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这不就是了。阿宁嘴角噙着嘲讽,“找不到下毒的人,等于治标不治本。解了这次的毒又如何?等回了突厥,你照样还得死在别人的手里。不过,那都已经不关她的事儿了。哥舒瀚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在下会找到的。阿宁却还是冷笑,“你凭什么找到?”他被下毒这么久都没把人找出来,证明他对下毒之人没有半点头绪。所以,凭什么找到凶手?凭运气吗?一旁的莫桑见不得自家主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开口质问,“你
2024-01-16 19:17:54 xiaohua
“这不就是了。阿宁嘴角噙着嘲讽,“找不到下毒的人,等于治标不治本。解了这次的毒又如何?等回了突厥,你照样还得死在别人的手里。不过,那都已经不关她的事儿了。哥舒瀚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在下会找到的。阿宁却还是冷笑,“你凭什么找到?”他被下毒这么久都没把人找出来,证明他对下毒之人没有半点头绪。所以,凭什么找到凶手?凭运气吗?一旁的莫桑见不得自家主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开口质问,“你
阿宁正愁找不到法子去看哥舒瀚,就见逐风往厨房而去,一问之下方才知道祁钰取消了宴席,要让人将菜肴送去使团落脚的宅子。
这样送上门的机会,阿宁怎么可能错过!
祁钰眼睛贼,如若突厥使团上门,她未必能与哥舒瀚单独相处。
可去对方那就不一样了,随便找个借口就行!
当下便主动担当起了送菜使者一职。
使团的宅院,离镇远王府不过十几步路的距离,敲开宅院的大门,就见哥舒阿依一手叉腰,立在门口,上下打量着阿宁,满脸写着不友好,“你来做什么?”
“奉你心上人的命令,来给你送点吃的。”
阿宁从容应着,岂料这一句话,便叫哥舒阿依笑逐颜开,“真的?”说着,便是越过了阿宁,冲到身后一群拿着食盒的奴仆面前,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都有什么?”
奴仆们不做声,但看向哥舒阿依的眼神不禁染上了几分不喜。
这外邦人,也太无礼了些!
阿宁却是见怪不怪,道,“太多了,等摆出来再看也不迟。”
闻言,哥舒阿依微微嘟了嘴,却也知道阿宁说得有道理,便是点了点头,“行吧,那你们进来吧!”
说罢,便领着众人入了宅院。
得知阿宁的来意,使团不少人都已经围了过来。
精美的菜肴一一上桌,看着那颜色鲜艳,造型绮丽的饭菜,这帮没见识过中原美食的突厥人一个两个都瞪大了双眼。
真是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饭菜都可以做得这么漂亮!
哥舒阿依更是满眼都是星星,“这些,都是祁钰让你送来的?”
阿宁觉得,哥舒阿依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只是眼下她没空给她解释,索性便点了点头,“是啊。”
哥舒阿依高兴坏了,笑容张扬又灿烂,看着阿宁道,“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阿宁不禁挑眉,倒是有些受宠若惊。
就为了这些饭菜喜欢她了?
这个哥舒阿依,还真是有点意思。
不过,阿宁眼下还有要紧的事儿做,便故意皱了眉,“唔。”
见状,哥舒阿依忙是问她,“你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刚才吃了点隔夜的点心,闹肚子了。”
阿宁捂着肚子,做出一副很急的模样。
哥舒阿依不禁冷哼,“你们大棠的女人,身体就是没有我们突厥的女人强壮,我就是生吃两块羊肉都不会有任何的不舒服。”
“啊是是是,你最强壮了!我不行,我得上茅房!”阿宁说着,便四下看,“茅房在哪儿?”
哥舒阿依轻蔑地瞥了阿宁一眼,随手一指,“那边!”
阿宁便是匆匆离去。
使团中,有两个人注意到了阿宁的行踪,相互使了个眼色,便悄悄跟了上来。
他们远远地跟着,生怕打草惊蛇。
就看到阿宁一路小跑着冲进了后院的茅房,不禁狐疑起来。
难道,这个女人当真只是闹肚子了而已?
就在那二人守在茅房不远处的时候,阿宁已是悄无声息地绕过后院,潜入了哥舒瀚的屋子。
哥舒瀚身为二皇子,是使团里身份最为贵重的,分的屋子自然也应该是这宅子里最大最舒适的一间。
果不其然。
阿宁一进屋,就见莫桑正伺候着哥舒瀚喝药。
见到突然闯入的阿宁,莫桑不由得一惊。
身为哥舒瀚的护卫,他的警觉性一向是部落里最高的,可眼下,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但阿宁却没有留意莫桑的神色,只快步上前,打量着哥舒瀚的面容,“你怎么回事?为何什么喝了这么几天的药都不见好?你的脸色……你涂了粉?”
细细看去,哥舒瀚的脸上分明是有粉状物。
见阿宁那一脸担忧的样子,哥舒瀚不禁笑道,“让阿宁姑娘担心了,在下的确是涂了脂粉。”
那还是那日退房时,见客栈外有摊贩在卖,顺手买的。
为的,就是继续伪装病容。
突厥的那些人,不懂大棠的脂粉,自然难以分辨。
“手伸出来。”阿宁皱着眉,有些不高兴自己居然被哥舒瀚的伪装给骗过了。
哥舒瀚倒是顺从地伸出手,阿宁搭了会,这才放下心来,“早知你是装的,我何必废这心思跑一趟。”
其实对于阿宁的出现,哥舒瀚也是没想到的,“姑娘的恩德,在下会铭记于心,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谁知,阿宁却是冷笑了一声,“你有他日?”
这话的诅咒之意有些明显,莫桑气恼低喝,“你什么意思!”
阿宁瞥了他一眼,这才看向哥舒瀚,“给你下毒的人找出来了?”
闻言,哥舒瀚脸色难看,摇了摇头,“还没有。”
“这不就是了。”阿宁嘴角噙着嘲讽,“找不到下毒的人,等于治标不治本。解了这次的毒又如何?等回了突厥,你照样还得死在别人的手里。”
不过,那都已经不关她的事儿了。
哥舒瀚冷着一张脸,眉头微蹙,“在下会找到的。”
阿宁却还是冷笑,“你凭什么找到?”
他被下毒这么久都没把人找出来,证明他对下毒之人没有半点头绪。
所以,凭什么找到凶手?
凭运气吗?
一旁的莫桑见不得自家主子被怼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开口质问,“你以为这事儿简单吗?难道你能找得到?”
“对啊,我能找得到。”阿宁的回答,完全出乎二人的意料。
主仆二人双双瞪大了双眼,就听哥舒瀚问道,“还请姑娘赐教!”
情急之下,又咳嗽了起来,但很快就止住了。
阿宁勾唇一笑,“你中的毒里,应该有麝香的成分,所以,谁的身上麝香味重,谁就是凶手。”
麝香是从动物的身上取来,突厥是生活在草原上的民族,自然更容易得到这味药。
听到这儿,哥舒瀚好似一下就想到了某个人,当即瞪大了双眼,气血翻涌,“居然……咳咳咳……居然是他!咳咳咳!”
哥舒瀚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副无休无止的样子。
见状,阿宁也紧张起来,满是上前要为他按揉穴位止咳。
只是走得急了,脚下竟被桌角绊倒,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扑摔在地。
好在是被哥舒瀚给扶住了。
哥舒瀚还在咳,而阿宁也还未来得及道谢,便听身后传来一道阴冷至极的声音,“看来,本王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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