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只知道弟弟玩蛐蛐,总觉得他还小,玩小孩子玩的东西。祖母掌管着一个府,祖母不可能不知道,可就是瞒着她。安凌霄放下饭碗,胡乱穿上一件外衣,急匆匆跑向父亲的院子。安桑梓吓坏了,刚才堂姐面目扭曲,噌的一下跑了,她急忙追。见堂姐跑到大伯的院子门口站着不动。她拽了一下堂姐小声说道:“二堂姐,天已经晚了,大伯睡下了。说完看到堂姐,一脸的泪,更是吓一跳。安凌霄站在
2024-01-05 17:23:33 xiaohua
她只知道弟弟玩蛐蛐,总觉得他还小,玩小孩子玩的东西。祖母掌管着一个府,祖母不可能不知道,可就是瞒着她。安凌霄放下饭碗,胡乱穿上一件外衣,急匆匆跑向父亲的院子。安桑梓吓坏了,刚才堂姐面目扭曲,噌的一下跑了,她急忙追。见堂姐跑到大伯的院子门口站着不动。她拽了一下堂姐小声说道:“二堂姐,天已经晚了,大伯睡下了。说完看到堂姐,一脸的泪,更是吓一跳。安凌霄站在
安凌霄心里如大锤敲了一下,这么说弟弟老早就开始去戏院听曲,可是她竟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弟弟玩蛐蛐,总觉得他还小,玩小孩子玩的东西。
祖母掌管着一个府,祖母不可能不知道,可就是瞒着她。
安凌霄放下饭碗,胡乱穿上一件外衣,急匆匆跑向父亲的院子。
安桑梓吓坏了,刚才堂姐面目扭曲,噌的一下跑了,她急忙追。
见堂姐跑到大伯的院子门口站着不动。
她拽了一下堂姐小声说道:“二堂姐,天已经晚了,大伯睡下了。”
说完看到堂姐,一脸的泪,更是吓一跳。
安凌霄站在父亲院子门口才清醒过来。
就算她进去了,能问什么?
府里都是祖母的人,她说什么祖母立马会知道。
刚才她脑子里是想质问父亲,为何对她们姐弟不管不问?
她从小被祖母哄骗,养成了自以为是的傻子,可是父亲是成人,为何自己的亲生儿女都护不住?
别的府里也有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子孙,人家改管的管,改揍的揍,大了懂事了也知道上进。
可是,她被宠得不知人间险恶,只知道我行我素,认为谁顺着我就是对我好。
宠得弟弟才十一,就开始捧戏子了。
安凌霄被堂妹扶着回屋,等堂妹走了,她用被子盖着头无声地痛哭。
有一次她去找吴姐姐玩,听到吴姐姐的母亲给吴姐姐说,说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没娘亲护着,让吴姐姐多照顾她。
那时候她还想,虽然她没娘,可是她过得不比别人差,祖母对她就像亲娘一样。
这时候才知道,她就是可怜的孩子,亲娘对女儿不会是这样。
安凌霄哭了很久,恍惚间被人搂在怀里,温暖。
从没有感受到过的怀抱。
她喃喃问道:“娘,是你吗?”
“霄儿,霄儿不怕,娘在”
安凌霄更是放声大哭,一声声地喊着娘。
晏九从侯府屋顶跳下,脑海里还是安二小姐的喊娘的哭声。
刚才他把安英华“送”回侯府,听到有哭声,悄悄走近。
听了一会,下人们进了屋,说二小姐做梦魔障了。
今晚他无意看到溜出侯府的安英华,抓住他询问,说是去戏班子给人送礼物。
晏九把他打晕了送回去,又无意听到安二小姐的发梦哭喊亲娘。
他心中有一丝怜悯,都是没娘的孩子。
他还依稀记得母亲,他长得不太像父亲,估计就是像母亲。
母亲总会在花开的时候摘很多花瓣,母亲身上香香的。
母亲的眼神总是那样温柔。
第二天安凌霄一早起来,头疼。
因为晚上哭的原因,她眼睛红肿,又头疼欲裂。
安桑梓担心地看着她,安凌霄牵强微笑道:“没事,晚上做了个梦。”
昨晚值夜的丫鬟婆子惊慌地叫醒了她,三堂妹守了她后半夜,说听到她哭喊叫娘的声音。
安凌霄解释做梦梦见母亲。
她看到堂妹眼里的同情,心里难过。
堂妹好歹有亲娘在,二叔对庶出子女也不忽略。
她去前院,不等祖母询问,主动说晚上梦见母亲才哭的,她要掩盖两次去父亲院里的举动。
安老夫人早就听了下人的回禀,确实以为孙女因为要有后娘才这样的反应。
她慈爱地摸摸孙女的手说道:“可怜的霄儿,祖母心疼得一晚没睡。你放心,祖母不会让你难过,祖母进宫给皇后娘娘说,咱不办喜事,要罚就罚祖母。祖母这个岁数能活几年?有祖母护着你,绝不让你受委屈。”
安凌霄后悔昨晚的冲动,祖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阻止父亲续娶的机会,还要用为她着想的名义。
她红了眼眶,拉着祖母的手跪下来。
“霄儿谢谢祖母爱护之心,但,霄儿大了不能自私,不能连累祖母,连累侯府。昨晚梦见母亲,母亲让我照顾好弟弟,听新母亲的话。霄儿不再是以前不懂事的安凌霄,以后会当个好孙女。祖母放心吧,霄儿绝不会给祖母抹黑。”
她坚定地站起来,“祖母,霄儿会争气,会做个让祖母骄傲的好孙女。”
又郑重行礼,说进宫好好读书。
安茂彦在门口听着,等侄女走后进来,请了安坐下说道:“我说过娘别总把凌霄姐弟揽在身边,出去见见世面,侄女进宫后长大了许多。”
安老夫人说道:“娘还不是可怜霄儿姐弟没了亲娘才多护着点,我这么做错了吗?”
安茂彦无可奈何道:“娘没错,只是慈母多败儿,隔辈亲也得有个尺度,一味地偏疼,不见得是对子孙好。”
安老夫人拿出手帕抹眼泪,开始诉说她的为难之处,安茂彦头疼地听着。
今天还要和妻子去岳家,解释昨晚的事情。
他觉得母亲是老糊涂了,怎么尽做些糊涂事。
可是当儿子的又没法,和母亲说不清楚。
安凌霄进宫后所有人看她,眼里是同情,能看出她眼睛像哭过的。
在午休的时候三公主给了她一盒珍珠粉,问道:“你不是同意你爹娶后娘了吗?怎么还哭成那样?”
安凌霄说道:“谁说我因为这个哭?我是做梦梦见我娘了,我娘好温柔,给我擦眼泪,让我照顾好我弟弟。”
三公主眼里露出怜悯,她父母双全又是公主,但也是知道没娘的孩子可怜。
她小声说道:“太子哥哥要重开一个学堂,让那些家里不争气的子弟去读书,别活着浪费粮食。当然太子哥哥的话不是这么说的,要不让你弟弟去那里?”
她也知道安凌霄的弟弟不争气,安凌霄说过几次被弟弟气死了,要是国子监收勋贵人家的子弟,就把弟弟送到国子监读书。
安凌霄眼睛一亮,欢喜道:“太好了,麻烦殿下给太子殿下说一声,让我弟弟去,两倍束脩都行,最好能够留宿在学堂不回家那种。”
三公主说道:“没问题,一句话的事情,就是你不能给别人说,不然我不再理你。”
安凌霄喜极落泪,哽咽道:“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回去我给我娘上香,给我娘说这个好消息。”
三公主说道:“我帮你你也得帮我,早上你没来的时候郑妙玲说她表哥从南方带来一只小狗长得可好了,你帮我去郑家抱过来,我看看和白珍珠相比谁更好看。”
白珍珠是三公主养的一只哈巴狗,也是浑身雪白。
郑妙玲长得英姿飒爽,可是她怕猫狗,看到狗不是两腿发软就是尖叫狂跑。
安凌霄满口答应,三公主竟然让她这会就去,说给她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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