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怎么,想跑?”“宁宁觉得
2025-01-25 16:01:31 xiaohua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怎么,想跑?”“宁宁觉得
“宁宁可知道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毫无猜忌地饮下你倒来的酒,可笑我真的以为你在向我服软,是存了真心想同我庆祝生辰。”
“我这般信任,换来的是你仗着这份信任为所欲为,对我行背叛之事?”
“想来宁宁并没有尝过你刻意准备的酒吧,你尝尝,是不是美味极了。”
他离开了她片刻,谢槿宁朦胧着双眼,看见他伸手去拿了岸上的酒壶。
那里面还有小半瓶她下了药的酒。
谢槿宁几乎一瞬间就能想到他要做些什么。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抓谢濯清拿酒的手,却动弹不得,只能慌乱地摇着脑袋,眼泪肆意横流。
“……不要,我会乖的,你别这样……”
她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她会变得毫无理智,成为一个野兽。
谢濯清面色诡谲,捏着那只酒壶的模样,像只鬼魅,吓得谢槿宁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
终究是被折腾惨了,力气也像小猫儿似的,谢濯清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摁得死死的。
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水润红艳的唇,带着酒香味的壶口贴在她唇边。
谢濯清说出的话,让谢槿宁害怕。
“宁宁如此不知轻重地给我灌了这么多,想必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谢槿宁想躲,却被他扣着下巴,半点躲闪不得。
灼辣的酒被灌了下去,顺着喉咙滑了进去。
谢槿宁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
他却尤嫌不够,晃了晃酒瓶,里面的液体发出哐啷的声响。
“还有呢,宁宁再喝些。”
谢槿宁不肯,想咬着牙不让酒液被灌进来,谢濯清却将剩下的液体全饮了,随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药效发挥得很快,谢槿宁浑身发热,香汗淋漓。
双眸含春,柔情似水。
“松…松开我。”她想动动手,手却始终被捆住,谢槿宁难受,挣扎了好一阵子,被捆住的手却始终纹丝不动。
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在雪白细嫩的手腕上,红得扎眼。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摸着她勒红的地方。
“宁宁会乖吗?”
意识早已模糊,她不知道谢濯清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头。
手上终于得到了放松,却始终不得章法。
谢槿宁今夜仿佛要把这辈子没流尽的眼泪都流干。
她贴上了谢濯清,无意识地衬着。
嗓音干涩,让谢濯清心下一动。
她这模样,真漂亮。
他像只恶鬼一般,缠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落在谢槿宁耳畔,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谢槿宁心惊胆战:
“别想逃,
宁宁,你逃离不了我的……”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黑压压的,狂风依旧席卷着门窗,发出框框的声响。
她陷在黑色的被褥里,映衬得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微微一动身,便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腰腹以下,像被人从中间活活劈开了一般。
四周安静极了,应当是没人的。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意识突然回笼,谢槿宁脸色一阵惨白。
她想起来了,和谢濯清那慌乱的一切。
想起了谢濯清黑沉的眼眸,暴怒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粗暴,仿佛要将她啃食殆尽的语气。
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才发现,一年了,她竟从未看清过谢濯清的真面目,以往她虽然惧他,但他对她总是有十足的耐心,软着嗓子求他两句,事情便能揭过。
而昨日里,她都那般跪着低声下气的求他了,换来的却是越发粗暴的对待。
谢槿宁此时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谢濯清如此对待,也害怕昨日动静太大,让谢府的人发现不对。
谢槿宁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这里是谢濯清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她随意抽了件谢濯清的衣服披上。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衣服,脚下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
她生得娇小,谢濯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地上拖了半截,她摸索着走到门边,想悄悄将门推开,不管如何用力,门都纹丝不动。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
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
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
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
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
“怎么,想跑?”
“宁宁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谢槿宁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眼皮子直跳,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如此狼狈。
谢濯清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丢在床上,随后床边一塌,带着药味的碗凑了上来。
“避子汤,喝了!”
冷淡的声音,刺得谢槿宁心里发酸。
她颤着手接过了那碗苦涩的药,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部灌了进去。
不知是心里苦还是怎么的,嘴里甚至都没尝到苦味。
“喝完了!”谢槿宁将空碗展示到谢濯清面前。
“能让我离开了吗?”
对于谢槿宁的话,谢濯清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宁宁,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要是有半分逃离的心思,我定要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过她的空碗,目光缠绵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让谢槿宁心底发寒。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和夫人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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