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常昭常晞两个忙活了一整个年关,难得清闲下来,四姐妹便叫着小丫头们在院子里跳百索、踢毽子、翻花绳,玩得不亦乐乎。常晗前些日子有些没精神,懒怠吃喝,常昭很是忧心,一天来看她几次,常晗见姐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两姐妹的关系也渐渐改善起来。此时两人正挨着肩坐在廊檐下,看着常晴跳百索。常晞看得分明,替她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禁不住有些酸酸的。常晴过年吃伤了东西,如今早已大好,精神十足,可
2023-12-26 12:23:52 xinyu
常昭常晞两个忙活了一整个年关,难得清闲下来,四姐妹便叫着小丫头们在院子里跳百索、踢毽子、翻花绳,玩得不亦乐乎。常晗前些日子有些没精神,懒怠吃喝,常昭很是忧心,一天来看她几次,常晗见姐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两姐妹的关系也渐渐改善起来。此时两人正挨着肩坐在廊檐下,看着常晴跳百索。常晞看得分明,替她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禁不住有些酸酸的。常晴过年吃伤了东西,如今早已大好,精神十足,可
过完了元宵,新年才终于算过去了。
各家各户都忙着打扫庭院、收拾东西、清点账册。
常家三房也着实忙乱了一阵。
如今杨姨娘的精神越发短了,家里的事全都由常昭担了起来,幸而常晞已到了幼学之年,很多事情上更方便出面了,于是除了跟着家中的先生上学、被余妈妈和半夏逼着学女工针指外,剩下的时间里,她便一心帮着常昭料理家中琐事。
这些年,她一直潜移默化地慢慢展露能力,家中上下渐渐的也都习惯了,以为她只是有些早慧,并不觉得十分异常。
又过了一冬,院里有些花树冻死了,常晞正和常昭一起,商量着重新装点庭院的事儿。她们哪里会知道,此时,在京都城南的柳青街里,在永宁侯府巍峨华丽的荣辉堂内,萧合环正十分恭谨地服侍着她的祖母——李老太君用茶。
李老太君用杯盖轻轻拨动着茶碗中舒展的茶叶,温声问道:“那边儿的回礼送来了?”
今天,永宁侯府以萧合环的名义给常昭送了些东西去。
“是!”萧合环垂着头,看不出情绪:“东西是巳时送去的,共四方锦帕、四个香囊、四对堆纱宫花、四色点心、两副宫中新出的花样子。隔了一个多时辰便有回礼带了来,除了四根络子、四个荷包、梅兰竹菊四对绒花、四色点心外,还有十二张自制的各色花笺。”
李老太君放下了茶盅,微微阖上双目,一手覆桌,一手慢慢地捻着一串紫檀手串,过了半晌,才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她一丝不苟地行了礼,正欲退时,却突然又被叫住。
李老太君仍然阖着目,缓缓地道:“学问的事可以先放放,我已经吩咐了你大娘,从江南请了一位刺绣名师过来,你如今也不小了,待你哥哥的婚事定了,你便呆在家里,好好地学学女红吧!”
“你哥哥”三个字被咬的很重。
萧合环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雪白。
屋里落针可闻,手串珠子一颗一颗捻动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
萧合环极力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勉强行了个礼,便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
李老太君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叫了贴身的老仆进来,吩咐道:“去叫了大老爷来!”老仆忙应声去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永宁侯爷、萧家大老爷便赶了过来。
“允哥儿的事,我看,还是定下常家三房的大女孩儿罢!”李老太君道。
永宁侯爷有些意外。
虽说常家世代书香,但两家的门第、品级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咱们家近几十年来都无所建树,圣上却仍然心有疑虑······允哥儿又还小,在这个节骨眼,一切必须以求稳为上。”李老太君缓声道:“怀国公府虽然显赫,可声名太过了,不免叫人心惊。”
“娘说的是!”永宁侯沉声道:“他们府上已经如此煊赫,却还要与我们家结亲,如此不知收敛,只怕······建平伯府就是前车之鉴!”
李老太君颔首,接着道:“杜阁老是先帝的人,当今圣上虽然以礼相待,却一直不肯重用,当中的深情底里我们都不清楚,实在没必要趟这浑水。况且······杜阁老乃寒门子弟出身,向来以‘清流’自居,如今竟肯‘折节’让独女嫁入侯门······只怕所谋不小!”
永宁侯点头称是。
“至于其余的几家······门第倒也相当,可我瞧着那几家的孩子,都没有常家的女孩儿出众。”
永宁侯闻言,忍不住笑道:“看来您是真喜欢那孩子!”
“是啊!”李老太君笑得十分开怀:“我早已派人多方打听过,那孩子确实是个老实稳重的。心胸也坦荡,今儿我叫环姐儿送了东西去,若真是那等巴高望上的人家,自然会厚厚的回一份礼来讨好······她年纪不大,行事却颇有分寸,不卑不亢、实在难得!”
永宁侯笑道:“既如此,我这就回去和您大儿媳妇说说!”
李老太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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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
常家众人都呆在家中,吃了“龙食”、糖豆,常昭常晞忙吩咐家下人去准备烧香熏虫。
按本朝习俗,二月二是不会有人串门的,免得冲撞了别人家里属龙的人。常昭常晞两个忙活了一整个年关,难得清闲下来,四姐妹便叫着小丫头们在院子里跳百索、踢毽子、翻花绳,玩得不亦乐乎。
常晗前些日子有些没精神,懒怠吃喝,常昭很是忧心,一天来看她几次,常晗见姐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两姐妹的关系也渐渐改善起来。此时两人正挨着肩坐在廊檐下,看着常晴跳百索。
常晞看得分明,替她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禁不住有些酸酸的。
常晴过年吃伤了东西,如今早已大好,精神十足,可此时穿着棉衣跳了一阵百索,还是又热又累,直嚷着要脱了大衣服,常昭等人连忙止住她,常晞又许了些糕点哄她,这才罢了,到了晚间吃饭时,四姐妹的脸色都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喜悦的气氛很容易影响周围的人,连带着常子卫也来了兴致,次日便告了假,要带儿女们去京郊赏雪。
众人都一叠声地叫好,急忙催着仆妇们准备出门的东西,各人晚间回屋都翻找起新衣服来,又闹了个人仰马翻。
常晞的心理年龄已经不小了,可这两年,天天看着姐妹们在身边欢欢笑笑的,她的内心也深受鼓舞,渐渐从回忆的阴霾中走了出来,竟恢复了些年少时的俏皮心态。
而余妈妈眼见自家小姐一日日活泼开朗起来,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高兴,今日见她有兴致打扮,自然更要跟着凑趣的。
“您瞧,这件大红绣芍药花的褙子,配上这条大红镶边的马面裙子,再搭上那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又喜庆又漂亮!”
还没等常晞开口,峨蕊就先嗔道:“这都过完年了,您还一味地让小姐穿这些厚重颜色,我们看得眼睛都痛了。”
自从上次峨蕊提议做冬衣的颜色被采纳后,她就对这些色彩、搭配的事十分上心。
一旁的小丫鬟也纷纷笑道:“余妈妈是有年纪的人了,不论什么时候都喜欢这些喜庆颜色。”
余妈妈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大红石榴绢花,有些难为情地笑起来。
“我也喜欢鲜亮的颜色!”常晞忙替余妈妈说话:“我记得还有件水红色的比甲,找出来配上上鹅黄小袄和净面裙子穿,又明亮又大方。”
峨蕊闻言忙开了箱子去找。
半夏又拿来几个首饰匣子请常晞挑选。
常晞并不喜欢满头珠翠。
因为实在太重了!
在自己家还可以随意些,出门可就不行了,这也是她厌倦外出的另一个原因。
挑了半天,常晞拿了一对黄玉芙蓉簪子,配几片掐丝珐琅花叶,再加她平时戴的东珠抱头莲即可。
余妈妈领着紫英白露检查了出门的东西,峨蕊和半夏则服侍她睡下,一宿无话。
谁知次日,建平伯爷和常子敬突然一齐到访。
常子卫不明所以,忙请他们正厅上坐,众儿女只得退回各自房内。
常晞微微的笑。
这媒人来的还挺快!
她知道父亲对这件事有顾虑,一时半会儿谈不下来,索性卸了钗环、脱了外衣,在临窗的炕上躺着,一面等正厅上的消息,一面想着前几日余妈妈从随安老家拿回来的信。
去年,常晞曾偷偷给老家去了封信,内容很简单,就是托余妈妈的堂哥余华往城郊破庙的石墩子下压了张字条儿,那是她用左手写的。
上面只有一句话:“王鲁在西县橘子街红瓦房。”
余华则一直暗中留意着县里的动静,果然不多时,王鲁便被人扭送至县衙,判了死罪。
报案的是个叫花子,一番细审下才知道,原来这花子曾是个恶名昭著的人牙子,他和王鲁两个人曾经多次合伙拐卖良家妇女,谁知这次拐来的女子十分刚烈,在激烈的挣扎中,那女子不幸被王鲁杀害,那王鲁怕这事被捅出去,干脆卷了银子跑了,还放了把火想烧死他,谁知又被他死里逃生,成了个叫花子,只能在破庙里安身度日。
他一无所有、又被毁了容、落下残疾,要不是一心只要报仇,早就不想活了!谁承想竟然天降线索,能帮他找出了仇家,他想也没想就报了官。
前世,这个案子时隔多年才告破,后来还被编成一段书,到处传讲,所以常晞知道得十分清楚。
而这一世,她把案犯的死期提前了很多年。
如果生死之事都可以干预,那么其他事自然也可以!
若天意不允,降下惩罚,也该是那个关系最近的人牙子充当其冲。再不然······也是报应到她这个擅自改变了因果的人身上。
比起像前世那样潦倒凄凉的度过一生,她宁愿赌一把,冒这个险!
常晞嘱咐人暗中留意,发现那人牙子还是和前世一样,被打了板子流放千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以后再不用束手束脚的了!
她心情大好。
既然这样,那她可要好好为自己打算一番了!
这一世该怎么过呢?
一辈子不嫁人?
那该怎么养活自己?
要么出家······要么凭着自己的一技之长,在家中产业里谋一份收入······再加上她母亲留下的陪嫁,足够她一世衣食无忧了!
可想到这,她又忍不住苦笑······
想一辈子不嫁人,谈何容易?
若是一定要嫁人······
她也决不能再经历一次前世的磋磨。
的确,苦难让她变得更坚韧、更有能力,但她应该感谢的是她自己的坚韧和努力。
而苦难只是苦难,不值得回首,更不值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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