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若惜苦笑两声,脸上尽是淡然的落寞,“想不到竟是娘娘更懂我的心意。沈黎安扭头接过青岚手里的食盒,“别拉着个脸啦,本宫带了你爱吃的馄饨,进屋里去吧。若惜惊讶地抬头,眼睛似有星光闪烁,“娘娘怎知,怎知……”“怎知你爱吃馄饨?”沈黎安笑笑,心里想着:总不能说我是提前看了剧本了吧?她挑着眉毛,只颇为骄傲地说道:“本宫每日都要操心这后院,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二人进了厢房,沈黎安开了食盒,将里头的小碗端
2024-01-07 23:13:20 jiahaoxin
若惜苦笑两声,脸上尽是淡然的落寞,“想不到竟是娘娘更懂我的心意。沈黎安扭头接过青岚手里的食盒,“别拉着个脸啦,本宫带了你爱吃的馄饨,进屋里去吧。若惜惊讶地抬头,眼睛似有星光闪烁,“娘娘怎知,怎知……”“怎知你爱吃馄饨?”沈黎安笑笑,心里想着:总不能说我是提前看了剧本了吧?她挑着眉毛,只颇为骄傲地说道:“本宫每日都要操心这后院,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二人进了厢房,沈黎安开了食盒,将里头的小碗端
清早天色混沌之中,青岚叩门而入。
“娘娘,今儿个殿下出门去参加三皇子的婚宴,临走时候交代,要咱们看好西院的若惜姑娘。”
沈黎安把枕头垫在后背靠着,“还在禁足?”
青岚试着铜盆里的温水,将白布搭在盆边,转身道:“已经许姑娘走动了,门口的小厮也散了,不过只许姑娘在院里。伺候的人又添了好几个,照看得仔细不能再仔细。”
沈黎安伸了个懒腰,扭着身子下床,“那咱们去看看她,她在屋里这些天,怕是要憋坏了。”
青岚跪在地上给她穿鞋,“咱们同西院的人也不是很熟啊,奴婢觉得,娘娘对她们好像格外照顾些。”
沈黎安叹道:“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予人方便就是予己方便。”
“可殿下那么在意若惜姑娘,娘娘不会不高兴吗?”
沈黎安站起身,将白布放在盆里浸透,青岚上前捞出来拧了拧,然后递了过来。
沈黎安一边擦脸一边道:“不会。”
早膳备在大堂,沈黎安看着一个白皮馄饨像泡泡似的浮上来,她搅了搅汤匙,里面的小葱跟着馄饨一起旋转,溢出丝丝香气。
沈黎安喝了几口,“给若惜带点。”
青岚拎着食盒,跟在沈黎安的身后,刚进了西院的小门,就看见府里一众丫鬟跟在若惜的身后,她往哪去丫鬟就往哪去。
青岚轻咳一声,府里的丫鬟才注意到门口,纷纷跪下来请安。
若惜扶着肚子刚准备蹲下,沈黎安便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你身子不方便,礼数就免了吧。”
沈黎安扶着若惜走在院子里,身后一众婢女跟着,若惜皱着眉看向身后,面色明显不悦。
沈黎安抬手,“都下去吧,留两个人就够了,这么些人乌泱地挤在一起,烦不烦得慌。”
几个丫鬟你望我我望你,却仍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沈黎安冷呵一声,“都下去,有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这才散去了几个婢女,只留了两个在若惜身后跟着。
若惜苦笑两声,脸上尽是淡然的落寞,“想不到竟是娘娘更懂我的心意。”
沈黎安扭头接过青岚手里的食盒,“别拉着个脸啦,本宫带了你爱吃的馄饨,进屋里去吧。”
若惜惊讶地抬头,眼睛似有星光闪烁,“娘娘怎知,怎知……”
“怎知你爱吃馄饨?”沈黎安笑笑,心里想着:总不能说我是提前看了剧本了吧?她挑着眉毛,只颇为骄傲地说道:“本宫每日都要操心这后院,哪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二人进了厢房,沈黎安开了食盒,将里头的小碗端了出来。
原本白玉般的馄饨,现下全都糊在了一起。
沈黎安尴尬一笑,伸手就要把碗收起来,“这个放得久了坨了,本宫让他们重新做。”
若惜握住她的手腕,眨着眼睛摇了摇头,“娘娘,无碍的。”
沈黎安眼见着若惜将碗里的馄饨都吃了下去,末了若惜有些感慨,“真是好久没有这么饱了。”
沈黎安疑惑,“怎么会好久都吃不饱?”
若惜没有开口,身后跟着的丫鬟却说了话,“娘娘不知,咱们姑娘身子虚,吃了多少吐多少,前些日子吐得昏天暗地的,人都瘦了几圈,最近心里闹腾得吃不下饭。”
沈黎安沉着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若惜咳嗽了两声,才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黎安皱着眉,语气有些不悦,“没请郎中来瞧瞧吗?”
若惜语气淡然,“请了,大夫说是正常反应,而且嘱咐了下人,有身孕的人要忌讳用药,所以一直是这样生挨着的。”
沈黎安不忍地执上若惜的手,“辛苦你了。”
若惜眼光漠然地发着呆,“臣妾这般难受却无法用药,每天只能吃着那些叫人发腻的补品,然后被关在这几步路的厢房之中寂寞度日。”
沈黎安握紧了她的手,若惜突然开口道:“娘娘。”
她看着若惜的眼睛,然后顺着若惜的眼色屏退了厢房里的众人。
厢房里,若惜突然从凳子上跪下来,把沈黎安惊得站起来。
若惜跪在地上,“娘娘,臣妾有事求娘娘。”
沈黎安惊得说不出话来,想要去扶若惜,却被女人挣开。
“娘娘,臣妾是学过医术的,这胎怀的孩子有如此大的反应,要是真到了生产的那天,只怕是万分凶险,可是……现下月份大了已经流不掉了。”
沈黎安快惊掉下巴,“你不会是想流掉这个孩子吧?”
“娘娘。”若惜跪在地上匍行了两步,“娘娘也知道前段时间臣妾出了府,不瞒娘娘,臣妾是想过把这个孩子流掉的,只是殿下不肯。”
沈黎安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若惜继续说,“臣妾自从进了府一直未出过门,其实……臣妾在边陲有个哥哥,臣妾当时与殿下商量了孩子的事情,殿下不肯,臣妾就去见了哥哥,同他说了这件事情。”
沈黎安扶起她坐下,“你坐着说吧。”
“哪知哥哥已经从边陲的副将成了军中将领。”若惜言语颤抖,似要哭出声来,“臣妾娘家只有他一个家人,臣妾说了生产的凶险,可他只让臣妾安心生子。”
“他说殿下给了他与臣妾这样莫大的殊荣,要臣妾好好珍惜,不要不识抬举败了太子的兴致。”
沈黎安气得一拳锤在桌子上,“什么玩意儿啊都是,郎中有没有同殿下说过你身体不适?”
“说了,可是太子说,若是臣妾肚里的孩子出生了,那就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孙,郎中是说过生育有风险,可哥哥说,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让我不要瞎想。”
“娘娘,臣妾没办法,臣妾只能自救,那天娘娘愿意不顾自身安危入池救我,臣妾就知道娘娘是个良善之人,臣妾希望娘娘同为女人,能够明白臣妾的苦楚。”
沈黎安满脸愁容,握着若惜的手,“你希望我做些什么?”
若惜伏在沈黎安的耳畔,说了几句话后,沈黎安了然于胸似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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