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饿了一整天的宋晓夏搓了搓手,双眼泛光,当即拿了一根羊肉串大快朵颐起来。他吃东西的动作滑稽又可爱,双手抓着竹签的两头,用那一排洁白整齐的门牙啃。撒了充足孜然和香油的羊肉串很入味儿,上面还在冒着油泡,宋晓夏一个心急,用舌头舔了一下,当即就被烫得头皮发紧。“嘶——”被烫到的男生露出苦色,跟最听话最娇小的猫咪一样伸舌头。沈时年给人送了水:“小心点,喝水。永远那么生硬无情。笨蛋的知知,吃个东西都这么满足,被烫到了的动作好笨拙,还在笑。宋晓夏仰头咕咕了两口,被热油烫到的地方依旧酥麻,而且正好
2023-12-04 17:35:03 wang
饿了一整天的宋晓夏搓了搓手,双眼泛光,当即拿了一根羊肉串大快朵颐起来。他吃东西的动作滑稽又可爱,双手抓着竹签的两头,用那一排洁白整齐的门牙啃。撒了充足孜然和香油的羊肉串很入味儿,上面还在冒着油泡,宋晓夏一个心急,用舌头舔了一下,当即就被烫得头皮发紧。“嘶——”被烫到的男生露出苦色,跟最听话最娇小的猫咪一样伸舌头。沈时年给人送了水:“小心点,喝水。永远那么生硬无情。笨蛋的知知,吃个东西都这么满足,被烫到了的动作好笨拙,还在笑。宋晓夏仰头咕咕了两口,被热油烫到的地方依旧酥麻,而且正好
宋晓夏后悔刚才人半强硬之后加微信了:“有没有人看得上我,跟你没关系。”
杨甄武因为侧着身体行走,故意用胸膛来蹭宋晓夏的手臂,吓得宋晓夏一哆嗦,有种被骚扰的惊悚感。
前方就是校门,宋晓夏被碰撞了之后就立刻抱住自己的手臂,做出自卫保护状。
杨甄武:“你不懂吧?1、0之间是不一样,我们是越来越吃香,你们是过后就变脏。”
对于杨甄武的戏讽,宋晓夏巴掌大的精致脸都快接近青色了。
宋晓夏憋了大半个学校的怨言也在这一刻爆发了,眼神一利,狐狸眼眼尾都如一把弯刀了。
“矮个儿里面拔将军,你也算是最下等的,在我这儿,轮不轮得上你,另说。”
宋晓夏不想骂人的,他当惯了老好人,大家也尊重他,脾气自然不大,但现在是忍无可忍了。
杨甄武也气急败坏了,一笑起来,本就歪嘴儿的唇角更是不正,活脱脱跟市井小流氓一样。
“欲擒故纵?玩儿这一套让你对你念念不忘?小说看多了吧?”
杨甄武的恶臭让宋晓夏起了鸡皮疙瘩,糟心的、令人不适的。
“霸道总裁的台词可以少学点,人是霸道总裁,你是天选沙币。”
别太离谱。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杨甄武,特别是在人进进出出的校门口,他此刻只想给宋晓夏一个教训,而且正好是在校门外,打人也没关系。
“你他妈嘴给老子放啊——”
杨甄武刚准备去卡宋晓夏的手,有只手却从中作梗,打断了他的动作,让本无防备的他惨叫不止。
宋晓夏听闻身后杨甄武的尖叫,难免惊吓。
沈时年冷色于貌,心中ᴊsɢ却翻腾起浪花:知知好胆小,又缩了下脖子。
宋晓夏一回头,就是一堵黑压压的人墙,以及未见杨甄武其人,只听其惨叫声。
宋晓夏光靠面前这个虚晃的背影,就能辨认出面前这人是沈时年,没办法,沈时年的气质太绝了。
190的身高,时刻挺拔如松的脊背,一身黑,冷镌的气场。
“放手,妈的,不想挨打的话就给老子把手撒开。”杨甄武嚎叫声类似于杀猪,明明虚得不行,仍还顾及面子放着狠话。
宋晓夏从沈时年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杨甄武的手被沈时年捏在手中,杨甄武的手背快压到手腕处,一根中指也险些快要被掰断,五骨尽张变形。
“艹你妈……”杨甄武骂骂咧咧,沈时年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加重了手劲儿,叫声更是惨绝人寰。
宋晓夏不知沈时年用了多大的力,但从沈时年那凸爆的青筋也能猜到,而且沈时年的筋脉缠绕在手臂上,隐入他黑衬衣袖口之下。
“沈时年,你敢在学校打我?我要让学校把你开除,我还要报警验伤。”
沈时年在学校以另类的方式出圈,大家对这个阴森气十足的男生没什么好脸,基本上都是呵斥鄙夷,外加厌而远之。
杨甄武疼得龇牙咧嘴,但气焰依旧张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是地痞流氓,你就等着被抓起来吧,啊啊啊——”
又是一道刺破人耳膜的惨叫,宋晓夏虚瞟了眼沈时年的脸色,面如黑墨。
杨甄武痛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整个人往后倒,膝盖弯曲,都快跪到地上了,依旧骂骂咧咧着。
“艹你妈,大家都来看看,混混头目的儿子,当街打人。”
宋晓夏眼看周围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人,不少人还掏出了手机对准沈时年。
“沈时年。”宋晓夏跟只乖猫一样捏着沈时年衣服的小角扯动:“算了,我们走吧,别跟他纠缠了。”
宋晓夏那双眼睛是纯净的琥珀,珍贵的宝石,价值不菲,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祈求,沈时年感觉他全身的污秽受到了洗涤。
听话,是一个男朋友标配的素养。
杨甄武被松开后,立刻抓着手活动了下近乎麻木折了的中指:“傻逼,多管闲事。”
他没想到沈时年也是gay,当下武力值不占优势,只能嘴贱,指着扒在沈时年身上的宋晓夏:“你不会以为这样做,他能喜欢你吧?”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沈时年只是不想宋晓夏被这种脏污的人亵渎,英雄救美那一套沈时年不太懂,但他会强取豪夺。
无所畏,知知只会是他的。
宋晓夏气冲颅顶,当即未沈时年抱不平,走挡在沈时年面前:“你平时不照镜子吧?还是你从小就瞎?”
一米九的大高个儿被一七五护在身后,这一刻,沈时年将傲睨得志的小人嘴脸做到了极致,只是半永久嘴角未有变化。
宋晓夏:“行了,别跟他说话了,还没吃就要呕了,我们走,沈时年。”
一时间,沈时年竟不知道,宋晓夏是在撒娇还是安抚,他像个温婉居家的老婆,在劝慰上头易怒的自己。
沈时年被宋晓夏推着离开了人群,他漫无目的的跟个人偶一样,宋晓夏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这会儿半夜十点,最红火的就是烧烤街,两人找了个路边烧烤摊。
“吃烧烤可以吗?”
“可以。”
沈时年盯着那方木桌,桌子原本是黄色,但由于长期被油渍侵蚀,已经发黑了,鼻息之间,还夹杂着油腻的气息,闹哄哄的环境也让他厌烦。
这本让洁癖的沈时年难以忍受,但一看坐在对面的是宋晓夏,也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抗拒,但不后悔。
“要土豆吗?”
“可以。”
“羊肉串?”
“可以。”
宋晓夏专心点菜,全然没注意对面的沈时年。
如果宋晓夏抬头,一定可以发现,沈时年粘腻的灼光恨不得在这儿将他的衣服当众扒下。
点的菜大多都是宋晓夏喜欢的,因为沈时年什么都可以,宋晓夏觉得,沈时年还挺好满足的。
没多久菜就上桌了,烟雾和烧烤的香气格外偏爱沈时年,沈时年嗅了嗅,味道还挺香的。
“吃吧吃吧。”饿了一整天的宋晓夏搓了搓手,双眼泛光,当即拿了一根羊肉串大快朵颐起来。
他吃东西的动作滑稽又可爱,双手抓着竹签的两头,用那一排洁白整齐的门牙啃。
撒了充足孜然和香油的羊肉串很入味儿,上面还在冒着油泡,宋晓夏一个心急,用舌头舔了一下,当即就被烫得头皮发紧。
“嘶——”
被烫到的男生露出苦色,跟最听话最娇小的猫咪一样伸舌头。
沈时年给人送了水:“小心点,喝水。”永远那么生硬无情。
笨蛋的知知,吃个东西都这么满足,被烫到了的动作好笨拙,还在笑。
宋晓夏仰头咕咕了两口,被热油烫到的地方依旧酥麻,而且正好是舌尖处。
喝完了水的宋晓夏依旧吐出小半舌头,沈时年注意,宋晓夏的舌头是粉诱的妃色,很水润,还一直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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