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爸特意找厂里的同事借了相机,为了给我拍照。“小梦,你穿这身裙子真好看!”下台后,妈妈迎上来,一把把我拥进怀里。“来来来,我们三个拍个合影啊。爸爸张罗起来,拉来了另一个家长。我们三个人站在学校花坛的前面,我在最中间,张开胳膊,一边搂着一个。“要拍了啊,笑一下!”我们同时咧开了嘴巴,爸爸带头喊了声“茄子”。咔擦——快门落定。身后的月季花娇艳欲滴,哪怕几十年的时间让照片褪色
2025-02-27 05:41:09 xiaohua
我爸特意找厂里的同事借了相机,为了给我拍照。“小梦,你穿这身裙子真好看!”下台后,妈妈迎上来,一把把我拥进怀里。“来来来,我们三个拍个合影啊。爸爸张罗起来,拉来了另一个家长。我们三个人站在学校花坛的前面,我在最中间,张开胳膊,一边搂着一个。“要拍了啊,笑一下!”我们同时咧开了嘴巴,爸爸带头喊了声“茄子”。咔擦——快门落定。身后的月季花娇艳欲滴,哪怕几十年的时间让照片褪色
我无力地靠在酒店的沙发上,盯着在阳光中上下翻飞的尘埃发呆。陈诺寄给我的照片,斜斜地放在相册封面上,一半被透过窗帘的阳光照亮,一半隐入房间的昏暗,看起来诡谲异常。
早上趁梅姨还在忙活,我装作散步的样子,在单元楼前来回闲逛了几圈。除了变得更加的破败,小区里的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没费多少功夫,我找到了那张照片拍摄的点位。就在离我家这栋单元不远的一条过道上,正好可以拍到“我”坐着的花坛的一角,以及“我”身后的房间的窗户。
水泥砌的花坛里面早已没有一棵像样的花草,遍地杂草,野蛮荒芜。我凝视着污渍斑驳的那一小片边沿,一遍遍地在心中发问:十四年前的那个凌晨,我真的坐了在这里吗?那时的我在想什么呢?那真的是我吗?
我坐在酒店窗边的沙发里,努力排除外界的一切干扰,凝聚起所有的思绪,在记忆的迷宫里一遍一遍地走过。但不论我怎么回忆,也找不到一条可能得通道,能够串连起眼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并且因为沉浸在回忆里太久,我的头皮阵阵发麻,偏头疼再一次击中了我。
我困倦地闭上眼睛,胳膊无力地垂下,不小心把放在旁边的相册扫到了地上。老相册在地上踉跄着翻了个滚,磕到床脚后倒扣在地板上。相册经年累月,变得很脆,经不住这么一摔,里面有几张内页瞬间破掉,照片洒落一地。
我弯下腰,一一捡起来,又夹进相册里。
有一张照片的厚度在指尖的感觉尤为明显。稍稍变换角度,很容易就看出这两张粘在一起的照片。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分开。但是因为夹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照片粘连得厉害。力气稍微大一点,下面那张照片的表面便会被撕掉,只剩下一小片一小片惨白的底色。
慢慢地,下面一层的照片大部分露出图像。我看清了,是一张全家福。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学校搞六一儿童节的文艺汇演。我们班表演的节目是新疆舞,十几个小姑娘穿着维吾尔族火红的裙子,戴五颜六色的长绒毛的帽子,黑毛线编的细细的假麻花辫直垂到腰际,转起圈来简直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我至今还记得那场演出的细节。平日里灰蒙蒙的学校好像一下子都变得亮堂起来,我爸我妈专门跑过来看我跳舞,在台下冲我挥手,我看见他们来了,嘴角咧得更开,踏着鼓点的脚步迈得更加起劲。
我爸特意找厂里的同事借了相机,为了给我拍照。
“小梦,你穿这身裙子真好看!”下台后,妈妈迎上来,一把把我拥进怀里。
“来来来,我们三个拍个合影啊。”爸爸张罗起来,拉来了另一个家长。
我们三个人站在学校花坛的前面,我在最中间,张开胳膊,一边搂着一个。
“要拍了啊,笑一下!”
我们同时咧开了嘴巴,爸爸带头喊了声“茄子”。
咔擦——快门落定。身后的月季花娇艳欲滴,哪怕几十年的时间让照片褪色泛黄,但记忆中那粉红鹅黄的色彩依旧是那样的鲜艳明亮。
所有人的笑容都发自肺腑、幸福洋溢。爸爸妈妈都还年轻,印象里他们是那么的般配。
眼看着两张照片就要完全被我分开了。可能是心急,我在某一刻没有控制好力度,随着轻微的刺啦一声,照片上又多出一小块粗糙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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