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转身之间,一股冷风吹进了热闹的人群,大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段亭东一手推着门,一手张罗着:“京本大佐,请————”京本穿了一身日本军装昂首阔步地走进来,眉眼间都是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不屑,似乎以他的身份走进这里是一种屈尊。秋田宽一如既往地跟在他的身后,漠视地看着所有人。段景山快步迎上前,客套性地打着招呼:“京本大佐,您终于来了,等您好久了,还以为您公务忙,来不了了呢。“段会长这是哪里的话,我就算再忙也
2024-01-20 17:18:21 xiaocao
转身之间,一股冷风吹进了热闹的人群,大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段亭东一手推着门,一手张罗着:“京本大佐,请————”京本穿了一身日本军装昂首阔步地走进来,眉眼间都是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不屑,似乎以他的身份走进这里是一种屈尊。秋田宽一如既往地跟在他的身后,漠视地看着所有人。段景山快步迎上前,客套性地打着招呼:“京本大佐,您终于来了,等您好久了,还以为您公务忙,来不了了呢。“段会长这是哪里的话,我就算再忙也
众多的宾客都已经聚集在了一楼的客厅,楼梯台阶上的小提琴手拉着轻盈欢愉地乐曲,让人想翩翩起舞。
话筒放置后,段景山迎着众多人的目光走到楼梯上站定,展开了今天生日会的开场词:
“感谢上海的各界朋友能够在这天寒地坼的日子来这里参加我段某人的生日会。”
第一句话一出,整个客厅里传出了一阵热烈地掌声和欢呼声。
“今年是特殊的一年,我们段家有两件喜事,这第一件就是我找回了我当年留在家乡走散的小儿子,想必大家都已经认识了,段某就不过多介绍了,这第二件就是我们段家又添了一位新成员,她就是我的小儿媳妇,季云漫。”
说到这,段景山便朝台下的季云漫招手示意,季云漫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她并不知道段景山会在这样的场合介绍自己。
顿时间,季云漫成为了整个生日会的焦点。
“云漫,楞着干嘛!上来,站到我的身边来。”段景山再次催促着。
季云漫抬眼看向段亭泛,段亭泛微微点头示意,她这才提起步子走上了台阶,站到了段景山的身边。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整个客厅里站满了客人,这是她第一次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慌促地眼神根本无处安放。
“大家好...”她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几个字,声音有些颤抖。
直到她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段亭泛,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她紧盯着段亭泛娓娓说道:“今年,对于我来说也是特殊的一年,遇到了我的丈夫、有了新的家庭,感谢各位前辈能参加段会长的生日会,希望大家能够玩得尽兴。”
“诶~...”身旁传来段景山的声音,季云漫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没想到段景山却说:“还叫段会长呐?”
季云漫愣了几秒后笑了起来:“父亲!”
“好!”
此时,台下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比刚刚的掌声还要洪亮,还要久。
气氛烘托过后,段景山大手一挥:“好,今天让我们在这里尽情的享用美酒,品尝美食,共度良辰。”
音乐响起,大家都纷纷散开来,有的结伴跳起了舞,有的坐到了一旁的高脚桌旁品尝着西点。
季云漫‘呼’地松了一口气:“刚刚吓死我了,我看起来会不会很笨拙啊?”
段亭泛摇摇头:“不会啊,就是...”
“就是什么?”她又紧张起来。
段亭泛刻意地迟疑了片刻后笑道:“就是你越来越像段家的三少奶奶了。”
突然的调侃让季云漫有些害羞:“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帮大嫂招待客人。”
转身之间,一股冷风吹进了热闹的人群,大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段亭东一手推着门,一手张罗着:“京本大佐,请————”
京本穿了一身日本军装昂首阔步地走进来,眉眼间都是与生俱来的傲慢与不屑,似乎以他的身份走进这里是一种屈尊。
秋田宽一如既往地跟在他的身后,漠视地看着所有人。
段景山快步迎上前,客套性地打着招呼:“京本大佐,您终于来了,等您好久了,还以为您公务忙,来不了了呢。”
“段会长这是哪里的话,我就算再忙也不能错过您的生日会啊,这是我特意从家乡找人雕刻的木制品,您看看喜不喜欢。”京本轻轻抬手,身后的秋田宽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将东西递上。
一艘精致的货轮有棱有角,上面刻了三个中国字:【长江号】,段景山双手接过,刚想夸赞日本的木匠工艺好的时候,却看见了货轮的另一面雕刻了一面日本国旗,中间红色的圆点十分醒目。
他的眉眼微微抽搐,而后笑道:“哈哈哈哈哈,大佐有心了,亭东,来!把这个拿到我的书房去,找个好位置放着。”
“是,父亲,我这就去。”
不远处的段亭泛冷着脸,日本人这个举动对他来说格外刺眼,正大光明的刻了一艘带有日本国旗长江号的模型,宣誓他们日本人在中国的主权。
这时他忽然想起段景山之前说的那句话:上海的水深,段家从不跟政治沾边。
可是今天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收下了这个木船,不是站队是什么?他有些失望。
季云漫看出了段亭泛的异常,便走过去轻轻牵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一边,转移他的视线调侃道:“三少爷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开心?”
“没有...”
“那你笑一个看看?”季云漫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举动甚是可爱,让他不得不降服,无奈地笑了起来。
最后赶到的是邓良方,他今天没有穿警服,而是穿了一件不怎么合身的衣服,加之他身上的肥肉,看起来显得更臃肿。
奇怪的是,邓良方的后面跟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围巾遮挡住了半张脸,根本看不见长相。
季云漫疑惑地看向男人,这个人为什么会戴个墨镜?而且这个人的走路姿势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邓良方走上前对着京本招手:“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京本大佐,今天的风雪太大,来晚了。”
“我们也才刚刚到。”京本的目光移到那个男人身上:“想必这位就是邓局长在电话里和我提起的朋友了吧?”
“大佐好眼力,我们坐下聊?”
说完,那个男人和京本他们坐到了一桌,他缓缓地取下围巾,摘下眼镜,露出来的那张脸让季云漫心头一颤。
时间一瞬间静止,季云漫挽着段亭泛的手不免紧了些,他和她都没有看错,因为这个人正是金忠义。
段亭泛紧盯着金忠义,他为什么会和日本人在一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围绕着他,而此时,金忠义正好朝这边看过来,与段亭泛打了一个对视。
金忠义的眼睛黑得吓人,像是随时要把段亭泛吞噬,段亭泛皱起了眉头,然后对季云漫说:“你先去忙,我过去一下。”
季云漫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一点松开了手,她看着段亭泛一步一步朝金忠义走过去,自己却无能为力。
段亭泛开始后悔,金忠义出现在了这里,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他已经投靠了日本人,第二就是他身在曹营心在汉,无论哪一种,对段亭泛都是一种莫大的威胁。
没想到那天的一时心软竟然把自己逼向了悬崖,但凡走错一步,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云漫,楼上还有些伴手tຊ礼没拿下来,侬帮我上去拿一下好不啦?”不知何时,宋茹站在了季云漫的身后。
季云漫回过神来,木讷地点点头,这才往楼上的杂物间走去,出来时,她看见段亭泛和金忠义站在楼梯拐角处正交谈着什么,她慢慢地靠近,想听到些什么。
“见到我很惊讶吗?”金忠义的声音。
“你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身败名裂啊~”金忠义笑了起来:“马上,这里的所有人就会知道你段亭泛是军统的间谍了,段家的所有人都会受到你的牵连,从今天以后,上海再无段家。”
“你疯了吗?”
“我想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不愿意离开上海,那我这个老同学只好祝你一臂之力了,今天过后,上海所有的间谍都将不复存在。”
“可我们都是中国人!”
“呵?中国人?你们有把我当过人吗?以前你在特工营里就处处压我一头,老师永远只能看到你,现在,你依然活得比我潇洒,而我只能在黑夜里,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我今天就要让你们知道,栽在我金忠义的手里是什么感觉,我要让你们所有人以后都不敢对我指手画脚。”说完,金忠义没有逗留,而是朝京本那边走去。
突然出现的金忠义让平时处事不惊的段亭泛也乱了阵脚,金忠义的出现完全在段亭泛的计划之外。
他不知道金忠义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由其是在今天这样特殊的场合。
自己暴露事小,牵连整个段家事大。
季云漫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金忠义要把段亭泛的身份公之于众,那整个段家就会受到牵连,整个上海必定又要掀起一波腥风血雨。
想到这,季云漫的目光开始变得深邃。
............
段公馆一楼。
金忠义和京本谈笑风生,似乎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他的一举一动在季云漫看来非常的刺眼。
季云漫不慌不忙地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红茶和一杯咖啡朝金忠义走过去,金忠义很不屑,根本没有把季云漫放在眼里。
直到季云漫走到了他的身前,他才不得不把目光落在季云漫身上,季云漫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轻声问:“先生是喝红茶还是咖啡?”
金忠义思虑了片刻,拿起了托盘上的那杯红茶:“红茶就好,我喝不来英国人那些洋玩意儿。”
再看向季云漫时,她的笑容让金忠义觉得奇怪,意识到不对劲的金忠义仔细地观察着手里的这杯红茶。
终于,他的手在杯底摸到了一张纸条,而此时的季云漫已经面如止水地离开,朝楼顶走去。
他四下观察了一眼,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便低头,纸条上写了两个字:天台。
金忠义将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若有所思的看着季云漫的背影,她表面淡定从容,实则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了。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即使内心很害怕,可她必须这么做,没有第二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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