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真的有点累了。......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奚嘉说不清楚,她只是礼貌性的与莫予深道了声晚安,走进那间自己曾睡过的房间。不过正准备去洗漱时,门却被叩响了。“怎么了?”她开门问道。莫予深递给她一个药箱,“你的手,不处理容易发炎,继而会影响工作。奚嘉疑惑地抬手,这才看到右手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有些血淋淋,是被树枝上的木刺割伤的,她竟然都没察觉,这会儿意识到了,丝丝刺痛才蔓延开来。她感激一笑,“谢谢。提着药箱去客厅吧台。从药箱里找到消毒液,竟
2023-11-30 18:46:55 xiaohua1
她真的有点累了。......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奚嘉说不清楚,她只是礼貌性的与莫予深道了声晚安,走进那间自己曾睡过的房间。不过正准备去洗漱时,门却被叩响了。“怎么了?”她开门问道。莫予深递给她一个药箱,“你的手,不处理容易发炎,继而会影响工作。奚嘉疑惑地抬手,这才看到右手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有些血淋淋,是被树枝上的木刺割伤的,她竟然都没察觉,这会儿意识到了,丝丝刺痛才蔓延开来。她感激一笑,“谢谢。提着药箱去客厅吧台。从药箱里找到消毒液,竟
看到季成昌的那一瞬,奚嘉第一反应是不想让他在公司大楼闹。
可当她走出大厦,看到外面往来车辆,偶尔经过的行人,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走。
季成昌一双眼睛像见到金子似的看着莫予深。
一个嗜赌成性,一无是处,甚至还想卖她;
一个一身矜贵,目光冷漠,甚至连厌恶反感情绪都没有,如同看一堆死物。
奚嘉只觉得无地自容,她的脸面,在莫予深面前,已经碎成了渣子。
“有什么话,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她隐忍着愤怒,听不出情绪异样。
季成昌骂骂咧咧,“往哪儿走,你个死蹄子,自己住得舒服,我都快睡大街了,赶紧给我定个酒店,先定一个月,姓陈的倒台了,老子这下可自由了,定好的,贵的,再给老子转五万块钱。”
奚嘉面无表情在前面带路,来到大厦的侧方,这里是一块空地,白天有职员会在这里抽烟,但现在太晚,已经没人了。
四下无人后,她才露出自己的獠牙,冷冽道:“钱没有。可你以后如果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再敢致我妈妈于危险之地,我就让我男人,把你的腿砍了,扔去海里喂鱼。”
她上前一步,略有些幽暗的灯光下,将自己内心的阴暗展露无遗,“季成昌,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找人剁了你,只是你太会躲,所以你现在才留着那条狗命。
你如果不嫌活够了,你尽管来找我,随时来找我,大可在我的公司闹,那时候,我会特别高兴,我还会亲自拿着刀,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阴测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瘆人。
季成昌吓到了,盯着那恶魔似的女儿,一步步后退。
“你个贱人,舔了个男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吗?我呸,小畜生,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扔进尿桶里淹死,你个遭天收的烂蹄子,跟你妈一样贱,你们两个贱皮子,那老畜生早晚得死,老子就等着看你们两个畜生的下场,我呸。”
奚嘉恨得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左看右看,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厉呵着扑上去,“滚不滚,滚不滚。”
季成昌许是被之前的话吓到了,他一边跑一边骂,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
奚嘉死死捏着手里的树枝,带着刻骨的恨,“再让我看到你,定让我男人把你剁碎了喂鱼。”
直到那骂声远了,她才脱力地蹲下,怔怔地看着地面,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
莫予深站在拐角处,静静看着那个有些纤薄的人。
隔了好一会儿,奚嘉站起来,擦干了眼泪,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粉饼,拍拍打打补了妆,这才扭身。
莫予深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可这一步退出来后,他才后知后觉,不明白自己在躲什么。
他看了一眼开着的超市,走进去,随手买了两样东西,刚走出来,就和奚嘉碰了个正着。
奚嘉歉意笑道:“抱歉,他说的话你别在意。”
莫予深目光落在她眼角,明显还泛着红。
他顿了顿,才道:“你可以去楼上睡,我那里应该比酒店方便。”
奚嘉很客气,“不用了,太打扰你了。”
“无妨。”莫予深留下这句,走了两步,又补充,“不算打扰。”
奚嘉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倏尔,终究是跟上去了。
她真的有点累了。
......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奚嘉说不清楚,她只是礼貌性的与莫予深道了声晚安,走进那间自己曾睡过的房间。
不过正准备去洗漱时,门却被叩响了。
“怎么了?”她开门问道。
莫予深递给她一个药箱,“你的手,不处理容易发炎,继而会影响工作。”
奚嘉疑惑地抬手,这才看到右手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有些血淋淋,是被树枝上的木刺割伤的,她竟然都没察觉,这会儿意识到了,丝丝刺痛才蔓延开来。
她感激一笑,“谢谢。”提着药箱去客厅吧台。
从药箱里找到消毒液,竟然是一瓶酒精,奚嘉瞬间就不想消毒了,这东西往伤口上一喷,滋味绝对酸爽。
“平时用不上,现在只有酒精。”莫予深似看出她的犹豫,接过喷瓶,将她的右手牵过来,对着伤口就喷了几下。
奚嘉的注意力还在莫予深抓着她手这件事上,随即一股剧烈的刺痛从掌心处传来。
“啊...”她忍不住轻呼,无意识地咬着唇,眉头更是拧成了个川字。
莫予深目光不自觉落在被她咬得有些泛红的唇角处,又转瞬移开,随后取出一张纱布和一管药膏,就要替奚嘉包扎。
他的神情很认真,可又看不出任何情绪,真是一半梦幻,一半清醒。
奚嘉抽回手,客气笑着,“我自己来就好了,谢谢。”
“介意?”莫予深停下动作,看着她。
“嗯?”奚嘉有些懵,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赶紧摇头,“不是,只是不想麻烦你。”
莫予深又垂下头去,牵过她的右手,一边涂药膏,一边道:“我有个朋友是医生,我多少也懂点,这伤口不能用创口贴,只能上药包扎。”
话既说到这份儿上了,奚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愣愣“哦”一声,胡思乱想着:朋友是医生,所以自己也懂点?这什么天才逻辑。
伤口很快包扎好,莫予深收拾了药箱,最后提醒,“不要沾水。”
“谢谢。”
两人各自回屋,奚嘉看着包扎得算完美的右手,左思右想,找了个塑料袋子套在外面,勉强冲了个澡洗了个脸,就睡下了。
而回到房间的莫予深,没急着洗漱,反是先拿着手机操作一番,随后就有个电话进来。
他接起电话,淡淡道:“资料上那个人,让他进去住半个月。”
旋又往背椅上靠了靠,语气显得漫不经心,“另外告诉他,有个男人,看他很不顺眼,这次只是小惩,下次再犯,剁碎了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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