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听了这话,陆宁溪愣了。谁会在这时候找自己?而且还在卫生所里。可见刘婶一脸急切,她便拿上手机跟着一块往卫生所去了。村里卫生所只有从县医院退休回来的老徐,平时也就是些老人去拿药打针。陆宁溪推开门,一进去便看见床上趟着个人。她走上前,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封呈衍!此刻的封呈衍要说他是个流浪多年的乞丐也不为过。他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苍白的脸上被蹭出几道细小的血痕。身上满是泥土的衬衫和裤子几处都破了口,右手腕缠着纱布,双臂都是涂了药的划伤。如果不是那张脸,陆宁溪绝对不会
2023-12-19 07:18:21 baobao
听了这话,陆宁溪愣了。谁会在这时候找自己?而且还在卫生所里。可见刘婶一脸急切,她便拿上手机跟着一块往卫生所去了。村里卫生所只有从县医院退休回来的老徐,平时也就是些老人去拿药打针。陆宁溪推开门,一进去便看见床上趟着个人。她走上前,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封呈衍!此刻的封呈衍要说他是个流浪多年的乞丐也不为过。他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苍白的脸上被蹭出几道细小的血痕。身上满是泥土的衬衫和裤子几处都破了口,右手腕缠着纱布,双臂都是涂了药的划伤。如果不是那张脸,陆宁溪绝对不会
下午的阳光毒辣的像是撒下把辣椒面在人身上。
灰头土脸又满裤腿黄泥的封呈衍吃力地拿着行李箱迈上最后一个台阶。
他喘着气,汗水顺着发梢一滴滴落下。
封呈衍看了眼手机,这座山看起来不高,可自己花了快两小时才爬上来。
他喝了口水,抬眼朝山下望去。
蔚蓝天空下,绿色的树木和金色的稻田,还有错落在乡间小路上的房子,宁静美好的像一幅油画。
而让封呈衍感到倏然轻松的是陆宁溪就在这幅画里面。
他深吸了口气,大声呐喊:“陆宁溪,我来找你了!”
微风阵阵,吹散了渐渐远去的声音。
阳光照到了屋檐下,陆宁溪悠悠转醒。
她稍稍一动,腹部便传来撕扯的刺痛感。
陆宁溪眉眼一垂,始终是遮不住目光中的失落和自责。
她捂着小腹,低声呢喃:“宝宝,外公外婆一定会很疼你的……”
话音刚落,刘婶的声音从屋侧传来。
“宁溪,婶儿做了些藕夹,给你送点。”
陆宁溪忙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婶儿。”
刘婶嗐了声:“跟婶儿客气什么。”
她笑了笑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我刚听说封山了,好像因为有段路塌了,你要是想祭拜爷奶,就过几天再去。”
闻言,陆宁溪点点头:“好。”
不过就算她想,她现在的身体也爬不了山。
入了夜,田里一片蛙鸣。
陆宁溪点燃蚊香后便躺到床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心里莫名七上八下的。
听着外头蟋蟀的叫声,她辗转了很久才有了些睡意。
可就在陆宁溪快要睡着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是铜锣一样惊醒了她。
陆宁溪忙开了灯去拉开门,见是刘婶,一脸疑惑地问:“婶儿,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刘婶磕磕巴巴解释道:“刚卫生所的老徐给我打电话,说那儿有个年轻人找你,我也没听明白,你还是过去看看吧。”
听了这话,陆宁溪愣了。
谁会在这时候找自己?而且还在卫生所里。
可见刘婶一脸急切,她便拿上手机跟着一块往卫生所去了。
村里卫生所只有从县医院退休回来的老徐,平时也就是些老人去拿药打针。
陆宁溪推开门,一进去便看见床上趟着个人。
她走上前,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封呈衍!
此刻的封呈衍要说他是个流浪多年的乞丐也不为过。
他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苍白的脸上被蹭出几道细小的血痕。
身上满是泥土的衬衫和裤子几处都破了口,右手腕缠着纱布,双臂都是涂了药的划伤。
如果不是那张脸,陆宁溪绝对不会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封氏总裁封呈衍。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老徐扶了扶眼镜:“宁溪,你认识他不?”
陆宁溪回过神,忙点点头:“他怎么在这儿啊?”
说话间,她眉眼间染上丝担忧。
老徐叹了口气:“张家那几个孩子上山玩,发现他倒在山沟里,这要不是发现得早,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刚刚他一直叫‘宁溪’,我就想会不会是来找你的,所以打电话让小刘找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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