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甚至就连走路可能都成问题。我直接怔愣住。拽着大夫的衣袖不肯让他走。我将那满是血迹的兰花草捧到他身前。“大夫,素闻这兰花草有起死回生之效。可否……可否让顾九舟治腿伤?”大夫摇了摇头。无奈道:“小姐,无用的,骨已粉碎,无法再接。话音刚落,我便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我已服下兰花草,身子已有起色。也早已在回京的马车上。我央求爹爹:“爹爹,顾九舟如今已举步维艰,女儿不愿在此时离开。爹爹沉默半晌。良久才叹息道
2025-05-26 17:59:30 xiaohua
“甚至就连走路可能都成问题。我直接怔愣住。拽着大夫的衣袖不肯让他走。我将那满是血迹的兰花草捧到他身前。“大夫,素闻这兰花草有起死回生之效。可否……可否让顾九舟治腿伤?”大夫摇了摇头。无奈道:“小姐,无用的,骨已粉碎,无法再接。话音刚落,我便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我已服下兰花草,身子已有起色。也早已在回京的马车上。我央求爹爹:“爹爹,顾九舟如今已举步维艰,女儿不愿在此时离开。爹爹沉默半晌。良久才叹息道
等到我赶去时。
大夫直接断言:“这位小公子摔断了腿,以后从军是断无可能了。”
“甚至就连走路可能都成问题。”
我直接怔愣住。
拽着大夫的衣袖不肯让他走。
我将那满是血迹的兰花草捧到他身前。
“大夫,素闻这兰花草有起死回生之效。可否……可否让顾九舟治腿伤?”
大夫摇了摇头。
无奈道:“小姐,无用的,骨已粉碎,无法再接。”
话音刚落,我便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我已服下兰花草,身子已有起色。
也早已在回京的马车上。
我央求爹爹:“爹爹,顾九舟如今已举步维艰,女儿不愿在此时离开。”
爹爹沉默半晌。
良久才叹息道:“傻女儿,你如此可考虑过你的名声?”
“如今顾九舟已是一介废人,哪怕日前他待你再好,也不值得你献出自己的一生啊。”
我泪如泉涌。
“可爹爹,女儿愿意。”
爹爹对我向来疼爱。
那是我记忆里,爹爹第一次对我动怒。
他说:“可我应家女儿向来嫁的都是将相王侯!”
“你嫁此般废人,便是辱没我应家门楣!”
末了,他摸了摸我的头:“阿晴,应家是天下文臣典范。”
“若你我乃是平常人家的父女,你嫁你喜欢的便是。可偏偏你生在应家,应家十代功勋,实在是身不由己。”
是了。
应家世代功勋,爹爹更是受天下文人敬仰。
因而应家女儿的婚事便受天下人关注。
我哭得哽咽,却也只能应下。
回京后。
裴九舟从前线回裴府,便再未出来见过人。
他日日将自己关在府中。
我递过无数次帖子,可裴九舟仍是避而不见。
最后一次,我递上了一纸婚书。
“裴九舟,我愿摒弃姓氏嫁你为妇,日后我们隐居乡野。”
可我等啊等。
仍是没等来裴九舟的回信。
只等来一纸被撕碎的婚书。
再接着,我等到了公主选定驸马为裴氏九郎的消息。
本身子有疾之人是不能为驸马的。
听闻是公主自愿舍弃皇姓求来的恩典。
可陛下自幼宠溺公主,纵是她喜欢,那便违一次祖宗先律又如何?
他不怕被天下人诟病,他只要他的女儿一生欢喜。
裴九舟大婚那日。
我去了。
他推着轮椅穿着红色衣袍,瞳子里再无半分的意气风发。
我哽咽问他:“裴九舟,曾经分明是你视我为珍宝,为何如今又要弃我如敝履?”
他冷声回我。
“应小姐,裴家的门楣我撑不起来,也实在无福娶你应家小姐。”
我步步逼近,双手撑在他的轮椅上紧紧凝着他的眸。
“是无福还是不敢?”
裴九舟沉默了。
他没回我。
我苦笑一瞬,眼里淌下了泪。
十几年他待我的好,我都视若不见。
如今……如今我终于鼓足勇气走向他。
他却只一句:“无福娶你。”
可裴九舟。
我不识情爱,唯独一次动心是因为你。
可裴九舟。
我这半生受尽世家规矩桎梏,是天下闺秀典范,唯一一次逾矩是去西北寻你。
唯一一次违抗父命是愿舍弃姓氏,嫁你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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