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不过咱也不怕事,出事有外公给你顶着,再不济还有大将军和陛下呢!”“外公放心,我厉害着呢!”卿沫拍拍小胸口道。陈公公一路找过来时,就看到卿沫和丞相言笑晏晏的在讲话,那小脸蛋上的笑容,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那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陈公公不由自主的心情都变好了些,上前道,“咱家见过丞相大人,桑大人,卿沫姑娘。“陈公公,这是要到哪里去?”“陛下找卿沫姑娘去说说话,这不就让咱家过来了。“那赶紧去吧。
2024-01-07 15:55:33 jiahaoxin
不过咱也不怕事,出事有外公给你顶着,再不济还有大将军和陛下呢!”“外公放心,我厉害着呢!”卿沫拍拍小胸口道。陈公公一路找过来时,就看到卿沫和丞相言笑晏晏的在讲话,那小脸蛋上的笑容,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那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陈公公不由自主的心情都变好了些,上前道,“咱家见过丞相大人,桑大人,卿沫姑娘。“陈公公,这是要到哪里去?”“陛下找卿沫姑娘去说说话,这不就让咱家过来了。“那赶紧去吧。
权凌风朝着人群中的户部侍郎看了一眼,使了个眼色。
两人的眉眼官司没逃过卿沫的眼睛,心中默默说了句,来了。
户部侍郎阮新元跨出一步上奏道,“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准。”皇帝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卿沫,同时朝最前面的权凌风看了一眼,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的威严。
“启奏陛下,最近户部收支紧张,各地的开销日益增大,和漠北一战,粮草消耗巨大,如此焦灼,不知陛下……”
皇帝雾沉沉的眼眸倏的笼罩上一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眸轻易贯穿人心,刺穿人心底最柔弱的角落。
“哦?爱卿有什么好建议?”
周围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大殿陷入一片死寂,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丞相桑钦阳淡淡的扫了阮新元一眼,眉眼黑沉沉的,从没见过上竿子子找死的人。
陛下好不容易因为那等神迹龙心大悦,这才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煞风景的。
不过,轩儿是该要回来了。
这朝堂啊……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卿沫,和看着生气,其实一切都在掌握中的陛下,垂下了眼眸,半闭着眼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冥王殿下该班师回朝了。”阮新元吞了吞口水,艰难的说道。
皇帝声音低沉有力,目光如炬,透过人的心灵,一字一顿,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众爱卿也是这般认为的?”
“臣附议。”御史施安明第一个站出来附议。
虽然心中有忌惮,但他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这时候有命令,他也得硬着头皮上。
不然他就会成为弃子。
比起做弃子,让皇上斥责几句显然是轻的了。
他们的这位陛下,威严归威严,但绝不乱杀无辜。
然而二皇子不同,那性子喜怒无常的,要是惹恼了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皇帝的眼睛阴沉沉的,像是有一层寒霜,深不可测。
卿沫想了想,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施安明的面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附议,附议,你他妈的是应声虫啊!刚才老大人被你气的差点撅过去的账还没找你算,你这就又送上门来啦?”
“哎哟。”被踹了一脚的施安明痛苦倒地。
“你……”权凌风气疯了,指着卿沫的面就想飙脏字。
“二皇子,我劝你善良,龙渊城的百姓包括众位大臣,有如今歌舞升平的安乐日子,都是将士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你们在干嘛?在拖后腿,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三岁稚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们这些吃着国家俸禄的大臣不知道?”
施安明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户部侍郎阮新元看着眼神凛冽,杀气腾腾的卿沫,也是有些怵。
但箭在弦上怎能不发,他义正严辞的说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
桑钦阳别有深意的瞥他一眼,炯炯有神的眼神让人感到无所遁行,淡而威严的声音不徐不缓的道来,“阮侍郎,卿沫姑娘刚刚才缔造了神迹,她是我梵古国的福星,更是上天的恩赐。不可同一般妇孺同日而语。”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噗呲。”卿沫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丞相还真是给力。
“丞相大人说的对,这种人,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皇帝看着卿沫和丞相一唱一和的很是欢快,嘴角的笑意微微上扬,但眼底的冷光在瞥过权凌风时有如实质。
竖子尔敢!
皇帝紧握的手突然碰到腰间的玉佩,想到什么,眼神凛冽,犹如千年寒冰,令人望而生畏。
“沫儿,不气不气,莫气坏了身子。老四也许久未回了,是该让你们见见了。漠北犹如鸡肋,让老四班师回朝吧!”
“陛下圣明。”大臣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的喊道。
卿沫要不是知道这是她和皇帝演的一出戏,她都以为这些大臣都是皇帝请来的群演了。
下朝后,卿沫在前头走着,丞相大人上前道,“丫头有空可以上府上来坐坐,你外祖母做的绿豆糕有一手。”
啊?
卿沫一脑门的问号?
这外祖母都叫上了,那她得喊他什么?
外祖父?
嘛呢?开玩笑的吧?
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狡猾如狐的丞相?
骗人的吧!
虽然心中腹诽不断,但卿沫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微一笑,甜甜的道,“谢谢外祖父。”
“舅舅。”顺便还和桑松言打了一个招呼。
这下可把丞相和桑大人搞不会了,这女娃娃还真是打蛇随棍上,一点都不害羞。
不过,挺好,挺好,深得他的喜欢。
他就喜欢小姑娘这般的,扭扭捏捏半天闷不出个屁,那样的没劲。
他外孙是战场杀敌的王者,就该配这样的女娃娃。
“哎,一定要来啊!”丞相笑呵呵的道,那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道,“那阮新元就是一条毒蛇,你今天驳了他的面子,小心些。不过咱也不怕事,出事有外公给你顶着,再不济还有大将军和陛下呢!”
“外公放心,我厉害着呢!”卿沫拍拍小胸口道。
陈公公一路找过来时,就看到卿沫和丞相言笑晏晏的在讲话,那小脸蛋上的笑容,像一朵鲜艳的花骨朵。
那笑容感染了周围的人,陈公公不由自主的心情都变好了些,上前道,“咱家见过丞相大人,桑大人,卿沫姑娘。”
“陈公公,这是要到哪里去?”
“陛下找卿沫姑娘去说说话,这不就让咱家过来了。”
“那赶紧去吧。”丞相道。
和丞相他们告别后,卿沫就随着陈公公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皇帝一身紫色龙袍衬托他颀长的身体更显高大,尊贵叫人不敢轻易靠近,胸口腾云驾雾的巨龙在张牙舞爪地俯瞰世人。
手中拿着一本奏折,眉心一道细微的褶子似有似无。
卿沫上前道,“沫儿见过父皇。”
“父皇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您可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帝王,这天下都是您的,该烦恼的事,应该要底下的大臣去操心,您只要独掌大权,纵观全局,不然要他们干嘛呢?拿着俸禄,吃着干饭?”
皇帝‘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奏折道,“还是沫儿最肖朕。”
“您呀……”卿沫了然的上前道,“是不是玉佩有反应了?”
“你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吧!至于是不是主谋还有待考察。”
“怎么说?”皇帝正了正身子道。
朝政大事他行,但遇到这毒药,他就是外行了。
“在和贵妃联姻前,你查过她吗?”
“这个在参选的时候,资料由户部统一送上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贵妃曾经拜过一位江湖游医为师,那人的身份可不止是江湖游医,而是苗疆散人,意思就是被逐出师门的人。那个人行事恶毒,不拿人命当回事,为师门惹出不少乱子,后来惹到了权贵,就被逐出去了。”
“他惹到的那个权贵很有权势,所以这人假装成江湖游医,四处躲避,最后被贵妃所救,成了她的师傅。”
如果不是知道原书中的内容,卿沫也没想到,贵妃藏的如此的深,想来原书里,皇帝能那么快挂了,想必其中也有贵妃的一份功劳。
皇帝是除了皇后外,嫔妃中,和贵妃相处的最长。
毒往往是无处不入的。
“好,好的很,想必他们娘俩,早就看上朕屁股底下的这张椅子了。那皇后和老四身上的毒也是他们下的?”
“不确定?”
“不确定?”
“对,如果真这么简单,父皇您就不会差点噶了……”卿沫嘿嘿一笑,随即乖巧的道,“不过您放心,只要有沫儿在,保您长命百岁。”
“你呀,就会说好话哄朕。”皇帝点了点卿沫的脑袋,眼里划过一抹慈爱。
“昨晚那柳老夫人?”
卿沫眨巴着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懵懂样,小声嘟囔道,“恶人自有天收。”
天不收,我来收。
我啊,只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而已。
太阳缓缓升起,地表温度不断升高。
此时的柳府乱成一团。
先是各房发现金银珠宝不见了,守夜的丫鬟仆从都昏迷了,紧接着早上起来做饭的婆子,发现厨房颗粒无存,连一颗菜叶子都没留下。
就连烧火做饭的柴火都少了一半。
正感慨这贼真是不讲究的时候。
做饭的婆子一声哀嚎,喊醒了昏迷的众人,也拉开了大乱斗的序幕。
紧接着各房传出哀嚎,他们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连被子都没留下一条。
再者就是大房发现了二房的把柄,二房发现了大房的把柄。
就在大房和二房争论不休,到底谁才是窃贼的时候。
柳老夫人的尸体还停在自己的院子里,柳老大人疯疯癫癫的,嚷嚷着要扑蝴蝶。
前院后院瞬间乱了。
柳老二想到没有了银子,以后上怡红楼都没银子点姑娘了,瞬间脸上的神情阴鸷的仿若要吃人。
他想到他爹的书房平时看守的那么严,里面一定有秘密,说不定藏着宝藏。
想到钱财,他心里一阵火热。
顾不得撕逼的夫人和大嫂,撒腿往他老爹的书房跑。
等他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他爹的书房,发现书房门打开,里面干净一根毛都没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摇摇欲坠。
“是谁,到底是谁?是谁要亡我柳家?”
这时外院的大管家冲过来,着急的道,“二爷,账上没银子了,老妇人的丧事……”
这天,尸体要是再不处理,就该发臭了。
柳二爷虽然大受刺激,但依然像小强一样坚挺着,“府上还有多少银子?”
跟着管家一起过来的账房先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柳二爷,这才道,“翻翻找找加起来不足一千两。”
柳家家大业大,上百万两家产,如今只剩不到一千两?
虽然柳二爷不管家,但难不住他有一个好媳妇,能从他老娘那里探得口风,他就自然也知道府上有多少银钱供他挥霍了。
柳二爷想想呼吸就疼,脸色惨白,阴沉沉的眼眸里藏着凶光。
许久后,他才咬牙说道,“是不是苏卿沫那个贱人?”
管家摇摇头,“不会,昨晚她只是来了府外的院墙上吹了一首曲子,吹完就离开了,当时很多探子在府外,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管家也是心里苦,二爷啊,你不能因为为了金银就胡乱攀咬,那就是个邪门的祖宗,要是惹恼了她,再来吹奏一曲,是不是得把他们全府的人都送走?
暗地里已经有人开始打着主意要离开了。
都说这柳府不吉利,得罪了神明,这是上天派人来收他们了。
还想把屎盆子扣在卿沫姑娘的头上,是不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啊……是谁,到底是谁,是谁和我们柳府有如此深仇大恨,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说完,他的身子虚弱的更是风一吹就要倒。
就在此时,门外传到匆匆的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二爷,出大事了二爷。”
护院队长在外头高声喊道,“二爷,府上着火了,火势太大,东南西北四处都有着火点,我们该先救哪里啊?”
“现在正朝着中院烧过来了。”
护卫也很无奈啊,他们就那么多人,四处都着火,他们都不知道该先救哪里?
也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好像算到他们要遭这一难,府上连水都没给他们留一滴。
还灭火?拿什么灭火?
柳二爷瞪大眼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正想说些什么,感觉热辣辣的东西滴在头上,“啊……”一声惊叫从他的嘴中喊出。
头顶上’唿‘的一下,一脑门的头发消失殆尽,只留下一颗光溜溜的大脑袋,“啊……啊……”
声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上空。
把附近的几家刚下朝的大臣都吓了一跳。
纷纷出来查看,看着熊熊大火包围着柳府,而临近他家的另外两家人家却毫发无损。
这下子人家都在传,柳家是得罪了神明,上天来收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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