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他声音沙哑,性感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红透的耳根。他的体温滚烫而炙热,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深邃的黑瞳幽暗,仿佛漩涡般要把她整个人吸纳进去。黎斐身体绷紧了几分,一颗心跳的飞快,像是要冲破喉咙跳出来。她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磕绊:“敢乱来你死定了......”一句话没能完整的说完,傅零珩猛地掀开被子,只听‘砰’地一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知过了多久,水声逐渐消失。傅零珩赤裸着上身走出来,肌肉
2024-01-20 14:17:20 xiaocao
他声音沙哑,性感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红透的耳根。他的体温滚烫而炙热,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深邃的黑瞳幽暗,仿佛漩涡般要把她整个人吸纳进去。黎斐身体绷紧了几分,一颗心跳的飞快,像是要冲破喉咙跳出来。她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磕绊:“敢乱来你死定了......”一句话没能完整的说完,傅零珩猛地掀开被子,只听‘砰’地一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知过了多久,水声逐渐消失。傅零珩赤裸着上身走出来,肌肉
明月悬挂于半空,淡淡的月辉飘飘洒洒在市区街道,像层层闪亮的碎银子铺陈开来。
路灯下,黎斐站在那儿,眉眼清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朦胧般叫人看不真切。
傅零珩要她在医院后门等他,也没说去哪里。
不远处,车轮碾压过马路的砂砾,按了一下喇叭,稳稳停靠在她边上。
“上车吧,回家。”
他逆光站着,神情被路灯的阴影衬托得柔和几许,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请她上车后,自己则绕回驾驶座。
黎斐思绪游离,对他今天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充满疑惑,心不在焉的系着安全带,却发现怎么也系不上。
“怎么了?”
忽然,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傅零珩侧过身,骨节分明的白净手指拉过副驾驶座位的安全带,轻松帮她扣好:“这样紧不紧?”
他身上好闻的乌木清香和指尖的热度触及手背,声线低磁,施了魔咒似的贴耳灌入。
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黎斐身子僵硬,双手不由攥紧安全带,垂下的双眸有些慌乱,长睫轻轻颤动:“嗯,刚好。”
随着汽车引擎发动,傅零珩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途经红绿灯路口,他趁机侧头看她,正巧捕捉到她脸颊微红扭头看向窗外的动作。
一瞬间,心里某处软了又软。
车厢内归于安静,渐渐地黎斐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抵挡不住浓烈倦意,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到风华里的时候,傅零珩见她睡得沉,没把她叫醒,轻手轻脚抱着她上楼。
将她放到卧室床上盖好被子,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打算把台灯关掉,却不小心把她吵醒。
“吵醒你了?”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见他脱了西装外套,扯松领带,tຊ单手解开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动作慵懒缓慢。
她猛然惊醒,坐起身,抓着他胸膛的衣服,制止他手里的动作,一脸警惕:“你干嘛?”
“我今晚睡这里,以后都睡这里。”
傅零珩低头睨了眼她抓住自己的纤细手腕,微微蹙眉,掀开左侧的被角顺势躺进去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的娇躯温暖,男人嗓音低哑含糊:“睡觉。”
“傅零珩,你松开我......”
她在被窝里扭了几下,却挣脱不开。
傅零珩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揽在怀里,大手抚上她腰腹部,用指腹轻轻摩挲,声音低低沉沉的:“别乱动。”
他呼出来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间,酥酥麻麻的痒通过大脑穿过每一条神经。
黎斐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就只是想单纯的抱着你睡觉。”
他声音沙哑,性感的唇擦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红透的耳根。
他的体温滚烫而炙热,喉结上下滑动几下,深邃的黑瞳幽暗,仿佛漩涡般要把她整个人吸纳进去。
黎斐身体绷紧了几分,一颗心跳的飞快,像是要冲破喉咙跳出来。
她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磕绊:“敢乱来你死定了......”
一句话没能完整的说完,傅零珩猛地掀开被子,只听‘砰’地一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逐渐消失。
傅零珩赤裸着上身走出来,肌肉匀称而有力,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瞧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露在外面的锁骨,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傅零珩眼神骤变,喉咙发紧,目色灼热如火。
“艹,真他妈要命。”
他下颚绷紧低咒了声,低头看向下身支起的风景,毫不犹豫转身再次冲进了浴室。
黎斐愣愣的看着他从浴室出来躺在她身边,他体温滚烫,进进出出的反复三四回,不禁在心里犯起嘀咕:【傅零珩是不是有病,犯洁癖的频率也太高了点,她的床单被套有那么脏吗?】
——————
冬日的清晨,寒气遍布院子每个角落,冷风呼啸而过,吹得枯枝落叶沙沙作响。
这样飘雪的天气,最适合赖在温暖的被窝里睡懒觉了。
可是,某人却受浴火折磨冲了整夜凉水澡,把自己折腾到重感冒。
“叮咚——”
门铃响得不急不慢,但在安静的大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
黎斐在厨房里弄早餐,打开门看到程杨发顶上带着几片雪花,手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恭敬的站在门口。
“程杨,你这是?”
“太太,这是昨天傅总让我订的花,本来昨晚就能空运送到,碰上风雪天延误了,所以才耽搁到现在,还望您别生气。”
他特意调闹钟起了一个大早扛着这束九十九朵的玫瑰,抱着向老板以死谢罪的决心上门来了。
玫瑰花开得十分娇艳,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新鲜得就好像是刚从哪里现摘的。
黎斐伸手接过,笑容温和地说:“辛苦你专程跑一趟,他有点发烧还没起床,你进来坐会儿吧?”
“不用不用,傅总交代我去公司帮他取一份文件,我得先走了,太太您留步。”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忙摆手拒绝。
黎斐也不勉强,把花拿回屋内放在阳台的多肉置物架旁边。
厨房砂锅的锅盖咕噜咕噜冒泡,她赶紧走过去把电磁炉关了,顺便盛出一碗香喷喷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端着上楼叫某人起床。
“傅零珩,你起来了吗?”
“嗯……”
他裹着被子迷糊应声,因为感冒发烧的关系,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还伴有浓重的鼻音。
卧室里厚重的灰色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光线昏暗阴沉,黎斐只能凭感觉走到他的床边把粥搁下。
昨晚她赶都赶不走的男人,后半夜睡着后,他什么时候回自己卧室都不清楚。
“英嫂今天就开始休假了,粥是早上熬的,你记得趁热喝,我要出门一下。”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刚踏出两步却被一双手臂从背后揽住腰肢,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人脸颊发烫。
他嗓音低哑:“我生病了,你今天能不能留在家里陪我?”
黎斐转身顺势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高得惊人,忍不住皱眉:“你没吃退烧药吗?”
“吃了。”
“那你快点穿衣服起床,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去医院?”
说完,她想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男人将她的身体往前轻轻一推,黎斐猝不及防跌倒在床沿,他翻身压了过来,将她困在柔软的被褥中央。
“你又想干嘛?”
黎斐有些慌乱,抬眸瞪他。
他撑着双手,深邃如墨玉的眼睛牢牢盯住她,薄唇轻启,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流泻出来:“斐儿,我很热。”
“所以叫你穿衣服去医院啊!”
黎斐不以为然,还觉得他的脑子是不是烧出问题了。
许是他生病的缘故,黎斐这次轻轻一推,他就松开禁锢,随之坐起身靠在床头。
她看着他半裸的胸膛,肌理匀称结实,冷白的皮肤透着诱惑的绯红色泽。
他低垂的睫毛微卷而密集,长得有点不真实,似乎随时都有掉落下来的可能。
“那你先把粥喝完,我下楼去给司机打电话。”
黎斐端着瓷碗递过去,他没有动,淡淡的说:“我还在发烧,头晕没力气。”
说完还不忘轻轻咳嗽两声。
他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黎斐顿了一下,端起碗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舀一勺送到他嘴边:“赶紧吃完,我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见他张嘴吞咽下去,她继续喂,直到把碗里的粥全部喂完,他才满足地勾起唇角,再次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
“老婆,贴贴。”
他说话时的语气慵懒且无赖,哪里像刚刚虚弱咳嗽的样子?
贴贴?
傅零珩是吃错药了,还是真的脑袋烧傻了?
都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骚话的?
难道他平时那副高冷矜贵,不苟言笑都是人格分裂吗?
黎斐在心中腹诽,这种幼稚的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出自傅氏集团的总裁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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