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海公公面上点了点头,心头却难免有些嗤之以鼻。这徒弟空有一些小聪明,可惜了,格局太小,区区几包花生米的出处,也藏着掖着搞得神神秘秘的,还让他一个内务府总管跟着赌咒发誓....“这东西....是弟子找冷宫中的皇后娘娘拿的.....”阿宽如实道。“什么??”海福生一听这话,差点没坐稳,先前还嫌自家弟子格局太小的他,这会子彻底不淡定了。“没骗您,这东西,真是皇后娘娘给的....”嘶.....海福生瘫坐在椅
2024-05-03 08:03:35 wang
海公公面上点了点头,心头却难免有些嗤之以鼻。这徒弟空有一些小聪明,可惜了,格局太小,区区几包花生米的出处,也藏着掖着搞得神神秘秘的,还让他一个内务府总管跟着赌咒发誓....“这东西....是弟子找冷宫中的皇后娘娘拿的.....”阿宽如实道。“什么??”海福生一听这话,差点没坐稳,先前还嫌自家弟子格局太小的他,这会子彻底不淡定了。“没骗您,这东西,真是皇后娘娘给的....”嘶.....海福生瘫坐在椅
面对顶头上司的质问,阿宽一脸为难,“海公公....这事儿我答应过那位贵人,不能说的.....”
“身为内务府的人,你不会不知道,私自将宫外的东西,偷进宫中来卖,是抄家掉脑袋的重罪??你这是要义气啊,还是要脑袋啊??”海公公轻哼一声,朝着跪在他跟前的阿宽威胁道。
“这事儿若真已经到了掉脑袋那一步,公公也就不会在这内务府里,私下召见我了。”尽管这海公公装得凶狠,但阿宽这脑子,可比常三好使多了。
他跪着朝前挪了两步,攀到了海公公的膝盖边儿上,从怀中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大包钱银,递了上去,“阿宽自从入了这内务府,时时刻刻都受公公庇护,这点心意,还望公公笑纳。”
“你以为我找你过来,是眼红你手上的生意,想贪你这点钱银??”海公公轻哼一声,并未伸手去接,言语间似是隐隐有些薄怒。
阿宽见状,连忙主动将钱银塞进了海公公的手里,“海公公是这宫里的老人,又担的是内务府总管一职,这大端朝什么样的好东西公公不曾见过?又岂会贪图小的这点钱银??”
眼瞅着海公公脸上的怒气淡了些许,阿宽赶紧又道,“ 阿宽自从入了内务府在海公公手底下当差,事事都受海公公提点,不管海公公如何看待阿宽,反正在阿宽的心里头,一直都是将公公当成师傅来看待的。这徒弟赚了钱银,拿给师傅买茶喝,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你这小子.....”海福生听了这话,心头舒畅愉悦了不少。
他与赵喜,是同一批进宫的老人,在宫中混了大半辈子,一个混成了内务府总管,掌管宫中的钱事,另一个混成了太监总管,掌管宫中的权事。
自从前些日子,那赵喜找了个常三当徒弟后,私下便时常喜欢在他的跟前炫耀。
想想当年两人一同进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大半辈子过去了,赵喜已经找到了替他养老送终的人,海福生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
只是他在内务府待久了,早就看透了人心的凉薄。
再加上。
这徒弟太蠢吧,教起来费劲儿......
这徒弟太聪明吧,又怕心术不正.....
眼下,这小太监阿宽,瞧着倒是个机灵的,尤其是他这一番“拿钱给师傅买茶喝”的话,简直戳到了海福生的心巴上。
“咳,我有些口渴了,你去端碗茶来吧。”海福生将手中的钱袋子往桌上一放,整了整衣衫。
跪在一旁的阿宽一听这话,赶紧起身,端起一旁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水,然后重新在海福生的面前跪好,双手举过头顶,将茶水递到了海福生跟前。
海福生接过阿宽递来的茶杯,大口饮下之后,“真不肯说?”
“海公公,我答应过.....”
“拜师茶都喝过了,你叫我什么??”
啊?
反应过来的阿宽,一脸惊喜地抬眸,“师傅???”
“跟师傅说句实话。”海福生轻咳一声,“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得来的??”
啊这.....
见阿宽依旧神色迟疑,海福生又道,“你莫不是以为,我收你为徒,问你这玩意儿的出处,是为了从你手头上抢生意吧?”
“你可知,这东西如今在这后宫风头太盛,而它的出处却又来路不明,回头一旦被上头的人问起,若给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整个内务府多少脑袋都不够陪你掉!”
阿宽一听内务府全员都得掉脑袋,顿时有些着急了,连忙朝着海福生的跟前磕头道,“此物的出处,弟子可以同师傅说,只是....还需师傅向弟子保证,绝不将此事告诉给旁人。”
海公公面上点了点头,心头却难免有些嗤之以鼻。
这徒弟空有一些小聪明,可惜了,格局太小,区区几包花生米的出处,也藏着掖着搞得神神秘秘的,还让他一个内务府总管跟着赌咒发誓....
“这东西....是弟子找冷宫中的皇后娘娘拿的.....”阿宽如实道。
“什么??”海福生一听这话,差点没坐稳,先前还嫌自家弟子格局太小的他,这会子彻底不淡定了。
“没骗您,这东西,真是皇后娘娘给的....”
嘶.....
海福生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把东西停了,从今儿起,别卖了。”
“怕是不行.....”阿宽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拿出一堆单子,“我原是按照娘娘的意思,限量供应。谁成想这东西这么受欢迎,不少没买到的太监,提前找我塞了钱银,这订单已经排到三个月以后了....”
“你呀....”海福生抬手便往阿宽眉心上戳,“简直钻钱眼儿里去了,贵人之间的事,是咱们这些做奴才轻易能够掺和的么??”
他不仅轻易掺和了,他还....和皇后娘娘在同一张桌上吃小龙虾来着。
“师傅....”阿宽眨巴着眼睛,跪得一脸乖巧,“这事儿我已经向您全部交代清楚了。我如今是您的弟子,回头若真出了什么事儿,您是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我现在只想把刚才喝的那杯茶吐出来,然后再把你一脚踢出内务府。”海福生气哼哼道。
“嘿嘿。”能说这话,说明海公公不会对他见死不救的。
“说说看吧,皇后娘娘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被贬冷宫后,虽说封号没被褫夺,但月例却被扣了个精光,眼下沈将军又外出剿匪不在京城,沈家如今京中无人,冷宫无人打点,自然缺衣少食。娘娘研究这东西,起初是想自己挣两钱银使使,但转念又一想,冷宫若是因这东西的缘故,门庭若市,难免会引得陛下诸多猜忌,于是......机缘巧合之下,便托我出面经营此事.....”
阿宽这话说得巧,既向海公公交代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将自己主动揽下销售权这事儿给瞒了下来。
“听你的意思,你做这些事儿,都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吩咐?”
“啊对对对.......”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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