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祝员外对于这个女儿并不寄予什么希望,原以为她自荐枕席能超越林醉君,可是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道天赋,连怎么做生意都不知道,这样的她怎么能够及得上林醉君。别是败光了祝府的家财才好,更遑论祝遥梦是青楼女子出身,这件事虽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祝家不干净的门庭可不能再添上明显的一笔了。“爹爹,您说过了,我有林醉君之资,这事我定能办妥!”这是唯一能让她在祝家稳住脚跟的机会,错过了,她又要回到了冰冷的
2025-05-23 08:56:59 xiaohua
祝员外对于这个女儿并不寄予什么希望,原以为她自荐枕席能超越林醉君,可是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道天赋,连怎么做生意都不知道,这样的她怎么能够及得上林醉君。别是败光了祝府的家财才好,更遑论祝遥梦是青楼女子出身,这件事虽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祝家不干净的门庭可不能再添上明显的一笔了。“爹爹,您说过了,我有林醉君之资,这事我定能办妥!”这是唯一能让她在祝家稳住脚跟的机会,错过了,她又要回到了冰冷的
祝员外脸色愀然,眼尾的长须落进了眼睛里,心下涌起一波又一波骇浪。
这怎么会是林醉君呢?他们夺了林家大府一事,间接得罪了林醉君,这会儿,房榜被林醉君给揭下了,指不定中间有什么陷阱。
这不摆明了是想让他低个头,认个错吗。
一个长辈向晚辈低头,这事传扬出去,属实面容无光。
“加价,加两倍,不,再加……”十倍没有说出来,一来是那府邸属实不值十万两白银,二来,万一林醉君因为价格高而不买了,他不知要等多少年。
“就,两倍。”
他就不信了,祝家因为商制元气大伤,林家行了商制那么多年,早就元气大伤了吧,这会儿,林醉君打肿脸买下这座府邸,两倍的价钱对于林醉君来说,指不定是雪上加霜呢。
“拿上地契,我亲自去会会林醉君。”
那府邸老化严重,光是修缮,就去了他一千两白银,林醉君不过双十年华,加之是女子,女子又能知晓多少商道之事。
两倍的价钱卖给林醉君,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门口忽而进来一名女子,女子栀黄锦衣,满头珠翠,听见了林醉君的名字,倩容绽放了笑意。
“爹,您不是说叫我多学习一下林醉君吗?此番让我去吧。”
这两年,她对林醉君知之甚少,但出门大多听见的是对林醉君的称赞之声,她就更想了解林醉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祝员外对于这个女儿并不寄予什么希望,原以为她自荐枕席能超越林醉君,可是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道天赋,连怎么做生意都不知道,这样的她怎么能够及得上林醉君。
别是败光了祝府的家财才好,更遑论祝遥梦是青楼女子出身,这件事虽已经过去了两年,但祝家不干净的门庭可不能再添上明显的一笔了。
“爹爹,您说过了,我有林醉君之资,这事我定能办妥!”
这是唯一能让她在祝家稳住脚跟的机会,错过了,她又要回到了冰冷的暗室里,等待着未知的客人。
“遥梦啊,金员外那已经开始催促了,你不能叫人久等了。”
金员外比她爹还大,小妾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她再有心计也斗不过那么多人。
祝遥梦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李捷拯救她,而如果她连林醉君也见不到,此生只能困在方寸之地。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就在管家拿来了地契时,她一把夺过跑了出去。
“愣着做什么?快去拦着她!”
家丁们适才注意到祝遥梦的举动,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拦住祝遥梦。
她不能回头,只能尽力奔跑,抓住一切能够逃出黑暗的条件。
正门难逃,只能从后门跑,后门tຊ临近大街,行人可以为提供一定的阻力。
正巧滹国公府的夫人要去同贵妇们挑选衣裳,不曾想一个莽撞的姑娘撞上了她的马车,手中的花茶洒落一滴在锦服上,她不悦地皱起眉头。
“贵人,对不起!”
见是一辆马车,祝遥梦大着胆子问道:“贵人,可否捎带我一段,大恩不言谢!”
大恩不言谢,似乎勾动了滹国公夫人的神绪,她华容上出现了一丝丝动容。
“大恩不言谢……”她淡淡地重复了这句话。
真是好久没听见这句话了。
“你个刁民!你可知……”
“花蕊,让她上来。”
滹国公夫人的马车在京中很容易认出来,滹国公最爱玄衣,故而不论白马还是黑马,马头上都会有一块玄色制作的马冠。祝家的人看到滹国公夫人的马车,立刻停止了追逐。
“回去告诉老爷,小姐上了滹国公夫人的马车!”
祝遥梦不敢进去,只蜷缩着身子窝在门旁。门帘掀开了一角,华锦覆身,露出了半张朱唇白面。
“姑娘,他们为何追你?”
祝遥梦怯怯地说道:“他们,他们是我家仆人,我爹要把我嫁给不喜欢的人,我,我逃了出来。”
滹国公夫人眼睛下移,看见了她怀中的地契,上面祝大满的名字和地契二字非常显眼。
祝家的地契吗。
看这姑娘穿着不菲,想来是祝家的小姐了,手中的地契应该是真的。
“惊扰了贵人,遥梦心中属实过意不去,贵人,可否去白虎街东巷?”
白虎街和她要去的玄武街并不顺路,不过这姑娘像极了多年前的自己,尤其是这副我见犹怜的蜷缩模样。
“花蕊,去白虎街。”
贵人心善,声音也那么好听,将来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夫人今日是转了性子?这姑娘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商贾家的小姐,哪里值得夫人另眼相看?这容貌之中透着一股风尘之气,半分贵气也没有,不值为公子爷下注。
“是。”
花蕊只好偏转了马头,去了白虎街。
“不用紧张。”
夫人的声音鹂声婉转,这可真是天母下凡拯救她来了!
“夫人,大恩大德,遥梦一定铭记在心!”
遥梦,员外的女儿打扮……
帘子慢慢放下,拨珠的声音响了起来。
马车内的人没有回应,祝遥梦尴尬地低下了头,或许贵人是看不起她的身份吧。
终于到了东街。
林醉君站在门檐下,手中正抱着暖炉,朱红色的狐裘披风下是昌荣色的锦衣,烨然若天仙。马车里,一到秋冬之际,芳莲都会给她多备两件披风。
马车就在府邸门口停下,祝遥梦怎么也没有想到,林醉君竟然会亲自在门口等她。
林醉君看了一眼马车,来的人居然是祝遥梦,看样子祝家的人还是挺看重祝遥梦的。
北风微微卷起了一角车帘,露出了一双玉手,玉手正捻拨翡翠色的佛珠。只一眼,林醉君就知道那是成色极高的冰种翡翠,即便是皇宫也出不了几件,此人的身份只怕不简单。
祝遥梦跳下了马车,趔趄地稳住了身子,马车立马从她的身边疾过,像是想甩开什么累赘一般。
这一点让林醉君起了疑心,这马车不是送祝遥梦来的吗?怎地她一落地,马车就走了,就不怕了伤了祝遥梦吗?
定睛一看,玄色马冠,应是滹国公府的马车,那么说来,马车里的人是滹国公夫人了。
滹国公无小姐,能用滹国公府马车的人,大抵是滹国公夫人。
“林醉君,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祝遥梦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动得快要扑上去,君七伸手拦住才阻止了祝遥梦奔赴过来。
“若不是方才那位好心的夫人,我就见不到你了。”
好心的夫人?
她对滹国公夫人知之甚少,但从她手中的翡翠佛珠看得出来,滹国公夫人和好心二字绝对沾不上边。
权贵常以翡翠制作佛珠,犯了错又不想舍弃一身贵皮,故而将翡翠制作佛珠,一边享受富贵,一边拨珠赎罪。
“你为何想见我?”
祝大满听说祝遥梦上了滹国公夫人的马车,往白虎街的方向去了。他料想祝遥梦一定会来黎府旧宅,马上带人来了黎家旧宅。
“长话短说,林醉君,你不是想买黎府吗?这是地契,我爹爹想要以高两倍的价格卖你。”
两倍的价格,是可以让她在祝府稳住脚跟,可是如今祝府式微,投靠林醉君才是明智之举。
有了林醉君的庇护,她才能够彻底地脱离祝家,逃离被交易的命运。
“你知道你这样做是背叛了你爹吗?”
“我知道,他要把我卖给老男人,我不能坐以待毙!”
祝遥梦知道林醉君帮过青楼女子,应该十分能够共情她的遭遇吧。
“我出三倍的价钱,但你可以说卖了我两倍的价钱,剩下的一万两白银,足够你离开祝家了。”
何止是足够,能够她丰衣足食一辈子。
可是林醉君为什么不像是帮其他人一样,将她收在林府呢?现下大灾未过,她手里拿着一万两白银,迟早叫人发现,走了也护不住。
祝遥梦咬紧牙关,跪了下来。
“遥梦不要一万两白银,遥梦只希望林家主能够收留遥梦。”
祝遥梦心性不稳,命里烂桃花多,她不想留这样的人在身边。
更何况,祝遥梦得势时怕成大恶,但还有一线希望,她林醉君便是那一线。
“祝遥梦,你若是信得过我,就回到祝家,记住,祝家欠你的,拿回来,你父亲不看好你,你便韬光养晦。”
她给了祝遥梦以恶制恶的路。
“我还是卖你三万两,至于那一万两不违律法,不伤人和,你尽可用去,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后路,他日达成勿忘匡济天下。”
匡济天下,她吗?
林醉君凭什么认定她一个出身卑贱的人,能够做到匡济天下?
林醉君拿出了三万两银票,在契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将我给你银票抽出一张藏在鞋内侧,旁人问起你为何在乎这双鞋时,你就说类似母亲遗物。”
林醉君连话术都教给了她,分明她大了林醉君两岁,可是,生存之道还是林醉君教她的。
“好。”她下意识地照做了。
正要藏的时候,发现地契还在手上。
祝遥梦赶紧将地契递过去,咬破手指按了手印。
藏好钱以后,祝大满这时带人赶过来了。
“死丫头,你竟然背着我!”
林醉君出口:“祝员外,二万两,白纸黑字,如今这府邸是我的了。”
还真卖了二万两!
没想到祝遥梦还真有几分本事,看来还是能够和林醉君相较几分。
祝大满的怒气瞬间被减了大半,自己的这个女儿真是不鸣则己,一鸣惊人啊!
“别忘了,逃出吃人的家,就不能心慈手软。”
祝遥梦点了点头,抱以感激的目光。
祝家,住不起林家的府邸,商制只需要拨正一根弦就可以扭亏为盈,而这根弦是她林醉君。
属于林家的东西,旁家可没有资格动。
哪怕圣上默许。
祝家父女二人笑着离开了,殊不知,祝家也由今日开始加快了没落。
“小姐为何要帮祝遥梦?”
君七不解,分明祝家占据了林家的大府。
只有黎茯苓知道,不出一年,世家之中再无祝家。
祝家是的背后是新首辅,而新首辅背后还有人,祝家这根弦断了,幕后之人不得不有什么动静。
“我有帮吗?无非是一场买卖罢了。”
她抬起步子走进了黎府,黎茯苓故地重来,心中不免感慨万分。
“茯苓姐,你母亲院子何处?”
黎茯苓领林醉君去了她母亲的院子。
“芳菲院的牌子被撤了下来,改成了云草院。”
院中被置换过的东西不多,黎茯苓凭借记忆大致恢复了院中的场景。
孤院之中,荒草漫芜。
这儿,曾有一盆牡丹,芍药是种在了后院,种得很深,在这孤院中,成了唯一没有被清理的花。
看到芍药,黎茯苓似乎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发疯剪芍药的场景,从花瓣但花骨朵,再是叶,后是根,剪子总是换了一把又一把。
林醉君轻轻地抚摸芍药,叶子没有颤动,它的根部很深,一般种花的人家,需要移植改变风水,不会种得太深。
而且,这芍药的颜色也不对劲,白里透红的芍药,宛如一个初见时羞赧的姑娘。
黎母擅弄花草,培育一个新品种不是难事,可是,为何培育了这般颜色又剪了?
“茯苓姐,你母亲只培育了芍药吗?”
黎茯苓摇了摇头:“母亲培育过异色水仙花,双色兰花,还有双色荷花和五色牡丹。”
林醉君大致知道了这颜色代表了什么。
剪了根茎却留了生根,说明黎母憎恨的这名女子赖以骄傲的东西,没有被毁。
林醉君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的手因为抱着暖炉,玉手微微发红,和这芍药的颜色一模一样。
她美眸倏地一紧,往后退了一步。
是手!
是女子的tຊ红酥手!
“茯苓姐,时候也差不多了,什么也查不到,我们先回去,明日我们再过来。”
黎茯苓临走之前看了一眼芍药,不对,黎府里还有人,她不动声色地跟着林醉君离开了黎府。
回到了林府,林醉君马上回自己的屋里,磨墨绘画,点上朱色,不多时,一双红酥手跃然于纸上。
这是一双纤细又白里透红的手,这双手可真是漂亮,漂亮得好似在哪里见过。
夜色笼月,卷风击窗。
“她可有查到什么?”
“并无,她还说明日再来查看。”
酒色相勾,男人悠然开口:“看吧,事情过去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还有人查得到你做过了什么,你呀,就是喜欢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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