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余澄澄冷笑,到底是谁抢谁的东西?这孙婉不单脸皮比鞋底都厚,颠倒黑白的本事更是高强!余澄澄都没稀罕搭理她,直接当她是空气,见余家几人已经过来了,径直带家方洛希等人走进茅草屋。“你个病秧子,你凭什么霸占我先看到的屋子,你给本小姐出来~”孙婉在门口犬吠。余澄澄在屋里心平气和地喝着灵泉水。这些日子通过给大家喝灵泉水,明显能感觉到大家的身体都好多了。方洛希也不
2024-01-17 19:17:11 xiaohua
余澄澄冷笑,到底是谁抢谁的东西?这孙婉不单脸皮比鞋底都厚,颠倒黑白的本事更是高强!余澄澄都没稀罕搭理她,直接当她是空气,见余家几人已经过来了,径直带家方洛希等人走进茅草屋。“你个病秧子,你凭什么霸占我先看到的屋子,你给本小姐出来~”孙婉在门口犬吠。余澄澄在屋里心平气和地喝着灵泉水。这些日子通过给大家喝灵泉水,明显能感觉到大家的身体都好多了。方洛希也不
冯常将手里的小瓶子打开,凑到孙婉鼻前,让她吸了一口。
“冯官爷,这是怎么回事?”
那阵香味是冯常来了后才有的,孙婉即便再傻,也能反应过来,是冯常所为无疑。
“孙姑娘别担心,在下只是想帮姑娘报仇。”
冯常话里有话,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一块银子递给孙婉,示意她看银子底下的烙印。
“在下知道,孙姑娘十分恨余家,是他们害你孙家抄家流放,余澄澄更是一路跟你作对。”
冯常说话时的语气、态度一改往日,十分的谦逊有礼,颇有几分大户人家的模样。
“在下的主子正好也看不上余澄澄,不如,我们联手,让云虚州成为余家的埋骨之地?”
孙婉打量着手里的银锭,这是皇银,只有皇室的人才有。
这冯常的主子,大有来头!
“等到了云虚州,我们就这样……”
冯常贴在孙婉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跟她耳语。
盛夏的天,闷热闷热的,天边的云彩已经遮住了太阳,虽然不是很晒,但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吃饱喝足准备上路时,一阵马蹄声嘀嗒而至。
来者是一个手持太子密令的男人。
“何人是余家小姐余澄澄。”
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俯视脚底这一群流放犯。
余澄澄心中一惊,这太子总找自己干什么啊?
“解差长李虎拜见大人,她就是余澄澄。”
李虎知道太子楚温怀对余澄澄的用情,推了余澄澄一把,让她不要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余小姐。”
男人立刻下马,将马鞍上的一包东西给余澄澄。
“这是太子殿下给您的,殿下知您一路辛苦,但却无法出手相帮,只能准备这些来。”
男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李虎手里,继续道:“这一路上,余家众人还得麻烦解差长了。”
李虎心里乐开了花,这一张银票都够自己押好几年犯人了。
余澄澄心中为难,她本就对太子无意,不想收他的东西,她看向方洛希,想询问母亲应该怎么办。
“多谢殿下厚爱,只是我家澄澄福薄,怕是要受不起。”
方洛希将余澄澄怀里的东西大大方方地还给男人,不卑不亢地说着。
“这可是太子殿下给的,夫人、小姐还是莫要辜负殿下好意。”
说着,男人又把包裹还给了余澄澄。
“我们余家不需要,别假惺惺的。”
余销跑过来,将包裹又扔给男人。
自己的毒,镇国公府被抄,全家流放,这一切的一切都跟西楚皇脱不了干系,他第一个不同意余澄澄跟楚温怀的事。
“余将军这样,属下怕是难以交差。”
男人面色不善,已经没了最初的耐心和恭敬。
“这样吧,我看看里面是什么,若有用我就留着,若是没用,你回去也好跟楚……殿下,交差。”
男人同意了,余澄澄找了个背人的地方将包裹打开。
里面只有一个小毯子和几张银票。
银票这东西余澄澄多的是,也为了让男人好交差,余澄澄拿了那个小毯子。
这么热的天,毯子也根本用不上!
余澄澄瞬间觉得这太子楚温怀的脑回路很清奇,他是怎么想到自己会需要一个毯子的?
“这回你可以去交差了。”
看着男人骑马离开,余澄澄将毯子丢到空间里。
大部队继续上路,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天空闷雷滚动,雷声中伴随着阵阵闪电。
任谁都能看出这是要下雨了。
官差们立刻支起雨棚,但这些雨棚只有他们几人的位置,多加一人都不够。
一路向北多干旱,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雨。
若此时不是在流放路上,余澄澄会很喜欢雨天的。
空间里到是有防雨帐篷和雨伞,但自己应该如何跟他们解释呢?
余澄澄想把帐篷剪碎,弄成破布,就说是在林子里捡的,能起到暂时遮雨的效果就好。
毕竟空间里原本有的东西是无限续加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她刚往林子深处走去,惊喜地发现一个破烂的茅草屋,虽小,但足够余家五人进去避雨了。
这深山老林的,想必是打猎的猎人临时歇脚的地方。
余澄澄管不了那么多了,马上就要下雨了,她健步如飞地跑回去,刚想喊娘亲和大哥他们过来,就见孙婉一边揉着腰一边走过来。
看她的眼神,也是发现了这茅草屋。
“爹娘,哥哥们,这边有个茅草屋可以避雨。”
孙婉撇了余澄澄一眼,大喊孙家人过来。
孙家人口太多,这茅草屋显然不能让孙家所有人都进来。
闻声,只有她刚才喊的四人缓缓往这边走。
余澄澄瞪了她一眼,上午抢鸡,下午抢屋。
这孙婉可真是将「不要脸」这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孙小姐,是我先来的吧?”
余澄澄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我说余小姐,上午你抢了我先发现的鸡,下午又要抢我先发现的屋子,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孙婉委屈地说着,还不忘装出一副柔弱样,开始抹眼泪。
余澄澄冷笑,到底是谁抢谁的东西?
这孙婉不单脸皮比鞋底都厚,颠倒黑白的本事更是高强!
余澄澄都没稀罕搭理她,直接当她是空气,见余家几人已经过来了,径直带家方洛希等人走进茅草屋。
“你个病秧子,你凭什么霸占我先看到的屋子,你给本小姐出来~”
孙婉在门口犬吠。
余澄澄在屋里心平气和地喝着灵泉水。
这些日子通过给大家喝灵泉水,明显能感觉到大家的身体都好多了。
方洛希也不像之前那般摇摇欲坠,走三步路要歇着五分钟。
余销的毒,似乎也得到了控制,这几天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楚樱潭的肚子也很消停,没有任何孕吐等不良迹象。
甚至她隐约感觉,慕天的个子都有长高。
可能是这些天累的,恍惚间,她总感觉慕天身上的少年气息越来越淡,远远地看上去,愈发成熟。
“爹娘,两位哥哥,余家人也太过分了,他们抢了我先看到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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