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叫的这么大声,就算人睡着了也会被吵醒吧。她在一楼转了一圈,噔噔噔地跑上二楼和三楼。陆扬看她的脸色又白又青,紧紧地跟着她,又从楼上到了地下室。屋里人去楼空。时夏颓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了,如果有人,贝拉怎么会脏兮兮地没人打理。主卧的窗户没关,能看到庭院的梅树顶端几根枝桠探进阳台,上面粉红的小花在风中轻颤,风从阳台吹进来,隐隐夹杂着清新淡雅的梅香。梳妆台上错落地摆着几盒抗抑郁的和其他一些她不
2025-03-19 15:52:43 xiaohua
她叫的这么大声,就算人睡着了也会被吵醒吧。她在一楼转了一圈,噔噔噔地跑上二楼和三楼。陆扬看她的脸色又白又青,紧紧地跟着她,又从楼上到了地下室。屋里人去楼空。时夏颓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了,如果有人,贝拉怎么会脏兮兮地没人打理。主卧的窗户没关,能看到庭院的梅树顶端几根枝桠探进阳台,上面粉红的小花在风中轻颤,风从阳台吹进来,隐隐夹杂着清新淡雅的梅香。梳妆台上错落地摆着几盒抗抑郁的和其他一些她不
一人一狗被一道铁门挡着,牧羊犬冲着时夏“汪汪汪”地摇着尾巴,上蹿下跳地扒拉着铁门。
“贝拉。”时夏惊喜地伸长手钻过门的空档去摸狗脑袋。
贝拉立刻仰头伸出舌头亲昵地舔她的手,将她逗笑。
它的毛发有些打结,背部白色的毛上不知蹭到哪里染上几块斑驳的污泥。
时夏咧开的嘴僵了两三秒,勉强笑道:“你想我了吧?”
铁门上有个密码锁,时夏没多想直接输了她妈妈的生日,门果然开了。
贝拉跳起来,激动地扑到她身上。
它好歹是大型牧羊犬,撞得时夏一踉跄,陆扬在身后轻轻扶了一把,顺手揽过她的腰。
贝拉转头面向陆扬,呲牙戒备地发出低吼。
陆扬冷冷一笑:“六年没见,这狗还是这么讨厌。”
“贝拉,嘘,不能动手。”
时夏往里走,站在房子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陆扬上前帮她摁了门铃。
无人应答。
他皱起了眉,又摁门铃。
“妈?”时夏直接抬手敲门。
门砰砰作响。
“妈!”
“顾叔!”时夏大声叫,“我是时夏!”
怎么会没有人来开门?
时夏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做过的噩梦,心底涌上一份不安,摁在门板上的手垂了下来。
“有人在吗?”陆扬接着喊。
“汪汪!”
贝拉凑到时夏身边嗷了两下,咬着她的裤子往另一边走。
通向厨房的侧门开着,厨房整洁又安静,再走进餐厅,桌上甚至还放着凉了的煎蛋和咬过几口的吐司,好像随时有人会回来。
“妈?”时夏心里的不安加剧。
她叫的这么大声,就算人睡着了也会被吵醒吧。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噔噔噔地跑上二楼和三楼。陆扬看她的脸色又白又青,紧紧地跟着她,又从楼上到了地下室。
屋里人去楼空。
时夏颓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早该想到了,如果有人,贝拉怎么会脏兮兮地没人打理。
主卧的窗户没关,能看到庭院的梅树顶端几根枝桠探进阳台,上面粉红的小花在风中轻颤,风从阳台吹进来,隐隐夹杂着清新淡雅的梅香。
梳妆台上错落地摆着几盒抗抑郁的和其他一些她不熟悉的药。
陆扬扶时夏坐到床上,她仍呆呆地盯着前方。
哪里出了意外?
他知道时夏找到时夫人后会出国离开,现在出现了意外,陆扬甚至是有些高兴的。但这股子隐在心底的高兴一下子就被时夏失魂落魄的模样给彻底打压住了。
他惶恐地摁住她的肩,使了点力迫使她转身面对自己。
“时夏。”
时夏转过头,轻轻地问:“你怎么找到这个房子的?”
“听李朵姐说的。”陆扬一笔带过。他偶然听李朵说起这个地址,又查了好几天时浩霆周边关系网的名下房产,才有信心带时夏过来。
时夏不解地睁大眼,猛然脑子像被锤了一记,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餐桌上李朵的话。
“前天我那个雇主突然病情恶化,那边手忙脚乱的。”
“她好像一直不太好,身边跟着一个家庭医生,还患了脑瘤。”
“希望好人有好报,叶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的雇主了。”
刚才他们在来的路上碰到了一辆救护车。
她妈妈会不会就在那辆救护车上?
仔细想想,就差了那么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她咬着唇,眼圈泛红:“我妈以前明明没有脑瘤的。”
她的声音太小,陆扬没听清。
“你说什么?”
时夏猛地跳起身,应该还来得及追上。“手机,手机给我下!”她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
陆扬的心顿时被狠狠敲了一记。
手机递过去。时夏急切地翻出徐律师的号码,给他拨电话。
手机响起忙音,过了几秒直接被挂断了。
未知的恐惧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立刻打开微信给徐律师发“我是时夏”四个字,手指颤抖着怎么也拼不对。
陆扬接过手机帮她发,又多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徐律师打来了电话:“时小姐?”
“嗯。”时夏带着鼻音。
“我刚接过消息,时夫人和顾医生在市一院消失了!”
怎么会消失的?
“我们正在找……”
时夏立刻打断他:“我马上过来。”
一个小时后,时夏和陆扬匆匆来到市一院。徐律师在门口接到他们,惊疑地看了一眼陆扬。
“怎么样?”时夏急着问。
“医院所有出口都找了一遍,”徐律师快速地说,“我带您去监控室。”
时夏一点头,跟上徐律师,周围穿着黑衣黑裤的保镖们齐齐围上去。陆扬脚步一顿,只看到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就愣了一会神,两人就被丛丛人群隔开了,那么近又那么远。
监控里有叶灵戴着氧气罩躺在救护床上从急诊室穿过的画面,医生和护士们又跟着救护床跑进手术室。
“已经问过当时参与的医生和护士们了。”徐律师摇头。
时夏紧紧盯着里面昏迷不醒的叶灵,脸色惨败,瘦得皮包骨,静静地躺着像没了声息一般。
眼中起了一层水雾,她要是再早回来一点就好了。
起初视野的朦胧逐渐变为眩晕,“我妈她……”时夏眼前一黑,直接栽倒下去。
“时小姐!”众人一惊。
陆扬在她身后眼疾手快地将她抱进怀里。
“你……”徐律师叹声气,拍拍陆扬的肩,“时小姐拜托你了。”
陆扬带时夏挂了急诊。
她闭眼躺在病床上终于安静下来。他抓着她冷冰冰的小手贴在耳边,平缓而有节奏的心跳通过脉搏一下又一下地传递过来,他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
“时夏。”他沉沉地看向她,阴郁的眼神中又透着化不开的温柔与占有。
不多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过来给时夏扎针。这种活一般是护士做的,陆扬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瞥见他戴着白色口罩,手上动作轻柔而又利落,像是对待一件珍品。
“妈……”时夏在迷糊中呜咽着。
医生手指一顿,很快解开她手臂上的止血带,低声说:“她从小怕疼,拜托你多看着点。”
这是陆扬今天第二次听到拜托,他下意识点头,忽然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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