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徐宴安低低的话语传来,他这次想和她谈谈,也不打算强迫她。他又亲了她一会,在她嘴唇上研磨,然后起身系好衣裳。宜宁如遭雷击,但更多的是害怕,在她眼中,徐宴安现在真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有病,疯的让她害怕。他竟然跑到了李世则帐内,还对她说一些这样的疯话。如果前两次只是把她当泄欲对象,那现在,她算是李世则过了明路的女人,他跑到这里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宜宁直直的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眼神似火,似要把她灼穿,也像要把她一起带着烧毁,然后两人永远连接在一起。宜宁有些不敢再看。“徐宴安,你现在出去,等会世
2023-12-19 07:54:54 jiahaoxin
徐宴安低低的话语传来,他这次想和她谈谈,也不打算强迫她。他又亲了她一会,在她嘴唇上研磨,然后起身系好衣裳。宜宁如遭雷击,但更多的是害怕,在她眼中,徐宴安现在真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有病,疯的让她害怕。他竟然跑到了李世则帐内,还对她说一些这样的疯话。如果前两次只是把她当泄欲对象,那现在,她算是李世则过了明路的女人,他跑到这里说这些,是要做什么。宜宁直直的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眼神似火,似要把她灼穿,也像要把她一起带着烧毁,然后两人永远连接在一起。宜宁有些不敢再看。“徐宴安,你现在出去,等会世
翌日清晨,徐宴安便派人把裴妩儿送了回去,他现在身边没有别的女子,徐宴安觉得自己应该再去会一会宜宁。
算着时间,李世则应该去上值了,这几天官家狩猎,他可没时间待在帐篷里,想着徐宴安便抬腿往宜宁他们的帐篷走去。
现在官家带着后宫嫔妃还有皇子皇女们来狩猎,宫中禁卫自然是紧着他们,另外还有一些官员带着女眷和家仆过来,吃饭用水由宫女们提供,别的却是由自家仆人来。
李世则带了宜宁过来,也是打着宜宁是贴身侍女的旗号。
帐外没有人值守,官眷们也都看热闹去了,徐宴安挑开帘子走了进去,宜宁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狐裘,帐篷内很暖和,宜宁的脸似三月的春桃,微嘟着艳丽红润的唇,徐宴安看了一会儿,俯下身去亲了一口,见她还没醒,便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宜宁昨晚和李世则骑马出去玩本就兴奋,回来主动伺候李世则,李世则被刺激的狠了,折腾到大半夜,又亲自为她擦洗了才睡觉。
今天一早李世则便要出去,喊她起来吃过早饭,宜宁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着睡着感觉有些热,想推开身上的狐裘,李世则这次怕她冷,买了好多件,椅子上,床上,马车里都是狐裘的影子。
宜宁热的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人,帐篷内本就昏暗,还以为是李世则回来了,娇滴滴软绵绵的喊着。
“世则,世则。”
眼前那团黑影听到后身子有些僵住,随后俯下身,轻轻的和她亲吻缠绵,褪下了她的衣衫,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李世则胸口有一道疤,这人没有。宜宁吓得睁开了眼,才发现徐宴安在她身上。
“徐宴安。”宜宁的声音带着惊慌,身子微颤。
“你怎么敢到世则的帐篷里来,你疯了。”宜宁声音透着尖利,却还是听得出来,她刻意在压低着声音。
“我想要你。”徐宴安低低的话语传来,他这次想和她谈谈,也不打算强迫她。他又亲了她一会,在她嘴唇上研磨,然后起身系好衣裳。
宜宁如遭雷击,但更多的是害怕,在她眼中,徐宴安现在真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有病,疯的让她害怕。
他竟然跑到了李世则帐内,还对她说一些这样的疯话。如果前两次只是把她当泄欲对象,那现在,她算是李世则过了明路的女人,他跑到这里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宜宁直直的看向他,却发现他的眼神似火,似要把她灼穿,也像要把她一起带着烧毁,然后两人永远连接在一起。
宜宁有些不敢再看。
“徐宴安,你现在出去,等会世则回来了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我现在不碰你。”徐宴安却看出了她话里的脆弱,不过他就不信,他一个京城最受欢迎的世家公子,抛出条件她能不动心,她在李世则身边连个姨娘都算不上。
徐宴安俯身亲她的唇,宜宁这时才发现,睡觉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衣服,刚刚已经被他解开了,现在完全没有遮挡,看他俯身下来她却不敢动,担心他又做什么。
徐宴安只是细细亲吻她的身子,亲完了以后温柔的为她穿好衣服。
“我在帐外等你。”徐宴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出了帐外。
宜宁别无选择,她穿好衣裳,临出门,又多戴了几个钗子和一把匕首。
徐宴安在帐外不远处等,宜宁看着他。穿着灰色皮毛大氅,头发高高束起,眉目疏朗,在雪地中来回踱步,又是一派君子端方的模样。
宜宁看着他,心中嗤笑,这人外貌还挺会骗人。
徐宴安看到宜宁,眼底闪过微光。“你跟着我。”说罢自己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已经远离了帐篷那边。徐宴安的亲卫正牵着一匹马在前面等他们,徐宴安翻身上马,手朝着宜宁伸了过来。
宜宁猜到他估计想说什么,手伸了过去,上马后,徐宴安马上拍马前行。
马在雪中奔驰,速度着实有些快,宜宁有些想让他停下,徐宴安看了一眼怀中的宜宁,却没有减速,心里这几个月的情绪好像得到了释放。
宜宁有些不耐,这都跑了一个时辰了,眼看着都走出了皇家围场,来到另一处丛林深处,坐马上颠得有些屁股疼,幸亏她躲在披风里面,并不冷。
“徐宴安,还要跑多久?”
“快了,宜儿。”
宜宁忍不住撇撇嘴,还宜儿,不过她也破罐子破摔,反正现在得罪不起,睡就睡呗!过几天就回侯府了,到时候她就待侯府不出来了。
打定主意,也懒得理徐宴安。
徐宴安把她往山中带,他想去京城郊外的一间寺庙,去求一条月老的红线,原先他也不信,现在却想信一次。
徐宴安是徐家长房嫡子,徐家世代清流,徐父另外有几房妾室,所以徐宴安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徐母更是对唯一的儿子抱有很大的期待,徐宴安自小就极力的追求世人想要的模样,看着温润如玉,实则内心却有些偏执。
忽然马蹄踩空,二人措手不及,跟着重重跌了下去,好在徐宴安及时将宜宁抱起,他的腿却被马儿压在身下。原来两人掉进了一个狭长的坑里,这坑被大雪掩盖所以没发现。
宜宁也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等落地之后连忙起身查看,发现自己没有受伤,再看徐宴安,他倒在一侧,腿还压在马儿下面。
宜宁连忙走到一侧,查看现在的情况,想把徐宴安拉出来,发现拉不动,陷阱不算高,马儿却被卡在里面,发出声声哀鸣。宜宁有些心疼,却知道现在还是救徐宴安要紧,她仔细观察,等马儿再次使劲想挣脱出来时,宜宁连忙在一边拖出徐宴安的腿。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徐宴安拖出来,宜宁看了一下,徐宴安已经晕过去了。
身上暂时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现在也不好脱他的衣裳,知道了她也没办法,她不知道哪里去找药,也不知道什么药有用,等会脱了衣裳还把他冻伤了,徐宴安腿应该是受伤了,不过她也不懂怎么处理,想了一下,还是不要自己瞎处理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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