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可是摄政王现在的语气她清楚的很,分明是起了杀心。冷沉沉的威压像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将她彻底没过。芙蓉浑身都在颤抖,咬唇支撑着身体,转向江晚芍。“王妃,蓉儿错了,蓉儿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话。“求您放过蓉儿这一次吧,从今以后,蓉儿愿为王妃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说着,她慌慌张张磕下头去,一下一下,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沉重。“真吵,拖出去吧。裴渡连个眼神也没分给她,声
2024-08-01 16:26:44 xiaohua
可是摄政王现在的语气她清楚的很,分明是起了杀心。冷沉沉的威压像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将她彻底没过。芙蓉浑身都在颤抖,咬唇支撑着身体,转向江晚芍。“王妃,蓉儿错了,蓉儿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话。“求您放过蓉儿这一次吧,从今以后,蓉儿愿为王妃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说着,她慌慌张张磕下头去,一下一下,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沉重。“真吵,拖出去吧。裴渡连个眼神也没分给她,声
虽然她不清楚这醉春散具体如何使用。
但裴渡,总该是清楚的吧。
只是瞧男人这阴沉沉的样子,怎么反倒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莹白纤细的手指悄悄握住,有些紧张。
她想起来了,裴渡的“身体问题”。
骤然被她提起这事,一定很伤自尊吧。
江晚芍又默默闭起了嘴巴。
叩叩叩,雕花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响起芙蓉柔和的声音,“摄政王大人,蓉儿回来了。”
江晚芍立刻向裴渡甩去一个飞刀般的眼神。
后者凤眼微眯,俊美如玉的面上骤然蒙了层寒霜。
沉声唤道,“抱剑。”
下一瞬,随着一声巨响,精美的雕花门板瞬间碎裂。
一个青色的人影重重砸在了门内的地面上。
一个身着黑缎长袍的人紧跟着迈入门内,在裴渡面前单膝跪地。
“大人。”
他面上覆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叫人丝毫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
周身杀气凛然,宛若一柄嗜血的魔剑。
随着他踏入房间,江晚芍便觉得,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不少。
裴渡瞧出她的不自在,走到她身后,轻柔地将她发上的金簪扶正。
同时淡声向那黑袍人道,“抱剑,这次任务完成的如何?”
黑袍人垂首,恭敬道。
“南下巡盐总收五百万税银,如您所料,太子命我向陛下瞒报二百万两。”
“昨夜太子已派遣两只船队,将那二百万两银子运往广陵,长平。”
裴渡淡淡嗯了声,“做的很好,去吧。”
“是。”黑袍人起身,睨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青色人影。
“大人,这女人可用解决?”
“把她弄醒。”
“是。”
黑袍人单手拎着那青衣人的脖颈,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江晚芍这才辨认出,这个被砸进门内的人,便是那花魁芙蓉。
说是辨认,因为此时的芙蓉脸上,已经尽是血迹。
将那花容月貌的小脸弄得很是可怕。
黑袍人手掌一动,伴随着咔吧一声,芙蓉骤然睁开了眼。
弄清眼下的情景时,她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摄政王大人,蓉儿知道错了,我不该在王妃面前胡言乱语……”
“我只是听说王妃视您若仇敌,便想借今日的机会,替您试探一下王妃……”
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想从地牢中解救的人。
说那些只不过是试图诱导江晚芍,好让她说一些背叛摄政王大人的话而已。
哪知道,这江晚芍竟和传闻中的截然不同。
“你的手倒是很长。”
裴渡的嗓音低沉,冷的像是淬了冰。
芙蓉忍不住心悸,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以为,自己好歹是逍遥楼的新任管理者。
只是对摄政王大人的王妃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总不会落得什么惩罚。
可是摄政王现在的语气她清楚的很,分明是起了杀心。
冷沉沉的威压像汹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将她彻底没过。
芙蓉浑身都在颤抖,咬唇支撑着身体,转向江晚芍。
“王妃,蓉儿错了,蓉儿说的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话。”
“求您放过蓉儿这一次吧,从今以后,蓉儿愿为王妃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说着,她慌慌张张磕下头去,一下一下,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沉重。
“真吵,拖出去吧。”
裴渡连个眼神也没分给她,声线颇有些慵懒,似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他让抱剑弄醒芙蓉,也只不过是让她给芍儿磕头认错而已。
至于认了错,自然便该接受自作主张的惩罚了。
“等等。”江晚芍忽然出声。
黑袍人拖着芙蓉向外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夫君,留她一命吧。”
江晚芍回头,软声为芙蓉求情。
“她说的话,我并不介怀。”
芙蓉固然是有些猖狂,但能被裴渡委以管理逍遥楼的职责,必然是极有能力的。
不必因为几句话,便废了培养许久的心血。
更何况,她已经知晓裴渡对其他女人都没什么心思。
裴渡默不作声看了她一瞬,终究拒绝不了她的意思。
他不愿芍儿将他看作冷血无情的嗜杀之人。
“废去武功,再无下次。”
芙蓉一怔,慌忙重新跪下。
“谢摄政王大人,谢王妃,蓉儿以性命担保,绝无下次。”
抱剑朝裴渡和江晚芍分别俯首,重新将芙蓉拎了出去。
毕竟,废去武功的场面血腥,大人一定是不愿让王妃见到的。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
江晚芍有些好奇道,“这个黑袍人是谁?好生神秘。”
从气场上看,活脱脱是位活阎王,居然能对裴渡言听计从。
“他名唤抱剑,前些日在江南执行任务,所以你一直未见到他。”
江晚芍点点头,方才他们提及南下巡盐,想来是很重要的任务。
“那他为何一直戴着面具?”
裴渡勾唇,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将一缕散下的发丝拨到耳后。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不便示人。”
江晚芍会意般笑了,“也就是说,脱下这身黑袍,抱剑还有另一重身份。”
“那是否能说,抱剑可以是这南夏国的任何一个人?”
裴渡的黑眸流露出一丝赞赏,他的芍儿,还是那般聪颖。
“想知道他是谁吗,他是……”
“不想!”
江晚芍连忙打断他,细细的眉皱起,有些不满。
“你这个老大怎么当的,手下的秘密怎么能乱说呢,我不想知道。”
裴渡慵懒的嗓音添了笑意,“好,不说。”
“芍儿如此聪颖,想必会自己猜到的。”
门外,那个青衣小丫鬟快步出现。
见到这门扉破碎的凌乱场面,她显然愣怔了一瞬。
“大人,太子殿下正询问芙蓉姑娘的去处。”
裴渡垂眸,似笑非笑的目光投了过来。
“芍儿,可愿意同为夫一起去会会太子?”
江晚芍总觉得他的目光里透着点若有若无的危险。
想了想,点头应允。
太子所在的是这逍遥楼的天字号厢房,门外站着数名佩刀侍卫,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裴渡勾唇,“太子殿下,微臣裴渡求见。”
房间内旋即传出冷笑。
“原来是千岁大人,快请进来。”
推开门,就见门内金碧辉煌,奇花异草美轮美奂,墙上的字画装饰无一不是价值千金。
太子一身明黄长袍,端坐在上首的黄花梨木圈椅上。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上好的翡翠扳指。
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
瞧见江晚芍,太子扬了下眉。
“呦,带着王妃逛青楼,裴千岁真是好兴致。”
江晚芍挂着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微笑,微微福了下身子,这才抬眸。
就见太子身前的猩红地毯上,躺着一个用铁链五花大绑的年轻男子。
虽然是被绑着,不过面色却没有丝毫惊慌或是恐惧,反而还一脸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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