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季延歧和凌晏秋处于高位,自然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心中都清楚,右相虽然人已年迈,但在朝中还是有不小的势力。作为三朝元老的他,在背地里是支持季宇望上位的。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就连凌晏秋也没能轻易动得了季宇望。如今季经呈将这盆脏水往右相身上一泼,他们也就有理由去调查他了。而季宇望为了撇清自己和右相之间的关系,定然不敢明面上反驳。所以只能从刺客这边下手,试图挽回局面。
2024-05-06 11:09:36 xiaohua
季延歧和凌晏秋处于高位,自然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心中都清楚,右相虽然人已年迈,但在朝中还是有不小的势力。作为三朝元老的他,在背地里是支持季宇望上位的。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就连凌晏秋也没能轻易动得了季宇望。如今季经呈将这盆脏水往右相身上一泼,他们也就有理由去调查他了。而季宇望为了撇清自己和右相之间的关系,定然不敢明面上反驳。所以只能从刺客这边下手,试图挽回局面。
“陛下,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季经呈跪了下来,主动请罪的行为连季宇望都一脸惊讶。
反应过来后,季宇望立马转向季延歧那边,“皇兄你看,他自己都已经认罪了!按照我朝律法,包庇刺杀当今天子的刺客,当论同罪!”
“宇王何必这么着急?我还没有向陛下禀明是何罪,怎么就与刺杀陛下的刺客同罪了?”
季经呈淡然的直起身子看向他,脸上竟也多了一丝挑衅。
坐在高位上的季延歧乐于看他们明争暗斗,也极为配合的顺着季经呈的话问了下去。
“那皇叔说说,你何罪之有啊?”
季经呈当即磕了一个头,抬起脸时,面上尽是懊悔的神色。
“回禀陛下,在tຊ中秋宴的前一晚,微臣本已歇下了,可房中突然闯进来一人,因着房间光线暗淡,微臣也没看清他的模样,只知是名男子,并声称自己是右相的人。”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季宇望一眼,才继续说道:“那人当时说,右相一直遵循太祖皇上的遗旨,他将会在中秋宴上送微臣一份大礼,以表诚心。”
“微臣当时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微臣离开国都多年,如今再回到国都,早已失了权势,又怎会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呢,所以微臣没有将此事禀报给陛下。”
“只是微臣没有想到,陛下会在中秋宴上遇刺,微臣知情不报,还请陛下责罚!”
听完之后,季宇望藏在袖袍中的双手,几乎要被他掐出鲜血,他全程紧紧咬住了后槽牙,才忍住没有出口反驳。
季延歧和凌晏秋处于高位,自然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们心中都清楚,右相虽然人已年迈,但在朝中还是有不小的势力。
作为三朝元老的他,在背地里是支持季宇望上位的。
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就连凌晏秋也没能轻易动得了季宇望。
如今季经呈将这盆脏水往右相身上一泼,他们也就有理由去调查他了。
而季宇望为了撇清自己和右相之间的关系,定然不敢明面上反驳。
所以只能从刺客这边下手,试图挽回局面。
“皇兄,你莫要听信呈王的一面之词,如今刺客已经抓到了,将人带上来一审便知真相如何。”
季延歧故意无视他,转而询问季经呈,“皇叔既然早知此事和右相有关,为何现在才说?”
他问出这话之后,季经呈立马向着他磕了一个头,“还请陛下救一救微臣的侍卫!”
他没有抬头,就一直保持着磕头的姿势。
季延歧挑了挑眉,看来事情没有他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门外那个被押着的所谓的‘幕后指使’,恐怕就是季经呈带到国都的贴身侍卫。
季延歧身子往后倾斜,将背靠在了椅背上,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尖在上面轻点着,他微微勾了勾唇,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此事怎么又扯上皇叔的侍卫了?”
季宇望眼睛一亮,当即上前一步想要开口,季延歧却先他一步说道:“皇叔好好说说,朕也不是昏庸之人,自会决断,若他无罪,自然该释放。”
季宇望抿紧了唇,纵然心中不甘,也只能默默的退回去。
只是在退回去的过程中,飞快的抬眸扫了一眼季延歧的方向,眼底划过一抹阴狠。
对方身下那把椅子,他早晚会夺过来。
而季经呈这边,有了季延歧的应允,他这才抬起来头。
回道:“微臣来国都就只带了他一人,他跟随微臣多年,微臣了解他的秉性,他绝不可能会是幕后谋划刺杀陛下的主使!”
“他不可能是主使,那呈王的意思是,他的背后还另有其人?”季宇望按耐不住,直接接过了他的话。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是想把季经呈也拉下水。
季经呈没有多做理会,只淡然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陛下,微臣这段时间没有及时汇报与案件相关的事,便是宇王一开始就抓了微臣的侍卫。”
“微臣多次想要进宫面圣,都被他阻挠,直到他今日将人屈打成招,微臣才有机会来面圣,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还微臣的侍卫一个清白!”
听他说完之后,季延歧点了点头,对着殿外等候的人说了一句:“先将人带进来吧。”
“皇兄……”
季宇望有些着急,张嘴刚喊了一声,便被季延歧眼睛一瞪,硬生生又把话憋了回去。
待到那个侍卫被人架着带进殿内,季宇望才再次出声:“皇兄,他自己已经招了……”
“朕让你说话了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季延歧冷声打断他的话。
那侍卫被折磨到血肉模糊,看上去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这明显就是屈打成招。
只是季经呈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惊讶了一番。
他说:“陛下,他之所以招供,是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宇王不再阻挠微臣面圣。”
说罢,他又深深的一叩首,“微臣深信陛下一定会为微臣查明真相,还他一个清白!”
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呼吸间,一个极度虚弱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求陛下……还奴才一个清白……”
季延歧看向那被人架着的侍卫,说这一句话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已经无力抬头。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的面前也堆积了一摊鲜血,血腥味在殿内扩散开,令人的鼻腔都充满了不适感。
季延歧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人不能先死了,把他带下去医治,先留他一条命。”
殿外很快走进来两个太监,将人从那两个侍卫手中抢了过来。
没错,就是用抢的。
这两个太监是凌晏秋的人,而那两个侍卫是季宇望手底下的人。
季宇望自然不愿意放过这能够扳倒季经呈的机会,他手底下的人也知道不能将人交出去。
奈何进来的那两个太监武功不低,他们都没有来得及补上一刀,取了那侍卫的命,只能眼睁睁看着手中的人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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