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罗闻有点尴尬的躲开了他的眼神,顺便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天知道他这个动作落在阙之渊眼里有多……!欲!不开玩笑,一向以冷肃著称的阙爷顿时小腹发热。但也什么都不能做,阙之渊怕吓到他。“我……虽然很会玩!酒肉朋友确实多,但我从来不玩那些污糟的!最多装装样子唬唬人,你知道出来玩如果唬人都不会的话,那圈子我就没法混了!”罗闻着急解释。嘶!说完了他又感觉哪里不对。阙之渊又不是他爹他
2024-07-16 12:08:23 xiaohua
罗闻有点尴尬的躲开了他的眼神,顺便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天知道他这个动作落在阙之渊眼里有多……!欲!不开玩笑,一向以冷肃著称的阙爷顿时小腹发热。但也什么都不能做,阙之渊怕吓到他。“我……虽然很会玩!酒肉朋友确实多,但我从来不玩那些污糟的!最多装装样子唬唬人,你知道出来玩如果唬人都不会的话,那圈子我就没法混了!”罗闻着急解释。嘶!说完了他又感觉哪里不对。阙之渊又不是他爹他
“不是不是!”罗闻把手机扣在桌上,一双手摇出了残影,“你别听何言瞎扯淡,我一向洁身自好的!”
“怎么个洁身自好?”阙之渊放下筷子,贴近了罗闻一点。
罗闻听他的,没带衣服过来,昨晚洗澡以后穿的就是阙之渊的大T恤,短袖硬生生被他穿成了七分袖,领口敞开一大片,胸骨往上瓷白的肌肤显露无疑。
阙之渊莫名其妙,从“洁身自好”的“洁”,想到了“洁白”,又想到了“白”。
嗯……是挺白。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掐上了罗闻粉润的唇瓣。
“喂你干嘛掐我!”罗闻吱哇一声躲开,才发现自己想多了。额,阙之渊冲他摊开了手。
一颗米粒。
罗闻有点尴尬的躲开了他的眼神,顺便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天知道他这个动作落在阙之渊眼里有多……!欲!
不开玩笑,一向以冷肃著称的阙爷顿时小腹发热。
但也什么都不能做,阙之渊怕吓到他。
“我……虽然很会玩!酒肉朋友确实多,但我从来不玩那些污糟的!最多装装样子唬唬人,你知道出来玩如果唬人都不会的话,那圈子我就没法混了!”
罗闻着急解释。
嘶!说完了他又感觉哪里不对。阙之渊又不是他爹他解释个屁!
哎可是面前的阙爷听爽了。
一高兴阙爷给他夹了个小笼包,“牛肉馅儿的,一咬一包汤,小心烫。”
然后在罗闻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溅的时候,阙爷伸出了手指,从他的唇角擦去了汁水。
这下罗闻毛骨悚然了。
罗少爷混迹贵圈这么多年,说他不懂这些那是假的。之前不留心,那就一直不会往那方面想,还能跟阙之渊撅嘴,耍赖,要糖。
现在!人手都伸过来了!罗闻要是再不懂那就是个傻叉了!
罗闻立刻窜下了餐桌。他坐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是盘菜……
阙之渊显然也看出来他的惊慌了。在他仓惶逃跑的时候不紧不慢跟着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去哪儿?”
“我……吃饱了,散个步!”
“把药喝了。”阙之渊叩了叩桌子。
罗闻乖乖转过身来,一脸视死如归。阙爷的声音自带威慑力,堪比催命符。人在阎王殿,想躲没处躲。
罗少爷也不矫情了,端起杯子一口闷,眼圈憋的泛红。
然后还没抬头,视野里就出现一整排“大白兔”。红豆味咖啡味绿茶味玉米味各种口味……
“都是你的。”阙之渊勾起唇角,“以后就不用从你家茶几上拿了。”
罗闻愣住了。
在这个再平淡不过的早晨,锦衣玉食堆着长大的罗少爷被一颗大白兔收买。
透过半透明的糖衣,罗闻洞见生命的底色。耳边听见春草抽芽,燕子呢喃的声音。
罗闻忽然才发觉,他从来不是怕苦。
他怕的是没人关注。怕的是出生起就被扔在八百平大别墅的一个角落,两个保姆,一排保镖。
怕的是刚会说话就被送进国际贵族学校,大门一关,全是陌生的脸。
从懂事起罗闻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一张金卡。一个人买衣服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学着接纳世界。
然后他开始在纸醉金迷里摸爬滚打,像一个拼命闯祸讨骂的孩子。
他总想着,也许把祸再闯大一点,老爷子就能看见了。
他不委屈,一点都不。谁能给他委屈受?满江城都找不出一个人敢逆着他干。天王老子也不行。
可是阙之渊敢。他敢。
第一次见面,阙之渊就把自己摁着揍了一顿。
第二次见面,阙之渊就把自己送上了救护车,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糗。
阙之渊用充满威慑力的举动让他知道,做错了是会受到惩罚的。出格的行为是会产生后果的。
所有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罗闻也不例外。阙之渊把他当个平常人。
平常人做错了会被罚。平常人做得好也会被奖励。
而罗闻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个人。
这一颗大白兔还没入口,罗闻就觉得人生不过如此齁甜。
他抬起头来看着阙之渊,窗外的淅沥细雨落入青年的湿润的眸光,满城春草长进空荡荡的心房,枝桠疯涨。青年的瞳孔有情意荡漾。
“不帮我剥糖了吗?”罗闻问道。
阙之渊一愣。
就这么一秒的愣神罗闻都等不及。
他自己捏了一颗糖剥开塞进嘴里,然后欺身一跃圈住阙之渊的脖颈,唇瓣一贴——
“阙爷,分你一半,尝尝甜不甜。”
我的天。
这哪扛得住。
一米八八的阙之渊顿时从头到脚红了一米七,像个煮熟的澳洲大龙虾。
罗闻贴着他的唇瓣送进去半颗糖,许久不见他回应,气场三米二的阙爷被个小崽子欺得应接不暇。
“阙爷,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罗闻含住阙之渊的唇瓣微微吸吮,带着戏谑的神色。
阙之渊猛的推开罗闻,双手捧住他光滑白皙的脸颊,“你有过几次?”
罗闻傲然抬头,“身经百战。”
才怪。
罗小公子干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他会让阙爷知道自己也是第一次?好不容易有机会碾压他。
可很明显,阙爷当真了。
很快罗闻就遭到了吹牛的反噬。
阙之渊一手托住罗闻下滑的屁股,大步流星往二楼卧室走去。
“哎哎哎阙爷阙……”
惊呼声很快被细碎的呜咽淹没,紧接着有轻微的啜泣声响起。山郊的旖旎春色破窗而入,湿润的呼吸混合着急促而高亢的喘息。
天光清朗。两颗年轻的心迫切而激昂。
一直到罗闻哭的泣不成声,阙之渊才相信他刚才是大放厥词吹牛比。
“不是说身经百战?嗯?”阙之渊捏住青年水嫩的下巴。
罗闻的娃娃脸已经哭到扭曲,含情眼水汪汪,一串眼泪要掉不掉摇摇欲坠。
“老子很强……”
“很好,收到。”阙之渊挑眉,重新俯下身躯。
一声惊呼,呜咽声重新又响起,低迷破碎……
可怜的何言目前还一无所知,盯着手机百思不解,不是,罗闻怎么话说一半就挂了呢?手机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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