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没有不舍,只有冷酷。心仿佛被彻底撕扯分裂。“滴答,滴答,”唇边的血一点点落下,比婚服还要红。楚宴知但凡有一点爱她,怎么会舍得把她给其他男人?从今以后,她不该再对楚宴知有任何期待了。……轿子一路被抬出城门。敲锣打鼓,百姓夹道。曾经她带军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像这样迎着她,可现在,他们口中说的却是——“慕容岁安一个女人嚣张跋扈,为达
2024-01-20 09:05:12 xiaohua
没有不舍,只有冷酷。心仿佛被彻底撕扯分裂。“滴答,滴答,”唇边的血一点点落下,比婚服还要红。楚宴知但凡有一点爱她,怎么会舍得把她给其他男人?从今以后,她不该再对楚宴知有任何期待了。……轿子一路被抬出城门。敲锣打鼓,百姓夹道。曾经她带军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像这样迎着她,可现在,他们口中说的却是——“慕容岁安一个女人嚣张跋扈,为达
“恭送殿下?”
有什么好恭送的?
欢迎她去死吗?
这一句,彻底斩断慕容岁安眼中最后的光。
楚宴知再一次用他的无情告诉她,在他眼里,是真的从来没有把她当过妻子……
挺直腰背,她一步一步越过楚宴知,走向婚轿。
眼里的光,也一步步缓缓熄灭。
恍惚间,她脑海想起曾经和楚宴知去寺庙祈愿。
楚宴知在佛下祈福——
“一愿夫人千岁。”
“二愿本君康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
一切都是假的。
“起轿。”
男人清冷的嗓音一落,轿撵被抬起。
一阵微风吹起红色纱帘,她清晰看见,那身体挺拔,玉面俊俏的楚宴知面无表情站着。
没有不舍,只有冷酷。
心仿佛被彻底撕扯分裂。
“滴答,滴答,”
唇边的血一点点落下,比婚服还要红。
楚宴知但凡有一点爱她,怎么会舍得把她给其他男人?
从今以后,她不该再对楚宴知有任何期待了。
……
轿子一路被抬出城门。
敲锣打鼓,百姓夹道。
曾经她带军打了胜仗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像这样迎着她,可现在,他们口中说的却是——
“慕容岁安一个女人嚣张跋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新帝英明神武,用她的贱命和亲换上三座城池,也算是给她体面了。”
“想当初楚家百年清贵,就是因为慕容岁安看上楚大人,求而不得,就设计屠了楚家满门,楚大人和这毒妇虚以逶迤,忍辱负重,如今总算苦尽甘来……”
“楚大人和三公主慕容卿这对有情人总算在一起了。”
一句句话冰冷无比刺入慕容岁安的心。
如今,她就是臭老鼠。
和亲队伍出了京城,走了一天一夜,到了驿站。
慕容岁安被关在屋内,之前吃的解药似乎已经彻底失效了,身体一下比一下痛,还没有力气。
“咔嚓——”
房门打开。
浓郁的酒气扑来,牧羌的使臣拎着一块红纱,醉醺醺走向慕容岁安,一把拽住她的手,不怀好意。
男人耸动着,放肆凑近:“不愧是大景的公主,你身上真香,我听说你不仅会带兵打仗,舞也跳得好,快给老子跳一曲脱衣舞!”
浑浊的气息刺得慕容岁安一阵作呕。
“滚开!”
她费力扭头挣扎,可手却软绵绵没有力道。
“放开我——来人!”
“来人啊……”
她的狼狈却让男人竟越来越兴奋,直接压到她身上:“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你们大景的孬种都看看,老子是怎么糟蹋你们大景的公主!哈哈哈!”
粗粝的胡子扎在慕容岁安白皙的脖子,留下一道道红痕。
如针扎一般。
侮辱,不堪。
一门之隔,这里的动静,外面的士兵不可能听不到。
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来……
慕容岁安气得发抖,眼见男人就要撕破她的衣服,她强行压下恶心,抬手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媚凑到他的耳边。
“大人,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是想看我跳舞吗?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可好?”
“好!好!”
男人被娇媚吸走了魂,乖乖松开了人。
慕容岁安撑起身体,拎起破布一样的红纱走到屏风后。
没有谁帮她,她只能自救。
扯掉衣带,换上羞耻的红纱,看着铜镜里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自己,她死死咬住唇,抽下固发的锋利金簪。
她贵为公主,就算是死,也绝能被外面那种酒囊饭袋作践。
藏好簪子,她无声走出屏风,冷凝着等着享用她的男人背影,抬手杀下去!
不了,男人忽得转身抬手挡来,四目相对——
竟是楚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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