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多谢...多谢皇上。她吐坏了嗓子,如今说句话便难受的很,纸鸢赶忙端了一盏水来给她缓缓。“景林,再宣贺太医来瞧瞧。贺安堂挂心这周幼檀,这一下午已来了四五次,又开了汤药,又扎了针,可却没什么效果,周幼檀依旧是晕船晕的厉害。她摇了头将手搭在了闻祈的手背上。“臣妾..喝了药,也扎了针,晚些便能好了,有劳..有劳陛下挂心了。周幼檀这手一搭,闻祈便觉烫得很,他紧锁着眉将手覆在了她的头上。“爱妃,你发热
2024-10-06 23:19:13 xiaohua
“多谢...多谢皇上。她吐坏了嗓子,如今说句话便难受的很,纸鸢赶忙端了一盏水来给她缓缓。“景林,再宣贺太医来瞧瞧。贺安堂挂心这周幼檀,这一下午已来了四五次,又开了汤药,又扎了针,可却没什么效果,周幼檀依旧是晕船晕的厉害。她摇了头将手搭在了闻祈的手背上。“臣妾..喝了药,也扎了针,晚些便能好了,有劳..有劳陛下挂心了。周幼檀这手一搭,闻祈便觉烫得很,他紧锁着眉将手覆在了她的头上。“爱妃,你发热
皇帝既去了承明殿, 那留在九华殿的淑皇贵妃又该如何自处?
这宫里可没有什么密不透风的墙,闻祈今晚弃了淑皇贵妃去了明妃处,明儿一早这信儿便会传的满宫皆是。
这淑皇贵妃一向是清高自傲的很, 又怎受得了这般折辱, 怕是有的闹呢。
周幼檀的发髻被梳顺, 发丝也跟着落了下来, 她轻揉着有些酸胀的脖子摆了手。
“下去吧。”
“是。”
……
正如周幼檀所料,昨儿这明妃抢了人,次日长乐宫给皇后娘娘晨省时便闹了起来。
淑皇贵妃也不抱病了, 那头也不疼了, 明妃的胎像也稳了。
二人也算不上吵了起来,不过就是有了些口舌之争罢了,总归谁也没从谁手上讨到好处就是了。
自这明妃怀了身子后,闻祈总是有意无意的惯着她, 叫这满宫里都知道现如今的明妃娘娘虽失了权势,却得了恩宠。
那淑皇贵妃纵使身居高位的, 又掌着协理六宫之权,但也要给明妃腹中的皇嗣让路。
谁叫皇帝子嗣稀少,还尚无皇子呢?
周幼檀倒是不甚在意, 她甚至还难得的太平了一段时日, 一晃这日子便悠悠的来到了皇帝要南下巡游的时候。
阳春三月, 皇帝便下了旨意要南□□察民情, 也带上了皇后, 淑皇贵妃, 明妃, 颖嫔,昭嫔, 沈常在一同前去,太后开春时吹了一场寒风,得了病,便留在了宫中修养,顺便管管这宫中余下来的妃嫔。
此番南下皇帝要走水路,礼部同户部便一早修缮好了御船,以皇帝所乘龙船为首,其余妃嫔宫人皆是住在一艘小一些的画舫围在龙船四周,最外头便是那些武将的飞龙舟,飞虎舟守着,以免有那些不长眼的倭寇侵扰。
除了皇后和淑皇贵妃独住一艘画舫外,其余妃嫔皆是两位共住,一人住朝南的屋子,一人住朝北的屋子。
周幼檀同昭嫔住一艘画舫,她来的早些便先叫小太监将带来的箱子放到了甲板上,纸鸢怕自家娘娘冷怀里便多抱了一件儿披风的站在她身侧。
“娘娘,起风了,再披上一件儿吧。”
“晨起是你亲送的妙安去了广阳殿,她可好?”
周幼檀本是想带着妙安一同南下,可那孩子太小,她怕她上了船会受不了这颠簸,思来想去最后便送到了太后那儿。
这太后虽谈不上是个纯良的,但对这孙女的疼爱倒是实打实的,有她庇护这妙安定然能安然无恙。
“娘娘,你已问了五遍了,奴婢今早将公主送去时,公主可好好地,见着太后娘娘也是笑个不停,太后娘娘也格外喜欢咱们妙安公主。”
周幼檀不是不放心,只是挂心罢了,她有些失神的微勾起了唇,昭嫔便带着宫人登了船。
“姐姐。”
她先出了声,周幼檀才抬眸瞧见了她,二人行了平礼,昭嫔的宫人便将箱子也放到了甲板上。
“姐姐,这两件屋子姐姐先选吧,我没那么挑拣。”
“那我便要朝南那间如何?”
周幼檀自是不客气,她便先选了那间朝南的屋子,不为别的,只是那屋子亮堂,日光照进去暖烘烘的,瞧着便格外的舒服。
二人选好了屋子,宫人便将箱子都抬了进去,各自的宫女儿也跟着收拾着,不过一时辰前头头船的侍卫便吹响了陶制的牛角号,船便开了起来。
周幼檀本坐在那船尾的坐榻上,吹着有些瑟瑟的凉风,吃着冷酒惬意的很,可不过片刻便晕起了船。
不得已之下,纸鸢便去传了贺太医来开了一剂方子熬成浓浓的汤药喂着周幼檀喝了下去。
她难受的很,自是收了那吹凉风的意趣,便躺在这屋内小憩着,待到入了夜,这船队稍停了片刻,皇后娘娘传妃嫔们一同去用膳,周幼檀也差使着宫人去告了假。
膳房那边换了新的掌事公公,他们瞧这颖嫔连晚膳都没传,左思右想之下便差人禀了皇帝。
闻祈来时周幼檀正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她几乎是吐了一下午,这船晃悠一下,她便跟着晕眩一分,贺安堂开的那碗汤药,她如今也是吐的差不多了。
纸鸢瞧着她难受便也揪心得很,拿着一把团扇给她扇着风说道。
“娘娘,扇着这凉风可有好些?”
“爱妃。”
闻祈入了屋子便坐到了那塌边,周幼檀倒是不曾想这人能来,她撑着自己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人按了回去。
“歇着吧,朕在前头听膳房的人来回禀,说爱妃今夜没去皇后的船上一同用膳,更没传膳,又听贺太医说爱妃晕船晕的厉害,便来瞧瞧你。”
闻祈将周幼檀扶了起来,景林便拿着两个软垫垫在了颖嫔的身后,叫她好生靠着。
周幼檀脸色苍白,就连那小嘴儿此时也破了皮泛着白,她额头上冒着细微的薄汗,整个人汗津津的就像是刚从这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多谢...多谢皇上。”
她吐坏了嗓子,如今说句话便难受的很,纸鸢赶忙端了一盏水来给她缓缓。
“景林,再宣贺太医来瞧瞧。”
贺安堂挂心这周幼檀,这一下午已来了四五次,又开了汤药,又扎了针,可却没什么效果,周幼檀依旧是晕船晕的厉害。
她摇了头将手搭在了闻祈的手背上。
“臣妾..喝了药,也扎了针,晚些便能好了,有劳..有劳陛下挂心了。”
周幼檀这手一搭,闻祈便觉烫得很,他紧锁着眉将手覆在了她的头上。
“爱妃,你发热了,景林,快些找太医来。”
发热了?
周幼檀倒是不觉着,她有些迷糊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却觉不烫,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恶心的干呕了一声,纸鸢赶忙拿了个木桶来叫她吐。
闻祈也不嫌恶心,他陪着她给她拍着背顺着气儿,又亲手端着茶盏叫她好好漱口。
“可有好些?”
“皇上..臣妾晕着船,一会儿便会吐,脏得很,皇上还是先回去吧。”
周幼檀靠在软垫上,她自知如今自己这模样可谈不上好看,又出了一身的汗多少是有些不大干净。
这皇帝可洁癖得很,入了夏一天恨不得要换上三身衣服,晨起,安寝皆要沐浴的人,如今怎受得了。
“无碍。”
闻祈拿着帕子给她拭去了嘴角的水渍,贺安堂便提着药箱入了屋子。
“微臣给皇上,颖嫔娘娘请安。”
“过来瞧瞧颖嫔的身子,朕觉得有些发热。”
贺安堂领了命便走到了塌前跪了下来,他给周幼檀把了脉,又轻探了她的额头回禀道。
“娘娘晕船吐了太久,才致使着有些发热,微臣再开一剂方子,辅以针灸便会好些。”
“景林,跟着贺太医去开方子罢,快些回。”
景林去熬了药,贺安堂又嘱咐了些便回到屋子里先给周幼檀扎了针。
皇帝便在一旁陪着,这针扎完,景林熬好的药也端了上来,纸鸢服侍着周幼檀将这碗汤药喝了下去。
“可有好一些?”
周幼檀点了头,她是好了些,只是现下难受的想睡一会儿罢了。
闻祈瞧着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便轻叹了气给她取了软垫,叫她躺在榻上,这女人刚躺了下去便昏昏睡了过去。
……
许是贺安堂在那汤药里放了些许安神的药材,周幼檀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她再醒已近正午,船已开,外头天光大亮透着窗柩洒入屋内。
“纸鸢。”
她喊得小声,下一瞬便有人撩开了幔帐,不过这人不是纸鸢,而是皇帝。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
周幼檀说着便要起身行礼,船开了连接各船的板子也收了,皇帝应在那龙船里待着批折子才是,怎在她这儿。
“免了免了。”
纸鸢同锦绣将这幔帐彻底拉了开,闻祈将人扶起身后拿了两个软垫叫她靠着。
“可好些了?”
他说着便探了探周幼檀的额头,发觉不烫手后又揉了一把这人睡得有些发乱的发丝。
“臣妾好些了。”
周幼檀这一觉醒来便是神清气爽,没了昨日吐得昏天黑地的难受,现下除了有些晕,倒没了别的。
“景林,传太医来。”
贺安堂这一夜都守在了这儿,景林推开屋门他便入了内又给周幼檀仔细的把脉瞧了一番后才说道。
“娘娘已无大碍,只要每日喝下两碗汤药,必不会再晕船了。”
“好,贺太医也在这儿守了一夜了,景林好生送人回去,再赏三月的月例下去。”
周幼檀这才发觉一事,若是贺安堂守了一夜,那皇帝....皇帝自南下迅游后这平日里便没了早朝,只需跟几个文官议议政,批批折子便罢了,在时辰上倒没什么规矩。
“陛下可是在这儿守了臣妾一夜?”
“朕瞧爱妃难受的很,便留下来照看。”
闻祈昨夜本想走,可瞧着这人的模样终是没忍心,便叫景林传了话给那几个文官说是今儿休一日,又叫他将折子都搬了来,他在这儿批折子也不耽误国事。
“多谢陛下挂心臣妾。”
“只是昨夜朕听爱妃了喊了一夜的父亲母亲,爱妃可是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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