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谁知道对方发出了色色邀请。安凌诺:“……”盛北峥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沙哑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阮阮帮帮我,压抑的声线夹杂着痛苦的狂欢,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实际上他三两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欢说漂亮话哄安凌诺罢了。-在书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和腿软开度后,安凌诺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态洋溢而出。盛北峥擦着湿漉的短发,突然后悔没有在书房开灯。他丢下毛巾,抱着柔情媚态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头的野狗,想要再来一
2023-12-31 21:48:35 jiahaoxin
谁知道对方发出了色色邀请。安凌诺:“……”盛北峥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沙哑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阮阮帮帮我,压抑的声线夹杂着痛苦的狂欢,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实际上他三两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欢说漂亮话哄安凌诺罢了。-在书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和腿软开度后,安凌诺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态洋溢而出。盛北峥擦着湿漉的短发,突然后悔没有在书房开灯。他丢下毛巾,抱着柔情媚态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头的野狗,想要再来一
安凌诺同意把舞蹈版权卖给刘清。
刘清也非常爽快,直接转了五万块给她。
处理完一件事情后,安凌诺安心地放下手机,感受到男人温热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她闭上眼睛假装要睡觉。
果然盛北峥不摸她了,亲了亲她的额头,掖好被子。
他就算再畜生,也不会在阮阮感冒的时候做那档子事。
除非被惹火了。
黎明的时候,安凌诺的体温又烧上来了。
黑色发丝黏在雪白湿漉的脸蛋,被唤醒的双眸雾蒙蒙,柔弱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盛北峥捏了捏她的嘴巴,哄道:“宝宝张嘴,你又发烧了,把感冒药吃了。”
闻言。
安凌诺紧紧闭着嘴巴。
盛北峥俊美凛冽的脸庞沉了沉,也不敢用力捏开她的嘴巴,于是自己含着感冒药,撬开柔软烫热的唇齿,喂了进去。
安凌诺苦得掉眼泪,无声无息,惹得男人心疼不已。
但还是反复四次,把药全部喂进她的嘴巴。
病气柔软的少女细声细气抽噎,骂他是混蛋。
盛北峥亲亲她的嘴巴,强势霸道又温柔缱绻啄吻她的唇瓣,“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可怜。”
小可怜闭上水汪汪的眼睛,嘴巴里苦苦的,已经讨厌到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了。
盛北峥哑然。
每次阮阮感冒,他就要当一次混蛋,已经习惯了。
“阮阮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男人低哑的声音轻轻呢喃。
“我不是!我才不是!”安凌诺睁开漂亮水润的眸子,燃起两簇亮亮的火苗。
盛北峥又陪她聊了几句,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吃了感冒药,又闹了一会儿,病恹恹的少女睡得无比沉。
反而是盛北峥,高级昂贵的白色衬衫湿了几块,被她身上汗水蹭湿的。
有洁癖的男人半抱着温热的少女,连裤子都没换,阖眸养神。
盛北峥初中投资狂赚几千万,高中开始帮忙打理家族生意,大学成为神级操盘手名誉华尔街,直到成为全球最顶尖的那一拨神豪大佬。但就算再厉害的男人,也会被老婆握着弱点睡觉,盛北峥手臂搭在额头上,真是甜蜜又痛苦。
早知道,就不把她心爱的小熊玩偶扔在露营地了。
-
昏昏沉沉躺了三四天后,安凌诺神清气爽地踢开被子,舒舒服服泡了澡。
盛北峥正在书房办公,还不知道阮阮已经醒了。
她慢悠悠吹干头发,走去衣帽间挑衣服。
准备约穆心儿出来玩,先给她透露一点容修出轨苏澜儿的事。
“咦?”
安凌诺翻了四五个衣柜,发现自己露腿露胳膊的吊带全都不见了!
她连忙跑出去问刘妈。
刘妈:“少爷应该知道放在哪儿。”
安凌诺犹如雷劈。
这段时间盛北峥对她太温柔了,以至于她忘了盛北峥令人发指的占有欲。
吊带什么的,在盛北峥眼里是伤风败俗。吊带穿在安凌诺身上,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盛北峥!”
安凌诺推开书房的门,里面非常黑。
踩着凉拖的白玉脚趾紧了紧,不敢进去。
“嗯?”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声音很奇怪,不像平时那么沉静冷冽,慵懒的腔调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含糊,有点无助和迷茫。
安凌诺顺着声音走过去,身后的门自动关闭。
“盛北峥,你怎么怪怪的?你快点把灯打开,我看不见你了。”
“阮阮义无反顾回到苏家,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我都是这种状态。”
安凌诺鼻头一酸,在黑暗中伸手去摸他。
盛北峥准确无误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双手急不可耐揉搓着她温软白皙的身子,睡裙刹那被推到了心口。
仿佛刚才刻薄审判安凌诺的男人不是他,沙哑滚烫的声线颤抖道:“宝宝来的正好,帮帮我。”
晶莹忏悔的泪珠挂在少女漂亮呆逼的脸蛋上。
她打算跟盛北峥交心来着。
谁知道对方发出了色色邀请。
安凌诺:“……”
盛北峥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沙哑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阮阮帮帮我,压抑的声线夹杂着痛苦的狂欢,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实际上他三两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欢说漂亮话哄安凌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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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和腿软开度后,安凌诺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态洋溢而出。
盛北峥擦着湿漉的短发,突然后悔没有在书房开灯。
他丢下毛巾,抱着柔情媚态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头的野狗,想要再来一次。
安凌诺赏了他一脚。
“滚!”
盛北峥养尊处优惯了,但明白省吃俭用的道理,他笑着亲了几口,不再闹她。
“我的吊带裙呢?”
安凌诺一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媚嗓儿,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自在。
但又不能不说话。
盛北峥眼睛沉沉地盯着她,呼吸也重了一些。
几个呼吸的瞬间,他就恢复成了清隽优雅的贵公子形象,全然没有了浪荡贪欢的样儿。
安凌诺白了他一眼。
斯文败类。
盛北峥:“我会再买一批吊带裙。”
安凌诺满意了。
她蹙了一下眉头,突然问道:“溪水湾那块地出事了,容修是不是很忙?”
盛北峥捏着她的下巴,矜傲薄意的眼神有些不悦,“宝宝,不要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安凌诺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媚眼如丝的水眸嗔了一眼,“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安凌诺要是宠妃,盛北峥这位杀伐果断的帝王怕是只会留恋她的床榻,盼望着她的肚皮生继承人,也有可能把她宠得比现在还要娇气。
“乖乖,我爱你。”
“……”安凌诺没办法,挺起软绵绵的水蛇腰,在他下巴敷衍的亲了几口,盛北峥却受用极了,强劲修长的手臂搂着她不愿意放开。
“你想知道容修的事?容修的性格你应该了解一二,他只能做顺风顺水的事,遇到不顺利的事情,就会把困难丢给比他庸碌的大哥处理。容修目前正在忙别的项目,等他大哥处理完溪水湾的死人案,他才会重新接手溪水湾。”
安凌诺脑子一闪而过什么东西,但她没有抓住。
她总觉得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溪水湾的连环死人案不是意外。
小说剧情没有详细写溪水湾的事情,安凌诺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只要盛北峥没有牵涉其中就好。
“盛北峥,你下午去公司顺道送我去HC商场,我和心儿约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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