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沈誉卿叫人派了车子过来接她,汽车一路驶过街市,来到一片宁静的地界。开过几栋小洋楼,再往里面去,先是一片静谧的花园,种了许多芬香的蔷薇花。终于到了地方,有人给燕仪打开车门,她一走下来,就看见一大栋的别墅,修得气派十足,带着大花园和好几个附房。燕仪看着心惊,李大人居然给他们安排这么豪华的居所,看着像什么样子?沈家那么有权有势,在京城住得很低调。沈誉卿在这边又不曾置有产业,一来就住这种地
2024-11-14 18:42:44 wang
沈誉卿叫人派了车子过来接她,汽车一路驶过街市,来到一片宁静的地界。开过几栋小洋楼,再往里面去,先是一片静谧的花园,种了许多芬香的蔷薇花。终于到了地方,有人给燕仪打开车门,她一走下来,就看见一大栋的别墅,修得气派十足,带着大花园和好几个附房。燕仪看着心惊,李大人居然给他们安排这么豪华的居所,看着像什么样子?沈家那么有权有势,在京城住得很低调。沈誉卿在这边又不曾置有产业,一来就住这种地
第二天李大人就带着人,提着大包小包来看望沈誉卿了。
沈誉卿说自己的伤不要紧,马上就可以出院。李大人再一次声泪俱下地说,都怪自己不够敏锐,竟然让督办大人在自己的地界受了伤。
燕仪看李大人哭得真情实感,场面实在不算好看,就带着他带来的人,一起退出了房间,把舞台留给他发挥。
沈誉卿坐在病床上,架着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要不是还穿着病号服,那模样简直活像坐在办公室里办公了。
今早的报纸用大字加粗,把沈誉卿昨天遇刺的消息登了出来,新闻稿用语极其夸张,把杀手的身份上上下下揣摩了一遍。
沈誉卿看得也算津津有味,不过,他看见李大人依然沉浸在自责的表演中,便开口提醒了他一下:“李大人,你看今早的报纸了吗?”
李大人愣了一下,忙擦了擦眼泪,接过来,打开报纸一看,脸色登时铁青:“这……”
“舆论这方面还是要管控一下的,”沈誉卿慢条斯理地说,“闹得沸沸扬扬的,造成群众恐慌就不太妙了。”
李大人忙赔笑,说回去立马就让他们闭嘴,沈誉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实在是我能力有限,官府的公务又实在繁忙……”李大人眼睛一转,忽然苦着脸说,“沈督办,我一向才疏学浅,好不容易盼到了您这个人才,这省里的事,日后都由您来管理,对老百姓来说实在是件大好事啊!”
沈誉卿摘下眼镜:“李大人说笑了。”
李大人闻言又变了脸色,看了看沈誉卿,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小心翼翼地问:“我年纪也大了,力不从心啊……咱们省府里都打理得干净妥当了,只等您一出院,我也该退了。”
“我还是太年轻了,”沈誉卿说道,“恐怕还得多多劳烦你。”
李大人是个成了精的老油条,一听这话立刻会过意来,沈誉卿这既是想大权独揽,又怕一口气吃成大胖子,所以让老李给他铺路,当左右手呢!
李大人自以为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便也没那么着急了,给沈誉卿打下手,也不算羞辱自己,毕竟帮办本来就比督办低了一层。
只是调令刚下来的时候,他本来还想,等沈誉卿来了,先试试他是个硬柿子还是软柿子,尽量保住手里的权。
现在看来,是想都不用想了。
沈誉卿在老李的地界遭了难,中央和沈家的人都盯着呢,李大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能洗刷干净就不错了,至于权力,就先送给沈誉卿过过瘾吧。
燕仪看李大人出来时神色正常了许多,也不再哭得像死了爹似的,捋着小胡子出来,跟她道了别。
“夫人,我给你和沈督办留了些人手在居所,你们住起来也安全些。”
燕仪道过谢,目送李大人离去。
沈誉卿吃了几颗葡萄,看见燕仪推门进来,便露出微笑:“你吃吗?”
燕仪说道:“快吃饭了,还吃这些东西。”
“挺甜的,”沈誉卿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剥了一颗送到她嘴边,“尝尝。”
燕仪看了看门外没人,才红着脸就着他的手把葡萄吃了,清爽多汁,确实很甜。
沈誉卿笑意更甚,把手伸到她面前,要燕仪给他擦擦,燕仪瞪了他一眼,杏眼睁得圆圆的,露出几分羞恼的情绪。
沈誉卿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她打湿了手帕,把他修长的手指擦拭干净,然后将手帕洗干净晾在窗子上。
沈誉卿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看着她走来走去,没事找事干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
“你一会儿回去,在我那个黑色箱子的夹层里把那个符拿过来。”
燕仪愣了愣,才道:“什么符?那个道士给你的符。”
沈誉卿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看着她说:“是,今天到了我该喝符水的时候了。”
燕仪心道不好,下意识地蹙起眉头,既想劝他不要喝,又有点想看他喝了之后,是不是又会变回那个冷漠的沈誉卿,好印证自己的猜想。
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什么借口拒绝,就先答应了下来。
昨天在沈誉卿的强烈要求之下,她是住在医院陪他的,所以还没有回过居所。
沈誉卿叫人派了车子过来接她,汽车一路驶过街市,来到一片宁静的地界。开过几栋小洋楼,再往里面去,先是一片静谧的花园,种了许多芬香的蔷薇花。
终于到了地方,有人给燕仪打开车门,她一走下来,就看见一大栋的别墅,修得气派十足,带着大花园和好几个附房。
燕仪看着心惊,李大人居然给他们安排这么豪华的居所,看着像什么样子?沈家那么有权有势,在京城住得很低调。
沈誉卿在这边又不曾置有产业,一来就住这种地方,叫人家怎么想?
而且离街市极远,沈誉卿整天办公,来来往往的也不方便。
有几个佣人过来帮她拿东西,燕仪边走进去边跟她们打听,几句话交流下来,算是知道了。
估计这是李大人自己的房子,留着养老用的,沈誉卿来了,就想孝敬给他了。
燕仪心里直摇头,觉得此地不宜久居。
佣人们已经把他们的行李安置妥当了,燕仪上楼进了主卧tຊ,打开衣柜,就看见下面放着沈誉卿说的那个黑色箱子。
她用钥匙打开箱子,翻来覆去地找夹层,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了,一拉开,里面果然躺着两块黄符。
“夫人要用餐吗?我吩咐厨房去做。”
“不用麻烦,我这就回医院了。”燕仪又带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准备就跟沈誉卿住院,直到他出院。
别墅里空旷得很,虽然看着富丽堂皇,却没有什么人气,李大人找来的佣人也都是低眉顺眼的,好几十个人,比沈公馆的还多。
燕仪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于是没多做停留,很快就坐着车子回医院了。
这辆汽车也比沈公馆的要大一些,司机是个碎嘴子,估计看燕仪无聊,恭维之余,竟口无遮拦跟她唠起了李大人的旧事。
“说来夫人你不知道,咱们李大人,其实是个旗人,祖上也一直做官的。”
“那他怎么姓李?”燕仪有些纳闷。
司机说:“嗐,他姓氏是李佳,只不过现在满姓都改简单了,大人祖上可是正红旗呢!”
难怪燕仪这两天看下来,觉得李大人有些老式作派,活像个土皇帝。
估计太久没人管他,他也没怎么去过中央,所以行事颇为高调,怎么威风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跟个老贵族似的。
正说着,忽然前面街道堵了一大群人,汽车被迫停下来。
“怎么回事?那么多人做什么呢?”司机探头出去看了几眼。
燕仪听见人群里吵吵闹闹的,其中竟然有个很熟悉的声音。她一个激灵,这不是燕婷的声音吗?
燕仪起身下车,走上前去,人群围得密密麻麻的,她挤了好一会儿才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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