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那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别折腾了,就这儿吧,反正也审不出什么,都审了十来年了,他屁都没放一个,老规矩,我来问,你们俩过去收拾他,王大夫,这次你给他好好看看,别让他死了,他若是死了,咱们都有麻烦!”大夫?苏子余疑惑的看向那人身后,果然有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他们来审问犯人,为何还要带着大夫?不等苏子余想明白缘由,隔壁牢房已经开始动手了。为首的衙役开口问道:“我问你,阮菡烟在哪
2024-05-03 07:19:11 xiaohua
那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别折腾了,就这儿吧,反正也审不出什么,都审了十来年了,他屁都没放一个,老规矩,我来问,你们俩过去收拾他,王大夫,这次你给他好好看看,别让他死了,他若是死了,咱们都有麻烦!”大夫?苏子余疑惑的看向那人身后,果然有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他们来审问犯人,为何还要带着大夫?不等苏子余想明白缘由,隔壁牢房已经开始动手了。为首的衙役开口问道:“我问你,阮菡烟在哪
苏子余疑惑,他们要做什么?
苏子余没有接话,只是保险起见退后了两步,拉开和隔壁牢房的距离,可眼神依旧没有挪开。
那衙役见她好奇,也没过多理会,他不过是来“例行公事”罢了。
“你们两个,把他拉出来!”
话音落下,身后的两个衙役便上前去从一堆发霉的稻草里,扯出一个人来,一个让苏子余看了一眼,便不寒而栗的人!
看身形模样,那是一个男人,只是容貌难辨。
因为他现在整张脸的皮肤都纠缠在一起,连眼耳口鼻都分不清,若是没猜错的话,他的脸被热油烫过。
不仅如此,他四肢都瘫软无力,看起来就像被人打断了骨头,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嘴唇可以上下翕动。
伴随着男人被拉出稻草,一股浓郁的恶臭散发在牢房中。
苏子余可以分辨的出来,这股味道不仅仅是屎尿,更多是腐肉的气息,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头,不拉去刑房吗?就在这儿审?”一个小衙役问向手持铁棍的人。
那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别折腾了,就这儿吧,反正也审不出什么,都审了十来年了,他屁都没放一个,老规矩,我来问,你们俩过去收拾他,王大夫,这次你给他好好看看,别让他死了,他若是死了,咱们都有麻烦!”
大夫?
苏子余疑惑的看向那人身后,果然有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他们来审问犯人,为何还要带着大夫?
不等苏子余想明白缘由,隔壁牢房已经开始动手了。
为首的衙役开口问道:“我问你,阮菡烟在哪?”
那男人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
衙役似乎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直接对着自己手下人递了个眼色,那手下人抄起手上铁棍,照着祝凌的左边膝盖上就是一棍子挥下去。
咔嚓一声,膝盖骨瞬间崩碎,祝凌一声惨叫,刺破了牢房的宁静。
苏子余猛地瞪大双眼,心里也跟着一紧,这一棍子下去,这条腿八成要废了。
“你们干什么?!”苏子余开口呵斥道:“天子脚下,京兆府内,怎么能乱用私刑?!”
那几个衙役看向苏子余,为首的人嗤笑一声道:“呦,三小姐,吓到您了?你瞧瞧,小的不是说了么,让你躲起来。这个人啊,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不值得小姐同情,您还是顾好您自己吧。”
苏子余攥了攥拳头,她有心想再质问两句,却也明白自己的话无济于事。
刚刚那个衙役说了,他们已经审了十几年了,可见这用刑也不是一两次。
见苏子余不再开口,那为首的衙役继续问第二个问题:“说,芥子玉在哪?”
苏子余微微蹙眉,芥子玉?是什么东西?
苏子余忍不住看向祝凌,四目相对下,她竟是感觉祝凌在对她笑。
笑?笑什么呢?
祝凌收回眼神,再次扔出一句:“我不知道!”
砰!咔嚓!
衙役手起棍落打碎了祝凌的右腿膝盖。
祝凌的惨叫声回响在牢房中,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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