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披着做工精良的西服,站得还是如松树般笔挺。扶着他的小护士,一脸粉红桃心,依依不舍的把他交给裴音,还忿忿不平的瞪了她一眼。“没事吧?”裴音关心地问。“死不了。也不知纪君陶在生什么气。身上的药味和消毒水味,冲得裴音恶心。她知道这是妊娠反应,强压着想吐的感觉,再次搀扶起纪君陶。这次他没甩开,但脸色依然难看。“裴音,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纪君陶是怎么对
2024-01-20 07:22:27 xiaohua
披着做工精良的西服,站得还是如松树般笔挺。扶着他的小护士,一脸粉红桃心,依依不舍的把他交给裴音,还忿忿不平的瞪了她一眼。“没事吧?”裴音关心地问。“死不了。也不知纪君陶在生什么气。身上的药味和消毒水味,冲得裴音恶心。她知道这是妊娠反应,强压着想吐的感觉,再次搀扶起纪君陶。这次他没甩开,但脸色依然难看。“裴音,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纪君陶是怎么对
然后,裴音便什么也听不到了,想必纪君陶捂住了话筒。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知道给留面子,不让她难堪。
裴音苦笑。
该死的体贴,该杀的温柔。
“照顾好自己,今天你不舒服,早点睡吧!”
纪君陶的声音再次传来,语音有些匆忙,然后便挂了电话。
裴音听着忙音,虽然纪君陶极力掩饰,她还是隐隐听到了背景音中,
苏婉茹喊了句:“我带翡翠,好看吗?……陪我吃晚饭。”
她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老公却在别的女人家中,又是洗澡,又是送翡翠,真讽刺。
苏婉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在宣示主权。
两年前,她就是胜利者,虽然不知因什么事,她离开了,
可依然想走便走,想来便来,想拿回她的,便夺走一切。
她和苏婉茹比,始终是输家。
她又怎么能希望,一纸怀孕单据,便留住纪君陶的人呢?
幸好,早上没将化验单交给他,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裴音挺直脊梁,平静了许多。
既然男人无情离去,她便坦然接受,不要示弱,让人轻看了去。
裴音将早上的菜热了热,悉数吃下。
从今天起,她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而活,不委屈自己,不再轻易低头。
吃过饭,正准备睡觉,电话响了,是穆清暄打来的。
她疑惑的接起电话。
“纪君陶出车祸了,你来医院看看他。”
裴音有些发蒙,纪君陶不是与苏婉茹在一起,春宵一刻吗,怎么会出车祸?
来不及多想,裴音立即换好衣服,向穆清暄所说的医院奔去。
她到的时候,只看见穆清暄。
他正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长腿似乎无处安放,交叠在一起,领带和头发散乱,脸上还有道刮伤。
但依然从容冷静。
不得不说,这世上人就是物以类聚,连纪君陶的律师,都这么完美英俊。
“纪君陶呢?”裴音焦急地问。
“在里面包扎。”穆清暄有气无力:“伤的不重,额角撞到方向盘,明天需要复检,回去你也要注意,看看他有没有脑震荡。”
裴音抚了抚胸口:“他怎么和你在一起?不是约了苏婉茹?”
对于这三人乱七八糟的关系,裴音早有耳闻,便冲口问了出来。
穆清暄好像被刺激到伤口的狼,眼睛竖立:“原来你知道!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约会,你不看严,这是在质问我吗?”
裴音瞥了他一眼,穆清暄追求苏婉茹全世界皆知,
和她裴音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迁怒于她?
她还是耐着性子细细询问纪君陶的伤势。
穆清暄说,本来那两人约好在酒店,为苏婉茹接风。
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纪君陶就风风火火的打了他的电话,要与他连夜赶到邻市,签个合同。
结果在路上,两人起了争执,穆清暄与纪君陶抢方向盘,撞到了安全岛上。
穆清暄毫发未伤,纪君陶受轻伤,医生说并不严重,但需要观察。
两个成年男人,有多幼稚?裴音无语。
两人正说着,纪君陶已被护士扶着走出来。
虽然头上缠着绷带,可他英俊的面容,冷凝的气质,依然无法遮掩。
披着做工精良的西服,站得还是如松树般笔挺。
扶着他的小护士,一脸粉红桃心,
依依不舍的把他交给裴音,还忿忿不平的瞪了她一眼。
“没事吧?”裴音关心地问。
“死不了。”也不知纪君陶在生什么气。
身上的药味和消毒水味,冲得裴音恶心。
她知道这是妊娠反应,强压着想吐的感觉,再次搀扶起纪君陶。
这次他没甩开,但脸色依然难看。
“裴音,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纪君陶是怎么对你的?把你当做宝贝,别人不能说一个不字,你们说离婚就离婚,不知道挽留一下吗?”穆清暄很激动。
裴音诧异的看着他,离不离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旋即了然,若是两人离婚,纪君陶与苏婉茹双宿双飞。
穆清暄多年的感情,岂不是落了空,难怪他生气上火。
怜悯一笑,裴音轻轻地说:“这事是早就说好的,当事人都不执着,你又何必?幸福是自己追求来的,怨我也没用。”
纪君陶冷哼一声:“穆清暄,今晚你自己去邻市,把合同签了。”
穆清暄:“……”
说完大步向外走去,裴音只好跟上。
回到家中,纪君陶因胳膊受伤,不方便脱衣洗澡,裴音只能帮他一件件脱掉。
纪君陶的身材很好,长期跑步健身,八块腹肌明显,铜色的肌肤带着热气,熨贴的裴音脸越来越红。
两个人虽然早已突破了关系,但她还如少女般羞涩。
沐浴露的味道,是清雅的桃子香,裴音很喜欢,可她还是被早孕催得直恶心。
见她难受,纪君陶大度地说:“出去吧,不用你帮忙。”
洗完后,裴音帮纪君陶上药。
以为可以抽身休息了,纪君陶却一个转身,双手抱住她的腰:“别走,音音,我今天差点死掉。”
裴音心口如小鹿乱跳,只觉纪君陶搂住的地方,像被火烫一般。
那种感觉,就是第一次他酒醉时,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心田里灌满了蜜糖,双手无限温柔的,沿着纪君陶的后背,慢慢轻抚。
纪君陶激动起来。
“别,我今天不舒服,大姨妈又要来了。”裴音担心孩子,只好拒绝。
纪君陶以为,她在意苏婉茹的归来,便闷闷的躺去一边。
裴音只觉腰上一空,那属于她的温暖,就要消失。
她轻轻地将脸颊,贴在纪君陶的后背上:“就这样抱着好吗?”
她想让今天,成为最后一场回忆。
“好。”纪君陶没有拒绝,脊背也变得柔软下来,回身搂过裴音,就这么温柔的睡了。
裴音待他睡去,转过身,对着他的眉眼轻轻划着,她想把这一切都带走。
带走他的爱,
带走他的温柔,
带走他的霸道。
之后,落在了他的指尖,轻轻握着他手指,满足的睡着了。
这个动作,是纪君陶睡熟时,她才敢做的。
所以之前的每天,裴音都是装睡,等到他睡后,才偷偷的看他,亲他。
早上,裴音是被手机震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放在耳边。
还来不及打招呼,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阿纪,听说你出车祸了,怎么样?严重吗?”
“他没事。”裴音清醒过来,回了一声。
然后,推了推纪君陶,将手机递给他:“苏小姐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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