机灵和骁勇善战了下了赫赫战功,从小小马前卒一跃成为了显赫的平南侯。
因年轻时受了不少伤落下了病根,老侯爷入京后没几年就病逝,老侯爷夫人因伤心过度,没过两年也随着去了。
现在的平南侯是老侯爷的独子,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已经嫁人的姐姐。
平南侯没多大本事,每日里只会招猫逗狗、还在外面惹出了不少风流债。
赵氏本是一介农妇,即便入京二十多年,也没能熏陶出太多贵族气质,言语思想间时时都透着粗鄙,却又极为讲究排场。
帘子再次被人掀开,沈逸之走了进来。
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轮廓分明,初见时温润如水的眸此时宛若寒潭,深不见底。
若只看脸,冷澜之依旧会在第一眼被他吸引。
“逸之!我的儿啊!”赵氏扑了过去,捏捏沈逸之的胳膊和肩膀,声音哽咽:“瘦了!”
她拿着帕子擦拭两下眼睛,语气嗔怪:“你说你,自打成亲后就没再在家里住过,好似咱们侯府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冷澜之眸中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放着华贵的公主府府邸不去住,为这个家辛苦操持了六年,到头来只落得个“洪水猛兽”的骂名。
只是,人家没明着说,她也不能对号入座,便端起茶杯,用盖子轻轻拨弄着已经舒展开的叶片。
“好了娘,我这次回来,暂时不走了。”
沈逸之说着,冷冷看了那雍容华贵的女子一眼。
若不是她,他也不用困在盛京。
女子并未看他,唇畔噙着闲适的笑意。
她本就长得极美,笑起来时更是好似花团锦簇的牡丹,娇艳贵气。
他眼神微动。
仿佛回到了初见的那一日,他也被那世间独一份的美貌和张扬华丽的气场震慑住了。
平南侯笑呵呵地招呼道:“好了好了,逸之奔波了一路,肯定饿了,先来吃饭吧。”
忽然,欢快的童音由远及近:“爹爹!是爹爹回来了吗?”
沈临安好似一阵风般闯进了忠义厅,扑进了沈逸之的怀里。
半个月不见,沈临安胖了不少。
冷澜之管着他的时候,虽然他也是白白嫩嫩、肉嘟嘟的,却胖的很健康很匀称。
此时再看,五六岁的小团子,肚子上竟鼓起了一大团,没跑几步脸上就浮现出了两团红晕。
男人冷漠的俊颜上立马展露出笑容,他弯下腰接住沈临安,眸中漾满了疼爱:“安儿。”
赵氏睨了冷澜之一眼,故意问道:“安儿,想爹爹了没有?”
“想!”沈临安脆脆地答道。
沈逸之眸中的疼爱几乎要溢出来。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卷!
捕捉到赵氏别有深意的得意眼神,冷澜之只想发笑。
这个婆母如此蠢,自己前世究竟是为何没有看出来?
果然,爱会让人眼盲心瞎而不自知。
忽然,沈临安道:“爹,我娘来了吗?”
沈家几人齐齐变色。
晓柔和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冷澜之有些惊讶。
前世,沈临安并未说出这如同炸雷一般的话。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
前世她爱沈逸之极深,他回来以后她就凑到了他的身边嘘寒问暖,沈临安根本没机会发问。
她在心中疯狂给沈临安鼓掌,面上却是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他娘?”
沈逸之反应极快,很快就收敛好了表情,将沈临安交给了赵氏。
赵氏把沈临安带到了一边低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淡淡道:“我救他的时候他昏迷着,并不知他娘已经……我一直骗他,说他们母子只是走散了,是以他每次见到我,都要问一句。”
当初沈临安被带回来的时候,沈家众人都说他是沈逸之从敌国手中救下来的孤儿,父母惨死在了敌人的砍刀下。
冷澜之假装信了:“原来如此。”
她微微一笑:“吃饭吧。”
那头,赵氏不知跟沈临安说了什么,沈临安到了饭桌上没有再提起娘亲的事情。
今日的菜肴十分丰盛,光是巴掌大的螃蟹就有十几只。
这些,自然是皇帝赏给冷澜之的,此时都拿了出来,为沈逸之接风洗尘。
饭桌上,沈家四人相谈甚欢,三人都对战场上的事情很感兴趣,不时发问。
沈逸之也没瞒着,三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沈逸之当真是个好父亲,一面说着军营里发生的趣事儿,一面为沈临安剥螃蟹。
不多时,桌上的螃蟹大部分都进了沈临安的肚子。
剩下的,平南侯吃了三只,赵氏吃了两只,沈逸之吃了两只。
冷澜之只吃了一只。
冷澜之倒并未在意这些,她越听父子孙三人的交谈,眉头皱的越紧。
正要说什么,突然,沈临安“哎呦”了一声,捂着肚子大叫了起来:“好疼!”
沈逸之面色大变,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安儿,你怎么了?”
沈临安在他怀里扭着,似是想要打滚儿,哭闹道:“爹,疼!疼!”
冷澜之蹙眉,对晓柔道:“传御医。”
听到她的声音,沈逸之忽然看了过来,两只幽深的眸子好似两弯深潭,冒着冷气:“不必了!你这个毒妇!”
冷澜之眸光微颤:“你怀疑我下毒?”
沈逸之厌恶且仇恨地看她一眼,并不答话,抱起沈临安就往外冲。
走到门口的时候,冰冷的声音响起:“派四个人守住饭厅,任何人都不许动桌上的饭菜,等我回来再说。”
赵氏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尖叫一声就朝冷澜之扑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敢害我孙子!”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冷澜之和晓柔完全没防备赵氏会突然发疯。
待到意识到不妙,赵氏的双手已经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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